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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橄榄香(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董桥 |
出版社 | 海豚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望江梅》、《竹园》、《橄榄香》、《梨花吟》、《爱晚居》、《半生缘》、《小寒碧斋》、《紫薇园》、《无语》、《杜公馆》、《鹤顶红》、《小红楼》、《远山行》、《曼陀罗室》……董桥创作的《橄榄香(精)》收录了以上这些小说。 内容推荐 《橄榄香(精)》是董桥创作的小说集。 《橄榄香(精)》收录了《半生缘》、《小寒碧斋》、《紫薇园》、《无语》、《杜公馆》、《鹤顶红》、《小红楼》、《远山行》、《曼陀罗室》、《简爱》、《玉琮》、《一翦梅》、《念奴娇》、《啸月轩》、《月芽山馆》、《莲房》、《鲍西娅》、《待春风》、《二小姐》、《平庐旧事》等作品。 目录 自序 团圆 石湖 樱桃园 喜巧 望江梅 竹园 橄榄香 梨花吟 爱晚居 半生缘 小寒碧斋 紫薇园 无语 杜公馆 鹤顶红 小红楼 远山行 曼陀罗室 简爱 玉琮 一翦梅 念奴娇 啸月轩 月芽山馆 莲房 鲍西娅 待春风 二小姐 平庐旧事 香雨斋 舒老 舒卷 瑶瑟怨 雪莱颂 试读章节 那年夏天我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到罗马探望老朋友,只住一宵,翌日飞回伦敦。是下午五点多钟,欧洲各地飞来的班机很多,伦敦机场人影熙攘,我拉着行李赶去搭机场专车进城,身边冷不防跳出一个女的挡住我的去路:“这么巧,你也刚到?”我定了定神认出是蕊秋。松松绾起一头润亮的浓发,玉白一张秀脸淡淡敷了一层月晕,嘴唇荡着远山夕照的枫香,唇角轻轻的细纹衬上眼角岁月的影子,韵致依旧动人,出了名的风眼越见典丽。进城路上她说她母亲去年在巴黎病逝,父亲留下的那幢宅子只剩她和她的第二任丈夫守护:“一对壮年冤家过着老年晒棉被的日子,”她说。“幸好伦敦这个侄女儿懂事,学校放假总会到巴黎陪陪我说说中国话,烧烧家乡菜。前两天急性盲肠炎动了手术,我去了柏林赶来看她。” 认识蕊秋那年他们家还在台北,父亲是蒋老先生时代“外交部”老职员,多年跟随沈昌焕,听说乡下两代做纺织,从来家大业大,一九四八年退到台湾几代人不做事也撑得起金玉门楣。蕊秋父亲是法国老留学生,连独生女儿也送到巴黎母校读书。她读西洋艺术史,毕了业跟人合资在巴黎开画廊,我住伦敦那些年她常去英国卖画买画,忙完正事不忘约我陪她逛美术馆听音乐会。蒋经国上台不久她父亲母亲移民法国到巴黎郊区买宅子做寓公。那期间,蕊秋跟一个台湾留学生结了婚又离了婚,那个小伙子听说伙同几个奸商骗掉她一大笔美金。那年冬天蕊秋独自来伦敦散心,在邱吉尔饭店一住一个多月,随时无聊拉我逛书店买书,上酒馆闲聊。一天,我们在皮卡迪利广场边上一家餐厅吃下午茶,我说婚礼上那个小伙子浑身斯文居然干出这等不体面的事。 “你不相信我”蕊秋柳眉一扬。 “好奇而已,”我替她斟上半杯咖啡。 “还是彰化的乡下表姐有见地、”她掰开一块松饼敷上奶油细细尝了一口,顺手撩起餐巾沾了沾嘴角。“七十年代让身边一个白脸假斯文坑个半死不活,表姐发誓今生非嫁个土匪不做人,说是‘吃菜要吃白菜头,跟郎要跟大贼头,睡到半夜钢刀响,妹穿绫罗哥穿绸’!今后我专挑意大利黑手党上床你信不信?”她放下半块松饼狠狠拨了拨散落脸上的几绺长发,眼神瞬间荡漾一池春意。翌年晚秋,我舍弃伦敦的生活和工作迁回香港,蕊秋圣诞之前寄来喜帖说她又结婚了,新丈夫是法国人,生态学教授。 伦敦机场相遇那趟我太忙没去看她,只匆匆通了几次电话。我飞回香港前夜蕊秋倒赶来旅馆送了我一本画廊出版的图录,印得很讲究,里头好几幅法国油画我都喜欢,标价都不低。“不要你买,”她说。“你看得上眼我就高兴!”看她甜甜一笑我其实也高兴。蕊秋从来守着一份冷傲,应酬陌生人三分客气七分矜贵,难得笑靥里流露一丝在意,那是蓝色月亮的慷慨了。读完书她给台湾报刊写过许多通讯稿,篇篇几乎都先让我过目。真是天生的作家,下笔清淡而句句圆满,偶然释放几滴冷眼的同情,细读竞也读出朦胧的赧颜。文章写油了往往没了这丝灵气。我舍不得为她动红笔:她更舍不得不认我做老师。那天聊完图录我送她下楼搭车,街灯昏暗,夜风萧萧,蕊秋裹紧枣红披肩搂了我一下说:“来巴黎看我,记得!” 那一两年我无缘再飞欧洲,出几趟远门不外在台北东京曼谷新加坡瞎转,再去意大利法国看山看水看书看画,那是跟蕊秋伦敦别后三年的一个晚夏。她上午十点开车到旅馆接我回她父亲的老宅子叙旧。车子开出闹市阳光破云照亮长长的公路,蕊秋气色飞扬,回眸一笑,媚得厉害:“我又离婚了,”她说,“是去年的事,信上懒得告诉你。” “也好,大家都轻松,”我一点不惊奇。 “不愧是开通的老师!”她握了握我的手背。 “该找个黑手党了吧?”我说。她瞟了我一眼踩紧油门扭开一曲爵士钢琴,车子开到她家才十一点多钟。 那幢宅院又大又老,四周树影森森,大门石阶两边围着一对花池子,蔷薇苍兰海棠都赶在立秋之前吐艳。一位娇小的法国女人开门迎我们进屋:“这位是Leda,老同学,我的蓝宝石!”蕊秋介绍过了紧紧搂着她深深亲了好几下,说那是她给她取的小名,是神话里斯巴达的王后,天神化成天鹅和她亲热生了波卢克斯和海伦。王后英语法语著着说,大眼睛俊鼻子厚嘴唇六分“先拉斐尔派”画中怨女,吃完午饭说是要赶回画廊见客人了。P1-5 序言 三十多年前我陪英国老朋友李侬到伦敦西郊去看望她的老师。老师七十多了,跟老伴住在一幢破旧的红砖农舍里,种菜、种花、种水果,精神好得不得了,每天早上读书写笔记,案头竖着十几本笔记簿,都很厚,书皮都残破,手迹倒整齐,不涂不改,李侬说老师的字几十年都这样,像他的络腮胡子那么讲究。她说老师早年在学校里教她读文学经典,相貌酷似年轻的劳伦斯,一对深邃的眼神透着忧郁,清癯一张脸长年敷上薄薄的风霜。听说是世家子弟,不求闻达,坐拥满室缥缃,情愿一辈子看书教书。藏书晚年都卖了,农舍里留了几千部陪他老去。那天我们在后园梨子树下喝红酒吃刚刚出炉的面包,还有切片冷吃的腌牛肉和干酪。老师说他去过老北平老上海老香港,印度也住过大半年,写了一本论泰戈尔的小册子。李侬学生时代读过那本有趣的小书,说是笔调像小说,穿插许多老师跟泰戈尔的对话,淡淡描绘诗人一生几段感情际遇。“散文可以写虚,小说可以写实,”老师说,“人生或真或幻,情节宜虚宜实,题旨经营得好就是文学作品。”那一刻,树上几只云雀一阵啁啾,老师说:“云雀叫伙伴到山上觅食!” …… 是从前的人事从前的情昧。我都快七十了,再不写转眼一定不想写。这几年我看着当前新进的时代显然越是淡漠了,杂物堆里偶然翻出几张老照片几封老信札反而亲切得要命。前两年在伦敦和李侬坐在她家后院喝茶,一眼看到石阶边荒草中露出几朵野生的小苍兰,我想起那位维也纳老画家,他忽然思念小苍兰的幽香,酒后硬要我们陪他去找花店买一束让他闻一闻。我和李侬搀扶着老先生走了三条街才找到卖花的小铺子,老板娘说都卖光了。老先生一脸沮丧。李侬替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说明天一早替他买一束。三四十年前的事了,说说恍如昨日,连伦敦初秋的微风也跟那时候一样料峭。李侬怕我冷,进屋拿一方小毛毯给我披上:“你是当年那位老先生了,要不要闻一闻小苍兰?”她回眸一笑,脸上岁月的笼纱隐隐笼住年华的遗韵。 寒夜校读这三十五篇念忆,深感每一篇里的旧人旧事几乎都值得再补写几笔。我想这是写作的人都怀抱的心意。我跟我笔下的人物有感情,运笔之际往往倍觉难舍,恨不得多些篇幅写尽心中牵挂。写完初稿再三润饰的时候,我却又不忍心写得太满,总想着留些私己悄悄藏着也是好的。《团圆》里的蕊秋画廊生意做得兴旺,最近很想到大陆开分店推销欧洲艺术家作品,只怕年纪大了太辛苦。《望江梅》的安布罗斯去世了,詹妮至今守着他们的老宅,说是后园一株江南移植的梅树年年冬天梅花开得灿烂。我最惦念《竹园》里的胭姐,她给我的信都在,心细笔细,白话文像张爱玲,只怕不该随便发表了。托斯卡纳山乡橄榄园我喜欢,那篇《橄榄香》题目朋友都说好,不妨做小说人生初集的书名,聊以追念前几年妇科重病仙逝的姬娜。《爱晚居》登出来我寄剪报到美国给杏表姐,她读了高兴,开玩笑说我其实还可以把她写得再浓些。写《紫薇园》那两个深宵我无端想起五十年代郑慧写的紫薇园的春天和秋天,写得真好,谢老师读得出神。《无语》我笔下写的是方先生心中想的是云姑,微微染尘的淡彩仕女,一生秀媚,一生孤寂。如果说云姑是迷蒙的春月,《鹤顶红》里的庞荔倒是十月的艳阳了,藏着那枚鹤顶红扳指我藏了庞荔初放的暗香。《玉琮》本想好好写南洋山乡荷师娘那幢荷兰殖民时代大宅院,懂建筑学的人都说那是古迹,可恨没有照片,记忆又残缺,黯然放弃。荷师娘其实很凶,远不如她给我的玉琮温润。《莲房》里的章嫱旧诗词造诣极深,作品连我的老师亦梅先生都惊艳,说是他们几个写诗填词的老头子都写不出她的心思。天赋如此,教是教不出来的:她的室名叫莲房已然绝妙。章嫱会用电脑,年来在网上读遍我的文字,她说写得简洁跟写得好一样难,难怪毛姆说“to write simPlyis as dif6cult as tobe good”。她说她期待我晚年的作品就这样简洁下去:“老人以淡为贵,活得清淡,吃得清淡,写得清淡,那是寿征。”我真想她。 二○一一年一月庚寅大寒翌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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