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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西北文化苦旅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路生
出版社 崇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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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大西北文化苦旅》一书按照先宁夏、甘肃,再新疆,再青海,地理版块式的区分形式一一展开旅行记述。在此基础上,作者写了一条由宁夏固原至甘肃靖远一带,再到河西走廊、新疆吐鲁番市,再去南北疆的主线,并通过这条线把西北串联起来。

  书中,作者路生在更多关注西部民生现状的同时,穿插讲述了汉唐与西部少数民族的关系,以及文化、生态和战争的话题,既有对西北曾经辉煌的悲凉怀念,也有对西部土地与人民的感恩与认知。

内容推荐

大西北,一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大西北,一个哺育人类生息繁衍的温暖家园。在这片占祖国面积三分之一的辽阔土地上,黄河奔涌、塔里木河舒缓;贺兰山敦厚,昆仑山雄浑,祁连山绵延,天山巍峨。宁夏、甘肃、新疆、青海.民风淳朴而彪悍,儿女柔情而粗犷。几千年来,大西北以它独具的魅力始终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秦皇汉武,大漠铁骑,车师乌孙,月氏匈奴,一个个地消失在历史的岁月中。苍茫陇中,将军戈壁,胡杨骆驼,千万年而像然……

《大西北文化苦旅》是作者路生西部生活的情感结晶,是对西部土地与人民的一次朝觐与跪拜,也是一个行走西部的记者对西部土地与人民的感恩与认知。作者历十余年,在遥远的路上抚今追昔,述说道不尽的民族、战争和生活话题。花儿嘹亮、牧歌深情、旷野寂静、大漠无言……这里的历史纷繁复杂,有着自己曾经的辉煌与荣光。然而,今天却也存在着发展缓慢、基础条件差、人们生活相对落后、民生问题矛盾突出等问题。

文笔优美,语言简洁朴实,极富人生哲理,颇多感人之处。字里行间,既有对西部风土人情的讴歌与赞美,又有对西部民众艰难中乐观生存、热爱生活的可歌可泣;既有对西部优美景色韵深情描述,又有对访古见闻的探索和感想。

在大西北这片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的乐园,《大西北文化苦旅》带您走进西部,邀您聆听远古和现代的声音,和您一起认识西部、了解西部、诠释西部。

目录

宁夏以西:民族、战争和生态话题

回中道:汉武帝与那条比丝绸之路还早的路

河西:历史上的农民军团与汉匈之争

民勤:屯兵移民与当下的生态问题

西域:张骞与西王母的传说

匈奴:远逝的民族与牧羊的苏武

铁门关:凄美的爱情传说与土尔扈特东归

巴音布鲁克:美丽的草原与曾经的战争

行走宁夏:寻找一段河流里的血脉

南长滩:拓姓人——西秦鲜卑人的后裔

翠柳沟:探寻鲜卑人后裔的途中

大柳树:一个将成为记忆中的故乡的地方

黑山峡:有关土匪的故事

中宁:像红玛瑙一样美好的生活

鸣沙塔:历史变迁的忠实见证者

清水河:黄河的一条弱小的支流

长山头:渡槽附近的吊庄移民

青铜峡:峡、坝、塔,黄河的一道风景

陈袁滩:唐滩人的幸福生活

涝河桥:回族人走天下的一个缩影

吴忠:一方人美丽的北国水城梦

金积:积金的炉渣,飘香的黄酒

灵武:雪耻酬百王,除凶报千古

南磁湾:灵武恐龙化石遗址

磁窑堡:西夏瓷窑遗址

水洞沟:旧石器时代的原始人生活遗址

红山堡:庞大的地下藏兵洞

月牙湖:吊庄百姓的幸福生活

兵沟汉墓:士兵面朝家乡的方向

石嘴山:不小心就会碰到各地方言

二道坎:黄河在这里告别宁夏

三关口长城:游牧民族与农业民族的分界线

死城之旅:凤凰城外的那些事

毛卜拉:庞大的人字型古墓群

庙儿沟:与“北山王”类似的墓群

109线:那片干涸的土地

下流水:水贵如油

银川:我的记忆与离别

额济纳:胡杨林与“空壳”的黑城

触摸西海固:贫穷土地上的那些事

喊叫水:西海固发自内心的呼唤

同心:感动法国的女孩马燕

张家树村:马燕的母亲白菊花

须弥山:胡骑驰骋后的一束佛光

西海子:始皇祭祀时的湫渊

党家岔:海原震湖与彩鲫

固原:《诗经》中的大原

战国秦长城:固原黄土地上的那段历史

萧关:唐代边塞诗的一种高度

直面陇原:那些即将消失的记忆

榆中:快关门了的古城水烟厂

桑园峡:有关黄河筏客的传说

水阜村:皋兰鼓子里的黄土地上的乡音

永靖孔村:西北最大的孔子后裔居住区

景泰:永泰龟城与岳钟琪

屈吴山:再造清室的王进宝

塌城:义渠人在平川建造的城?

甘南:中国最后的骑兵连

甘肃平凉:探寻金朝的后裔

泾川:为完颜亨守陵的人

九顶梅花山:完颜韩王之墓?

完颜村:完颜习俗800年未改

两个会宁:伴随金朝始与终

行走陇中:陇中之苦甲天下

靖远:羊肉里的战火味道与“小兰州”之誉

唐庄移民区:要走的路就在脚下

烟洞沟:望河喊渴的村民的生活与教育

屈家庄:依然古朴的村居生活

会宁:状元之乡的教育

通渭:杨显惠与定西孤儿院

《通渭县志》:1958—1960年间的一些数据

大地湾:曾经是水草丰美的地方

秦安陇城:街亭与女娲故里

游走兰州:体验中国味儿最浓的年

移民城市:金城与邸家庄大榆树

兰州的年:腊八饭与腊八火

年关的酒:西北人的豪爽

牛肉拉面:食文化是生活的最高标准

兰州城隍庙:主宰一座城池的民间历史

都市里的泥土情结:平沙落雁与兰州瓜果

兰州习俗:大年三十到正月初

兰州风景:年关享乐之余的外出旅游

兰州习俗:社火与太平鼓

东枪西棍:少林棍法缘起于西北牧羊人

西部生存:一个贫困村庄的真实故事

蔡家塬上:十奶和一个村庄的变迁史

尧庄小学:困境中的艰难生存

尧庄父母:希望与苦痛并存

它克拉玛干:不再是“死亡之海”

罗布淖尔:古罗布泊人的后代

轮南:渴望能引来昆仑山上的雪水

塔河油田:甘肃籍石油工人的故事

塔里木河:远古的辉煌与今世的干涸

塔中油田:石油女工的故事

新疆之行:达坂城,亚心,采棉人

达坂城:一首歌让它永远成名

亚心:包家槽子村的一些事

昌吉:张浩勇,李飞,采棉人

吉木萨尔:北庭,野马,战士

北庭故城:唐北庭大都护府所在地

将军戈壁:野马,边防战士

边疆:戍边战士的身影

三个泉:为一只狗树碑立传

人文吐鲁番:交河,高昌,火焰山

吐鲁番市郊:艾克拜尔和他的家

交河故城:车师人的国都

火焰山:《西游记》、岑参、火焰山人家

高昌故城:麴文泰与高昌王国

阿斯塔娜古墓群:高昌人最后的家

与青藏线同行:寻找丢失在旅途上的那个梦

喇家遗址:母亲的形象温暖高原

青海湖:远嫁的公主在这里哭过

柴达木:路边的风能把人吹走

格尔木:属于军人的一首壮歌

可可西里:藏羚羊与藏羚羊保护站

唐古拉山:想起了一个叫建荣的老兵

安多:在夜色中离去

那曲:盛情的美酒难却

那诺岗:美丽的藏族女孩卓玛

拉萨:3700多米的高度与高原玛尼石

女儿路歌百岁——代后记

试读章节

2000年去上海时,有一个朋友问我:“你们兰州是不是上班都骑骆驼啊?”听着他对兰州的如此不解,我无奈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位朋友却乐得蹦跳了起来:“啊,从现在起去兰州骑骆驼成了我人生的一个梦。”

兰州、骆驼,骆驼、兰州,到底是骆驼吸引人还是兰州吸引人?虽说如今的兰州早已没有骆驼可供人们骑着上班了,但这个问题还是足足让我想了很久。

大约是从上海回来后的那个夏天,有一天我走在兰州的滨河路上,忽然就在兰。州北大门的地方见到了骆驼!我眯着眼睛一点点地走近它,甚至听到了它在沙漠里的啸叫,当然,我还看到了它蓝汪汪的眼睛。

骆驼!我几乎是抱住了骆驼的一条腿,并且向那条硕壮的腿飞速地送去了一个男儿的吻。在牙齿险些被骆驼坚硬的骨头碰落一地时,我开始坐下来想,想远在上海的对兰州一点儿也不了解的朋友,想我身后的骆驼又是如何穿过戈壁、草地、大漠,走出那段长长的路,来到兰州的。

那时候,我眯着眼睛,目光向西,向西,一直向西。我听到我体内那份需要行走的愿望从睡梦里清醒了过来,一抬头就把我的心房撞得“嘭嘭”直响。在这声响的余韵里,我知道我注定又要再次远行。

于是,我在心里朝身后骑在骆驼上的人喊了一声:“张骞!”

这就是兰州,甘肃的省会,大西北的交通枢纽,中国陆地版图的几何中心,举世闻名的古代陆地丝绸之路的要塞重镇。这就是兰州,一个远行的人和他的梦,我身后的骆驼和骑在骆驼上的人,其实就是兰州人再也熟悉不过的雕塑:丝绸之路。

然而,我旅行的脚步并没有直接向西,而是向兰州东南方向找寻一条比丝绸之路更早的路——回中道。这时候,我的脑子里闪过的是一位不可一世的皇帝——汉武帝。

屈指一算,遥远的武帝时期,距今已有2000多年!当我透过史书中那些尘封的文字来揣摸这位皇帝时,才猛然发现,他并不像历史上的某些帝王那样,留给后世的仅仅是一个历史名词式的记忆。

汉武帝在位54年,如果把他至回中振兵释旅、祭后土、泰山封禅、东海寻仙访道计算在内,共计出巡39次。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一生政务繁忙、百事缠身的他,竟然到甘肃和宁夏达9次,包括至雍(今陕西凤翔)祭祀一次,到安定、北地郡二次,至甘泉(今陕西淳化)后又专门到安定郡一次。

关于西汉这位最富神秘色彩的天子之旅,朝野记述甚多。但他对西北的贡献却不在于他来过这里多少次。在正史之外,我们在细枝末节中仔细寻找,又找到那一个个鲜为人知的极富传说意味的故事。

从兰州出发,我们朝白银、靖远行进,路旁褐色的山脊诉说着北方土地的骄傲与

靖远,在明初成为明与北元的军事冲突地带。正统二年(1437年),因边防需要,设靖虏卫。清顺治元年(1644年),更名为靖远卫。雍正八年(1730年),改称靖远县,此后沿用至今。. 但直到今天,仍有一些人称靖远为古会州,而这大概就要追溯到唐代了。《资治通鉴·梁纪》载:“唐分平凉之会宁镇置会州,又置乌兰县属也。”其时会州地界大约包括今靖远、景泰、会宁的大部分地区,以及今宁夏中卫的一些地方。

唐朝女皇武则天对靖远非常重视,她曾诏命陇右诸军大使娄师德在这里屯军垦田,开发建设这一丝路重镇。因为这个原因,物产丰富的靖远在当地有粟州之称。

但在中原王朝的历史上,最早把目光投向这里的却是西汉武帝。

史载,汉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汉武帝西巡并设祖厉县,即为今会宁县的最早建制。汉武帝为何设祖厉县?在今人看来,它并非出于单纯的行政目的。靖远“实控制三秦西北徼塞之要冲”,很明显,这里蕴含的当然是一种战略的眼光。

武帝西巡是否真的到过祖厉河?而当年的祖厉县治又在何处?

辞别平川区,我们过海原至固原。固原地处西安、兰州与银川的三角地带中心,系丝绸之路东段北道必经之地。这时,我们已深入宁夏腹地了。

《诗经·小雅·六月》中说:“薄伐猃狁,至于大原。”猃狁是我国古代的一个少数民族。有学者认为,它与匈奴人有一定的渊源。正是这个叫猃狁的好战的少数民族,在固原(《诗经》中的大原)。把周王朝弄得疲惫不堪。到了汉代,匈奴成为活动在固原至河西走廊间的少数民族中最强大的一支。与猃狁一样,匈奴也曾让中原的汉王朝恼怒不已。

史料记载:元鼎五年,汉武帝“始巡郡国”,北出萧关,猎于新秦中(包括今内蒙古河套以南、宁夏清水河流域、甘肃环县、陕西吴起县一带),随从“数万骑”。从中,人们不难看出帝王出巡的浩大阵势。而这个被太皇太后压抑了六年之久的皇帝,或许正是从狩猎中悟得了军事之道。

我们从固原绕道直奔平凉。这一路,我们走的大约就是史书中所说的回中道,而对于其具体线路,我们却一时难以说清。

回中,实际上早在秦时便有了。《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说:“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这里所说的鸡头山,指的正是崆峒山中的一座山峰。汉武帝于元封四年,下令修通回中道。

一直从事西北地方史研究的薛正昌研究员认为,“回中”的称谓与秦长城的蜿蜒包罗有关。秦得义渠诸戎之地后,为防御匈奴,巩固边疆,便在北部边境线上筑起了一道长城,连接三郡;又沿长城自西向东设置了陇西、北地、上郡。秦长城西自陇西、临洮而北再折向东逶迤而行,其走向曲折迂回。“回”者,取其曲折蜿蜒之意。所以,从广义上来讲,长城以内的这些地方都可以泛称回中了。从狭义上说,在没有设置安定郡之前,回中介于陇西、北地之间,呈南北走向。汉武帝析置安定郡后,回中地域基本上都在安定境内了。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的泾川、环县等地都曾属当时的安定郡所辖。回中道的开通,构成由固原往西安这条线路原始雏形的一部分。如果把秦直道说成是一条战备高速公路的话,那么回中道在后来所产生的经济与文化的效益则远远超过了秦直道。

元封四年(公元前107年)十月汉武帝下令修通回中道后,朝廷中有位叫贾山的官员曾上书:“秦为驰道于天下……道广五十步,三丈而树,厚筑其外,隐以金椎,树以青松,为驰道之丽至于此。”通过这段文字,人们不难想象,“道广五十步”、“厚筑其外”、“树以青松”的秦直道,已经非常接近我们今天封闭式的高速公路了。

今天的宝(宝鸡)中(中卫)铁路就是依回中道南段而建的。资料显示:宝中铁路通过几年的运营,火车运输的安全、舒适、廉价已被越来越多的平凉人所接受;同时,火车运载了成千上万的中外游客到崆峒山观光旅游,也带来一批又一批的开发者和投资者……

上之回所中,益夏将至。行将北,以承甘泉宫。寒暑德。游石关,望诸国。月支臣,匈奴服。令从育官疾驱驰,千秋万岁乐无极。

这首汉代铙歌《上之回》,说的就是当年修通回中道的盛况。

回中道虽比不上秦直道,但当初它毕竟与军事有关。汉武帝以后数次巡视安定、回中皆走此道,想必与秦直道相比,回中道也差不到哪里去。更为重要的是这条回中道的开通,为后来丝绸之路的开通奠定了基础。所以说,回中道事实上又是一条通往河西及西域的重要交通干道。即便在今天,人们依然可以看到当初开通这条道路的重要意义。P2-4

序言

从来没有人能真正认识过一条河流。而谁,又会真正认识这片土地?

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大西北是什么?在这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里,我看见这些年来我留在这片土地上的那些脚印,密密麻麻,说不清,也数不完。然而,它们却像根一样牢牢地生长在我的心里。

窗外是一地亮丽的阳光。忽然觉得,每一束阳光都是一粒鲜活的种子,生生不息。从离开部队到现在,已有整整十年了。十年里,我一直在用心感悟着这片土地。我爱这土地,无数次,我想将这片神奇而厚重的土地揽入怀中;但是,我不能。在这种近于绝望的无能里,我猛然发现:西北,这片广袤的土地,是一片海,一片漫无边际的由黄土和沙石组成的大海;而我,不过是一滴水,如尘埃一样的一滴水,在它的怀里,我不过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和不断游移的理由。

于是,我和它之间的定位,就这么清晰而明了地确立下来;我不过是它的一个孩子。而当我将这一切用文字记录下来时,我才明白,所有的故事都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开始。所幸的是,毕竞已经有了这种开始;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这种开始更重要的呢?

从2002年到2009年,我一直利用工作之余穿行在西北这片土地上,来去不定。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角色始终不是一个游人,而是一个记者,一直在苦苦地行走与记录中寻求一种表达。我知道,深入灵魂的表达即是一个民族、一片土地、一群人最需要的表达,是睿智而又深刻的,并非一个浮躁或封闭的人所能够轻易学会的。这是记者的使命与担当。

然而,当我在某一天发现眼睛其实并非完全是用来看世界时,就忽然想到了行走中的那些与泪水相伴的日子——看世界并且会流泪的眼睛,其实是连接着心底的两条河,它们以柔软的姿态在我身体的上半部构成了另外一种心灵支架,并以稳定三角的形式支撑起了我的全部。

这时,我忽然明白了所谓记者不过是一个名称而已,重要的是我的眼睛,我的心灵。就这样,在泪水如同星宿陨落时划出的大西北流沙般的声响里,一个别有洞天的词涌现出来——悲天悯人。

记得,在宁夏西海固结束采访时,鞋子开裂了,我把它放在路中间,然后向它鞠了个躬。记得,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艰难行走时,在对想家的石油工人采访时,自己竞先哭了起来。更记得,在民勤采访时,一位老奶奶每天都用沙子将饭碗“洗”得明亮,头上掉落的苍苍白发也被她一根根地收集起来,为的是以后卖掉换取一点点日用品……

留下的是脚印,收获的是故事。我所有的心灵和情感,都在诠释着两个词——土地、人们。地是西北的地,人是西北的人。于是这两者,构成了我们的大西北,没有什么可以取代。

宁夏,甘肃,新疆,青海,我一一展开旅行记述。但这种版块式的区分形式,并不能充分而完整地表达我内心的情感。于是,我写了一条由宁夏固原至甘肃靖远一带,再到河西走廊、新疆吐鲁番,再去南北疆的主线,这也是丝绸之路的重要一段,我想通过这条线把西北串联起来。我在此中更多地关注了汉唐与西部少数民族的关系,我试图通过中原王朝与匈奴、突厥等展开的战争来说明一些问题,却又不小心听到了文化的碰撞与融合,就像花开花落的声音带着靓丽的芬芳和深情的挽歌,让我在美妙的享受里同时感悟到悲凉的怀念。

宁夏的故事是从鲜卑后裔开始的,我想找到一段河流的血脉,却又被扑面而来的残陶碎片撞击得伤痕累累。在黑山峡、大柳树,以及黄河流出的青铜品格之后,在富饶吉祥的平原上,有一个名字——灵武。武者,何以为灵?在挑灯看剑时,又见水洞沟远古人类相互赠送着朴素的爱情礼物,及那些千年前的士兵向着家乡的姿势,刀光剑影的故事温馨了我的旅途。随后,我艰难地触摸到了西海固,在少有雨露滋润的土地里,我看到了不可一世的秦始皇及其后人修筑的长城。历史悄无声息,但诗人却把这一切都歌唱出来。西夏,是一个不能回避的话题,在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一座座被偷走了心脏的佛塔……

甘肃,分明被我简化了。在女真完颜人隐姓埋名的800年守陵史里,我分明嗅到了陇中的羊肉带着战火的味道,而我又不得不去听那传说中的“呜哇”声。在弥漫于这片土地上的哭声中,状元、长征、饥饿,以及那些即将消失的记忆……所有的这一切,都让我在女娲的故乡秦安,找到了自己为什么是黄皮肤的一个理由。步入兰州,我又深深沉浸到一种叫“土匪文化”的背后,与这座城市一起体验传统的中国年,泥土的情结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天涯望哭”里的醋坛和元宝。声声太平鼓里.,我专门写了一个苦难的村子,十奶,躲避旱荒,小学,许老师,张英花,煤窑,陈玉治……这些,都成了我一生的牵挂!

新疆,故城、沙漠和边防。这里有曾经美丽的罗布淖尔,有高贵坚韧的塔里木河,更有奋战在沙漠里的石油工人。爱情的风像流沙一样掠过大漠和绿洲,一座座故城,就那么消失在流沙的心头。没有什么比沙漠更洁净。而在沙漠之外的亚洲大陆地理中心却生存着一群又一群、少有人关注的唱着《达坂城的姑娘》的采棉人,他们都是我的兄弟,也都是新疆的风景。在边疆,野马与战士,倾注了我诸多的笔墨。我知道一部戍边史的背后,总是停泊着无数的辛酸。于是,面对将军戈壁,我一次次泪流不止!不是因为我曾是一个军人。但这并不是新疆的全部。在酒香飘过,我站在河流相交的智慧上,把千年的高昌硬是读成了武威城、长安城的“小弟弟”。兄弟间的打打杀杀有什么呢?

青海,西藏,我选择的是一条路——由西宁至拉萨。在路上,我串联起一个有关母亲的故事。高原严寒,故事温暖。我所有的经历也都在这个母亲的怀抱里!我想家,我行走,我热爱!

我喜欢聆听心脏之外的脉搏跳动声。陕西,这个古老的地方,曾经几度成为中国的心脏;而同时,它也是西北的心脏。虽然我在书中没有直接涉及,但西北的山山水水无一不是西安的枝枝脉脉。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像血液一样由脉搏回流至心脏,那我一定会说——天倾西北,西北代表着的不仅仅是一种高度,更是一种深度和广度。

于是,我真诚地邀请那些已经相识和即将认识的朋友来到西北,哪怕仅仅是出于简单的游玩。西北的阳光很灿烂,西北的历史底蕴很深厚,西北的明天必将大繁荣、大发展。因为,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有着最辉煌的文化与最伟大的人民!

作者

后记

在将这部书稿真正交到出版社的那一天,我的女儿路歌正好出生100天。看着弱小的她,我百感交集。屈指一算,我已经在银川这座西部小城整整三年了。三年里,我成了家,有了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然而,即使这样,我依然没有中断自己的旅行。

甘苦自知,回想起在银川工作的三年,我仿佛一个游牧民族偶然定居下来,农民种地一样辛苦而又辛苦地劳作着一个个日日夜夜,颗粒归仓的粮食堆成了一种坚韧向上的姿态,也堆成了和我皮肤一样的黄颜色,并在我的心里黄金一样地闪闪发亮。

然而,我知道游牧的性格注定会让我丢掉它,然后淡然地看着那些分粮的人,潇洒地转身远行,身后没有一片云彩;只有西部苍茫的旷野,和从更遥远的地方吹来的风。

路歌路歌,一路放歌。这是我给女儿取名路歌的最初缘由。因为,在我看来,所有的人生与旅行对我们来说都‘是路,都在遥远的地方。因而,在路上,注定要经历数不尽的磕磕碰碰;但我们没有理由不为之感到欢乐,没有理由不为之歌唱。

于是,旅行再次开始。在依恋的脚步还没有迈出一个新的故事之前,我却嗅到了沙漠的气息。这气息像流沙一样抚过我温湿的心灵,进而让我在2005年独自穿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时的一些片段,尘埃一样地悄然落进我的心房,并和我的血液一起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流淌。其实,在那次的穿越与行走中我哭过。哭过之后,我问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一种生存方式?我无法回答,只能拼命地想家。然而,当我看到塔里木河的时候,在泪流满面中一切开始变得明了。

我说:塔里木河是一种高度,她来自高远的雪山,就像一个高贵的公主嫁给了沙漠这个贫寒的孩子,并在这里完成了她身为母亲的孕育。而现在,我正在进行着一个非常有意义的重复。

感谢我曾经工作过的兰州晚报为我提供了一定的采写平台;感谢我兰晚的同事黎晓春、李旺以及我在宁夏广播电视报工作时的同事张丽雯、李振文、冯涛、霍晓刚等为这部书提供的采写帮助;感谢为本书拍摄照片的马军、窦泽中、王文元、于永昭和王钢先生,以及边防部队和油田的朋友们;感谢我的父母、家人对我的支持;感谢那些一直在关注并且帮助过我的朋友们;感谢我在这本书里写到的每一个人和我生存的这片土地。愿大家明天更灿烂!

永无止境,一切,都在路上。所谓身体依附大地,而灵魂永远在高处。这便是我有关行走的所有答案。祝愿女儿路歌百岁,有她,在路上的我就一定能听到心灵的歌唱。

作者

2010年11月匆匆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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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1 6:38: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