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调江南》收入有十五篇散文作品。即《老茶馆》、《听书》、《八音刀》、《巷口小吃》、《电影船》、《母亲树》、《一头有名字的羊》等。较之金曾豪的小说,读《蓝调江南》,人们可以更为直接地在少年金曾豪的引领之下,走进江南“小镇”的每一处实景,走进江南“小镇”的生活,在他的散文天地里“零距离”地与江南“小镇”的风土人情作一番“亲密的接触”,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和丰富厚实的乡土文化,并在交汇之中产生出平静、恬淡、亲善、自足,感受到金曾豪创作灵感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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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蓝调江南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金曾豪 |
出版社 | 古吴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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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蓝调江南》收入有十五篇散文作品。即《老茶馆》、《听书》、《八音刀》、《巷口小吃》、《电影船》、《母亲树》、《一头有名字的羊》等。较之金曾豪的小说,读《蓝调江南》,人们可以更为直接地在少年金曾豪的引领之下,走进江南“小镇”的每一处实景,走进江南“小镇”的生活,在他的散文天地里“零距离”地与江南“小镇”的风土人情作一番“亲密的接触”,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和丰富厚实的乡土文化,并在交汇之中产生出平静、恬淡、亲善、自足,感受到金曾豪创作灵感的渊源。 内容推荐 《蓝调江南》收入有十五篇散文作品。即《老茶馆》、《听书》、《八音刀》、《巷口小吃》、《电影船》、《母亲树》、《一头有名字的羊》等。读《蓝调江南》,人们不会不被金曾豪的真情所打动。在他的笔下,任何一件在常人眼中也许只是极为琐屑而普通的物事,金曾豪都赋予了生命的感情色彩,读来真实、生动、感人,趣味横生。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金曾豪在《蓝调江南》中对动物形象充满感情色彩的生动描写。在收录的十五篇散文中,就有半数以上的篇什直接或间接地落笔于动物。无论是《呼鸭》中的鸭溜溜、《萤火虫,夜夜红》中的萤火虫、《网船》中的狗和水老鸦、《蟹眼天井》中的野鸭、乌龟和猫、《母亲树》中的喜鹊和猫头鹰,还是《一头有名字的羊》中的白雪、《青青桑》中的蚕宝宝、《独角牛走过老街》中的独角牛等等,金曾豪在理性思考的同时,努力使自己笔下这些动物的“生命原色和生命习性得到具体而真实的揭示和渲染,创造出活生生的、有个性的动物角色来。给予我们独特的、苍茫的美感,点燃我们对大自然和生命的爱”。 目录 老茶馆 听书 八音刀 树德堂 呼鸭 萤火虫,夜夜红 巷口小吃 电影船 网船 家里的灶头 蟹眼天井 母亲树 一头有名字的羊 青青桑 独角牛走过的老街 金曾豪的『谜底』(编后记)·苏利 试读章节 旧时,常熟的每一个乡镇都有多家茶馆。当然,有相当规模、所谓“数得上”的,一个镇也就是三两家吧。 以低乡的练塘镇为例,“数得上”的茶馆有两家:东园和西园。店名并无讲究,东园在东街,西园在西街,如此而已。店名也并不在门面上张扬,连个幌子也省了。倒是“水筹”上有店名。在三寸长、一指宽的小竹片上烙上“某某茶馆×支”的火印,抹一层桐油,就是茶馆发行的水筹了。一般有“一支”和“五支”的两种。每支水筹可打开水一瓶(热水瓶)。 我常去西园茶馆打开水,对西园更熟悉些。开水是在老虎灶上打的,所以老虎灶给我的印象尤深。 老虎灶比真老虎大得多,有大象那样的规模。灶面上有四只汤罐,一口大锅和一口积锅。在大锅上接上两尺来高的木桶就成了积锅,用于囤积沸水。积锅之后是老虎的尾巴——烟囱,很粗壮,一直冲出屋顶去。烟囱总是热烘烘的,绕着几道铁丝什么的,如果茶客遇上雨天淋湿了衣裳,就脱下来挂到铁丝上烘,不一会就干了。老虎灶不吃人,吃砻糠。砻糠有两个进口,一个在烟囱之后,另一个由四只汤罐簇拥着。前一个火口连着一个倾斜的炉垫。后一个直通炉灶前膛,是生铁的,三号碗那样口径,有铁盖。“喂”砻糠时,先在火口上接一个硕大的铁漏斗,然后用畚箕来“喂”。旁边备有一根一米多长的铁钎,可插入火口去调火膛。 砻糠在那么大的灶膛里燃烧,有那么高的大烟囱抽着风,发出来的声音相当雄壮,俨然有虎的气势。用铁钎拨火时,老虎就“轰轰”地吼,好像挺生气的。拨火人的脸被映得通红。 西园茶馆的老虎灶和店堂没有任何隔断。如果不是夏天,这个庞大的、呼吸着的老虎使店堂变得非常的温暖和亲切。 旧时,学木匠的要在出师前用一个工时单独完成一架纺车或者一条长凳。纺车的结构繁杂,而条凳的榫和卯都是斜的,要做到严丝密缝,并不比纺车简单。泥瓦匠的“毕业论文”则是一座家用的双眼灶。粉刷完毕,你还得用墨水在“灶山”上画上传统的装饰图案。泥瓦匠都会砌灶头,但能打老虎灶的泥瓦匠极少,常常是几个乡镇找不出一个来。 为西园打老虎灶的是保根师。他的名声在外,方圆几十里,说起老虎灶就会提起他。据说决定老虎灶发火不发火的关键是火门。那是在灶膛和烟囱的交接之处。老虎灶打到关键时节,保根师照例会耍个手腕,把旁边的人支开,然后神神秘秘那么一弄,老虎端的就活了。有的泥水匠细加探究,然后依样画葫芦,但结果还是不行,老虎不是奄奄一息,就是漏膛。其实,局部模仿是不行的,得综合考虑烟囱和炉膛的情况。火门控制着烟囱的抽力。抽力小了,老虎就雄壮不起来;大了,则容易抽走砻糠灰造成漏膛。 保根师每天来西园喝茶。他是这里惟一的免费茶客。西园的老虎灶很“发”,是他的得意之作。老人每天都会来摸摸暖暖的灶头。在他的眼里,老虎灶是有生命的。 东园茶馆用的是井水。那井的井径比常见的大得多,水好,而且丰沛。这么优秀的井毕竟不是掘地就有的,西园只能用河水,就在市河里取水。那时的河水清,按现在的标准,一般都在地表二级以上。在浅水活动的鳖鲦鱼不用说了,定睛看时,在水草间出没的土婆鱼也是历历可数呢!当然,毕竟是地面水,河水入缸之后还是要用矾“淀一淀”的。西园备有四口七石大缸,能轮番着“淀一淀”。缸是骑置在墙壁里的,一半在屋里,一半在屋外,分别配有半圆形的缸盖。屋外是进水口,屋内是取水口。这样置缸的好处是水不用担进店堂。当年阿庆嫂帮胡传魁“水缸里边把身藏”,想来就是用的这种缸了。 小镇的流动人口不多,茶客多是熟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每天早晨都要来这里“孵一孵”的。如果某人缺席,别人就会打问原因,是不是出门了,身体怎么样了。如果有人要邮寄什么询问通讯地址,这些人都会说:“寄到常熟南门外练塘镇西园茶馆就是了,稳定收得着。” 西园备有红茶和绿茶两种。茶叶并不预置在茶壶内,而是备份在排成盘的小方纸盒中。茶客进店落座,跑堂的就到了身边,并不问要红茶还是绿茶,因为他知道这一位要的是什么。茶浆已经“杀”好在壶中了,配套上桌的还有一只青花的茶盅。 汪曾祺在京剧《沙家浜》里有精彩唱段:“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在常熟人看来,方的桌子不一定有资格称八仙桌。八仙桌是比较上档次的桌子,至少是桌脚与桌面相垂直的那种。脚与面垂直的桌子,必定是用硬木做的。茶馆里极少有这种桌子,用的是斜脚的方桌或者长桌。与此相配的是板凳,而且多是长条的,几乎没有椅子。一般不用陶壶,公用之物,用容易清洗的瓷壶为好。少数老茶客自备茶壶,用毕,自去洗净,放到橱里那个老地方,以备明日再用。 一日,我去西园打开水,见一桌子茶客正在考究一把茶壶,就过去轧闹猛。原来是一老者在那儿招摇着一个壶盖。壶盖上有五个字,均匀地绕着壶滴子排成一个圈:可以清心也。老者让人猜这个句子怎么念,从哪个字念起。五个都是常用字,这样隆重发问,必是陷阱,一时竟无人出声。最后的答案是:无论从哪个字读起都通的。可以清心也,以清心也可,清心也可以,心也可以清,也可以清心。汉字的独特妙处就在这热烘烘的老虎灶边,冷不丁把少年的我撩拨了一番,使我心醉神迷。这是西园茶馆对我的一个小小的馈赠。 又一日,听茶客们在议论瞎子阿炳。几个老者说阿炳曾到过西园拉琴,拉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二泉映月》。听的人多,说话的人就来劲。另一个老者说那天茶馆的窗子外奇怪地聚集了好多狗,一声不吭地坐着,棒打不散。又一个老者说得更浪漫,说阿炳拉着拉着,冷不防从屋顶上掉下一条乌梢蛇来。说狗的那个老者,忙配合,说阿炳胡琴上蒙的那张蛇皮也是乌梢蛇皮,说不定这两条蛇还有血缘关系哩……练塘镇离无锡不过四十公里,华彦钧是有可能到过西园的,但狗与蛇的故事必是老人们的即兴创作了。这样活灵活现的口头创作真是精彩得很。回想起来,西园茶馆对我的赠予还真是不少的。P2-8 后记 通常情况而言,人们认识乃至喜爱一位作家,大多是从阅读他的作品开始的。但是,我之与金曾豪,是先知其名则而后读其作的。几年前,应电台少儿节目主持人之约,要以少儿文学创作为题做一档谈话节目,为此,我找到几部当时比较热门的少儿文学作品,来了一逼恶补。其中就有慕名觅得的金曾豪的小说《狼的故事》和《青春口哨》等。由此,开始接触到金曾豪的作品,并且一次次地被他的作品所打动。钦佩之余,我毫无悬念地渐渐喜爱上了金曾豪笔下的人物和动物。说钦佩,完全是缘于金曾豪笔端流出的那一种真实:景物的真实、人物或动物形象的真实、氛围的真实,更主要的当然是情感的真实。 就文学创作,尤其是少儿文学创作来说,行内人士无不谓之以一个“难”字。所谓“难”,无非难在成人要以一颗真诚的童心去艺术地表现生活的真实,难在用一双真诚的眼睛去发现存在于生活中的真实之美。读金曾豪的作品,人们可以感觉到他所展现在眼前的其实之美,总是那样的纯朴、自然,毫无为了表现“真实”而刻意的煽情之举和造作之气,似乎一切全在不经意之中。这不由得使我联想到山中的流水。山愈高,内涵愈丰富,其流水便愈畅。人为堆砌而成的“土墩墩”不会有自然流畅的山涧流水。金曾豪无疑是一座山,而且是一麈不矮的山。 那么,这座山是用什么材料、又是怎样累积起来的呢? 金曾囊出身于常熟一个颇有名望的中医世家,自幼在他笔下的江南“小镇”上这个“最具中华古风”的氛围中长大,因此,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博大精深情有独钟。这种情感,就如同江南水乡春天拂面而来的清冽之风,读者几乎可以在《蓝调江南》中的十五个篇什里都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曾有人在评价金曾豪的少年小说时认为,金曾豪的“这种情感,并不表现为对传统文化的一味固守和捍卫,而表现在开放程度上,既能传承和延续传统,又愿包容吸收新鲜的现代生活的因素。传统扣现代,和谐地交融在一起”。这个和谐交融的基础,深埋在江南“小镇”肥沃的土壤之中。 较之金曾豪的小说,读《蓝调江南》,人们可以更为直接地在少年金曾豪的引领之下,走进江南“小镇”的每一处实景,走进江南“小镇”的生活,在他的散文天地里“零距离”地与江南“小镇”的风土人情作一番“亲密的接触”,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源远流长的传统文化和丰富厚实的乡土文化,并在交汇之中产生出平静、恬淡、亲善、自足,感受到金曾豪创作灵感的渊源。这一点,在《蓝调江南》中作者情不自禁地“披露”给了读者。比如,“回想起来,西园茶馆对我的赠予还真是不少的”(《老茶馆》),“作为常熟人,我很幸运,因为评弹确实给过我许多艺术方面的教益。可以说,评弹是我的第一个文学老师”(《听书》),“这可能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像样的西洋画,所以至今还能清晰地记着它的许多细节。这一幅异国风情画确实曾经深深地感动过一个中国小镇上的孩子”(《八音刀》),“在我的心目中,中药是天地日月的精华,是中华文明的馨香……具有永恒迷人的文化魁力”(《树德堂》),“对于我的童年和少年来说,不结荚的老树给予我的已经相当丰富了”(《母亲树》),“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品尝到的生离死别的滋味。人就是这么慢慢长大的”(《一头有名字的羊》),……与此相类似的文字,处处可寻,时时能见。 二○○三年春夏的一个午后,在常熟虞山脚下的一处露天茶座,金曾豪告诉我说,他散文创作中所表现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真”字来概括。金曾豪认为,散文这种文体是不宜虚构的,更容不得虚假,惟有情真才能做到意切。 读《蓝调江南》,人们不会不被金曾豪的真情所打动。在他的笔下,任何一件在常人眼中也许只是极为琐屑而普通的物事,金曾豪都赋予了生命的感情色彩,读来真实、生动、感人,趣味横生。在《老茶馆》中金曾豪是这样描写老虎灶的:“砻糠在那么大的灶膛里燃烧,有那么高的大烟囱抽着风,发出的声音相当雄壮,俨然有虎的气势。用铁钎拨火时,老虎就轰轰地吼,好像挺生气的。拨火人的脸被映得通红。……如果不是夏天,这个庞大的、呼吸着的老虎使店堂变得非常的温暖和亲切。”寥寥数语,人与物互相依存的关系跃然于纸上。又如在《八音刀》中描写剃头师傅沈兴的那柄剃须刀时,金曾豪写道:“说话时,刀已在我耳廓上着落。外耳廓上那畦毫毛于一霎间被尽根切断,化作‘沙’的一条细响。刀尖到了耳坠,稍作盘桓——‘唰’。这声响是圆的。刀刃循耳朵中轮向上,带出一弯弧形的‘衣’声。突然飞刀至耳丁,左右连刮‘嘁、嚓’两片声音。还响着呢,刀尖在内耳轮上打滚,旋,旋,又旋——‘哐,生,嗡’三声盘旋连作……这八个声音抑扬参差,顿挫有致,一气呵成,真是个迅雷不及掩耳!”如此活力尽泄、声色俱佳的描述,无论如何是离不开作者真真切切的生活经验和刻骨铭心的人生体会的。与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文字,在《蓝调江南》里可谓举不胜举。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金曾豪在《蓝调江南》中对动物形象充满感情色彩的生动描写。读了这些篇什,我相信人们对金曾豪何以能够创作出《苍狼》等一系列“动物小说”,应该会有一个圆满的答案了。在一篇谈创作体会的文章中,金曾豪写道:“人有人的世界,狼有狼的世界,鹰有鹰的世界,蜂有蜂的世界……无数个‘世界’叠在一起,才构成了大自然。大自然属于所有的生灵,所有的生灵属于大自然。……文学的永恒价值和魅力在于它最大限度地表现了生命,所以文学应当关注人的生命,也应当关注其他物种的生命。”《蓝调江南》中就不乏“关注其他物种的生命”的出彩佳作。 金曾豪在《蓝调江南》的十五篇散文中,就有半数以上的篇什直接或间接地落笔于动物。无论是《呼鸭》中的鸭溜溜、《萤火虫,夜夜红》中的萤火虫、《网船》中的狗和水老鸦、《蟹眼天井》中的野鸭、乌龟和猫、《母亲树》中的喜鹊和猫头鹰,还是《一头有名字的羊》中的白雪、《青青桑》中的蚕宝宝、《独角牛走过老街》中的独角牛等等,金曾豪在理性思考的同时,努力使自己笔下这些动物的“生命原色和生命习性得到具体而真实的揭示和渲染,创造出活生生的、有个性的动物角色来。给予我们独特的、苍茫的美感,点燃我们对大自然和生命的爱”(金曾豪语)。《呼鸭》中有这样一段描写:“打开鸭埘的门,鸭子互相谦让着走出来,呱呱或呷呷地议论几句天气什么的,顺便看看主人的脸,就一摇一摆地往大门外走。它们要下河打野食,养活自己。自食其力是值得骄傲的,所以尽可以大大咧咧地走路,响响亮亮地发言。”如此绝妙的文字,读者甚至可以从中悟出一些散文以外的东西来。另外在《一头有名字的羊》和《独角牛走过老街》中,金曾豪着意刻画了名叫“白雪”的羊和独角牛与入的亲密关系,引领读者完成了对一个我们并不熟悉的世界、一个我们自以为是实则非的生命状态的考察。 最后说几句题外的话。能为小说家金曾豪编辑一本散文集,可以说是我的一个夙愿。今天,在金曾豪的第一部散文专集《蓝调江南》付梓之际,我要感谢金曾豪,还要感谢远在西安的画家严效州,感谢我的同事、青年装帧设计家周晨,是他们的辛勤劳动,帮助我完成了《蓝调江南》一书的编辑工作。 二○○三年六月十日于苏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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