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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朵朵玫瑰/邵洵美作品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邵洵美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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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邵洵美是现当代著名诗人、小说家、随笔作家,语言驾驭能力高超,其译文以畅达妥帖的文字贴合原文,精准地传达了原著的意趣。其翻译水平高超,享誉中外,以致时有“北查(查良铮)南邵(邵洵美)”之说。

《一朵朵玫瑰》为“邵洵美作品系列”新一种,为译文卷。

内容推荐

《一朵朵玫瑰》为“邵洵美作品系列·译作卷”,收录作者邵洵美所译诗集《一朵朵玫瑰》、《琶亚词侣诗画集》和《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和尚的情史》、《逃走了的雄鸡》等十余篇短篇小说,及戏剧《夫妇之间》,并附有邵译长篇译作存目。

目录

译诗

 一朵朵玫瑰

 莎弗诗四首(爱神颂,女神歌,残诗[一],残诗[二])

 迦多罗斯诗二首(悼雀,赠篮笥布的妇人)

 万蕾诗三首(烦恼,青青,情话)

 高谛蔼诗一首(粉画)

 罗捷梯(兄)诗三首(失眠之梦,爱人的靥儿,倏忽的光明)

 罗捷梯(妹)诗二首(歌,歌)

 史文朋诗四首(歌,日落之前,供奉,匹偶)

 哈代诗一首(两样)

 蒂爱斯黛儿诗四首(十一月,吻,礼物,赏赐者)

 附录:自记

 原作者略传

 译者小注

 琶亚词侣诗画集

 理发师

 三个音乐师

 附录:《琵亚词侣诗画集》自序

 归欤

 自由吟

 一只红雀

 孤寂

 中译英四首(Worry,The Butterfly's Love,Poem,Spring in a Jade Pavillion)

 Chinese Military March

 轰炸惨案西班牙

 中国兵

 他们携带着恐怖

 商籁体第十九首

 Voice(存目)

短篇译作

 信

 谈自传

 我的死了的生活的回忆

 和尚的情史

 Nascuntur Poetae

 姊妹

 水手与妓女

 梅司绯儿

 碧眼儿日记

 夫妇之间

 苏俄小游记

 逃走了的雄鸡

 吉利地的香油树

 供状

 逮住了

 费克论高蹈派的诗与批评

长篇译作(存目)

编后小言 邵绡红

试读章节

四 农村经济学者

“跟你来的那位先生是什么人?”一位经济学女教授轻轻地问我。

她问话的口气带着轻蔑的意味,我于是装了漠不关心的样子告诉她,那位先生是个农村经济学者。

他是个法国人,只会讲法国语。我们今天是一同来参观集团农场的。当我们绕过牛棚的时候,他问我那位向导员有没有把我们一切的问句准确地译出来。我对他说很准确,他总是不大相信。这也难怪,原来他到俄罗斯是专为他的家乡来调查的,所以他处处觉得人家故意和他为难。

“你要调查些什么呢?”我问他。

“一切都要调查。”他答话的范围真太广泛了。不过据我看来,他是特别留意着物价。我于是把我在列宁格雷特化了两仙令六辨士买两只苹果的事情对他说。他连忙在口袋里抽出了一本小簿子把来记下来。他又要求我两仙令六辨士先合成法郎的数目,再合成罗布的数目。

向导员领我们去参观一个极大极大的葡萄园,成绩确乎佳妙。可是没有人发表得出什么精彩的意见。结果还是我问了一句很聪明的话:“这个葡萄园有没有过虫灾?”我想假使他们的答话是“有的”,那么,我尽可以点点头表示“我早就看出来了”;假使他们的答话是“没有”,那么,他们一定自己很得意。

他们的答话却是“有的时候有,有的时候没有。”

“今年没有吧。”我更有把握地说。

“今年没有。”

我早知道没有的。

我们看见许多村舍;照例是一群群的孩子在这些村舍的门前。他们全很壮健,皮色是棕黄的,混身只穿一条毛线的短裤。他们唱了一只不成腔的革命歌,便跑去吃饭了,饭堂的墙壁上当然有史太林在监视。史太林像的镜框的角上,照例是刻着一个小红弓,上面又有一枝小箭像是巧古力糖匣子上的小猫一样。

同来的人有两位要参观村合的内部。向导员又照例强我们到她指定的那一家去。我们反对也没有效力。我们的那位农村经济学者于是大大表示不满,他说:“你看,他们决不肯把真相显示给我们看的。”

他的话当然有相当的理由,不过无论那一个国家,总是把好东西给外国人看的;况且我们去参观,当然也要参观好的东西。

我走过樱桃园的时候,把这个意见告给那位农村经济学者。他很恭敬地听着说:“是的,是的,他们是决不肯把真相显示给我们看的。”

在回来的公共汽车上,他要我坐在他身边,口里不断地讲着他对苏俄的印象,以及对于苏俄一切组织的意见。他的成见极深,说得我竟然为苏俄辩护起来。

他完全不听进去。

吃饭的时候他竟然走来和我同桌。在旁的国家,一顿饭大概化三十五分钟;在俄罗斯却要化一点三十分钟。他于是有了尽量倾吐的机会。

他的谈话大部分是关于苏俄的,特别是苏俄对于一切事“隐瞒”的情形。他最感兴趣的是物价——法国的,俄国的,英国的(他没有到过英国),和美国的(他也没有到过美国)。当我对他说了在英国我们茶叶也要纳税,我得到了意外的成功。

他立刻记在他的小簿子上。

和他自己同桌的是一位法国妇人和一个青年。那位妇人自己说自己是个“心理学教授”。她是到苏俄来研究“堕胎”的(为什么呢?)

她在隔座讲话,我隐约地可以听到!

“隔了四个月以后,不可以……”

“一年内决不能……次以上……我已经问过……”  我可以肯定她是已经问过的,我还可以肯定她一定问得超出了范围。在苏俄,你可以公开地问许多在旁的国家只能在医生诊室里问的问句,而你还能得到他们公开的答话。我在此地曾经看见过一只大椅子,在他们告诉我它真正的用途以前,我还以为是牙医生用的。它的用途说来真会叫你心跳,这位教授看见了一定快活,我想她一定也看见过了。

农村经济学者要我明天跟他到西法斯太普尔及克里米去,一共只要化两个整天。

他的好意我是感激的,不过我必须到奥地赛去。

为什么我必须到奥地赛去呢?

老实说起来,是并没有什么必须的,不过与其跟了一位农村经济学者走,不如一个人走。我于是推说要去拿从家里寄在那里的信件,隐约间露示这些信件有国际性的重要。

幸亏他并没有留意我的话,我简直疑心他连听都没有听进去,直到那天的下午,他跑来对我说,我们在奥地赛几天内会看见日蚀。

什么叫做“我们”?

原来他隔两天也要到奥地赛去。

“我们再见吧。”他说——并不带些感伤,反之,却有十足愉快的信心。他当天又要去参观另一个农场。他约我同去。

假使不去参观农场,那么,到一家饼干厂或是革命博物院去。

我决定了到农场去。

那家饼干工厂,我将来或者会去看看,也说不定——可是革命博物院是绝对不会去的。我在列宁格雷特到过一处革命博物院,在莫斯科也到过一处,还有在旁的地方也到过一处。叫他们是宣传博物院或者更来得适当,而其宣传的方法又是那样。

里面有色彩极触目的描写农夫经受一切痛苦的图画,又有描写资本家怎样喝香槟,抱女人的图画,又有一群像是儿童玩具般的军队在雪地里枪杀革命者,红颜色各处洒着。

有些文件,假使我看得懂,我相信一定很有趣。但是那些特别触目的总是特别地使人难以置信。有几张十月革命时的照相,当然是真情的记载,极有历史上的价值。

列宁的全身像,半身像,照相,随地皆是,又有种种不同的姿势:有时在诅咒,有时在催迫,有时在恐吓那些资本家——有时在上火车,有时在下火车,有时是在书桌边写字。

有一个博物院里有一封伦敦某机关的函件,上面写着为什么拒绝列宁入英国境界的理由:“他是一个有能力的组党者,绝顶聪明……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这封信怎么会让他们拿去的呢?

那位农村经济学者比我先动身。我们约定了在奥地赛碰头,一同去看日蚀,去参观农场,去调查物价。数点行李,接洽护照,研究火车时刻表,经过了一番热闹,他终于动身了。他动身以后,那位经济学女教授便又跑来和我继续交友。(学者在时,教授是退避三合的。)

“他在那本书里写了些什么东西?许多人都有这种乱涂的恶习惯。我看他写的。”

“让我们来看看。”

P238-241

序言

李文俊

在出版了邵洵美先生的几部创作文集之后,上海书店出版社决定接着再出版一本他的文学翻译集,这无疑是件极值得赞誉之举,用句老话来说是给子孙积德了。我翻看了已出的那几本集子之后,就已经觉得洵美先生虽是富家子弟,但是精力过人,办刊物、开出版社,自己写文章,而且还能挤出时间泡咖啡馆与充当沙龙主人,“劳动强度”比我这样的凡人要高得多了。这次在综览了他的译作之后,更是对他的辛勤劳作与翻译水平钦佩不已。单是雪莱、拜伦的长诗,就有好几部。何况还有像《玛丽·巴顿》《四章书》那样的文学名著呢。而且他不单是外译中,还能中译外。他早在一九三八年就与杨刚等人合作,将《论持久战》译成英语,秘密发行。并且为了替中国人争回脸面,曾向英国诗人W.H.奥登表示中国绝非没有抗战民谣。为此他先向奥登提供了自己用英语写成的“民歌”《游击队歌》,然后又“回译”成中文,真能算是才子与性情中人了。他为了好玩,曾尝试用苏白翻译当时的美国畅销小说Anita Loos的Gentlemen Prefer Blondes,书名译成《碧眼儿日记》。第一句便是:“巴黎是好得来。陶老三(Domthy)昨日搭奴一淘到仔巴黎哉,真正好得来。法国人实头好得来。”(此书后被改摄为电影,由玛丽莲‘梦露主演。她扭臀行进的后影不但让影片中的老色鬼一饱眼福,也给广大观众留下深刻印象。)邵先生早期的译品不少未见结尾,固然因为他兴趣太广,也可能与当时的刊物命途多舛,不能善始善终有关。像鲁迅三十年代时创办的老《译文》,也曾因经济与出版社合作上的原因而停办过,复刊不久后又再度停办。

洵美先生翻译上的成绩主要体现在对英国浪漫主义诗剧移译这一方面,我因精力实在有限,这方面的译作读得不多。但是据热爱外国诗歌并读过不少译诗的赵毅衡先生的评价,认为邵先生的“译笔华美而熨帖,才气纵横”。又说我国的译诗,以“北查(良铮)南邵”质量最高。当然,中国优秀的译诗家绝非仅限于这二家。但是查、邵二位肯定位列其中。毅衡的说法大致上是不错的。

我虽然出生于上海,但成年后即北上,未能与洵美先生同时期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因而无缘识荆。一九五七年、五八年我当小编辑时,曾慕名向他约译过几个短篇,包括欧斯金·考德威尔的短篇小说与杰克·伦敦写的两段回忆录,也因此曾与邵先生通过几次信。光是那一手钢笔字便很道劲俊秀,极有个性。从他当时交来的译稿看,他对原文理解准确,文笔优美,完全称得上是上乘之作。洵美先生从中译英亦有佳作。如沈从文《边城》中的精采章节《翠翠》,便曾由他与项美丽合作译出,比开国后所出的英文全译本早了许多年。

最近又从绡红女士转来的材料中知道,洵美先生曾在1934年的《人言周刊》上发表的《谈翻译》一文中简洁地表达了他的翻译主张,这些主张至今都为绝大多数的译者遵循沿用,可见还是切实可行的。洵美先生在那篇文章中既反对“宁曲毋硬”,也不赞成“宁硬毋曲”,他认为“翻译是一种运用两国文字的文学工作,缺一不可。所以第一个条件应当是对于原作的文字要有彻底了解的修养;同时对于译文的文字要有充分运用的才能。知道了原作的一句话或是一个字的正确解释,力量与神韵;同时又知道了怎样用另一种文字去表现时,什么‘意译’、‘直译’、‘硬译’等问题便根本不值得讨论了。”洵美先生晚期的翻译,之所以能成为较精美的艺术品,是与他这样的公允持论分不开的。顺便在这里插上一句,洵美先生之所以能在建国后认真译介了几部重要的外国文学作品,都是在夏衍先生宅心仁厚的关照下作出的。设若这样较宽松的政策后来还能一直沿袭,使“大气候”能保持风调雨顺,那么,我们外国文学工作的成果还不知会是何等样的璀璨灿烂呢。

这篇介绍文章本是应该由方平先生来写的。他是洵美先生的女婿,本身又是一位优秀的翻译家尤其是译诗家,可惜方平已于几年前离世。我虽非恰当人选,但一向钦佩邵先生的才华,对他晚年的不幸遭遇尤感惋惜,而且也不忍心违拂邵先生家人的殷切嘱托,只能在这里泛泛说上几句再肤浅不过的话了。

二○一○年十二月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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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1:3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