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殊是近代的一位奇人。他身世隐秘、成长凄苦,遭遇独特,经历丰富而性格复杂;他是一个天生的情种,生而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乃至为情颠沛流离,英年早逝,落得一个“情僧”的身后名。曼殊又是一位奇才。他文字清丽,工诗善画,才华卓绝,又精通英梵日等文字,为时人及后人留下了风华绝代的作品。
《苏曼殊全集》为1927年柳亚子先生编订,收集了曼殊大师绝大部分作品,包括诗、小说、杂著、译诗、书札、翻译小说等,还有章太炎、刘季平、陈独秀、柳亚子等当时名人回忆怀念文字、诗词、序跋等,该全集是迄今为止最全的全集,其全文由柳亚子先生誊录后铅排,权威性及珍贵性可想而知。
《苏曼殊全集》是1927年柳亚子先生编订的,收录了曼殊大师绝大部分作品,包括诗、小说、杂著、译诗、书札、翻译小说等,还有章太炎、刘季平、陈独秀、柳亚子等名家的回忆怀念文字、诗词、序跋等。本全集全文由柳亚子先生誊录后铅排,权威性及珍贵性自不待言。1947年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1985年中国书店曾影印出版。《苏曼殊全集》根据北新书局版本转为简体字,对原作作了精心校对,给诗词加了标点,并将原来的四册合为一册。全书装帧雅致,是迄今为止难得的“全集”。《苏曼殊全集》既方便阅读,又是收藏及赠送佳品。
苏玄瑛新传
苏曼殊年表
苏曼殊作品表
曼殊自著之部
他人编辑之部
诗集
曼殊诗年月考
耶婆堤病中末公见示新作,伏枕奉答,兼呈旷处士
简法忍
为玉鸾女弟绘扇
南楼寺怀法忍叶
饮席赠歌者
何处
以诗并画留别汤国顿
住西湖白云禅院作此
题画
过平户延平诞生处
过蒲田
过若松町有感
有怀
本事诗十章
代柯子简少候
淀江道中口占
题师梨集
落日
为调筝人绘像
寄调筝人
寄晦闻
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
调筝人将行嘱绘金粉江山图题赠二绝
失题
西湖韬光庵夜闻鹃声简刘三
题拜伦集
束装归省,道出泗上,会故友张君云雷亦归汉土,感成此绝
吴门依易生韵
无题
东行别仲兄
憩平原别邸赠玄玄
偶成
东居杂诗十九首
芳草
答邓绳候
东来与慈亲相会忽感刘三天梅去我万里不知涕泗之横流也
译诗集
拜伦
赞大海
去国行
哀希腊
答美人赠束发毯带诗
星耶峰耶俱无生
彭斯
炯炯赤墙靡
豪易特
去燕
师梨
冬日
瞿德
题沙恭达罗诗
陀露哆
哆乐苑
附:英文原诗
文集
曼殊文年月考
序跋类
梵文典自序
文学因缘自序
拜伦诗选自序
画谱自序
潮音自序(英文)
秋瑾遗诗序
双枰记序
三次革命军题辞
郑邓、邵二君序
画跋二十七则
杂文类
女杰郭耳缦
呜呼广东人
海哥美尔氏名画赞
露伊斯美索尔遗像赞
阿输迦王表彰佛诞生处碑译文
题百助眉史小影片寄天笑
南洋话
冯春航谈
华洋义赈会观
燕影剧谈
书札记
与刘三书(丙午八月芜湖)
与刘三书(丙午八月芜湖)
与刘三书(丙午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一月上海)
与刘三书(丙午十二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七月日本)
与刘三书(丁未八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月上海)
与刘三书(丁未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正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中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戊申八月杭州)
与刘三书(戊申八月杭州)
与刘三书(戊申九月上海)
与刘三书(戊申九月南京)
与刘三书(戊中十月南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刘三书(己酉四月日本)
与高天梅书(庚戌五月爪哇)
与高天梅柳亚子书(庚戌五月爪哇)
答玛德利庄湘处士书(辛亥七月爪哇)
与柳亚子马君武书(辛亥十月爪哇)
与柳亚子书(辛亥十一月爪哇)
与柳亚子书(辛亥十二月爪哇)
答萧公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默君女士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悲华书(壬子三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三月杭州)
与叶楚伦书(壬子四月上海)
与叶楚伦柳亚子朱少屏书(壬子四月日本)
与叶楚伦柳亚子朱少屏书(壬子四月日本)
与高天梅书(壬子五月上海)
与刘三书(壬子六月日本)
与海上诸友人书(壬子六月日本)
与某君书(壬子七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壬子九月日本)
与刘三书(壬子十一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一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安庆)
与柳亚子书(壬子十二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癸丑二月安庆)
与郑桐荪书(癸丑三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癸丑三月上海)
与郑桐荪书(癸丑四月上海)
与刘三书(癸丑五月盛泽)
与某公书(癸丑五月盛泽)
与刘三书(癸丑五月苏州)
与刘三书(癸丑六月苏州)
与郑桐荪书(癸丑十月上海)
与叶楚伦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叶楚伧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癸丑十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正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正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正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刘三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甲寅二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七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甲寅八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八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十一月日本)
与邓孟硕书(甲寅十一月日本)
与郑桐荪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三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邵元冲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邵元中书(乙卯四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乙卯五月日本)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刘半农书(丙辰十一月杭州)
与柳亚子书(丁巳二月上海)
与柳亚子书(丁巳二月日本)
与柳亚子书(戊午二月上海广慈医院)
与柳亚子书(戊午二月上海广慈医院)
后记
著杂集
岭海幽光录
燕子龛随笔
译小说集
惨世界
第一回太尼城行人落魄苦巴馆店主无情
第二回感穷途华贱伤心遇贫客渔夫设计
第三回世态炎凉有如此狗婆心恺恻仅见斯人
第四回鬼蜮官场万般不管人奴贱种遇事生风
第五回孟主教慷慨留客金华贱委婉陈情
第六回孟主教多财买祸宝姑娘实意冷人
第七回无赖村逼出无赖汉面包铺失了面包案
第八回为世不平侠士题壁恩将仇报恶汉挥刀
第九回忍奇辱红颜薄命刺民贼侠剑无情
第十回遣英雄老侠赠金别知己美人挥泪
第十一回败家子黑夜逢良友守财奴白手见阎王
第十二回寄情书佳人怀春怨灭王党顽父露风声
第十三回孔美丽断魂奇烈客明男德犯驾巴黎城
第十四回孟主教济贫赠银器金华贱临命发天良
娑罗海滨遁迹记
小说集
断鸿零雁记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天涯红泪记
第一章
第二章
绛纱记
焚剑记
碎簪记
非梦记
附录
梵文典序
梵文典序
梵文典偈
初步梵文典序
曼殊画谱序
曼殊画谱后序
曼殊画跋
题曼殊画册
拜伦诗选序
译苏曼殊潮音自序
潮音跋
绛纱记序
绛纱记序
碎簪记后序
断鸿零雁记序
断鸿零雁记序
英译断鸩零雁记序
断鸿零雁剧本序
断鸿零雁剧本序
断鸿零雁剧本序
断鸿零雁剧本序
记断鸿零雁
曼殊说集序
曼殊说集跋
曼殊遗画弁言
曼殊文选序
燕子龛遗诗序
燕子龛遗诗序
燕子龛遗诗跋
燕子龛诗序
燕子龛诗序
燕子龛诗序
燕子龛诗序
燕子龛诗跋
曼殊上人诗稿后记
燕子龛残稿弁言
燕子山僧集序
燕子山僧集跋
苏曼殊诗集序
曼殊逸著两种后记
苏曼殊年谱后序
苏曼殊年谱及其他序
与苏子谷书
与苏曼殊书
与曼殊上人书
自题造像赠曼殊师
为曼殊题师梨集
题苏曼殊像
题苏曼殊荒城饮马图影本
题曼殊上人山水立轴
题曼殊上人本事诗九章后
题曼殊大师译苏格兰人炯炯赤蔷蘼诗直幅
书苏元瑛事
记曼殊上人
记曼殊上人
曼殊大师轶事
雪蝶上人轶事
曼殊上人哀词
曼殊和尚遗像赞
曼殊大师塔铭
为曼殊大师建塔院疏
苏玄瑛传
苏曼殊传
导言
苏曼殊的生平和他的论著
苏曼殊的诗
有赠
过若松町有感示仲兄
住西湖白云禅院
憩平原别邸赠玄玄
寄调筝人
东居杂诗十九首
苏曼殊的言情小说
苏曼殊的翻译文学
苏曼殊的美术
苏曼殊的杂文
结论
曼殊大师传略
苏曼殊与Byron及shelley
苏曼殊与可怜的侣离雁
苏曼殊及其燕子龛诗
轻风细雨
燕子龛诗与绝句体
曼殊与调筝人
落叶哀蝉的身世
尚留微命作诗僧
沾泥残絮
落叶哀蝉
苏玄瑛新传
苏玄瑛新传考证
苏曼殊年谱
苏曼殊研究草稿
小序
上篇关于曼殊的史料的搜讨
中篇关于曼殊的史料和史实的个别研究
下篇关于曼殊的一般臆说
曼殊与百助
对于曼殊研究草稿的我见
惨社会与惨世界
关于断鸿零雁剧本
苏曼殊及其友人
香港读书时代的朋友——
长沙实业学堂时代的朋友——
苏州吴中公学时代的朋友——
上海国民日日报时代的朋友——
南京陆军小学时代的朋友——
芜湖皖江中学时代的朋友——
日本民报和天义报时代的朋友——
上海国学保存会时代的朋友——
南京祗垣精舍时代的朋友——
上海太平洋报时代的朋友——
安庆高等学堂时代的朋友——
日本民国杂志时代的朋友——
排不出时代的朋友——
曼殊的外国朋友——
曼殊的女友——
曼殊的僧友——
关于曼殊大师的卒年
曼殊大师塔铭的一点考征
关于燕子山僧集
关于焚剑记等
关于曼殊大师的几句话
关于曼殊大师
苏曼殊诗集及其他
关于苏曼殊之记述
杂评曼殊的作品
答芸深先生
苏和尚杂谈
小序
曼殊的思想问题
曼殊吃花酒的历史
曼殊遗诗辨伪
曼殊名号索引
曼殊友人补遗
曼殊和我的关系
曼殊的杂碎
愿元尽庐诗话
锦笈珠囊笔记
系秋华室说诗
铅椠余录
独树斋笔记
绮兰精舍笔记
波昙笔记
说海感旧录
说苑珍闻
紫兰花片
曼殊之画
曼殊谐札
曼殊别号
调筝人
相思带
消寒隽语
亡国之音
茶话
紫罗兰外集
送别苏子谷
忆曼殊阿阁黎
曼上人述梵文典成且将次西游命题数语爱奉一什丁未夏五
存殁六绝句
曼殊赴江户余适皖城写此志别
曼上人作葬花图赠以蛰君为题一绝
赠曼殊
病中得曼殊日本来书戏以六言答之
曼殊视我西湖住白云庵半月以敝人之责言皇然走沪作此慰之
送曼殊之印度
仲甫告我曼殊将于下月来杭予为归思所迫先期行矣留
二十八字君墨处待其来出以示之辛亥五月二十日
海上迟曼殊不至诗以速之
曼殊自海东还以童时摄影见贻兰芽初茁婉娈可喜
盖方在其母夫人怀抱中也
为曼殊题孝陵残瓦
梦得柳摇五字醒以语曼殊谓大类别情会贞壮
将赴南昌因足成一律赠之
将为曼殊卜葬湖上呈元首六绝
丁未五月寄怀曼殊大师日本
题曼殊大师所著法显佛国记惠生使西域记地名今释及旅程图
和曼殊本事诗十章
简曼殊上人武林
寄曼殊哲夫海上
虎林期曼殊哲夫不至
寄怀曼殊印度
寄曼殊
哭曼殊
丁未五月寄怀曼殊日本
戊申十月海上赠曼殊
曼殊寄视近作占此报之并讯蓟汉阁主时己酉四月
和曼殊本事诗十章次韵
已酉八月寄怀曼殊杭州
简曼殊海上并乞画梦隐第三图
壬子暮春送曼殊东渡
海上赠曼殊楚伧壬子冬日作
刘三以曼殊所绘黄叶楼图索题赋此奉寄时甲寅岁晚
戊午五月哭曼殊
丁卯五月游日本访曼殊所称西京红叶寺者不可得写
示东友长井有大有德永懒牛诸君
琵琶湖怀曼殊
金阁寺怀曼殊
野原樱州招饮妓寮即席赋此
将去西京留别五□安之丞
戊辰七月三日访刘三灵素海上寓庐并索观曼殊遗墨小饮霜醉赋呈
一律即用刘三贞壮唱和韵
戌辰九月二十七日访周柏年于莫千山夜话曼殊轶事遂成两律
九月三十日西湖谒曼殊墓有作
丁未九月发上海曼殊雪南送余于江船雪南之归曼殊为余将护
其行明年曼殊补为一图写此诗
壬子三月曼殊来海上问讯故人投以一诗
楚伧招饮未赴戏柬一诗并寄曼殊日本
晚步湖上念曼殊在病归成一诗寄之
六年一月二日雪后泛湖登公园后山亭子遂访曼殊
小饮归用东坡孤山韵赋纪
亚子索书曼殊逸事并以期日为促草逸事成更系以诗
孤山寻曼殊寒墓
怀曼殊
曼殊自东瀛寄画作风絮美人题为调筝人绘赋此慰之
庚戌十月初十夜月中怀曼殊海南
辛亥三月雨夜无聊观曼殊画因题一律于是与曼殊别已五阅星
霜矣哲夫宝爱此册岂徒在画耶
曼殊别五年忽南归见过一醉即去追寄以诗
十二月初六日书寄刘三贞壮曼殊寒隐
戊午六月江干视曼殊殡
和曼殊本事诗原韵
柬曼殊上人
寄曼殊
题曼殊画册
题曼殊画——荷叶杯
灵隐观造像怀曼瑞鹤仙
题曼殊师画册
简曼殊武林次钝剑韵
戏题曼殊画扇
拟玉溪和曼殊
曼殊行矣作一律送之兼示燕谋
曼殊赠画嘱题漫写二韵
己酉题曼殊画册
刘三来言子谷死矣
读子谷遗稿感题
诵子谷红叶疏钟之语感而赋此
题子谷红叶疏钟诗后——浣溪沙
再题子谷红叶疏钟诗后——采桑子
庚戌八月重至海上为哲夫题曼殊画册二首
简苏玄瑛
秋夜一章寄曼殊爪哇
曼殊上人赠印度藤杖歌
柬曼殊大师并乞画寒隐图
闻曼殊归国奉柬一首
闻曼殊将重译茶花女遗事集定公句成两绝寄之
题曼殊断鸿零雁记
赤柱山下值墨斋与一修髯客偕行归语哲夫知即余所访
觅不遇之曼殊上人也补赠以诗
寄曼殊海上
赠曼殊
赠曼殊
曼殊为绣亚静女绘扇东渡前一日持示嘱题
题曼殊东居十九首后
忆曼殊
海上赠柳亚子苏曼殊
见曼殊画因以诗乞走笔成三首
呈曼师即题其所画
寄怀曼殊日本
再寄曼殊日本
次曼殊作赠素珍
与曼殊说法复成四绝
将去海上留别曼殊
追悼曼殊二首
闻佩忍诸君为曼殊营葬西湖孤山感成一绝
感旧诗
首都安乐酒店饮席赠亚子兼悼曼殊
喜晤曼殊
与曼殊访刘三途中口占
醉后寄怀刘三并柬曼殊
哭曼殊上人用梅村哭苍雪法师韵
海上将归呈曼殊大师即题所画纨扇
题苏曼殊年谱及其他示亚子
十七年八月十二日与亚子诸友游玄武湖时湖中芙蕖盛开因有感于
曼殊红莲礼白莲之句触景兴怀拉杂有作即书曼殊全集后
次韵和亚子观春航血泪碑之作并柬曼殊
赠曼殊上人并乞画山水
题曼殊仲戟合影霓裳中序第一
追悼曼殊
次韵和曼殊大师何处一首
读曼殊海上讨袁檄文
约曼殊龙华看桃花久待不至
甲寅二月十日总持贤兄出示曼殊上人所作江湖满地一渔翁图嘱题
答曼殊平原别邸见赠元韵
与曼殊孟硕同游江之岛
寄怀曼殊师
危城岁晏积雪初晴同贞壮少华泛舟西湖登孤山摄影旋访
曼殊于陶社留饭贞壮归纪以诗用东坡孤山韵索和奉答
题苏曼殊燕子龛遗诗
病中闻苏曼殊以胃病死追怀往事怅然有作
吊苏曼殊四首
吊曼殊次亚子韵
吊曼殊
吊曼殊
挽曼殊上人
挽曼殊
挽曼殊上人
悼曼殊
今朝
曼殊死后周年余与觉生梓琴诸公祭之广肇山庄归成两律
悼曼殊大师
悼燕子山僧
西湖漪园见苏曼殊遗画
曼殊上人画册寒琼嘱题时戌午九月
己未九月题曼殊画册
题曼殊画册
题苏曼殊为赵伯先作荒城饮马图影本图书莽苍苍斋终古高云一截于上
题曼殊上人遗画
吴门道中忆曼殊画有作
题曼殊上人登峰造极图
秋马我挚友也以曼殊上人所画登峰造极图见示嘱题侠本不文聊题
数言以志仰慕时庚申春月
题曼殊上人登峰造极图
庚申二月敬题曼殊上人遗画后奉秋马先生雅嘱
题曼殊上人登峰造极图
题燕子龛遗诗
题燕子龛遗诗
题曼殊诗集
清夜读断鸿零雁记凄感无已为填此词恨不能寄示曼
殊大师于泉壤也变阳台
题曼殊大师遗著柬柳无忌踏莎行
无忌自日本寄赠曼殊诗集一册率成二绝奉报
读曼殊遗集志感
读曼殊诗录
读燕子龛诗罢凄然有作诗句得四首题尾
秋雪刻曼殊诗竟感不绝于余心爰效孙君鳍公集曼殊句吊曼殊
集曼殊句怀曼殊
集句吊曼殊上人解鼠令
集曼殊旬寄敬轩先生及秀山诸兄
展曼殊大师墓塔
集曼殊大师句有赠
亚子归自日本相晤海上承以曼殊全集见贻即题其端
无题集曼殊大师句
题曼殊大师断鸿零雁记
题黄嘉谟断鸿零雁剧本
题卢冀野燕子僧杂剧
孤山吊曼殊上人解鼠令
读曼殊遗载及其全集感赋六章即用上人旧画绢写之戊辰秋仲
题曼殊上人墓前摄影
访曼殊上人墓有作
谒诗僧曼殊上人墓
吊诗僧曼殊大师墓
十七年十二月十六日访曼殊塔
题曼殊上人狮子国造像
题曼殊上人墓摹本
亚子见贻曼师全集三册归而阅之隐几而卧梦大师来娓娓清谈
如在江户时也醒作两绝以纪之
曼殊去世忽忽十年溯念故人墓草已宿把酒问天但
增忉怛聊写四绝乞亚子正之
戊辰冬残陈仲光先生由临浦邮赐曼殊全集为柳亚子先生新近编辑者拟读一过适友
人有书付印促缮字念万镇日伏案不能把卷浴佛后一日陈君书来索题曼集怃然久之
率尔以应知不足以为表彰助也幸恕我戆
读燕子龛遗诗作并呈翔鹤兄
吊曼殊
咏皇娘
附录著作者名号籍贯考
校后杂记
惨世界
一九〇三年
第一回太尼城行人落魄苦巴馆店主无情
话说西历一千八百十五年十月初旬,一日天色将晚,四望无涯。一人随那寒风落叶,一片凄惨的声音,走进法国太尼城里。这时候将交冬令,天气寒冷。此人年纪约莫四十六七岁,身量不高不矮,脸上虽是瘦弱,却狠有些凶气;头戴一顶皮帽子,把脸遮了一半,这下半面受了些风吹日晒,好像黄铜一般。进得城来,神色疲倦,大汗满脸,一见就知道他一定是远游的客人了。但是他究竟从甚么地方来的呢?暂不表。
只见当时有几个童子,看见是远来的生人,就跟在他的后面。只见他还没走到二百步,便在街上泉桶里痛饮了两次。随后绕一屋角转向左边,直走到一座衙门。他将身进去约有十五分钟,又走出来,就和颜悦色的,脱下帽子,向那坐在门旁的宪兵行礼。那宪兵也并不还答,还睁开眼睛,留神看了他一回。
此人转身就走。行不多时,来到一所客寓门前。抬头一看,上写着“苦巴馆”,乃是太尼城中有名的一个客寓。此人就放步一直进去。只见那厨房门大开,又就一直走进厨房,眼睁睁的看见那铁锅子里的汤,一阵一阵的冒出热气,那煤炉子的火光烘暖了墙壁。店主人亲自下厨,忙忙碌碌的正在做些好菜,和那隔壁房子里赶车的受用。那时此人心里正在羡慕那赶车的。
店主人猛然听得开门的声音,瞥见来了一个新客人,也并不转眼望他一下,但随口问道:“你来做甚么事情的呢?”
答道:“要叨光在贵寓里住一住。”
店主人道:“这倒容易。却是有一件事,你回头看看那些客人,一个个的都是不能欠账的哩。”
此人在身边拿出一个大皮袋,对着店主人说道:“你还不知道我这里还有点钱么?”
店主人说道:“这倒可以的。”
此人重复把大皮袋收在怀里,气忿忿地拿着行李,用力放在门边下,手里提着短铁棍子,向火旁小椅子上坐下。
却说这座太尼城,原来建在岭上,也就有些招风;况且到了十月的天气,更觉得寒风刺骨。此人正在耐寒不住,忽见店主人仓仓皇皇的前来查看。此人就顺便问道:“饭已做好了么?”
店主人答道:“快好了。”
这时此人仍是向火。忽然见有一管事的人,名叫做扎昆的,跑将过来,在袋里摸出一枝铅笔,又在窗台上拿一张旧新闻纸,撕下一角,急急地写了一两行字。写罢,又折起来,交把一个用人,并对着那用人的耳边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会。那用人点了点头,便一直跑到衙门里去了。
此人也不理会这些事体,只管又问道:“饭做好了没有?”
店主人答道:“还要等一会儿。”
此人糊里糊涂又过了一会。忽然看见那用人,手里拿了一片纸,飞跑回来。店主人接过了那片纸,用心用意的看了一遍,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就放开大步,颠狂似地走近此人身边,说道:“我却不能留你住在这里。”
此人忙立起身来问道:“你怕我欠你的账么?若是要先交钱呢,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不知道么?”
店主人说道:“哪里是为着这些事体!”
此人道:“那么是为着甚么事?”
店主人道:“你是有银子。”
此人道:“不错。”
店主人又道:“怎奈我没有房子留你。”
此人急忙接口道:“就是在贵寓马房里住下,也不打紧。”
店主人道:“那也不能。”
此人道:“这是甚么缘故?”
店主人道:“我的马已经住满。”
此人道:“也好。那边还有一间搁东西的房子,我们等吃了饭再商量罢。”
店主人道:“有甚么人供你的饭吃?”
此人耳边陡听了这句话,正如跌在十丈深坑,心里同火烧一般,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我就要饿死不成?我从白日东升的时候动身,可怜一直走到现在,走了好几十里。咳!老哥,还求你给一餐饭我吃,一发算钱给你。”
店主人道:“我没有甚么给你吃。”
此人闻说,便微微的一笑,回头指着那锅里说道:“没有么?”
店主人道:“这个已经是别人的了。”
此人道:“是哪个的?”
店主人道:“是那车夫的。”
此人道:“车夫共有几个人?”
店主人道:“有十二个人。”
此人道:“那些东西,二十个人吃也够了。”
店主人道:“怎奈他们一齐买去了,便怎么样呢?”
此人又坐下,低声说道:“我好容易来到这个客寓,肚子里又饿得了不得,教我到哪里去呢?”
店主人就附着此人耳边说了三个字,就叫他浑身发抖起来。
看官,你道是三个甚么字呢?就是那“快出去”三个字。
此人听了,垂头丧气的弯下腰,忽而向了火,忽而又背着火,不知道怎么才好。正想开口说话,那店主人站在一旁,凶狠狠的圆睁着两个眼睛,看了此人,嘴里不住的说道:“快去!快去!快去!”还问道:“许我说出你的姓名么?你姓金,名华贱。你是何等人,我也知道了。刚才你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就有些疑心。现在已经告诉了衙门里,这张纸就是回信。”随手便将那张纸交把华贱,说道:“你自己看看罢。”
华贱接过看罢,正在默默无言,那管事的人在旁边说道:“我平日待人,一概都是有礼仪的。你快快出去罢,免得我无礼起来。”
华贱只得站起身来,行了个礼,连忙拿起他带来的行李,独自伤心去了。
要知道他去到何方,做些什么事,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回感穷途华贱伤心遇贫客渔夫设计
话说华贱被苦巴馆赶将出来,就随着大道慢慢的走去,每逢到了一所房子,就格外现出一种伤心的样子。这时他若是还回走旧路,那苦巴馆里管事的和那班客人,必定闹到街上,千人百众,指的指,说的说,人多嘴杂,大家都要评评他的来历,世上人的嘴是狠轻薄的,那时倒不好看。好在华贱心里也晓得这个道理,就顺着路,歇一会,又走一会,不知不觉已经走得很远。心里凄惨已极,也就忘记疲倦了。忽然肚子里因饥饿得狠,一阵苦痛起来。这时天色已晚,四顾无人,惊惊慌慌的,不知去到甚么地方,方才可以安身一夜。忽然前面远远的望见有一所小客寓,华贱就一意去到这下等的客寓去栖身。却好这时候街边闪出一点灯光,那边松枝上也挂出一盏铁线灯,他就急忙趁着灯光,向那客寓飞奔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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