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冰心、老舍、郭沫若、叶圣陶、张天翼、丰子恺等文学大家的子女通过对往事的追忆,倾情撰文描写父母在他们做人、做事、交友、学习、读书、游戏等方面给与他们的指导和教育。通过这些一个个感人的小故事,让我们充分体味了大师们的独特教子之道,更受到了深刻的影响和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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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爱无边(子女眼中的文学大师)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周海婴//叶圣陶//叶小沫//丰子恺//丰一吟等 |
出版社 |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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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鲁迅、冰心、老舍、郭沫若、叶圣陶、张天翼、丰子恺等文学大家的子女通过对往事的追忆,倾情撰文描写父母在他们做人、做事、交友、学习、读书、游戏等方面给与他们的指导和教育。通过这些一个个感人的小故事,让我们充分体味了大师们的独特教子之道,更受到了深刻的影响和启发。 内容推荐 世间之爱很多,但唯有祖辈、父辈与其晚辈之间的爱最为真挚与持久,也最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和艰难困苦的磨炼。那种爱是无私的、真诚的、全身心投入的、不求任何回报的。 鲁迅、冰心、郭沫若、叶圣陶、张天翼、丰子恺岂都是享誉文坛的大师,他们不但有很多不朽的作品流传于世,他们的教子故事也常常被人们津津乐道,因为他们的教育方法有很多独到之处。 本书约请这些大师的子孙,撰文来回忆作为名家的长辈,在作者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如何教自己做人、做事、交友、学习、读书、游戏,如何以身作则及其言传身教。这些一个个感人的小故事,读来就像一杯杯清茶,味道清淡却回味绵长,更会滋润到我们每个人的心里,让我们的心里充满温暖,充满感恩,充满爱。 目录 父亲的写作习惯[周海婴] 斗鱼[周海婴] 父亲为我治病[周海婴] 电影和马戏[周海婴] 父亲对我的教育[周海婴] 天井[周海婴] 留声机[周海婴] 诀别[周海婴] “床”字解[郭平英] 清明联想[郭平英] 永怀爱心的妈妈[吴冰] 最好的妈妈[吴青] 父子情[舒乙] 开窍的日子[舒乙] 教子八章[舒乙] 和爸爸过年[舒乙] 和孩子交朋友[舒乙] 写字[舒乙] 养猫[舒乙] 分享[舒乙] 起名字[舒乙] 最后的粮票[舒乙] 横贯东西大迁徙[舒乙] 妈妈今年八十八[舒乙] 妈妈今年九十四[舒乙] 花之路[舒乙] 大爱无边[舒乙] 处处为别人着想的爷爷[叶小沫] 爷爷和牵牛花[叶小沫] 爷爷教我们写信[叶小沫] 爷爷给我改文章[叶小沫] 养成好习惯[叶小沫] 做农民做工人[叶小沫] 快乐的童年[叶小沫] 爷爷和我的一篇获奖作文[叶小沫] 回忆父亲张天翼[张章] 爸爸总是有胡子的[丰一吟] “六年华屋”[丰一吟] 一天之内改变了称呼[丰一吟] “外公纸”[丰一吟] 试读章节 父亲为我治病 周海婴 父亲青年时期虽然学过医,但他很谨慎,一般不替人看病或开处方,也不随便向人介绍成药。他自己有病,往往也满不在乎。可是看到亲友生病,就显得非常焦急,尤其是上海他弟弟家中孩子有谁生病,更是念念不忘,关怀备至。因此,我们家里经常备有一些日用药品,种类虽不多,但往往能够奏效。粗分起来,不外两种:一种是外用药物,一种是内服药品。 前不久,我看到上海鲁迅纪念馆曾经展出过一种“口疮药”,五十毫升容量,圆形棕色玻璃瓶,还剩三分之一药液。我想起来了,这是日本医师配制的,专门治疗口唇溃疡,由硝酸银液和药用甘油混合而成。每当舌头、唇颊溃破,发生绿豆大的白腐点时,如果单用硝酸银烧灼,疼痛难忍,混以药用甘油,使药性和缓,涂在患处可以减轻剧烈的痛楚。每日搽两三次,创口就会愈合。大概这是为小孩子们特意配制的吧。除了这种口疮药以外,还有一种颗粒状的结晶碘,二十五克短矮形玻璃瓶装,可以配制碘酊,用于虫咬、无名抓痒、无名红肿、小疮初起等症,比零售碘酒便宜得多。 除了药水、药粒以外,还有一种浅黄色的细腻药粉,也是玻璃瓶装,容量二十五克。记得我小时候膝盖部位长过一疮,出脓穿破后,一个多月总不长新肉,露着一个大洞,经常流血不止。父亲给我用这种药粉,填入伤口,过了不久,就从里向外长出新肉,伤口逐渐愈合。几十年的时间,像流水一样逝去,但是父亲弯下身,细心地给我敷药的情景,至今犹在眼前。“怜子如何不丈夫”,这是他的名言,也是对自己的很好写照。 医治普通常见的皮肤病,除了“兜安氏驰名药膏(DOANSOINTMENT)”,治疗烫伤、割伤的兜安氏药水,“韦廉氏医生药局”出产的“如意膏”以外,经常使用的还有虎标万金油。 特别值得一说的是,夏季用得最多的是“兜安氏”的痱子药水。透明玻璃大扁瓶,一个夏季总要用掉一瓶多。父亲在写给亲友的信中说,夏天天气闷热,他的事情又多,往往弄得“满身痱子”,身上很不舒适。其实,使他更着急的倒是我每年一到夏季,总要长一身痱子,又红又痒,抓挠不得,一不小心,溃破化脓,那就更加难受。记得每到晚饭以后,我跑到二楼,躺在父亲床上,天色已暗,但不开灯,以求凉爽。这时候父亲就准备一个有盖的小碗和一块天然软海绵,将“兜安氏”痱子药水先摇晃几下,待沉淀在下层的药粉混合均匀,然后在小碗里倒上一点儿,用药水把海绵浸湿,轻轻搽在我胸上或背上,每搽一面,母亲用扇子扇干,再搽一面。这是我感到最快活的时刻,可以不怕影响父亲的写作而被“驱赶”,有机会亲近父亲,躺在父母两人之间,心里感到无比温暖。时间悄悄逝去,直到天色黑尽,父亲又要开始工作了,我才怀着依恋不合的心情,无可奈何地回到三楼,在自己的卧床上进入梦乡。 除了外用药品以外,家里还备有一些口服药品。父亲除了去药房买鱼肝油和含“几怪”(一种药物名称)的咳嗽药水“伯拉吐”之外,很少买成药治疗疾病。亲属有病,总是去医院检查或请医生到家里诊治,然后再按处方买药。如果需要注射,往往由医生亲自操作,或由护士代为注射。当时医生开的处方,一般都由该医生所在医院附属的小型药房配制。我颇好奇,常钻到配方的地方去看,可以听到乳钵研药的声音,看到混合后的药末在十几张方形纸上分匀,然后以梯形或三角形药包包好,插在一起,装在大口袋内交患者带走。药量不多,往往只够服两三天的,服完药后,再请医生诊治。我用的内服药水,一般加的糖浆较多,容易人口。如果药末太苦,则用一种半透明的薄糯米纸,包好捏拢,稍浸以水,再马上置于舌上含水吞服,这样才不致满嘴苦涩。我因体弱,从小多病,在这方面父母花去的精力不少。 除了药品以外,家里还购置了一些简单的医疗器具,比如体温计(摄氏标准)、蒸汽吸入器、通便用的玻璃注射器等等,以备应用。纱布、绷带、镊子、剪刀等等,也都放在二楼五斗柜的抽屉里面,随用随取,用后放回,井井有条,从不紊乱。各种药品,也都有一定的存放位置,为的是取用方便。我现在仍然记得它们的排列。附带一提的是,这里虽说是“家庭日用药品”,但它的服务对象,有时并不只限于家庭以内。例如大姐周晔有过记述:父亲和叔叔曾在某天入夜,为一位受伤的洋车工人包扎脚底伤口。这已众所周知,就毋庸赘述了。 我小时候种下了气喘病的根子,每到疾病发作期间,不但自己痛苦不堪,也使父母担心劳神,不胜其苦。 P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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