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所记叙的故事,发生在公元前488年、孔子64岁时,也就是孔子周游列国的14年中第3次来到卫国以后。
公元前493年夏天卫灵公去世的前后,孔子第二次离开了卫国。早在卫灵公去世前,太子蒯聩因为谋杀卫灵公的夫人南子未遂,被驱逐逃亡在晋国。卫灵公去世后,卫灵公的孙子、蒯聩的儿子蒯辄被立为了国君,称为卫出公。蒯聩想在晋国的帮助下回国继位,遭到卫国的拒绝。以后十多年就一直继续着这种内外对峙的局势。面对这种情形,孔子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出来做官,会不会帮助现在的卫出公蒯辄呢?弟子们非常关注。对此,冉有向子贡打听,子贡也不便直接向先生提出问题,于是便借问孑L子对伯夷、叔齐的看法从侧面打探,这种方法的确聪明。
孤竹君,孤竹国的君主,姜姓。孤竹国存在于商、西周、春秋时期,位居今河北卢龙东南部。伯夷、叔齐是商朝末年孤竹君的两个儿子。因为孤竹君原来的想法是立次子叔齐作为继承人,孤竹君去世后,叔齐不愿意违反当时立长子为继承人的传统自己作国君,长子伯夷又不愿违背父亲的意愿自立为君,因此二人相互让位。在没有结果的情况下,于是一齐离国出走投奔到了周国。周武王出兵征伐殷纣王,两人不赞同这种以暴制暴、动用杀戮的做法,更反对诸侯讨伐天子的“犯上作乱”,于是拦住周武王的马进行劝阻。商殷灭亡后,他们逃避到首阳山,因不食周朝的粮食而饿死。被孔子和儒家尊为“古之贤人”。伯夷、叔齐兄弟相互让位的事件,恰与蒯聩、蒯辄父子争位的事件形成对照,因此子贡以此来迂回探问孔子对卫出公的态度。
孔子用“贤人”回答了子贡“伯夷叔齐何人也”的问题,态度已经很鲜明了:伯夷、叔齐既然是贤人,蒯聩与蒯辄当然不贤;帮助不贤的人,岂不是助纣为虐?机智善辩的子贡仍不罢休,继续追问:伯夷、叔齐会为自己的行为悔恨吗?孔子回答是:他们追求仁德并且得到了仁德,又有什么悔恨呢?既回答了子贡的问题,又明确表达了对自己目前的立场绝不悔恨的态度。“求仁而得仁,又何怨”,既是孔子一生行为与心境的真实写照,也是他对弟子以及世人的勉励和期待。在《论语·尧日》第二章中记载,孔子教导弟子子张为政需要具备的五种美德之一是“欲而不贪”,并将其解释为“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希望实行仁德而得到了仁德,怎么会贪求其他的东西呢?“欲仁”并“求仁”,有了人生理想和行为准则,就会使人变得洁净、纯粹而高尚、坦然,还会有什么贪婪或怨恨?
“仁”,在《论语》中提到110多次。“仁”是什么?“仁”是会意字,表示不同的人彼此相爱;本义就是指对别人的友爱和亲善,孔子对此的解释是“爱人”。(《论语·颜渊》第二十二章原文:樊迟问仁。子曰:“爱人。”)“仁者爱人”由是成为儒学的经典表达。“爱”,指从内心发出的真挚情感;“爱人”就是发自内心的对别人的友爱和亲善。因此,我们可以理解:“仁”是发自内心对人的友爱和亲善。“仁”在孔子的学说中是一种全德,是产生并涵盖了各种优良的伦理道德品质以形成完美人格的道德范畴,是孔子及后世儒家理想的人格标准、完美的道德境界。
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称之为“仁德”。“仁德”是一个含义非常广大的道德体系,包括:“仁”成为真挚情感、心理需求和道德自觉的个人伦理;孝敬父母、友爱兄弟的家庭伦理;友爱、亲善他人的社会伦理;爱民为价值取向、德治为主要方式的政治伦理。“仁德”的体用价值在于构建良好的个人心灵秩序、人际伦理秩序,国(邦)家政治秩序。“仁德”的基础在于个人修养形成的人格,根本在于“亲亲”,实现方式在于以“忠恕”之心“推己及人”,成为“博施济众”的普世性“人道”。正如李泽厚先生所说:“血缘、心理、人道、人格终于形成了这样一个以实践(用)理性为特征的思想模式的有机整体”(李泽厚《中国思想史论》)。
为人应当具备仁德,仁德是人生修养的最高境界,是拒绝一切“恶”的崇高品行。孔子说过:“一个人假如立志于实行仁德,就不会做坏事了。”(《论语·里仁》第四章原文: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仁德,让人清醒而有智慧,正直而又公允,孔子说:“只有具备仁德的人才知道喜爱什么人,憎恶什么人。”(《论语·里仁》第三章原文: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只有具备仁德的人才能毫无私欲邪念,以实行仁德作为己任,哪怕长期处于贫困也会笃行仁德,快乐无忧。孔子说过:“没有仁德的人不可能长期安于贫困的环境,也不可能长期享有真正的快乐。有仁德的人以能实行仁爱而感到快乐安适,有智慧的人只有认识到仁爱对他有利才会表现出仁爱。”(《论语·里仁》第二章原文: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因此,孔子很少谈到利益,却赞同人生命运的规律,赞同仁德。(《论语·子罕》第一章原文:子罕言利,与命与仁。)P54-56
我们不揣菲薄,怀着对专家和广大读者的敬畏心、感恩心,为大家奉献上“国学新读丛书”第一部作品——《从成语、名句读(论语)》。或许,作为我们这样的机构,创作这样的作品,这件事本身,就是一部“作品”。
作为“国家的刑罚执行机关”,以职务犯为主要改造对象的重庆市九龙监狱,我们常年“切、磋、琢、磨”的,就是一部关于“人”的作品。
国家依照刑法,让犯罪人员承受了“被剥夺性痛苦”,然而,他们仍然是国家公民,具有公民的一般权利和义务。监狱实施“惩罚和改造相结合、教育和劳动相结合”的方针,就是让他们在接受惩罚的同时,通过思想教育和劳动改造成为新人。而职务犯普遍年纪偏大、身体偏差,但大多学历较高、专业经验较为丰富,而且具有相应社会业务资源;组织他们开展适当的专业学习、研究、咨询或创作,既能让他们在钻研中获得思想的净化与升华,促进教育改造,又能创造知识财富,服务社会发展。对于监狱而言,因人、因时制宜地组织他们从事智力劳动改造,达到了“正确执行刑罚,惩罚和改造罪犯,预防和减少犯罪”的目的;对于社会而言,我们早已认同知识是一种财富,这也是把个人的财富资源转化为社会现实财富的方式;对他们个人而言,这既是知识资源的利用过程,更是知识的累积和再生过程,既是现实的改造性劳动,也是为了将来更有益于社会的储备性劳动。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华夏踊跃,亿兆同心,国势昌盛,民族复兴。作为职务犯监狱,如何与共和国的改革发展同步,探索管理的新规律,体现管理的新特色,获取管理的新成效?我们根据服刑人员的知识、年龄、身体和刑期状况,组建了若干课题组,其中的“国学研究组”,主要从事“国学新读丛书”的编写。
国家繁荣,万物逢春,中华民族的传统国学也迎来了生命张扬的春天。作为民族灵魂与血脉的文化的复兴,在时代精神的主导、中西文化的交流之同时,仍需不断从根本上吸取营养,才能在继承与创新中获得蓬勃健旺的生命力。这就是我们策划、编写“国学新读丛书”的诉求。
“国学研究组”由熟悉专业的警官和学有专长的服刑人员组成。他们中,有文学专业的博士,有长期坚持专业研究的学者。我们不仅依法从时间、场地、资料、用具方面提供了研究、写作的条件,而且组织专家对方案、稿件进行了评审。虽然由于孔子学说与《论语》的博大精深,两千多年来解读上的见仁见智,加之时间仓促,更难免执笔者个人学术观点的片面;但是,本书从成语名句的导读、内容体系的整合、背景资料的链接,以及对“以经解经”方式的持守,却不失为对古代经典阅读方式的可贵探索而具有创新的价值。
我们真诚地抛砖引玉,欢迎专家及广大读者的批评指教。果真若此,那么以后的作品一定会让你们的失望少一些。
我们真诚地感谢北京师范大学资深教授、中国文化国际传播研究院院长黄会林先生和绍武先生为本书撰写“序”,感谢中国发展出版社为本书出版发行所做的努力,感谢上级主管部门对这个项目的重视和支持。
重庆市九龙监狱
2013年10月
我们目前的心态,就像初为人母的临产之前,妊娠的喜悦、苦痛、希冀都已被对未来的惶惑不安所挤压而几近于无:十月怀胎的结果,专家和读者们会满意吗?
(一)
我们热爱《论语》,从读书到参加工作,几十年来虽难说手不释卷,倒也是常常浏览;现在一有机会,便沉迷了进去,以致梦呓中也在诵读、解说。
孔子,是中华民族的伟大智者和道德楷模;《论语》,是古代精神文明的高峰、道德思想的源泉,是民族智慧的宝藏和民族凝聚的力量,也是作为世界文明古国的重要标志和原因。两千多年来,她深刻影响了民族的心态文化、行为文化、制度文化、乃至物态文化,故有“半部《论语》治天下”的说法。至今,她仍然影响着民族的心理和道德结构,依然是现代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资源:她所张扬的人文主义、现实主义精神永远是中华文化源源不断的血脉;她所贡献的哲学思维、个人修养、人际交往、国家治理的学说,已深深融入现代思想文化之中;她所倡导的友爱亲善、文明礼让、勤学善思、讷言敏行、以天下为己任等行为方式与价值取向,更是现代道德建设的重要内容;她的“小康”、“和谐”社会政治理想也被注入了现代政治文明的新内涵。如果我们看到镌刻在美国联邦最高法院东门上方孔子、摩西、梭伦的雕像,一定会由衷地自豪:孔子不仅是中国的,而且是世界的。
因此,注重对《论语》的有效传抪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题中之义,而扩大有效传柿必须创新阅读方式。虽然,本原于孔子与《论语》的儒学,在传统社会中作为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精英文化、和作为国家统治思想的官方文化,一直是教化百姓的主流意识形态;然而,由于《论语》的博大精深,别说古今的普通人、就连现代很多文科学生都未必尽读。而古往今来,为《论语》作注、作疏的著作虽汗牛充栋且不乏传世经典,但其中也难免繁复的钩微钓沉或主观的义理附会以标新立异,加之迎合时代政治需求的膨化或误读,浩繁的衍生品反而掩埋了《论语》本体的真实、消解了她本质的神采。因此,研究《论语》虽是历代显学,其主流却无力于大众传抪的推波助澜。《论语》,在传统社会中仍然主要是学子晋仕的阶梯,文人把玩的古董,政客竞技的工具。现代一些学者,如于丹、李金水等,开始了《论语》大众传播的新探索,他们将《论语》章句植入当代生活情景中,力图在与当下事实的融和过程中构建一种道德拯救的思想方法,让《论语》章句在生动、通俗的语境中进入了寻常百姓家。其受大众追捧的现象雄辩地说明:只要创新阅读方式,就能扩大《论语》的有效传抪。
于是,我们从阅读方式的创新入手,开始了艰难的跋涉。让经典走近大众,让大众走进经典,是我们唯一的诉求。
(二)
我们在多年的学习、教学和从事现代传抪的实践中发现,尽管《论语》文本并未有效地实现大众传捕,但其中的成语、名句却竟如散佚的金枝玉叶,被大众的记忆珍爱收藏并世代传承,为普通百姓所耳熟能详、朗朗上口,他们甚至并不知其出于何处,但却妇孺皆知、经久不衰。这使我们豁然开朗:何不以成语、名句作为导向,由浅入深,抓住大众的趣味点、兴奋点,引导他们进入《论语》本文的学习?这样,既对成语、名句的理解更深刻,运用更恰当,又让《论语》的传抪更普及,更有效。为此,我们遴选、考订了《论语》中的成语323个、名句78个,共计401个。除去成语、名句同章并出的124个、成语的近义异形38个(合计149个),尚有252个作为独立的条目使用。以这些老百姓耳熟能详的成语、名句作为向导,从“成语、名句”引入到“原文”、从“原文”引进到“链接”,由浅入深,引导读者进入到孔子与《论语》的阅读;从而实现由读文到读书、由读书到读人、由读人到读史的阅读方式的创新。
(三)
《论语》共512章,或许因为辑成的时间太长、参与的人员太多,使文本内容的结构显得有些零散,因而一般人在阅读时,或许可以理解具体的章、句,却难于把它融入一个思想体系去把握,更难于根据内容需要去查找、选择。难怪乎黑格尔说孔子那里没有一点思辨哲学,只是一些善良的、老练的、道德的说教。我们在对《论语》原文反复研读的基础上,将其理解为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思想体系,在体系的逻辑框架中对内容结构重新进行了梳理与整合,类分为孔子、仁德、礼治、人格,学习、教育、修身、笃行,孝悌、交友、处世、为政12个专题。这12个专题大体可归纳为三个大的部分。
第一部分包括“孔子”、“仁德”、“礼治”、“人格”,阐述了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是什么,属于这个思想体系的基础部分。“孔子”是这一伦理道德的伟大创制者、实践者和崇高典范;以“仁”为内涵的“仁德”和规范其外在行为的“礼治”,内质与外文共同生成的君子“人格”,便是这种伦理道德作用于人的理想状态。
第二部分包括“学习”、“教育”、“修身”、“笃行”,阐述了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如何养成,是这个思想体系人格化的法则与方式。“学习”是“内熏”,“教育”是“外化”,“修身”是通过“内”、“外”影响的自我心性习养,“笃行”则是在实践磨砺过程中的行为习惯养成。
第三部分包括“孝悌”、“交友”、“处世”、“为政”,阐述了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如何实践,是这个思想体系价值实现的途径与目标。“孝悌”是“仁”的根本,以此“推己及人”,“交友”、“处世”以至于“为政”,体现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德价值和行为逻辑。
在12个专题之内,又根据内容的逻辑结构细化为59个子目;子目之下便是252个条目,涉及有成语、名句的原文252章,未有成语、名句的260章则根据内容特点归类进入相应的专题、子目、条目中。这样除完整解读了512章外,加上重复引用333章,共使用了原文845章(次)。通过对《论语》内容的整合性编辑,大体形成了从“仁”德的本质、养成到实践,即体、相、用内容完整的、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思想体系。
(四)
为了帮助理解,我们在每个条目后面都作了相关内容的“链接”。“链接”解决的主要问题:一是重要历史背景的交代;二是重点人物的介绍;三是基础理论概念和基本观点的解读,如“仁”、“礼”、“道”、“义”、“中庸”、“忠恕”、“君子”等,以及孔子的“天命观”、“人文观”、“行为观”等;四是重大事件的记述;五是以《论语》相关章节为主的内容融合,以期更充分地阐明某一思想主题。“链接”同时还起到了体系内各结构间的整体照应作用。
这样,从成语、名句进入原文的阅读,从原文的阅读进入相关的时代背景和故事,感知相关的人物与思想,即从读文到读书、读人、读史,从时空的纵深丰富了《论语》的资讯,拓展了学习和思想的视野。
(五)
在对《论语》原文的解读中,尽量坚持了“以经解经”的原则。我们虽然广泛地学习了有关资料,但未敢拘泥于后人现成的解读模本,也没有择其说众者而从之,而是尽可能以当时的相关历史背景、人物、事件为参照,去理解文字的本来含义,再以文会意,去探寻文章本来的意义。同时,凡有成语、名句的章节,我们都是采用直译的办法,以便于对《论语》字词、语法及修辞方式的理解与把握。
在对《论语》重要观点的理解上,我们主要用《论语》的相关内容或其他典籍中孔子的讲话进行印证、解读或补充,而一般不直接采用后人的阐幽发微、旁征博引。这样或许未能钩微钓沉、阐发其微言大义,但却更能忠实于孔子或《论语》的原意。
同时,我们尽量避免直接与现代纷繁的社会现象和时尚的话语方式对接,将《论语》本文在现代流行的生活汪洋中膨化。这样虽难免泥古之讥,却可避强加之嫌。其实,以古鉴今、借人观己,是每一个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都知道做的事,作者也不过管窥纷纭世界之一二,若作强行对接,则可能挂一而漏万,既矫情又主观。不如把“切问近思”的广阔空间留给读者,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生活阅历和思想情感,所以一百个人心目中才会有一百个哈姆雷特。那么,孔子与《论语》对现实生活的观照,就不是作者强行拉扯出的一两个点,而是由读者们观照的无数个点组成的宏阔社会面,是由每一个读者的心共振而成的时代心。倘能如此,我们亦“心安”了。
(六)
同时,为了读者阅读方便,我们设计了以专题、成语、名句为架构的顺序,力图使之具有工具书的特点。
正文后附“孔子大事年表”,主要依据钱穆先生《孔子传》,张岱年、夏乃儒先生主编《孔子百科辞典》和《史记·孔子世家》、《孔子家语》对证整理;所附“《论语》原文”系采用中华书局“中华经典藏书”刊印版本;“主要参阅文献资料”共40多种并作者亦载“附录”,兹一并表示诚挚的感谢!
我们终于用多年的知识积累和一年多的辛勤笔耕草就了这部拙作,但愿不是画虎不成,而能锦上添花,哪怕只是一枝一点:通俗性、普适性、知识性、趣味性?倘能幸蒙学生喜爱、大众认同、专家不弃,则余愿足矣。人生应知止,学海当无涯,我们将更努力地继续这出自良好愿望的学习与探索。
编者敬呈
2013年10月
《从成语名句读论语》在《论语》原文反复研读的基础上,类分为孔子、仁德、礼治、人格、学习、教育、修身、笃行、孝悌、交友、处世、为政12个专题,主要阐述了“仁”是什么,“仁德”如何养威、如何实施等内容。从成语、名句进入原文的阅读,从原文的阅读进入相关的时代背景和故事,感知相关的人物与思想,即从读文到读书、读人、读史,从时空的纵深丰富了《论语》的资讯,拓展了观察和思想的视野。
为了帮助理解,九龙创作在《从成语名句读论语》的每个条目后面都作了相关内容的“链接”。“链接”解决的主要问题:一是重要历史背景的交代;二是重点人物的介绍;三是基础理论概念和基本观点的解读;四是重大事件的记述;五是以《论语》相关章节为主的内容融合,以期更充分地阐明某一思想主题。
《从成语名句读论语》从读成语、名句,到读文、读书、读人、读史层层深入。在成语、名句引导下,向原文、原人、原事、原意自然回归。
九龙创作在对《论语》原文反复研读的基础上,将其理解为以“仁”为核心的伦理道德思想体系,在体系的逻辑框架中对内容结构重新进行了梳理与整合,类分为孔子、仁德、礼治、人格,学习、教育、修身、笃行,孝悌、交友、处世、为政12个专题。这12个专题大体可归纳为三个大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