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道家内证与生命科学)》由张剑峰主编,西方的教育关注孩子的特点,注重孩子自身具备的潜质,然后不断去强化它。现代中国的教育使孩子有比较心,把成绩作为炫耀的资本。而中国传统的师徒制则以经师、认识为主要培养人才的方式。经师,可以同时培养一批人;人师,是一对一的。教育一定要有差异性。传统的书院礼制是严谨的,若想继承传统的书院礼制,只能与当代社会相融合,既保持了传统,又有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问道(道家内证与生命科学)》由张剑峰主编,《问道(道家内证与生命科学)》继续展示“藏着”的中国文化,道家文化始于内证。从中国上古时期开始发端的道家内证取法天地自然,倡导修复后天而达先天。数千年来,道家内证文化像泉水一样穿透着中医、道家内丹、外丹、科技等领域。
从上古时期开始的道家内证,像泉水一样穿透道家内丹、外丹科技等领域。有位百岁老人带着一群对社会有所思考的年轻人,致力于古老道家内证体系的恢复和弘扬。本期还有对于中华道统传承的梳理,以及从商业、世俗应用层面展示禅文化的优美与淡雅。
道家将生命现象分为内宇宙与外宇宙,认识生命,由有形质之内宇宙到外宇宙。书中有对道家内证现象的描述,也有对其本质的揭示。其中内证实践者对于传统神奇秘技的揭示及对于道家内证生命科学的现身说法,于精妙之处做了发挥,由滴水可见大海之浩淼。
初识萧道长的时候,聊起他的传承,他说三十几年前拜过一位全真派的老道长为师,萧道长是全真派第二十二代传人,不过三十多年来,师父一直没有教过他什么。直到今年,萧道长说师父终于大发慈悲,开始给他传道。传道之前,已经99岁的老道长说:“我考验你三十多年了,现在开始正式传道给你,剩下的让老天去考验吧。”
几十年来,老道长云游四方,行踪不定。萧道长说,自从十几年前和师父在张家界分手后,一直没有消息,今年才在华山再次见到师父。“我们都是修长生的人,都相信只有神仙才能救世界”。时光荏苒,两个修长生的人就像激流中的两块礁石,遥遥相望,默默静守,任时光如流水,人海如潮来潮往……
其实,他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在萧道长的小相机里,我看到一张他和师父唯一的合影。老道长头戴道冠,目光坚定,瘦小的身材把胸前那抹胡子反衬得更长更飘逸。这就是我想象中的修行人!我听说“医道通仙道”,中医的源头在道医,所以道家道医是我拍摄中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有一种直觉:老道长是为我打开传统医学里又一个隐秘花园的领路人。所以,我诚恳地请求萧道长:“有机会一定带我去见老师父啊!”
2010年倒数第三天,我终于接到萧道长从海南打来的电话,他说师父同意和我见上一面,不过不可以拍摄!让一个摄影师去见一个不可以被拍摄的对象,这真是一个难题,那我究竟为什么去呢?不过我还是听见自己在电话的这一头肯定地说:“好,我明天飞海口。”想起寻访雅克爷爷的那次经历,我相信自己有一种本事,能把十五分钟变成六个小时的本事。
我对道家一直有种特别的好感,喜欢他们那种飘飘欲仙的优雅,天人合一的包容。也许因为读过《大道行》、南怀瑾的《老子他说》、蔡志忠的漫画《庄子》、《列子》等书种下的种子,再加上拍摄中医以来,梁冬、苑天舒、顾瑞荣等兄长多次在我耳边提及缙云山的故事,使我对道家有无比的向往。年初的时候,我就想象今年一定会住进一家有挺拔的松树和青砖的道观,真正走进道家世界。
此后,五月在武夷山见到任法融道长,七月在成都拜访陈云鹤道长,八月和李一道长失之交臂,十月在福建福安的小道观结缘萧道长开始辟谷。这一年我和道家的缘分不浅,没想到,年终的最后两天还和道家有了一个未了的约会。
上网查了要去的玉蟾宫,它位于海南省定安县文笔峰山麓,是道教南宗五祖白玉蟾的最终归隐之所,被道教奉为“南宗宗坛”。真是有缘,我知道白玉蟾真人祖籍是福建闽清,生于海南琼山,在福建武夷山得道,并于武夷山止止庵传道授法,最后又归隐海南。如此说来,我和白真人可以攀攀老乡了:我家住在闽清二十公里外的闽侯,工作初期曾经在武夷山保护区下基层锻炼过一年。而海南,那可是我两次帆船航海几经生死鬼门关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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