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战斗的武器》;《冀鲁豫解放区的文艺活动》……《永远结不成的果实》是“中国现代文学馆钩沉丛书”之一,是老诗人王亚平于1944年年底在重庆写成的创作回忆录。《永远结不成的果实》以这部回忆录为基础,添进他后来写的一批回忆性文章以及亲朋好友追忆他的文章,结果便是这部合集的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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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永远结不成的果实/中国现代文学馆钩沉丛书 |
分类 | |
作者 | 王亚平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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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诗歌是战斗的武器》;《冀鲁豫解放区的文艺活动》……《永远结不成的果实》是“中国现代文学馆钩沉丛书”之一,是老诗人王亚平于1944年年底在重庆写成的创作回忆录。《永远结不成的果实》以这部回忆录为基础,添进他后来写的一批回忆性文章以及亲朋好友追忆他的文章,结果便是这部合集的生成。 内容推荐 《永远结不成的果实》为文化艺术出版社传统项目、十二五出版规划项目——中国现代文学馆钩沉丛书之一,《永远结不成的果实》为现代文学史上著名诗人王亚平的回忆录,收入王亚平个人的学诗史方面文章二十多篇,既有叙述性文章,也有为他人撰写的序言等。“附录(一)”是亲朋好友的追忆文章,风格上由他说人好话变成了人说他好话。“附录(二)”是“王亚平著作存目”,即未收入《王亚平诗集》的散在作品的题目,保留当初刊发时的原貌,以便于研究者参考使用。本书是作者原创诗歌、随笔、散文,不属于研究类。 目录 永远结不成的果实 我怎样学写新诗 青春如火探文源 关于我的处女作《故乡来客谈》 诗歌是战斗的武器 春草社的始末 《中国四十年代诗选》序 《海燕的歌》题后 《生活的谣曲》序 《火雾》序 《中国母亲的土地啊!》序 《王亚平诗选》序 《百鸟朝凤集》序 冀鲁豫解放区的文艺活动 《袁勃诗文选》序 《童晴岚诗选》序 初读曼晴的诗 忆《白河》作者邵冠祥 温流——“最后的吼声” 忆钱亦石队长 校场口事件目睹记 《大刀进行曲》的产生 ——忆革命音乐家麦新 将军的午餐 悼念董老 向暖一枝开 一次难忘的会见 文思惊今古诗声震雷电 ——纪念郭沫若九十诞辰 拜访茅盾记 人比峰岩竣文似两江吼 ——忆茅盾先生 笔底心声 老舍与《避暑录话》 ——老舍故事之一 炮火声中组成“文抗会” ——老舍故事之二x 通俗文艺的先行者 ——老舍故事之三 营救二作家 ——老舍故事之四 一个新诗的座谈会 ——老舍故事之五 到美国讲学 ——老舍故事之六 赵树理的创作生活 赵树理创作的几个特点 他死在创作高潮到来之前 ——追忆诗人方殷 附录一:亲友笔下的王亚平 王亚平诗史王渭 《都市的冬》序黄蒲风 《海燕的歌》序王统照 王亚平蒲风 悼念王亚平同志徐光霄 在临江门茶馆里丰村 人民的声音(节选) ——王亚平、臧克家、力扬、马凡陀印象记李根红 捏着一把火 ——《王亚平诗选》序臧克家 悼亚平夏传才 你真的骑马走了吗? ——悼念王亚平同志□斐 忆亚平徐放 铮铮诗汉王亚平葛文 不凋的红蓼花(节选) —记老诗人王亚平先生晏明 回忆王亚平同志罗扬 王亚平——“中国诗歌会”的中坚周良沛 时代与心灵的交响 ——王亚平与中国现代新诗段从学 一位不应该忘记的重要诗人 ——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主办的《两代书》首发式上的讲话舒乙 《两代书》首发式讲话刘玉山 沉默地飞向无穷辽远 ——悼念著名诗人王亚平张同吾 怀念老诗人王亚平木系 颗颗红枣忆诗魂 ——忆著名诗人、作家王亚平戈缨 王亚平主编的早期《平原》方竟成 热心培育文学青年 ——访老诗人王亚平同志李向明 访诗人王亚平黄健民 近学问远名利何养明 纪念王亚平逝世五周年王冰之 忆父亲王洺 遥望北国记深情 ——纪念著名诗人王亚平诞展九十周年黄安榕 同名作家忘年交陈松溪 永远怀念老诗人王亚平同志 ——陈建功馆长在“王亚平手稿、著作、文物捐赠仪式”上的讲话 《两代书》序周克玉 老凤青凤的合声吴纪学 两代书一脉情王玉仓 无边的思念 ——哭亚平老友臧克家 附录二:王亚平散在作品存目 后记 试读章节 “家乡是一幅美画,绿色田园笑对着晴天。”这是我在《都市的冬》“序”上所描写的家乡。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的祖父、父亲都不认识字。但他们却有着北方人特有的憨直的性格、健康的体魄,以及农民的纯洁光耀的血的传统。特别是我的祖父是一个民间的国术家,他一举手就可能打死一个人。他为了穷生活,奔波到东北、蒙古,度过了二十年的游牧式的生活,33岁才回了老家,重度他朴素的老百姓生活。他常常对我滔滔地讲说他生活的经历,那些真实动人的故事,给我童年心灵里印上了很深的印象。我的祖母和母亲,同他们的性情恰恰相反,祖母是一个宽厚贤淑的女人,母亲是一个温柔智慧的女人。我从幼小的时候,就跟着祖母,她那种爱护儿女、丈夫,牺牲自己的一切为家业的精神,给我一种不能泯灭的印象。她比母亲还要爱我,白天领着我到场园里看打谷子、摘枣、种牵牛花,或到田地里摘棉花、摘青豆、挖甘薯、割麦子、看守瓜园。在“夕阳烘我身…‘东升月一轮”(拙作旧诗《家居》句)的黄昏或夜晚,她就把我放在一个小木板凳上,讲说起民间传说的神话、故事;还教我唱北方人民的歌谣、小曲,以及大鼓词之类的民间的声音。 这也许就是我的性格、志趣之所以凝成的原因与起点。祖父、父亲遗传给我一个刚强不屈的性格,而祖母、母亲却又给予我心情上一种浑厚、温柔的影响。这含留在性格中两个不同的极点,决定了我生活的道路。在这“中庸”之道支配了一切的中国社会里,太倔强的人,一定要到处碰壁,碰得头破血流,碰到今天还是过穷苦流浪的生活。性情太温柔呢。就叫我遭遇了几段热爱狂恋的生活,几乎弄到自杀,直到今天这种火似的热情还像火山的岩流一样埋压在心的石壁里面。这当然要感谢那些改造我的思想的新书,改变我的行动的朋友,以及那些艰苦的战斗生活的经历,使我人生的路转向正确的目的,否则,也许我早被“热情”火葬了吧。 太行山和泰山两大山脉东西对崎,形成了河北大平原,我的家乡——威县,就正处在冀南平原上。这个地带是十分肥美的,盛产大豆、麦子、高粱、棉花和各种农家蔬菜。农民们生活得很好,没有太大的地主的剥削,终生给人家做佃户奴隶的也不太多,大多数是衣食自给的小康之家。加以南面有大黄河作屏栏,“不到黄河不死心”便是北方人安土重迁的一句歌谚,也足足代表了这一带老百姓安居为农的恬静心理。像我祖父那种远征塞北的流浪生活,在乡邻看起来,的的确确算是例外,但正因他这种奇异而富于幻想的生活,给了我一个生命上的重大刺激,使我怀了奔走各地不能安居家乡的雄心。 生我的那个小小的村庄,只有五十来户人家,“亘古一秀才”——就是自有这个小村庄以来只出过一个“秀才”,也足见念书识字的人太少了。我的家是一个黄土院子,黑油漆板门,看来也很整齐。门前几十步远,有一个土水池子,岸的周围长满了垂柳、白杨、枣树、梨树、榆树、椿树,还有一个三丈多长的葡萄架。池水北边,有一片平坦的场园,那是打谷子、晒高粱,夏天乘凉冬日晒暖的地方。 我的童年就在这个农家风味十足的环境里度过。祖母是场园的守卫者,她每于麦割秋收的时候,常坐在树荫下,看守着梨、枣、葡萄、谷物,不让家雀、鸡鸭来啄食谷粒,不让顽顿的小孩子来摘梨打枣。我呢,常陪伴着祖母看守场园,她从来没有拍打过我,连责骂的时候也很少。她永远用微笑着的闪着慈爱光亮的大眼睛望着我,有时,父亲责骂我,追赶我,我躲到她衣襟底下就安全了。夜里我睡在祖母怀里,白天她一刻不停地忙着家中琐事,夜里她得喂牛马料草,她那种坚苦忍耐一生如一日的精神深深地感动了我。她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维系了全家人的心,祖母、父母、叔叔、婶婶,都在和气辛勤地做着家里田亩的工作。我自己虽说是—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但我却没有懒惰的习性,我必须感谢那种家庭环境的陶育,后来我读到歌德的诗句“做事要有决心,扭住头毛用劲。丝毫不肯放松。万事自能前进”,正与我所受到的这种农民的精神相结合。我终生奉这几句诗为做事的经典,也不是无因的呀。 我读书的时问很晚,11岁之前完全在农村里讨生活。美丽的农村是我的乳娘,祖母是我的教师,祖父的生活是我的幻想。“男儿不吃十年闲饭”,八九岁的年纪。我就跟随父亲去弄镰刀了。那一望无边的田野,蓝色的云天,田野上禾苗的绿色波浪,绿色波浪中,戴斗笠打赤膊的农夫,农夫们唱着小调、情歌,辘辘地滚转在黄沙道上的大车,挑担子送饭的少妇。看瓜园摘棉花的姑娘……这一切诗的画图、诗的情景、诗的颜色和声音,把我这个年幼而敏感的孩子陶育着了。P2-3 序言 国人自古重“史”。而新史料的发现,对于历史研究的推进是不言而喻的。即便是湮没于历史烟尘中的一鳞半爪,也会使史家乃至读者如获至宝。在文学历史的阐述、文学理论的论证以及文学批评活动中,新史料的发现当然也每每相伴而生,同样为新的立论和新的阐发提供坚实的基础。更有学养深厚、学风笃实的学人,常常会把搜集所得的资料,整理编撰,既是为自己的研究课题服务,亦可供他人参考。这些资料,我们并不陌生,在林林总总的校点本、辑佚本、笺注本、年谱、诗文系念、书目、索引里都可窥其面貌。比如,鲁迅先生为了撰写《中国小说史略》,也曾搜集了大量的小说史料,叉将这些史料整理成《古小说钩沉》、《小说旧闻钞》等。这自周至隋的36种散佚小说,毫无疑问成为研究唐代以前小说的重要参考书,也为普通读者带来了极大的阅读兴趣。这正是“钩沉”的价值。粱启超所谓的“过去人类思想行事所留之痕迹”,为我们了解前人所思所想,乃至理解“人类社会史可能性的一切”和历史进程提供了依据。这些“痕迹”的再发现,无疑多多益善。 作为集文学资料中心、文学展览中心、文学交流中心、文学研究中心等功能于一身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在收集、保管、整理、研究中国现当代作家的著作、手稿、译著、书信、日记、录音、录像、照片、文物等文学档案资料的过程中,在和广大的研究者、作家及其家属、后人接触的过程中,不断接触到曾被历史遮蔽、湮没、忽略的有关人物及有关史料,因此,编辑、出版“钩沉丛书”,是水到渠成之事,也是现代文学馆工作的题中应有之义。这套丛书,旨在把我馆认为值得引起注意的、涉及现当代文学的史料予以发掘,把某些有助于文学研究的带有资料性的著述予以出版。举凡作家的年谱、回忆录、传记、散佚作品等均在丛书出版范围内。这一工作,有赖于著述者的劳动,也有赖于广大作家及其家属、后人的支持,这是需要向著述者和支持者致以诚挚谢意的。 然而,我以为不能不指出的是,“钩沉”是有价值的。但“钩沉”出来的,却未必件件都有价值。 因此,其一,本丛书所含所有书籍的出版,惟以我馆认识到的参考价值为取舍,是否真有“价值”,有待研究家和读者的考量与开掘。其二,“钩沉”,绝不是为了“爆料”,为了“翻案”,为了“听唱翻新杨柳枝”。这在世道浇漓学风蒙尘的当下,是不能不有言在先的。也就是说,若有人欲借本丛书中涉及的一些史料断章取义、哗众取宠,谋取商业利润,概由炒作者自负其责。本“丛书”所涉及的资料和史实,并未经过本馆的考证与甄别;所涉及的观点,只代表编撰者本人的价值立场与学术见解,与文学馆的立场、见解无涉。 如果诸公能够从这套丛书中获取一些资料,经过甄别辨析,成一家之言,作为丛书出版的组织者,便欣欣堪以慰之。 是为序。 2010年5月7日 后记 《永远结不成的果实》是老诗人王亚平于1944年年底在重庆写成的创作回忆录。以这部回忆录为基础,添进他后来写的一批回忆性文章以及亲朋好友追忆他的文章,结果便是这部合集的生成。此书的编辑、出版是“中国现代文学馆钩沉丛书”工作的一部分,我因之有了先睹书稿的担当与责任。说实在的,近年来为编书编报,此类回忆性文字已读过不少,相比之下,这一回该算是读得最轻松最愉悦了。原因何在?想来有这样几点: 一是文字的简洁明快。王亚平先生是20世纪四五十年代蜚声文坛的著名诗人,他从读小学起就开始写诗。几十年如一日的探索追求,让他对“大众语”情有独钟。为了使自己的诗作能“别开生面”,仅为一首《春雷》他就“搜集了一千五百句大众语”,然后把它们“自然地巧妙地运用到诗里去”。认定“这些语言才真的是中国语言的精华”。而《永远结不成的果实》正是用这样的诗性语言写成的,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美与生俱来。请看,他写家:“我的家是一个黄土院子,黑油漆板门,看来也很整齐。门前几十步远,有一个土水池子,岸的周围长满了垂柳、白杨、枣树、梨树、榆树、椿树,还有一个三丈多长的葡萄架。池水北边,有一片平坦的场园,那是打谷子、晒高粱,夏天乘凉冬日晒暖的地方。”他写祖父:“祖父……常对我述说他一生不认字的痛苦。以及他被人欺骗敲诈的种种故事,他用黑色有力的眼睛瞅着我说:‘孩子!你一定把书念好哇!我卖牛卖地也供给你上学。’我的村子小,没有学堂,就送我到邻村去读书,相隔二里多路,年老的祖父每天送我接我,他把全部生命都寄托到我身上了。从乡村旧礼俗上说,祖父是最顽固的一个,但为了我读书上进,首先命我剪了那半尺长扎起红绦绳的小辫子;隔不久,他自己也先于别个农民剪成了光头。当我晚间回来,书背诵得烂熟,他听了笑开着脱掉牙齿的嘴唇。”他写国文先生王伯廉:“他生一副方圆的大脸,半尺长的白胡须,虽然年纪近七十岁了,而声音像洪亮的钟声一样。他的身材很矮胖,性情坦白、直率,爱骂人。书读得很多,上至六艺百家,下至各代诗词野史,多能背诵或滔滔地说出它的根源。讲一篇古文,常把所有的典故东说西引,逗人人神。人很自负,有时近于狂妄。有一次他对我们说:‘《辞源》算什么?那上面有的我都知道,而我知道的他们却没有编进去!’”——读着这样的语言,眼前会幻化出这样的情景:“那一望没边的田野,蓝色的云天,田野上禾苗的绿色波浪,绿色波浪中,戴斗笠打赤膊的农夫,农夫们唱着小调、情歌,辘辘地滚转在黄沙道上的大车,挑担子送饭的少妇,看瓜园摘棉花的姑娘……”这一切的一切真是“诗的画图,诗的情景,诗的颜色和声音”。据说卞之琳先生曾经称赞李广田先生的作品“一清如水,更无需诠释”,《永远结不成的果实》的语言之美,给予人的似乎正是这样一种享受。 二是心境的坦荡高远。王亚平先生是世纪老人,他从祖国的苦难岁月里一步步走过来,贫穷、饥饿、残破的乡井,荒凉的村镇、“九一八”的炮火,“一二·九”的风暴,军警的皮鞭,鬼子的刺刀……都在他心中留下了血色记忆。压迫与杀戮教他懂得了恨,同时也懂得了爱,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对敌人,他手中的一管狼毫是投枪是匕首,挟火拽电,金戈铁马;对祖国、对人民、对同根同族的兄弟姐妹们,他的文字则如清风朗月花吟鸟鸣,又如欢快的溪水一般澄明清澈。《永远结不成的果实》是回忆录,凡回忆就离不开陈谷子烂芝麻说长道短,就免不了这人那事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以往读这类书稿时总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般提心吊胆,生怕万一“安检”不严徒惹不必要的麻烦。读《永远结不成的果实》,这种担心则完全成为多余,因为除却国仇家恨,王亚平先生的心中似乎只记着友谊的真纯、包容的博大、人性的良善、生活的美好。袁勃、曼晴、温流、邵冠祥、钱亦石……的音容笑貌在他笔下一瞬永恒,董必武、刘伯承、郭沫若、茅盾、老舍、赵树理……的形象在他笔下青春不老。即便是在遭受极不公正的待遇因而“被世人遗忘的孤寂日月里”,他也“毫无一言半语的不满和怨愤,总是谈到自己的缺点和错误,后悔过去工作做得太少”。廿六冤案一朝平反,他没有像有些人那样先去展“伤痕”吐苦水,而是立刻“点燃起激情,让青春在血液里复活”,“不须回顾云海暗,应自前瞻曙天白”,只为“先锋荣耀感肺腑,长征步严惊弩骀”,故而“愿将血汗化雨露。投向祖国献涓埃”——如此襟怀如此心境,拥有的是理想的光辉、信仰的忠诚、追求的勇气、憧憬的热忱,给人的是高昂的志气前进的信心。读斯书斯文,焉能“不乐”?又何乐不为? 三是知识的鲜活丰厚。王亚平先生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中成长起来的第二代诗人,他直接继承了“五四”、“一二·九”运动的光荣传统,自觉以国家与民族的前途为己任。为了建设一个独立自由的新中国,他始终站在爱国民主运动的前列,以高昂的爱国主义情怀,写下了一大批反帝反封建反剥削压迫、歌颂抗战歌颂英雄歌颂社会主义新中国的诗篇,相继结为《都市的冬》、《海燕的歌》、《十二月的风》、《祖国的血》、《青春的中国》、《第一支颂歌》、《灿烂的星辰》等十七部诗集出版。他写,他也要别人写。为此曾以组织社团出版书刊的方式,与朋友联手开辟多方笔耕园地,先后创办了《紫薇星》、《现代诗歌》、《高射炮》、《新诗源》、《春草诗丛》等十四种刊物,以之凝聚民主力量传播进步思想。他的脉搏紧扣着祖国母亲的心弦,他的脚步合踏着历史进程的节拍,他是一个时代的参与者和见证人,“那时候”的许多文化事件——比如《大刀进行曲》的产生,比如重庆校场口事件等等。都变成“历史知识”,在他的述说中活灵活现历历如昨。我因为编辑过《百年中文文学期刊图典》。所以对他笔下有关文学期刊的记载尤其喜闻乐见。例如《避暑录话》:1935年夏天的青岛,“老舍、王统照、洪深、臧克家都在那儿,王余杞刚从外地来”,还有“那位曾写过小说以后不见动笔”的李同愈,“加上我和在《青岛民报》的孟超、杜宇等就有八九人了。当时的青岛,人称荒岛。老舍幽默地说:‘我们住在荒岛,偏要干点事儿。不能荒废下去!’几个人,在他的鼓励下,说来说去,商量着搞一个短期文学刊物。《民报》愿意印刷,出纸张,出编辑,随报发行。刊名可不好想呵!既是短期,又值暑假,叫什么好呢?老舍从容地说:‘有了,叫《避暑录话》。宋朝有个刘梦得,博通今古,藏书三万余卷,论著很多,颇见根底,这个《避暑录话》,也是他的著述,凡二卷,记了一些有考证价值的事。我们取这个刊名,要利用暑假,写些短小的诗文。’……《避暑录话》出刊后,在荒岛文艺界起了点破沉寂的作用·…--最能引起青年文学爱好者注意的,在这个刊物上写文章的有‘五四’以来的文届老将。但它出过几期之后,避暑的离开了,留在荒岛的都开始了自己的工作,《避暑录话》也自然停刊了。”再如《高射炮》?“‘八一三’抗日炮火在上海打响了。我和何匆(即肖岱)、征军想办一个诗刊。诗,像火花,像匕首,也像炸弹,适宜于迅速反映当前的抗日斗争。一天中午,我到俄国餐厅吃饭……郭老跟一位姓姚的朋友来了,因为在东京认识郭老,又同乘意轮返国,就亲切地打了招呼。他问我有何打算,我说了办诗刊的事,请郭老给起个刊名,他立刻说:‘高射炮!让诗人的声音跟高射炮二_样响亮!’……我又请郭老给写几句发刊词,他拿过一张擦餐具的白纸,凝思片刻,就写成了那首有名的诗——《民族再生的喜炮》……诗写成了,他看了一遍,改了几个字……接着他又问到我们办刊的经费等问题。我说:‘只有大家凑凑了!’他立刻从衣袋里掏出五元钱微笑着交给我:‘只有这些,拿去吧!………似这样的史笔,有人物,有细节,有场景,有过程,读起来饶有兴味,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收获许多有血有肉的历史知识。正所谓东风化雨,寓教于乐也。 絮叨了这许多,其实就是想向王亚平先生献上一份由衷的敬仰之情,只不知辞能达意否?同时也向王渭先生表示由衷感谢——不仅因为编辑的前期工作主要是他做的,更因为他在把书稿交给我时说了这样的话:“您担任过雪垠叔叔的工作助手,后来又一直搞文学文献研究,跟老作家们打了多年交道,对他们有很深的感情。书稿交给您处置,我很放心。另外还有一点小小的要求:请您读罢书稿后一定要为它写点什么!”——当今之时的人与人之间,还有什么比这种理解与信任更可宝贵呢?于是遵命而行,写了这篇“后记”妄附骥尾。 许建辉 2013年11月3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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