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古都》按照中国历史发展的脉络，选取西安（汉唐）、洛阳（汉唐）、南京（六朝、明）、开封（宋）、北京（金元明清）五座古都展示中国古都城市的风貌。以建筑联系历史，发掘几千年来中国帝王文化对这些城市的深刻影响及其对中国建筑、历史、美术发展的影响；探寻建筑背后的历史故事，反映传统中国历史、文化内涵；展示千年帝都今时今日的全新面貌。

巍巍神州曾出现过不少都城，古都的变迁成为历史的缩影，其承载的深厚历史文化和人文内涵，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本书选取在中国历史进程中占有重要地位的五个都城，试图勾勒出它们的轮廓，以引起读者探究的兴趣。正是：神州古都会，大美耀华邦。周秦雄关中，汉魏壮洛阳。隋唐奠两京，六朝出建康。辽金起幽燕，两宋富汴杭。元祖兴大都，明祖梦凤阳。大梦南京醒，北京帝王乡。京师协万邦，阡陌汇华堂。千古沧桑事，斑驳紫禁墙。

绪言 神州古都会 大美耀华邦

第一章 回首可怜歌舞地 秦中自古帝王州——西安

 一、历史沿革

 二、都城综观

 三、长安宫殿

 四、长安园林

 五、长安寺塔

 六、坊内宅院

 七、现存遗迹

第二章 欲问古今兴废事 请君只看洛阳城——洛阳

 一、历史沿革

 二、宫殿苑囿

 三、里坊园宅

 四、寺塔石窟

 五、重要建筑

 六、现存遗迹

第三章 曾观人海难为水 除去梁园总是村——开封

 一、历史沿革

 二、水陆交通

 三、繁华市井

 四、大内宫城

 五、东京苑囿

 六、寺观浮图

第四章 千古龙蟠并虎踞 从公一吊兴亡处——南京

 一、历史沿革

 二、城阙宫殿

 三、梵刹伽蓝

 四、市坊里巷

 五、府第行邸

 六、苑囿园林

第五章 薰风十里琼华岛 一派歌声唱采莲——北京

 一、历史沿革

 二、宫殿坛庙

 三、皇家园林

 四、市井民居

 五、王府会馆

 六、佛寺浮图

后记

图片出处

咸阳的新宫未能建完秦朝就已灭亡。朝宫的前期工程即阿房官，遗址在今西安市西郊赵家堡和大古村之间，殿基夯土台的面积竞有60万平方米，秦始皇所想新官的规模可见一斑。阿房宫只是暂设的名称，意思是咸阳附近的宫殿，建成后应另择新名，可惜尚未完工就被秦末农民起义的烈火焚毁了。

(三)汉长安

汉高祖刘邦于公元前202年将都城从栎阳迁到长安，使其成为西汉时期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从汉高祖刘邦营造宫殿，到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兴建建章官，开凿昆明池，修建上林苑，汉长安的主要建设前后历时90年。

刘邦入主关中后，秦成阳已被破坏殆尽，仅存兴乐官。于是他在兴乐宫的基础上加以修饰，改建为长乐官，成为汉初朝政办公所在。公元前201年，已是汉高祖的刘邦将成阳改名为长安，寄“长治久安”之意。随后汉朝统治者不断扩建长安，又建未央宫，立东阙、北阙、前殿、武库、太仓等。长安城最早先从南端的长乐、未央二宫开始建造，依托龙首原的高度，利用自然地势创造宫城的宏伟气氛，然后向北发展其他宫殿、道路、市肆、民居。汉惠帝时，匈奴军队威胁迫近，统治者开始在长安周围修建城墙以利于防护，遂将长安围合成不规则的城市。由此可知，西汉长安是先建官再建城，慢慢发展的都城，并非一次性地规划建设完成，其城市建设具有一定的随意性。加之其地形起伏多变，导致城廓形状极不规则，从而使长安成为中国古代都城史上的一个特例。

汉武帝时期是长安城大规模兴建的时期，如建造城内之桂官、北官与明光官，建造西垣外之建章官、昆明池等，引昆明池水入城，经未央官及长乐官，向东南注入漕渠。王莽篡政期间，长安城又有颇多改制。西汉末年战乱，长安城遭到很大破坏。刘秀建立东汉政权后迁都洛阳，长安一直作为陪都，直到东汉末年又毁于兵火。

汉长安位于渭水南岸，泸水和淖(zao)水之间的龙首原上，三面环山，一面向水。其平面为四边多折的矩形，面积35平方公里，相当于公元前4世纪罗马城的2.5倍。

全城城垣周长22690米，现存城墙高12米左右？城外有护城河，宽约8米，深约3米。城墙每面有城门三座，全城共十二门，根据对其中部分城门的考古发掘，我们知道各门均有并列门道三条，每门道宽8米。汉时长安城内的主要道路就有“八街九陌”的说法，但具体情况目前尚无法全知。以南端安门内的大街为中央干道，长5500米，几乎贯通全城，宽50米，中部20米为帝王专用的驰道，两侧隔宽2米的水沟则是供普通市民使用的大路。街道两侧还植有槐、榆、柏等景观树木。

城内大部分用地被宫殿占据，主要有长乐宫、未央宫、桂宫、北宫、明光宫等五区，西垣外又建有建章宫和上林苑。长乐宫规模很大，由长乐宫前殿、长信官等一系列建筑构成，西汉诸帝中仅刘邦常居长乐宫，从惠帝开始直到平帝，历朝皇帝均常居未央官，而将长乐官作为太后的寝官。未央官的主体建筑也是前殿，其规模与长乐宫前殿大体相当，是皇帝朝会诸侯群臣的场所，经汉武帝重新整修后更加华丽。

汉长安的宫殿之间散布有官署、武库等。朝廷的官署及贵族宅第多位于未央官北，武库位于长乐官与未央官之间，面积甚广，其他仓廪则散建于城内、城外多处。

文献记载汉长安城的一般居民区共划分为160个里，但流传下来的里名总共只有十几个。汉长安城于西北隅建有东、西两座市肆。东市面积约0.53平方公里，内建有重屋形制的市楼；西市面积约0.25平方公里。东西两市皆有市墙，内部道路四条，形成“井”字布局。另外在覆盎门外也设有市，城南还有专门交易书籍的“槐市”。  由于汉长安城内的空间多为宫室、官署、仓廪、市肆，生活在城内的居民以闾里划分，多为贵胄居第，市民可能更多生活于城外，而城外可能也建有附郭。

此外，汉长安结合帝陵设置“陵邑”，迁移富户居住在都城附近，形成“卫星城”的城市群格局，这是秦汉以来帝王为了加强对大地主富商们的管理而采取的强制措施。P12-13

绪言 神州古都会大美耀华邦

为了向上海世博会献上一份薄礼，受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委托，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的几位教师与博士研究生，承担了《巍巍古都》一书的写作。经过了半年多的爬格子，有关中国历史上五座古都的文稿终于完成了。提交月余，却迟迟未见出版，细问之下，原来问题出在作者们这一边，出版社要求为这本书写一个绪言，概述本书论及的城市的特点，可是参加写作的儿位作者都有些谦谦君子的作风，推来却去，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大家均付出心血的书稿，不能够及时付梓，实在令人遗憾，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勉为其难了。

中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多年历史的文明古国，由《尚书》中的记载知道，早在上古大禹的时代，就已经将全国的土地划分为九州。由大禹的后人建立的夏代，是中国最早的王朝，之后又有殷商王朝，这两个延续了一千多年的王朝，虽然缺乏明确的文字记载，但其政治与经济的中心似乎一直在现今的山西南部与河南西部、北部移动。近年发掘的河南偃师二里头早商宫殿建筑遗址证明了这一点。周代是一个在岐雍一带兴起的王朝，以周代殷的周武革命之后，周王朝虽然仍将其政治与文化中心设在了雍地，但同时也在距离其所灭殷商的旧都朝歌(今河南淇县)不远的地方，选择了新的定鼎之地——洛阳。这样，古人心目中就有了两个定都之地：雍之丰镐；洛之成周。当然，在历史上，西周时代的天子主要居住在丰镐两京，而东周天子则主要在成周王城。

经过了春秋战国数百年的战乱，公元前221年秦统一之后，定都雍地的关中成阳，继秦而起的西汉，定都于成阳附近的长安。也就是说，在公元前的两百多年问，秦汉大帝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都是围绕着西周的故都附近建立的。关中岐山雍地，虽然地势西偏，但依托了八百里秦川富庶之地，且关山锁钥，进可攻，退可守，成为帝国早期首都当然的首选之地。公元之初建立的东汉王朝，延续了周公定鼎中原的策略，将洛阳作为帝国的首都。围绕洛阳的全国性政治中心延续了数百年之久，其间也因战乱而多有变化，如东汉建安年之许都，曹魏、北齐之邺都等，但东汉、曹魏、西晋与北魏亦都曾将洛阳作为其都城的所在。其中的原因是，在古人的信仰中，距离洛阳很近的嵩山太室位于天下的中心，洛都自然也就是天下四方向朝廷进行贡赋之距离最为均等的位置了。

南北朝时期的北朝关陇集团，是一个雄硕的军事贵族集团，其兴起之地在关陇地区，故这个集团的早期代表北周统治者就将其首都设立在西汉长安的旧址上。其后统一了中国的隋文帝则继续了这一都城设置，只是在西汉长安旧城以东的地方，建立了一座新的都城——大兴城。隋炀帝虽然在汉魏洛阳之西也建立了一座新城东都洛阳，但仍然将大兴城作为全国的首都。同样是关陇集团成员的李唐统治阶层，继续将都城设立在长安的同时，沿用了长安、洛阳两京的传统。这样就初步形成了隋唐两代的两京制度，以及后来多京制度的雏形。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唐代庞大的皇室集团，在物质供应上主要仰赖江左之地。而江左的粮食、布帛等物资，要运送到西京长安，往往需要等待渭河河水充盈的季节，凶此就不得不在洛阳大量建造官仓，提供转运贮藏之所。有一段时期，唐代统治者，特别是武则天时期，往往常年居住在东都洛阳，史称此举为“就食东都”。这也就在一定层面上隐含着统一帝国的都城不得不面临东迁的压力这一事实。

唐末五代的战乱，使洛阳重新成为政治与军事纷争的中心，然而，恰是在这一时期，比洛阳距离江左一带更为近便的汴州，成为一些统治者的青睐之地，先是后梁、后周，接着是北宋王朝，将帝国的首都确立在了开封(汴梁)。北宋实行五京制度，洛阳仍是其西京，但是帝国日常的中枢机构主要是设立在开封。地处河南中部的开封，见证了北宋王朝极度的繁荣与富庶。  从唐末开始，北方一些少数民族贵族集团的势力渐渐兴起。先是契丹人建立的辽及党项人建立的西夏，接着是女真人建立的金，部将其政治与经济中心设立在北方地区，而在金人的挤压下，南宋的都城也只能偏安于“东南形胜，三吴都会”的钱塘(临安)。

地处临安与汴梁之问的建康，即今日的南京城，是三国时期东吴最早的都城。这里凭借长江天险，且有石头垒筑的城池，同时因其位居江左富庶之地，自古就以其山川形胜与丰盛物产而成为帝王的青睐之地。孙吴之后，先后又有东晋、宋、齐、梁、陈建都于此。江左经济繁荣，文化昌盛，人文荟萃，史称六朝故都。北宋初亡之际，南宋也曾一度将首都没在了这里。这就为其最终于明代成为全国性的都城奠定了基础。

地处幽燕之地的北京作为帝都也有其诸多的先天优势。首先，从大的地理地势上来看，这里背依燕山，左依太行，右挟渤海，如坐斧宸之地，俯临华北平原。早在五代南唐时期，一位文人就对冀州之地的地理山川赞不绝口，宋代大儒朱熹更是指出：

冀都是正天地中间好个大风水。

山脉从云中发来。云中正高脊处。自脊以西之水，则西流入于龙门西河。自脊以东之水，则东流入于海。前面一条黄河环绕，右畔是华山耸立，为虎；自华来至中为嵩山，是为前案，遂过去为泰山，耸于左，是为龙。淮南诸山是第二重案，江南诸山及五岭，又为第三、四重案，正谓此也。

其大意是说，冀都幽燕之地占尽了天下形胜，其后有燕山为背屏，其前有嵩山为案山，左有泰山，为青龙；右有华山，为白虎；淮南诸山，江南诸山为其第二重、第三重案山，而南岳衡山则更是位处其正南远方的朝山。更为重要的是，燕京地区正好处在华北、中原之农业文化、塞北蒙古之草原文化、东北松辽之狩猎及采摘文化的控扼之所，是理想的多种文化的交流荟萃之地。故而，早在10世纪初。契丹人就在这里设立了辽南京城，12世纪女真人又在这里设立了金中都城，而以其铁骑横扫欧亚大陆的元蒙帝国，则将其首都大都城设立在了燕京，使北京第一次成为了全国性的政治、经济与文化中心。隋代开凿，并于后世拓展完善了的南北大运河，将富庶的江左地区，与北方幽燕之地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使得这一政治与文化中心有了更为可靠的保障。

正是因为契丹、女真与蒙古等北方少数民族先后入主中原，使中华文化的影响力大大地向北推移，也使得塞北、东北与华北及中原地区形成了彼此相互依赖不可分割之势，这也使得帝都北移的趋势变得越来越明显。明代永乐大帝将明王朝的首都从南京迁移到北京，虽然有其个人的一些原因，但从根本上说则应当是由于中国历史、经济与文化发展的大趋势所使然。

明太祖立国之初，曾经为定都问题费尽了心机，有人劝他在开封建都，也有人主张在西安建都，他自己却希望在他的家乡临濠建都。历经反复与挫折之后，他最终却将首都确立在了六朝故都建康，并将其改名为南京。只是在永乐之变后，南京作为首都已经仅仅成为了一种形式。明代最终将京师确定为北京，而来自北方的大清王朝，仍然沿用了将北京城作为全国性首都的策略，只是保留了其入关之前的都城沈阳作为盛京。北京作为全国性的首都，从明永乐二十年(1422年)算起，至清末辛亥革命之时(1911年)，前后延续了将近五百年之久。

南京虽然从永乐年起就不再是帝都，但其金陵王气与山川形胜，使南京城始终透出一种古帝都的深沉隽永与大都会的气势磅礴。西安作为故都也早已成为了历史，但汉唐古风在人们的内心中留下的深深烙印，使人们以汉韵、唐风为骄傲，从而使其在人们心目中依然保持了千年古都的风韵与西部大都会的豪放。洛阳与开封，虽然也早已揭去了历史上那最为繁华的一页，但作为中国古代鼎盛时期的唐都宋京，这两座城市中的历史积淀与人文荟萃，又是其他后起的都城所难以与之比肩的。而且洛阳又是中国佛教的初兴之地，魏唐石窟的荟萃之处，亦是历史上丝绸之路的东端起点之，而开封则以文化肇极的赵宋都城闻名于史，仅仅一部《东京梦华录》与一幅《清明上河图》，就能够引起国人对古部汴梁产生多少沉思与遐想！

由五人合作完成的《巍巍古都》，尽管每个人都尽了最大的努力，去查阅参考文献，去爬梳历史资料，去搜集、整理与每座城市相关的历史遗存信息，但在这样一本薄薄的书中，即使搜罗得再仔细，恐怕也会是挂一漏万的。我们只能通过我们的观察，对着波澜壮阔的中国古代都城的宏伟画卷，描绘上我们理解中的淡淡一笔。希冀它能够令渎者们对这些古都有些许的了解，或者还会引起读者进一步探究的兴趣，从而自己也去从已有的出版物与史籍中作一番邀游，继而对我们伟大祖国的历史与文化能更多一点了解，更添一分自豪，或也为举世瞩目的上海世博会的中外文化交流奉献了一点绵薄之力。若果是如此，则我们这本小书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几位作者也会感到这半年多的写作辛劳或能够得到些许的回报。

写到这里，不期然想起了宋人吟咏钱塘江潮壮美景观的儿句诗：

神州古都会，有美东南邦；壮哉八月涛，卷地奔长江。惊涛裂巨石，洪钟殷朝撞；万瓦响飞雹，千艘碎蜂艘。滟灏不足数，况乃峡与泷。翩翩坐中客，才器俱无双。九牛可逆拽，五鼎乃独扛。诗成咄嗟顷，恶语徒喧咙。

虽然诗中的描述与本书、本文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但是，读来还觉上口，其中的儿句也颇与我们这本书的意味有几分相合，于是就贸然地改其意并和其韵而咏之，以为结语：

神州古都会，大美耀华邦？周秦雄关中，汉魏壮洛阳。隋唐奠两京，六朝出建康。辽金起幽燕，两宋富汴杭。元祖兴大都，明祖梦凤阳。大梦南京醒，北京帝王乡。京师协万邦，阡陌汇华堂。千古沧桑事，斑驳紫禁墙。

都城是中国城市中最为重要的类型，《周礼》有“匠人营国”一节，其中的“国”就是指国都。中国历史上可称为“都城”的城市有很多，据统计，这些曾经作为政权中心的城市，如果算上中原分裂时期的大小政权和各边区民族政权，竟达三百个左右。为了研究和理解的方便，在这些林林总总的“都城”之中，有必要选出几个最具代表性的例子。20世纪20年代，学术界已经有论著将西安、洛阳、北京、南京、开封列为“五大古都”，后来又有“六大古都”、“七大古都”、“八大古都”的提法，但就作为全国性政治中心的势力范围和时间长度而论，西安、洛阳、开封、南京、北京作为中国最重要的五个古都，应当之无隗。因此，本书选取这五个古都逐一介绍其演变和特点，以展现中国城市文化的独特面貌。

本书将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与华润雪花啤酒(中国)有限公司合作出版的“中国古建筑普及与传承之中国古部五书”系列丛书五册精简为一册，受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委托，先行出版，期望以更加轻松的面貌，让读者先睹为快。

本书由王贵祥教授担任主编，参与编写的作者都是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对古代城市及古代建筑有较为深入的研究和了解的青年学者，具体分工如下：

绪言，王贵祥；西安，贺从容；洛阳，王贵祥；开封，李路珂；南京，段智钧；北京，王南。另外，李新钰、袁增梅参与了本书的校对、整理和联络工作。

本书的资料和图片除了采用作者本人的研究之外，也广泛吸收了国内外目前已发表的学术成果，尽我们所知，所有引用的资料和图片均在书中注明。

本书的编写过程得到华润雪花啤酒(中国)有限公司的资助，并得到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大力支持和悉心帮助，于此致谢！

本书编写组

2010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