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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剧场及其复象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戏剧影视
作者 (法)翁托南·阿铎
出版社 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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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们要相信,剧场能给生命新的意义。在这种剧场中,人无所畏惧地掌控尚未发生之事并促使它发生。所有尚不存在的,都可以诞生,只要我们不以当个记录器官为满足。再者,当我们说出“生命”这个字眼,意思不是指以外在事实来验证的生命,而是一种脆弱的、骚动的所在,那是形式触碰不到的。我们这个时代最可怕、最该诅咒的事,就是一味沉溺于形式,而不能像那些被活烧死的殉道者,在炎炎柴堆中发出求救的信号。

本书是残酷戏剧的首倡人阿铎的代表作,它集结了阿铎1931年至1937年阃发表的有关剧场的论述、宣言以及书信。

内容推荐

本书是残酷戏剧的首倡人阿铎的代表作,它集结了阿铎1931年至1937年阃发表的有关剧场的论述、宣言以及书信。它不是系统性的理论著述,也不是一本剧场实践手册,而是一场生命宣言,一部投向西方传统文化的挑战书阿铎在此书中所揭示的戏剧观念,启发了无数当代最杰出的剧场工作者,是当代戏剧的重要文献。

本书译者刘俐系影剧方面的专家,译文言辞贴切、行文流畅,为难能可贵的优秀译本。

目录

前言:剧场与文化

剧场与瘟疫

舞台调度与形而上

炼金术剧场

论巴厘岛戏剧

东方戏剧与西方戏剧

弃绝杰作

剧场与残酷

残酷剧场(第一次宣言)

论残酷的书简

论语言的书简

残酷剧场(第二次宣言)

情感运动员

札记两则

瑟拉凡剧团

阿铎年表

参考书目

阿铎资料选目

编者小记

试读章节

尸体血溅如注,浓稠、恶臭,带着临终挣扎和鸦片的颜色。有些古怪的人物,自尸体上走过,穿着防水装,鼻子奇长,眼珠呆滞,脚踏日本木屐,是用两套木板设计的,横木板是鞋底,直的用以隔离被感染的体液。他们口诵荒诞咒语,却无能避免自己也被丢人柴堆的命运。这些无知的医生只是暴露自己的恐惧和幼稚罢了。

那些似乎因疯狂贪欲而免疫的人渣,进入那些门户大开的人家,洗劫有钱人,虽然他们知道这种财宝没有用处。就是在这时,戏剧诞生了。戏剧是在没有当下动机的情况下,促使人做出对现实无用的、也无利可图的行为。

最后的幸存者都陷入疯狂:一向孝顺听话的儿子手弑亲父,禁欲者鸡奸亲友,淫荡者变贞洁了,悭吝者自窗口大把大把洒金子,英勇的战士放火烧掉他曾以生命捍卫的城市,优雅的人精心装扮,在尸体堆中游走。法纪荡然或死亡逼近也无法解释这些没有缘由的荒诞行径:这些人并不相信死亡是结束。何况,又如何解释痊愈的病人突发的情欲冲动?他们不逃走,却留在当地,在垂死甚或已死者身上寻求罪恶的快感。这些被随意丢置的尸体在层层堆栈下已快被压烂。

如果只有重大的灾难才能产生这种疯狂的无缘由行为,如果这个灾难名叫瘟疫,也许我们该研究,这种无缘由行为在我们整体人格中的价值。瘟疫病患在没有物质毁坏的状态下死去,身上带着一种绝对的,几乎是抽象的恶的伤痕。这就像演员的状态:他全力探索、翻腾情感,对他在现实中的处境,却毫无帮助。演员外表的一切就像瘟疫患者一样,显示出生命面临终点作出的反应,而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个瘟疫患者边跑边吼叫着追逐幻象,和一个探索感性的演员之间,一有类似之处;瘟疫幸存者自己创造出一些非经瘟疫无法想象的角色,在尸体和神志不清的疯子前演出,和一个胡乱地创造角色的诗人,在一个同样没有反应或疯狂的观众前演出,也有不少其他相似之处。这些相似之处,呈现最重要的真理,且将剧场作用,像瘟疫一样,放在真正的病疫层次。

因为严重生理失调而产生的瘟疫的形象,就像衰竭的精神力量最后的奋力一搏,而剧场中诗的意象却是一种精神力量,它在感官中开始,而且不需任何现实基础。一个演员一旦投入其工作的狂热之中,要抑止犯罪所需要的美德远超过一个杀人犯行凶所需的胆量。而正是因着它的无缘由,剧场中一个感情的作用比在真实生活中实现的感情更有力。

一个凶手的狂热会衰竭,而悲剧演员的狂热却封闭在一个纯净完美的圈圈之中。凶手的狂热完成了一个行为,就发泄殆尽了,与激发它的力量脱节,再也无能滋养它,而当这种狂热附在演员身上,则是一边释放一边自我否定,因而无所不在。

如果我们现在愿意承认瘟疫这种精神形象,就会将瘟疫患者体液的失调看作在其他层次失调的物质的表象,就像生命中会发生的冲突、斗争、灾难和溃败。被隔离在疗养院的病人,他们未得发泄的绝望和叫喊,有可能因为情感和形象的反弹力,成为瘟疫的病源,就像外在事件、政治冲突、天灾、革命、战乱,一旦进入剧场,就会以病疫的力道,将它释放在观众的感应力上。

圣·奥古斯丁(saint Augustin)在《上帝之城》中,就曾突显瘟疫和戏剧的作用有相似之处:瘟疫不破坏器官,就能致命;而戏剧不会致命,却能在个人、甚至整个民族的精神上,引发最神秘的改变。

他说:“你们这些无知的人,你们要知道,这些表演、这些表现丑恶的戏剧之所以在罗马出现,不是出于人的邪恶。而是出于你们众神的旨意。你们对众神的崇拜,还不如用以对待大祭司希皮昂还合理些。因为这些神祗实在配不上他们的祭司!……  为了缓和毒害人体的瘟疫,你们的神祗要求向他们献上这些戏剧表演,而你们的大祭司,反对兴建舞台,以免这种瘟疫斫害灵魂。如果你们还有一线智慧的灵光,取心灵而舍肉体,就该选择值得你们崇奉的对象。因为恶魔的诡计预料到感染会随着肉体结束,因而很高兴逮住这个机会,引进一个更危险的灾难。它祸害的对象不是身体,而是道德习俗。事实上,戏剧败坏人心,使人如此盲目,甚至到最近,那些染上恶瘾的人,在逃过罗马劫城,流亡迦太基(Carthage)之后,仍然每天进剧场,争先恐后地为那些小丑疯狂。”

要找出这种具传染力的疯狂状态,其确切理由为何,并无帮助,就像不需找理由说明为何神经器官在一段时间之后,会响应最细致音乐的震颤,从而受到持久的改变。重要的在于承认,戏剧就像瘟疫,是一种疯狂状态,而且有感染力。P22-25

序言

前言:剧场与文化

生活本身在逐渐枯竭,大家却空前热衷于夸谈文明与文化。生活的全面崩溃,导致人心沮丧,恰与对文化的热衷呈奇异的对比。这文化从不曾与生活发生过关系,只想主宰生活。

在回来谈文化之前,我要指出,世人都在饥饿状态,并不关心文化。想将念头从饥饿转向文化,只是作态而已。

文化从不曾拯救过担心温饱或想改善生活的人。因此我觉得最迫切的不是捍卫文化,而是自所谓文化中汲取具有与饥饿同等强悍生命力的思想。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活下去,要相信让我们活下去的力量,相信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活下去。相信自我们内心神秘处所产生的,不应总是回到填饱肚皮的考虑上。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得立刻吃饱,但更重要的是,不要只为满足这当下的需要,而浪费了饥饿的力量。

如果这个时代的特征是混乱,我认为这混乱的根本原因在事物与反映事物的语言、思想、符号之间完全脱节。

我们当然不缺思想体系,体系众多且相互矛盾正是我们这古老法国和欧洲文化的特色:但从哪里可以看得出生命、我们的生命受到这些体系的影响?

我并不是说,哲学体系应直接、立即运用。但我们的情况,不出以下两种可能:

或者,这些体系就在我们身上,我们浸淫其中,因而体现于日常生活,那要书籍何用?要不,它根本无力支撑我们活下去,那让它消失何妨?

我们要强调,文化要起作用,要变成我们身上的一个新器官、新生机。而文明是文化的体现,它指引我们最细微的行为,是存在事物中的精神。将文明与文化分割是不自然的,因为这两个字指的是同一个行为。

我们评断一个文明人是看他的行为举止,而他的行为反映他的思想。可是“文明人”这个字眼,已经有些混淆。所有人都认为,所谓有文化素养的文明人,就是一个了解所有体系,也根据这些体系、形式、符号及其代表意义来思考的人。

其实,这样的人是个怪物。他并未使行为与思想一致,却将人类擅于从行为中归纳思想的本事发展到荒诞的地步。

如果我们的生命缺少火花,也就是说,缺少一种恒常的超自然魔力,这是因为,我们喜欢观照自己的行为,并沉迷于思考行为的理想形式,却不让行为来推动我们。

这种能力,是人类独有的,我甚至要说,这是人类之病,它败坏了那些原应保持神圣的概念。我决不相信人类所创造的超自然和神明,正相反,我认为人类千年来的干预,终于腐化了我们的神明。

在这个一切都与生命脱节的时代,我们对生命的想法需要全面重新考虑。就因为这痛苦的分裂,使事物向我们反弹。我们已失去诗情,也无法在事物中寻得。这诗情,没有走对地方,突然从不应该的地方出去了。我们从未见如此多的罪行,这些罪行之所以如此乖戾,唯一的解释是,我们已无力掌握生命。

如果剧场是为了让我们压抑下去的东西得到生命,那么剧场便是一种恐怖的诗,以怪异的行为展现,其中生存的质变,说明了生命的强度丝毫未减,只待更好地引导其方向。

我们虽然大声呼唤超自然魔力,内心却又害怕将生命的发展完全置于真正的魔力之下。

根深蒂固的文化空白,使我们对某些神奇的反常之事大惑不解。比如,在一个从未接触现代文明的小岛上,有一艘船虽只是路过,而且船上的人都很健康,却可能在岛上引发一些我们特有却从未在岛上出现的疾病,如带状泡疹、流行性感冒、感冒、风湿、鼻窦炎、多发性神经炎,等等。

同样,我们认为黑人体臭,却不知道,对所有欧洲以外地区的人而言,是我们白人体臭;我甚至可以说,我们有一种白人的气味,可称之为“白人病”。

就像铁烧热呈白色,我们可以说,所有极端的都是白色的,对亚洲人来说,白色已成为极端腐化的标志。

说到这里,我们可以开始建构文化的意涵。它首先是一种抗议。

抗议将文化的意义胡乱的窄化,将它缩小为一种难以理解的万神庙,造成对文化的膜拜,就像某些重视偶像膜拜的宗教,将神祗供奉在万神庙中。

抗议将文化与生活分离,好像文化是一回事,生活是另一回事。真正的文化难道不是一种细致的了解、实践生活的方式?

我们可以烧掉亚历山大图书馆,在古埃及纸草书之上和纸草书之外,仍存在着生命能量(forces)。我们也许暂时失去了找寻这种能量的能力,但它的能量并不因此被消灭。舍掉过分的便捷,遗忘形式,都是好事。如此,我们神经能力所掌握的超越时空的文化,才会以更大的力道再生。大动乱的发生,会促使我们返回自然,也就是说,重新发现生活。对动物、石头、饱含电光的事物、充满动物气息的服装等的古老图腾崇拜,也就是所有用于捕捉、导引、分散宇宙力量的东西,都被我们认为是已死之物,我们只知道从中找到静止的、艺术上的收获,只有欣赏价值,没有行动力量。

事实上,图腾崇拜足以激发行动力量,因为它恒在动,是属于行动者的。所有真正的文化都要依靠图腾的原始、野蛮的手段。我崇尚图腾崇拜的、野蛮的、也就是完全自发的生命力。

使我们丧失文化的,是我们西方人对艺术的观念以及想自艺术中获利。艺术与文化不能和谐并进,这与普天之下的做法完全不同!

真正的文化是以其昂扬激情和生命能量来运作的。而欧洲对艺术的理想则将人的精神投置于一种脱离能量的态度之中,使人的精神成为艺术激情的旁观者。这是一种懒惰、无力的观念,只会导向快速的灭亡。印第安神祗奎沙蛇…的多重面貌之所以和谐,是因为它们表现了一种沉睡力量的均衡与曲折。形式的张力只是为了吸引或捕捉一种生命能量。这种能量,在音乐中能唤醒刺耳的琴键。

众多神祗沉睡在博物馆中:火之神,手持一只像宗教审判中使用的三脚支架似的香炉;塔拉洛克(Tlaloc)是众多水神之一,立在绿色花岗岩墙上;水神之母、花神之母;一身翠绿的女神,面无表情,自层层水帘之下发出回响;花神带着陶醉的、幸福的表情,面庞进放着香气,引得阳光的粒粒原子围绕盘旋。在这个被强迫置于奴役状态的世界中,石头经过适当的敲击,得到生命。有机的文明人世界,我的意思是,它的生命官能走出歇息状态,这人性的世界进入我们,加入神祗的舞蹈。不转身、不回顾,否则就会像我们一样,变成砂盐的雕像。

我说的是墨西哥,在墨西哥,没有艺术,但每样事物各有所用,世界恒处于昂扬激情之中。

相对于我们那种死气沉沉、漠不关己的艺术观,货真价实的文化要的是一种具魔力的、绝对自我的,也就是与自己休戚相关的艺术观。因为墨西哥人捕捉到马那神力(Manas),是潜藏在所有形体中的力量。它不能从对形体本身的凝视中产生,而必须与这些形体神奇地融而为一,才能释出。古老的图腾就是为加速其交会。

虽然当我们以有意识的、眷恋的眼睛观看,但一切都促使我们昏睡。当我们的眼睛已经失去作用,眼光只能向内望,既要保持清醒,又能像在梦中一样地观看,这是很困难的。

我们那漠不关己行动的古怪念头,就是这样产生的。但它毕竟是行动,因为受到休憩的诱惑,反而更强烈。

所有真正的人头像都有一个影子(ombre),是它的复象。当雕塑家认为自它的塑造中,释放出了一种影子,其存在使他不得安宁,艺术就此生发。

所有以适当的象形文字所流露的具魔力的文化,都有影子。真正的剧场也有影子。在所有的语言、所有的艺术形式中,剧场是唯一还有影子,并打破其限制的。而我们可以说,从一开始,这些影子就不能忍受限制。

我们僵化的剧场概念是跟着我们僵化的、没有影子的文化概念而来的。在这种文化中,我们的心灵不管往哪里走,只会碰到空虚,即使空间是填满的。

真正的剧场,因为它在动,因为它使用活的工具,在生命不断踉跄跌撞之处,激发影子。演员不重复同一动作,但他不停在动,在做出动作。虽然他会摧残形式,可是在这些形式之后,通过形式的毁坏,他超越了形式,并使其持续更新。

剧场不存在于任何东西之中,但它使用所有形式的语言:动作、声音、话语、火、喊叫。它正是存在于心灵需要言语来表达之处。

把剧场固定在一种语言之中:书写话语、音乐、灯光、声音——说明它短期内就要垮了。因为选择一种语言就表示,我们贪图这种语言的便利,但语言的限制必造成语言的枯竭。

剧场的问题与文化的问题一样,重点在标明、指引影子。剧场不局限于固定的语言或形式上,因而它会摧毁假的影子,从而为另一种影子的诞生铺路,并将真正的生命演出聚集于此。

破除语言以触及生命,就是创造戏剧或重建戏剧。重要的是,不要以为这种行为必须是宗教性的,也就是只属于某些人的。重要的是相信,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一定要先有所准备才能做。

这样一来,就会使我们摒弃人惯常的限制和人的权力(pouvoirs)的限制,让所谓现实的领域无限扩大。

我们要相信,剧场能给生命新的意义。在这种剧场中,人无所畏惧地掌控尚未发生之事并促使它发生。所有尚不存在的,都可以诞生,只要我们不以当个记录器官为满足。

再者,当我们说出“生命”这个字眼,意思不是指以外在事实来验证的生命,而是一种脆弱的、骚动的所在,那是形式触碰不到的。我们这个时代最可怕、最该诅咒的事,就是一味沉溺于形式,而不能像那些被活烧死的殉道者,在炎炎柴堆中发出求救的信号。

后记

阿铎最后一次登台,在不同人的文字中都有记录,他是一以贯之的,包括这场谢幕。他一生都在尝试将形而上注入剧场,好让戏剧不脱离其本质,“剧场要创造一种话语的、手势的、表情的形上学,使它不再受心理和人文(humain)的践踏”。他想贯穿抽象和具体来传递一些只要是直陈就会被误解的消息,而这恰恰是世上最难的事。他失败了。

在阿铎人生的最后一年,他以Van Gogh,le suicide de la societe回应。

本书能够出版首先要感谢刘俐教授的译文,其次要感谢Evelyne Grossman教授,以及欧阳亚丹、康翀、朱岳、罗丹等朋友的帮忙。这本书是送给很多因阿铎而结识的朋友——包括那些没法被送达的。

景雁

2010.6.21

书评(媒体评论)

残酷指的是,事物有可能对我们施加更恐怖、更必然的残酷。我们并不自由,天有可能塌下来,戏剧的作用,首先就是要让我们了解这一点。

——阿铎

欧羹近代所有严肃剧场的发展。可分为两个时期:“阿铎之前”和“阿铎之后”。

——苏珊·桑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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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1:3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