马思聪先生是一位身世坎坷而为人正直的中国高级知识分子,是一位爱国的“叛国者”,是中国“文革”的苦难的音符。他1912年5月7日生于广东海丰县,1987年5月20日病逝于美国费城,享年七十五岁。
关于马思聪先生的传闻甚多,而他的真实身世如雾似谜。本书以翔实资料,以三十万言的长篇,把海峡两岸众所关心的这位音乐家,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推到众多的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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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爱国的叛国者--马思聪传/叶永烈人物纪实特辑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叶永烈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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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思聪先生是一位身世坎坷而为人正直的中国高级知识分子,是一位爱国的“叛国者”,是中国“文革”的苦难的音符。他1912年5月7日生于广东海丰县,1987年5月20日病逝于美国费城,享年七十五岁。 关于马思聪先生的传闻甚多,而他的真实身世如雾似谜。本书以翔实资料,以三十万言的长篇,把海峡两岸众所关心的这位音乐家,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推到众多的读者面前…… 内容推荐 本书以充满感情的笔触,翔实记述了这位大师从童年时代初登音乐之殿,至抱憾客死异邦的一生历程。特别是马思聪在“文革”中的悲惨遭遇,举空越过重生险障偷渡香港的一幕,以及他“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矛盾与心迹,读来惊心动魄,催人泪下。同时,读者从马氏交织着爱与泪的一生中,不能不深思:一个满怀热忱的爱国者,为何竟冒着生命危险逃离自己钟情的故土?这样的历史悲剧如何不再让它重演? 目录 小引 第一章 客死异国 第二章 风狂雨骤 第三章 祖国之子 第四章 山城风云 第五章 迎春之歌 第六章 其父其人 第七章 弦上的梦 第八章 法国学琴 第九章 长兄情愫 第十章 恩师·诤友 第十一章 初出茅庐 第十二章 琴为媒 第十三章 南京·上海 第十四章 《思乡曲》 第十五章 颠沛流离 第十六章 故乡情深 第十七章 湘桂撤退 第十八章 栖身昆明 第十九章 团聚上海 第二十章 心向周公馆 第二十一章 风雨同舟 第二十二章 快乐的春天 第二十三章 马家小院 第二十四章 音乐大使 第二十五章 桃李满园 第二十六章 勤谱新曲 第二十七章 “乱弹琴” 第二十八章 “文革”酷虐 第二十九章 逃离北京 第三十章 无家可归 第三十一章 父女相见 第三十二章 大乱居乡 第三十三章 进退维谷 第三十四章 面临抉择 第三十五章 铤而走险 第三十六章 落难香港 第三十七章 飞往美国 第三十八章 “002”专案 第三十九章 马思武之死 第四十章 万里思乡 第四十一章 灿灿晚霞 第四十二章 父女合作 第四十三章 马思宏回国 第四十四章 好事多磨 第四十五章 终于平反 第四十六章 抱憾终生 附录一:马思聪年谱 附录二:采访手记 附录三:归来的“叛国者”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客死异国 像一只张着双翅,低头饮水的鸭子,费城匐伏在特拉华河畔。月下,河水泛着银波,缓缓流去。 这座曾是美国首都的名城,崇尚古风。在月夜中,市中心的房子还是保持着一个多世纪前的建筑剪影,尽管内部都已装饰一新。古朴的街道铺着鹅卵石、石板,在夜色中闪耀着清冷的光辉。老国会街附近那些供旅游者乘坐的古老马车,此刻早已马放南山。那些头戴白色骑士盔、身穿十八世纪骑士服的小伙子,也早已解甲归家,鼾声如雷。 郊区,崛起的高楼,在夜幕中影影绰绰。芙芒公园附近的一幢高层公寓,灯光稀疏,万籁俱寂。 子夜时分,十四楼公寓里突然响起电话铃声。 她连眼镜都来不及戴上,就伸手抓起了电话耳机。她的眉间皱起深深的川字纹,意识到深夜来电不会是好兆头。 果真,从耳机里传出急促的声音:“我是MCP。您是马太太吗?” MCP——费城宾州医学院附属医院,一下子牵动了她全身的神经,马上问道:“马先生怎么样啦?” “马思聪先生病情恶化,请您马上来医院……” 她正想撂下耳机,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通知我女儿了吗?”他的左心室的两个心瓣,这是一种很普通的手术。可是,打开之后,我们发觉,他的半个心脏已经钙化了。” “由于出现了意外的情况,手术进行了七个小时,一直到下午三时才结束。他的血压低,又不能输血,手术相当艰难。” “离开手术房之后,他的心跳不正常。到了深夜,情况越来越严重。我们不得不发出病危通知,请你们连夜赶来。看来,这位中国音乐家的生命能不能维持到黎明,是个问号……” 泪花涌出王慕理的眼眶。她央求大夫尽力抢救。 美国大夫耸耸肩膀,摇摇头,双手一摊:“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很难挽回。” 王慕理长唤一声,后悔自己的疏忽,后悔丈夫的过于自信…… 据马思聪自己说,他从小就会看相、算命。他曾经给自己算过命,说是可以活到九十八岁! 他的身体确实健壮,平常与医院无缘。到了美国之后,有一次他和妻子驾车到密执安湖畔的芝加哥看望亲友,回来时一口气开车十三个小时,回到费城! 步入晚年的他,只是血压偏高而已。1985年和1986年夏天,他还和妻子远游欧洲呢。 1987年3月8日,一场突然爆发的肺炎,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四天高烧。不停顿地咳。严重的肺积水。他差一点丧命于急性肺炎。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才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出院时过磅,掉了十几磅肉。就在这个时候,医生发现,他的心脏病越来越严重。 “回家好好休养三个星期,再来医院作心脏检查。”大夫叮嘱道。 他只得放下手中的笔,躺在床上静养。 三星期后,他的体重增加了七磅。 他再度来到宾州医学院附属医院,大夫作了仔细检查之后,要他对自己的命运作出最后的选择: “要么,就这样下去,你的生命大约可以维持一年左右。” “要么,动手术,换去左心室的两个心瓣,起码还可以活十年。” “还可以活十年。”对于一个七十五岁的老人来说,当然是莫大的诱惑。他向来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身体经受得起动手术。他选择了后者。 妻子和儿女为他担陇。毕竟已是古稀老人,开大刀,要冒莫大的风险。 女婿驾车,带着马思聪来到宾州医学院,请教一位名医。名医给马思聪作了身体检查之后,指着他的心脏图片,说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照我看,虽然你已经上了年纪,但是手术的成功率仍可达百分之九十到百分之九十五!” 就是这句话,使马思聪抱着必胜的信心去动手术;就是这句话,使王慕理和子女打消了疑虑。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即使如同那位名医所断言的那样,还存在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失败可能性。 5月19日清晨,当马思聪进人手术室之际,他的心中充满生的希望,他给妻子挂电话时,脸上挂着笑容。 当护士小姐拿着麻醉面罩朝他走来时,他还愉快地对他说:“早安,小姐。” 他含着笑,渐渐失去了知觉…… 寥寂的客厅,清冷的灯光,只有马思聪的亲属无言地坐在那里。马瑞雪不时到救护病房去望望,父亲依旧双目紧闭,护士守候在他的身旁。 清晨三时零五分,护士走出救护病房,来到客厅,用低沉的语调,轻轻说了一句:“他已经过去了!” 王慕理扑进救护病房,一边抚摸着还温热的丈夫的遗体,一边恳求大夫作抢救。 美国大夫重复着自己的习惯动作,耸耸肩膀,摇摇头,双手一摊…… 中国当代的一颗巨星,就这样陨落在异国他乡! 几小时之后,新华社驻纽约记者拍发急电:“中国著名音乐家马思聪先生因患心脏病,今天凌晨三时五分在费城逝世,终年七十五岁……”《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数百家中国大陆新闻机构,当即刊登、播发了新华社的这一消息。 “一代音乐大师马思聪.昨天与世长辞,空留琴韵心声在人间……” P2-4 序言 中国当代的一位伟人,在回顾往事的时候,深沉地说: “我平生有两件事深感遗憾,其中之一就是马思聪五十多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我很难过。” 这位感叹不已的伟人,就是周恩来。 周恩来提到的马思聪,就是本书的主人公。 马思聪,中国当代颇负盛名的作曲家、小提琴家,大陆、香港、台湾以及美国共同关注的人物。 马思聪曾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中央音乐学院院长。在“文革”中蒙受非人凌辱,被迫于1967年1月15日与妻子、次女、儿子一起踏上偷渡船,从广州黄埔冒死逃往香港。四天后,由美国驻港领事亲自陪同飞往美国,从此客居美国。他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人物。1985年春,中国公安部、文化部宣布为马思聪平反,又一次震动了海内外。他再度成为新闻人物。 马思聪先生是一位身世坎坷而为人正直的中国高级知识分子,是一位爱国的“叛国者”,是中国“文革”的苦难的音符。他1912年5月7日生于广东海丰县,1987年5月20日病逝于美国费城,享年七十五岁。 关于马思聪先生的传闻甚多,而他的真实身世如雾似谜。本书以翔实资料,以三十万言的长篇,把海峡两岸众所关心的这位音乐家,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推到众多的读者面前…… 后记 1987年,我度过了一个“苦夏”。全然是为了写这部马思聪长篇文学传记。当我终于写完,从一大堆手稿中抬起头来时,把钟拨慢了一个小时的“夏时制”已经过去。窗外,秋雨飘飘洒洒,风中夹带着凉意,但我的心却依然留在那酷暑难当的夏日,仿佛厚厚的书稿还在散发着热气。 如果马思聪先生仅仅是一个音乐家,无论他的音乐成就有多大,我也.许不会去关注他的命运,不会去为他写长篇传记。他的一生中某些时期的遭遇,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中国知识分子遭受极左路线迫害的缩影。正因为这样,他的大起大落的一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写这本书,不仅仅为他立传,而是希望藉此引起众多的读者的深思、沉思、反思;希望今后不再发生这样的悲剧。 在那“大革文化命”的年月,我从满街的大字报上,看到马思聪“叛国投敌”的消息,读到红卫兵作为“批判材料”而转抄的马思聪在美国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的长篇讲话,我曾深为震惊。马思聪的名字,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虽然酷爱音乐的我,过去喜爱作为音乐家的马思聪;但是,此后我更关心的是他的命运。 我写马思聪,最初是从写傅聪开始的。 风定雨过之后,傅聪于1979年从英国伦敦回到故乡上海。我听了傅聪的音乐会,听了他的一片赤子之言,于1980年8月写了小说《爱国的“叛国者”》——当时还不可能 为他写报告文学。到了1984年,傅聪的问题已有了明确的结论,我为他写的报告文学《家书抵万金》也就在大陆公开发表了,当即被许多报纸、杂志所转载。 为了写傅聪,我查看了香港、台湾关于傅聪的种种报道,也就同时见到关于马思聪的许多报道。在当时,马思聪头上还戴着可怕的帽子,我只能默默地做好收集资料的工作,无法为他写点什么。 1985年春,从北京传来为马思聪彻底平反的消息,使我非常兴奋。我当即奔赴北京,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深入采访,并访问了马思聪长女马碧雪、胞妹马思琚以及马思聪多年老友李凌、赵沨、金帆等,费尽周折找到马思聪厨师贾俊山的亲属。在公安部,我查阅了厚厚的马思聪档案。还从当年“中央文革文艺组”仓库里查到另一部分马思聪档案。然后,我又去南京采访马思聪亲友。在上海,多次访问了马思聪长兄马思齐先生。他在病榻上向我讲述了马思聪青少年时代。我又去几家图书馆,复印了马思聪从二十年代直至出走前所发表的全部文章和作品。我赶写了五万字的报告文学《思乡曲》,在1985年第五期《文汇月刊》发表后,被《新华文摘》等许多家报刊、杂志所转载,并被选入人民文学出版社的《1985年报告文学选》。《思乡曲》,就是本书的雏形。 此后,我着手为写这部长篇传记作准备。 我把《思乡曲》寄给了马思聪先生,征询他的意见。他托人转告了他的读后感。从此,我与马先生有了联系。他的女儿马瑞雪寄来的许多文稿,使我对马思聪先生赴美后的创作、生活情况有了清楚的了解。我再度赴北京、南京作补充访问。我南下广州,采访马思聪先生亲属。 我来到他的故乡——广东海丰县,受到.了他的亲属的热情接待。 我收到了马思聪先生从大洋彼岸寄来的二十幅珍贵照片。马思聪先生曾以可怕的“罪名”轰动大陆。 虽然公安部、文化部为他平反,但是“左”的影响毕竟不是一纸公文所能完全消除的。为马思聪先生写长篇传记,也是为了替马思聪先生恢复名誉,清除“左”的影响。大陆不少有识之士,仗义直言,诉出知识分子的心声,给本书作者以很大的鼓舞。 老画家叶浅予先生在读了拙作《思乡曲》之后,曾于1985年在《文艺报》发表《为马思聪饶舌》一文,尖锐地指出: “受过欺凌而被迫逃亡的入,最懂得祖国的可爱。爱国之心也最切。只有那些口口声声教训别人如何爱国,而自己却横着心凌辱普天下善良灵魂的人,才是真正的罪人。马思聪不欠祖国什么,那些窃国篡权的人却欠他太多……”叶浅予先生还指出,对于马思聪来说:“给他戴任何帽子,定任何罪名,都无损于他的艺术地位。” 舒展先生在1985年5月28日的《羊城晚报》上发表的《历史不会扭过头去……》,写得痛快淋漓: “对于音乐,正如对文学一样,成就是不以某个特殊历史原因就可以被轻易抹煞掉的。1957年之后,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艾青、萧军、冯雪峰、丁玲……不见了。如今的音乐词典上,马思聪、傅聪,查无此人。连马可,也还是在他死后才有一个条目。极左,可以对历史扭过脸去。但人民,忘不了一切有成就的艺术家。周总理临终前还惦念着被迫出国的马思聪。谁是真正的共产党人,还用得着多说么?不管你是谁,是非功过,历史是不会扭过头去的……” 杂文老作家林放在1985年4月1日《新民晚报》上,发表《是苏武还是李陵?》一文,以为马思聪与其说是苏武,倒不如说是李陵: “马思聪以苏武自况,表明他的‘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矛盾与心迹,这也是十分令人同情的。但是苏武的事例,算不得是什么蒙冤负屈的冤案。他是被匈奴所扣留,也没有被加上‘叛国’的罪名。如果说到‘叛国’的冤案,我以为与苏武同时的李陵的遭遇,倒是值得我们思索的。李陵并不是什么叛国报敌的杨四郎式的人物。他是因为打了败仗,身陷匈奴,却碰上那个刻薄寡恩的汉武帝,对李家满门抄斩,杀戳了李姓全族,使李陵无家可归,有国难投。正如他的一曲悲歌所叹:‘径万里兮度沙幕,为君将兮奋匈奴,路穷绝兮矢刃摧,士众灭兮名已陨,老母已死,虽欲报恩将安归?’……” 林放称马思聪冤案为“全国最有名的‘叛国’案”。他大声疾呼:“在‘文革’内乱中,像马思聪这样身受迫害而流亡异邦的也不见得是个别的吧。因此,我们不仅要为历史上的李陵雪耻,更要为现代的李陵平反。” 1987年5月20日,马思聪先生猝然病逝于异国他乡。 他是不幸的,念念不忘祖国故乡,却不能终于归来; 他又是幸运的,在他生前总算看到了他的冤案得以平反。 为了纪念这位刚刚谢世的中国音乐界巨子,纪念这位爱国的“叛国者”,我度过了一个“苦夏”,完成了手中的这本书。就在笔者即将改定全书之际,从1 987年1 2月25日香港《大公报》上,读到《北京筹备明秋举行马思聪作品讨论会》的消息,全文照录于下: “中国音乐家协会、中国音乐家协会广东分会、中央音乐学院,将于1988年秋召开‘马思聪作品学术讨论会’。 “该讨论会筹备组近日在北京成立,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吴祖强和李凌分别担任正、副组长。 “马思聪先生是中国著名音乐家,他在音乐理论、教育、创作及演奏诸方面,造诣高深,成果卓著,1987年5月,他因患心脏病在美国逝世,终年七十五岁。 “据悉,这次讨论会将邀请各地音乐界有关专家、学者参加。与会者主要就马思聪的创作理论观点和技法、曲式,作品风格、特点及影响等问题,展开研究和探讨,并从学术上加以总结、借鉴、吸收和发展。” 我想,这一消息可以告慰于马思聪先生的亡灵。 在完成了《爱国的“叛国者”——马思聪传》之后,《人民文学》杂志以《风雨琴声》为题选载了其中几章。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这部长篇。 马思聪先生是港台关注的音乐家,这部长篇迅即出版了香港版和台湾版。 1988年,马思聪之女马瑞雪在出走后第一次回到祖国大陆,在我家愉快地度过了中秋节。我陪同她拜访了著名音乐家贺绿汀、著名作家柯灵和著名画家张乐平。 1993年,我在访问美国时,前往费城看望了马瑞雪,并在她家愉快地度过了圣诞节。在马瑞雪家中,我见到了马思聪夫人王慕理,马思聪之子马如龙。那天,马家亲友大聚会。只是可惜,马思聪之弟马思宏因事未能参加聚会。 电影导演谢飞先生曾打电话给我,他很喜欢这部长篇,希望能够拍成电影或者电视连续剧。但是,不论电影还是电视连续剧,都不能不涉及马思聪先生在“文革”中蒙受的大灾大祸,而这却是当今影视创作中的“忌区”,只得作罢。 在完成此书后的十年——1988年,《音乐生活》杂志又开始连载这部作品,表明马思聪先生仍是广大读者关注的著名音乐家。 我想,再过若干年,当“文革”不再成为影视创作的“禁区”的时候,这部长篇必定会被搬上银幕或者屏幕。 本书的写作,曾得到马思聪本人以及亲属的大力支持。1993年,笔者在美国费城马瑞雪家度过了难忘的圣诞之夜,见到了马思聪夫人王慕理以及儿子马如龙。 如今,不仅马思聪先生已经病逝多年,连他的夫人、长女、次女也已离开人世。 2003年8月,我接到马思聪先生之子马如龙先生从美国费城打来的电话,索要贾师傅的照片。贾师傅是马思聪家的厨师,在“文革”中为了帮助马思聪逃出北京,卖掉了‘自己的自行车,给陷于困苦之中的马思聪作为前往广州的路费。马思聪出走之后,贾师傅受到牵连,因此入狱,并不幸死于狱中。马如龙先生至今仍深深怀念这位正直的厨师,使我深为感动。 2007年夏,我第三次来到美国费城,致电马如龙先生。他告诉我,应广州市政府的邀请,不久他要去广州,把父母的骨灰安葬的广州。马思聪先生终于得以归葬故国,他的英魂可以安息。 叶永烈 1988年元月13日初稿 2003年9月7日修改 2009年12月23日改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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