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勃朗特,英国文坛著名的勃朗特三姐妹中的二姐。《呼啸山庄》是她毕生唯一力作,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奇特的小说”。
小说主人公希刺克厉夫与收养他的庄园主的女儿相爱,却因社会地位悬殊不能结合。数年后希刺克厉夫再回到庄园时,便对夺走他爱情与幸福的人进行残酷的报复,复仇虽然成功了,但他并未从中获得幸福,而是留下了一个令人神伤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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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呼啸山庄(插图本)/译林名著精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国)艾米莉·勃朗特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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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艾米莉·勃朗特,英国文坛著名的勃朗特三姐妹中的二姐。《呼啸山庄》是她毕生唯一力作,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奇特的小说”。 小说主人公希刺克厉夫与收养他的庄园主的女儿相爱,却因社会地位悬殊不能结合。数年后希刺克厉夫再回到庄园时,便对夺走他爱情与幸福的人进行残酷的报复,复仇虽然成功了,但他并未从中获得幸福,而是留下了一个令人神伤的传奇故事。 内容推荐 《呼啸山庄》是世界上最震撼人心的“黑色英雄”小说作品之一,有“文学中的斯芬克斯”、“人间情爱的最宏伟史诗”之誉,它是“唯一一部没有被时间的尘土遮没了光辉的杰出作品”。小说主人公希刺克厉夫与收养他的庄园主的女儿相爱,却因社会地位悬殊不能结合。数年后希刺克厉夫再回到庄园时,便对夺走他爱情与幸福的人进行残酷的报复,复仇虽然成功了,但他并未从中获得幸福,而是留下了一个令人神伤的传奇故事。全篇充满强烈的反压迫、争幸福的斗争精神,又始终笼罩着离奇、紧张的浪漫气氛 。 《呼啸山庄》由艾米莉·勃朗特编著。 目录 译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呼啸山庄》再版后记 作者大事略 试读章节 昨天下午又冷又有雾。我想就在书房炉边消磨一下午,不想踩着杂草污泥到呼啸山庄了。 但是,吃过午饭(注意——我在十二点与一点钟之间吃午饭,而可以当作这所房子的附属物的管家婆,一位慈祥的太太却不能,或者并不愿理解我请求在五点钟开饭的用意),在我怀着这个懒惰的想法上了楼,迈进屋子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仆跪在地上,身边是扫帚和煤斗。她正在用一堆堆煤渣封火,搞起一片弥漫的灰尘。这景象立刻把我赶回头了。我拿了帽子,走了四里路,到达了希刺克厉夫的花园门口,刚好躲过了一场今年初降的鹅毛大雪。 在那荒凉的山顶上,土地由于结了一层黑冰而冻得坚硬,冷空气使我四肢发抖。我弄不开门链,就跳进去,顺着两边种着蔓延的醋栗树丛的石路跑去。我白白地敲了半天门,一直敲到我的手指骨都痛了,狗也狂吠起来。 “倒霉的人家!”我心里直叫,“只为你这样无礼待客,就该一辈子跟人群隔离。我至少还不会在白天把门闩住。我才不管呢——我要进去!”如此决定了。我就抓住门闩,使劲摇它。苦脸的约瑟夫从谷仓的一个圆窗里探出头来。 “你干吗?”他大叫,“主人在牛栏里,你要是找他说话,就从这条路口绕过去。” “屋里没人开门吗?”我也叫起来。 “除了太太没有别人。你就是闹腾到夜里,她也不会开。” “为什么?你就不能告诉她我是谁吗,呃,约瑟夫?” “别找我!我才不管这些闲事呢。”这个脑袋咕噜着,又不见了。 雪开始下大了。我握住门柄又试一回。这时一个没穿外衣的年轻人,扛着一根草耙,在后面院子里出现了。他招呼我跟着他走,穿过了一个洗衣房和一片铺平的地,那儿有煤棚、抽水机和鸽笼,我们终于到了我上次被接待过的那间温暖的、热闹的大屋子。煤、炭和木材混合在一起燃起的熊熊炉火,使这屋子放着光彩。在准备摆上丰盛晚餐的桌旁,我很高兴地看到了那位“太太”,以前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我鞠躬等候,以为她会叫我坐下。她望望我,往她的椅背一靠,不动,也不出声。 “天气真坏!”我说,“希刺克厉夫太太,恐怕大门因为您的仆人偷懒而大吃苦头,我费了好大劲才使他们听见我敲门!” 她死不开口。我瞪眼——她也瞪眼。反正她总是以一种冷冷的、漠不关心的神气盯住我,使人十分窘,而且不愉快。 “坐下吧,”那年轻人粗声粗气地说,“他就要来了。” 我服从了;轻轻咳了一下,叫唤那恶狗朱诺。临到第二次会面,它总算赏脸,摇起尾巴尖,表示认我是熟人了。 “好漂亮的狗!”我又开始说话,“您是不是打算不要这些小的呢,夫人?” “那些不是我的,”这可爱可亲的女主人说,比希刺克厉夫本人所能回答的腔调还要更冷淡些。 “啊,您所心爱的是在这一堆里啦!”我转身指着一个看不清楚的靠垫上那一堆像猫似的东西,接着说下去。 “谁会爱这些东西那才怪呢!”她轻蔑地说。 倒霉,原来那是堆死兔子。我又轻咳一声,向火炉凑近些,又把今晚天气不好的话评论一通。 “你本来就不该出来。”她说,站起来去拿壁炉台上的两个彩色茶叶罐。 她原先坐在光线被遮住的地方,现在我把她的全身和面貌都看得清清楚楚。她苗条,显然还没有过青春期。挺好看的体态,还有一张我生平从未有幸见过的绝妙的小脸蛋。五官纤丽,非常漂亮。淡黄色的鬈发,或者不如说是金黄色的,松松地垂在她那细嫩的颈上。至于眼睛,要是眼神能显得和悦些,就要使人无法抗拒了。对我这容易动情的心说来倒是常事,因为它们所表现的只是在轻蔑与近似绝望之间的一种情绪,而在那张脸上看见那样的眼神是特别不自然的。 她简直够不到茶叶罐。我动了一动,想帮她一下。她猛地扭转身向我,像守财奴看见别人打算帮他数他的金子一样。 “我不要你帮忙,”她怒气冲冲地说,“我自己拿得到。” “对不起!”我连忙回答。 “是请你来吃茶的吗?”她问,把一条围裙系在她那干净的黑衣服上,就这样站着,拿一匙子茶叶正要往茶壶里倒。 “我很想喝杯茶。”我回答。 “是请你来的吗?”她又问 “没有,”我说,勉强笑一笑。“您正好请我喝茶。” P7-9 序言 《呼啸山庄》(“Wuthering Heights”)的作者是英国十九世纪著名诗人和小说家艾米莉·勃朗特(Emily Bronte,1818-1848)。这位女作家在世界上仅仅度过了三十年便默默无闻地离开了人间。应该说,她首先是个诗人,写过一些极为深沉的抒情诗,包括叙事诗和短诗,有的已被选入英国十九世纪及二十世纪中二十二位第一流的诗人的诗选内。然而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呼啸山庄》却奠定了她在英国文学史以及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她与《简爱》(“Jane Eyre”)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Charlotte Bronte,1816-1855),和她们的小妹妹——《爱格尼斯·格雷》(“Agnes Grey”)的作者安·勃朗特(Anne Bronte,1820-1849)号称勃朗特三姊妹,在英国十九世纪文坛上焕发异彩。特别是《简爱》和《呼啸山庄》,犹如一对颗粒不大却光彩夺目的猫儿眼宝石,世人在浏览十九世纪英国文学遗产时,不能不惊异地发现这是稀世珍物,而其中之一颗更是如此令人留恋赞叹,人们不禁惋惜这一位才华洋溢的姑娘,如果不是过早地逝世,将会留下多少璀璨的篇章来养育读者的心灵! 艾米莉·勃朗特所生活的三十年间正是英国社会动荡的时代。资本主义正在发展并越来越暴露它内在的缺陷;劳资之间矛盾尖锐化;失业工人的贫困;大量的童工被残酷地折磨至死(这从同时期的英国著名女诗人伊莉莎白·巴雷特·勃朗宁的长诗《孩子们的哭声》,可以看到一些概貌)。再加上英国政府对民主改革斗争和工人运动采取高压手段:如一八一九年的彼得路大屠杀就是一个例子。因此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也有所反映。我们的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就是诞生在这样斗争的年代!她生在一个牧师家庭里,父亲名叫佩特里克·勃朗特(1777-1861),原是个爱尔兰教士,一八一二年娶英国西南部康瓦耳郡(Cornwall)入玛丽亚·勃兰威尔为妻,膝下六个儿女。大女儿玛丽亚(1814),二女儿伊莉莎白(1815),三女儿夏洛蒂(1816),独子勃兰威尔(1817),下边就是艾米莉(1818)和安(1820)。后面四个都生在位于约克郡旷野的桑顿村,勃朗特先生便在这一教区任牧师职。一八二○年全家搬到豪渥斯地区,在旷野的一处偏僻的角落安了家。她们三姊妹就在这个地方度过了一生。 一八二七年她们的母亲逝世,姨母从康瓦耳郡来照顾家庭。三年后,以玛丽亚为首的四姊妹进寄宿学校读书。由于生活条件太差,玛丽亚与伊莉莎白患肺结核夭折,夏洛蒂与艾米莉幸存,自此在家与兄弟勃兰威尔一起自学。这个家庭一向离群索居,四个兄弟姊妹便常以读书、写作诗歌,以及杜撰传奇故事来打发寂寞的时光。夏洛蒂和勃兰威尔以想象的安格里阿王朝为中心来写小说,而艾米莉和小妹安则创造了一个她们称为冈多尔的太平洋岛屿来杜撰故事。 她们的家虽然临近豪渥斯工业区,然而这所住宅恰好位于城镇与荒野之间。艾米莉经常和她的姊妹们到西边的旷野地里散步。因此一方面勃朗特姊妹看到了城镇中正在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另一方面也受到了旷野气氛的感染。特别是艾米莉,她表面沉默寡言,内心却热情奔放,虽不懂政治,却十分关心政治。三姊妹常常看自由党或保守党的期刊,喜欢议论政治,这当然是受了她们父亲的影响。佩特里克·勃朗特是个比较激进的保守党人,早年反对过路德运动,后来也帮助豪渥斯工人,支持他们的罢工。艾米莉和她的姊妹继承了他的正义感,同情手工业工人的反抗和斗争。这就为《呼啸山庄》的诞生创造了条件。 这个家庭收入很少,经济相当拮据。三姊妹不得不经常出外谋生,以教书或做家庭教师来贴补家用,几年来历受艰辛挫折。夏洛蒂曾打算她们自己开设一所学校,她和艾米莉因此到布鲁塞尔学习了一年,随后因夏洛蒂失恋而离开。一八四六年她们自己筹款以假名出版了一本诗集,却只卖掉两本。一八四七年,她们三姊妹的三本小说终于出版,然而只有《简爱》获得成功,得到了重视。《呼啸山庄》的出版并不为当时读者所理解,甚至她自己的姐姐夏洛蒂也无法理解艾米莉的思想。 一八四八年,她们唯一的兄弟勃兰威尔由于长期酗酒、吸毒,也传染了肺病,于九月死去,虽然这位家庭中的暴君之死对于这三姊妹也许是一种解脱,然而,正如在夏洛蒂姊妹的书简集中所说的:“过失与罪恶都已遗忘,剩下来的是怜悯和悲伤盘踞了心头与记忆……”对勃兰威尔的悼念缩短了艾米莉走向坟墓的路途,同年十二月艾米莉终于弃世。她们的小妹妹安也于第二年五月相继死去,这时这个家庭最后的成员只有夏洛蒂和她的老父了。 …… ——截选自译序 后记 我曾在《中国翻译》杂志发表过一篇题为《一枚酸果》的短文(见该刊1986年第1期),文中写道:“回顾四十年翻译生涯,犹如吞下一枚酸果,它已经被我吞下了,我不知道它是甜中带酸,还是酸中带甜,也许它根本就是苦涩的……”其实酸也罢,苦也罢,反正是吞下了。1956年我那本由上海平明出版社出版的《呼啸山庄》译本,经历过种种动荡早已绝版。(平明后被并入新文艺出版社,亦即今上海文艺出版社及上海译文出版社的前身。)到了1979年,江苏人民出版社《译林》编辑部决定重新出版,基本上按原译本重排,当然也经过了我一番修订。原译本采用了世界著名版画家Fritz Eichenberg的木刻插图,这还是当年上海平明出版社总编李采臣先生从几种插图中挑选出来的。那时江苏人民出版社《译林》负责人决定仍用这套插图。但由于原译本插图重印效果不会好,而原先《平明》的插图锌版当然早已“移交”到上海有关出版社,已无法取回,因此我便托早在美国定居的老同学千方百计总算找到了美国Random House Publisher?出版的“Wuthering Heights”精装大本(1943年版),其中:Eichenberg的木刻插图印得非常清晰。这样,到了1980年7月,我这本在五十年代出版的《呼啸山庄》(平明版)便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了第一版,封面也采用了原本的木刻图封面。印数是35万册。 限于当时印刷条件及纸张质量都不够理想,后来因参加在北京举办的全国书展也赶印了极少量的较好的版本,但不久这个不甚理想的第一版也早销售一空。到了1990年8月,已过十年,《译林》从江苏人民出版社分出成立了译林出版社,便决定把《呼啸山庄》再次全部修订出版,封面采用最早译本的封面:木刻“呼啸山庄”老屋全景,我当时也写过一篇短文为再版作后记。同年十二月第二次印刷,封面又经出版社重新设计。自此再也没有希刺克厉夫靠着树身仰天悲泣的绿色版画,也没有那漫天风雪、树木倾斜下面的“呼啸山庄”老屋的灰色的版画呈现在封面上了。 关于这部四十多年前的译作,虽然几经修订,难免还会有这样那样不妥之处,我常想如果能再修订一遍,必然又要推敲再三,也还会找出不满意的字句来的,这当然也是一种乐趣,但毕竟我已步入老年,苦无精力与时间了。 对于我这样水平不高,又不懂文学翻译和创作理论之人,从事翻译也好,创作也好,只求对读者负责,不粗制滥造便问心无愧。正如我在西南联大时,已故老师潘家洵教授说过:“拿错误的译本出版是一桩罪过。”我想,译书本是见仁见智之事,不必嘲笑别的译者,摆出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一部世界名著当然可以有好几个译本供读者研究比较,正如潘家洵先生说过:“就是一个人把同样的一本书重译一次,或者甚至于几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的事情。”前译者译时根据个人当时的理解,也可能有误译;后译者固然有原译本可供参考,有时也可作为依据,但也不能图省事,整段整段地照抄下来。 其实把《呼啸山庄》这部名著介绍给我国读者还要回到三四十年代。三十年代末美国好莱坞名片由劳伦斯·奥利佛与梅儿·奥伯朗主演的《魂归离恨天》便是根据这部名著改编的黑白有声片。四十年代抗日战争时期女作家赵清阁女士也曾根据这本书和影片写出话剧,剧名《此恨绵绵》。但真正第一位译出这部名著的还是当时居住在重庆山城郊外北碚,在前国立编译馆工作的梁实秋先生,他给“Wuthering Heights”起的《咆哮山庄》这个书名直到如今还在台港沿用。那时我偶然见过此书,我想也许是梁先生从希刺克厉夫的乖戾性格与暴虐行为得到启发,但我总认为这个书名不妥。在书中第一章里已明确指出“W.H.”是希刺克厉夫的居住地,原属于恩萧家族的住宅的名称,我想任何房主是不会愿意用“咆哮”二字称自己的住宅去吓唬来访者的。在我那篇《一枚酸果》中我写道:“有一夜,窗外风雨交加,一阵阵疾风呼啸而过,雨点洒落在玻璃窗上,宛如凯瑟琳在窗外哭泣着叫我开窗。我所住的房子外面本来就是一片荒凉的花园,这时我几乎感到我也是在当年约克郡旷野附近的那所古老的房子里。我嘴里不知不觉的念着wutheringHeights……苦苦地想着该怎样确切译出它的意义,又能基本上接近它的读音……忽然灵感自天而降,我兴奋地写下了‘呼啸山庄’四个大字!” 那时是1954年早春二月,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经历了几番风风雨雨,我也就磕磕碰碰地走近生命的边缘,如今已届耄耋之年,却听说外面《呼啸山庄》各种中译本已是比比皆是。能够使广大读者开始重视世界文化遗产,这是好事。世界名著、名画、名曲……浩如烟海,的确是一生享用不尽的财富。在这里我要提到我的已故老师陈嘉教授,他曾对我说:翻译外国文学作品,不但要译笔忠实,文字流畅,还要把原作中的原味译出来。我的已故老师范存忠教授对翻译要求更加严格。他不反对当年严复先生提倡的“信、达、雅”,但他反对“旧瓶装新酒”,也反对译文欧化,“苦了一般的读者”。他再三强调“翻译不容易”,“要认真对待把译作做得好些、更好些”。 更想起巴金先生和已经辞世的与我始终缘悭一面、却仰慕已久的汝龙老师,他们曾对我早年的译作——苏联短篇小说集《俄罗斯性格》作过详细的校订,巴金先生曾在一封信中批评我“译得有点草率”。后来在另一封信中又说:“你说要译W.H.(即《呼啸山庄》书名缩写),我希望你好好地工作,不要马马虎虎地搞一下了事。你要是认真地严肃地工作,我相信你可以搞得好。” 我提到前辈的教导,也是衷心希望所有的有志于文学翻译的同行能够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个十分有价值的工作。如今海外竟有将我的译本与我本人的姓名保留,而将书名和译后记中举凡“呼啸山庄”中这“呼啸”二字都改为“咆哮”!又听说国内竟又出了梁实秋先生的译本,却把已故梁先生的“咆哮山庄”改成“呼啸山庄”则是更为滑稽!最近也有一位《呼啸山庄》的译者愤怒地指责别人抄了他的译本,说他的译本“与前译有显著的区别,特别在分段和注解上,包含了较多个人的知识和体会,因此具有鲜明的特点”等等,这当然是类似“高人一等,后来居上”的意思,但我认为他的译本,至少是这个书名又来自何方,在这里也是不好说的。 翻译界侵权盗版行为是比较严重的,希望大家正视这个不良现象。我的看法是对好的作品不必抢译,不要乱译,更不能摘人家树上的桃子据为己有。还是应该严肃认真、埋头苦译;对读者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短暂一生如能作出一点成绩总是令人欣慰的。五十八年前,老友萧乾曾在我的纪念册上用拉丁文写上“Ars Longa,Vita Brevis”(艺术是悠久的,生命是短促的),我愿以此与翻译界同行共勉之! 杨苡 1997年4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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