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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迷徒(最后一位潜伏在大陆的国民党将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何晓
出版社 华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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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他是一个特务,重庆中统特战系统一把手。他是较场-口惨案的主凶,他是破坏革命运动、暗杀革命领袖的血腥刽子手。一帆风顺的人生,让他从未低下头来打量未来的路。而逃亡之旅让他疲于奔命,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迷徒。长达数年的潜伏,伪装、逃亡、噩梦……他必须寻找自我救赎之路。他是最后一位在大陆被捕的国民党将军。

这是一本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描写谍战潜伏内容的小说,其主人公是国民党将军,由于错过飞机而只能踏实潜伏的旅程,同时也是重新认识自我的救赎旅程。其故事情节精彩曲折,对人性在关键时刻的复杂性描写得十分到位,相信会继续引领谍战小说的阅读销售热潮。

内容推荐

1949年冬天,国民政府国防部新编第一军政治部少将主任、中统特务李涵章,在仓皇逃离重庆的途中,因故没能赶上去台湾的最后一趟航班。

因为长期身居中统局本部和国民党重庆党部,具体参与了大西南“反共救国”活动的策划和军队组建,掌握有太多机密,国民党不容许他脱离组织孤身留在大陆;因为他曾经参与指挥殴打李公朴、恐吓周恩来、捣毁《新华日报》社,提供“清匪”名单等反共活动,共产党军警高层将其重点列入《四川匪特调查》通缉名单,意欲将他逮捕归案。看起来,这个新中国成立后仍流窜在大陆的国民党少将特务,危机四伏,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生存是人的本能。凭借其优秀的专业素质,李涵章孤身一人在人民政府公安干警、“反共救国军”残部、以及伪装投诚的国民党特务之间,展开了长达6年、辗转西南数千里的“逃亡之战”……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撤离

第二章 掉队

第三章 成都

第四章 兄弟

第五章 出川

第六章 银元

第七章 杀机

第八章 内讧

第九章 良驹

第十章 偶遇

第十一章 被劫

第十二章 智逃

第十三章 秘客

第十四章 同行

第十五章 老友

第十六章 相逢

第十七章 梦想

第十八章 血战

第十九章 新年

第二十章 泸县

第二十一章 “老商”

第二十二章 南川

第二十三章 宜昌

第二十四章 青龙镇

第二十五章 结婚

第二十六章 虚惊

第二十七章 自首

尾声

试读章节

楔子

从鸡鸣寺看下去,团团浓荫间的飞檐翘角,像素装女子的鸡血镯子,惹人的眼;又像闭关老僧的空谷传音,牵人的魂。

此刻,人称“戴古董”的考试院院长戴季陶,就在那飞檐翘角下的考试院里,由一个远道而来的年轻人陪着,安闲地欣赏一块石碑。石碑在考试院西大门内侧,上面部分,高不足半米,宽半米有余,刻着一幅图,两人驾车、多人恭迎,左边有一行字:永明二年,孔子在鲁人周门礼周流。下面部分,是基座,和上面同宽,但却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地写着碑记,落款是“中华民国二十二年十月十日”。

戴季陶左手定定地扶着石碑背面,右手上下摩挲着石碑边上的云纹,眼睛却盯着年轻人问:“知道这是什么图吗?”

“孔子问礼图。”年轻人先弯腰鞠了一躬,然后回答。他鞠躬的时候,长衫的前摆拂到了锃亮的皮鞋上。

“嗯,继续说。”戴季陶的右手停在云纹上,侧头看着年轻人。

“这尊石碑刻于南朝齐永明二年,也就是公元484年,记载的是夫子从家乡曲阜去周王城洛阳考察典章制度的经历。”虽然穿着长衫,但年轻人答话的时候,背挺得笔直,始终目视前方。

“涵章,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老朋友,你不要这么紧张。”戴季陶把双手从石碑上收回来,举在胸前,慢慢来回搓着往碑亭外面走,边走边继续说,“涵章,你看啊,从河南来的原碑已经有1500多年的历史了,和这本地造的碑座不过是几天前才组合到一起,但看起来却那么吻合。”

年轻人等戴季陶从自己面前走过,这才跟在后面,说:“就像这考试院,几年前还是一座清代武庙的旧址,您这样一扩建,东到珍珠河边,西到鸡鸣山下,北到玄武湖边的城墙,南到北京东路,完全成了这座城市的一部分,哪里看得出生分?”

戴季陶停下脚步,等年轻人走到自己身边,笑吟吟地说:“你才从上海来南京几天?怎么就知道得这么清楚?”

“第一届考试的时候,我就想来,可父亲不允许,逼着我把法学院的课程读完。那时候,我就留意着您和这考试院呢。”年轻人个子很高,低下头来,正好让面前的人看到了他满脸的得意之情。

“也是不赶巧,你从黄埔出来早了一年……不过,涵章,你去读黄埔,已经把李老夫子惹急了,后来能答应去读上海法学院,也算是主动修复父子俩的感情。可现在,你也不告诉他,就直接来考试,不太好吧?”戴季陶这样说着,脸上却挂着笑。

“这一届政府招仕,不是在普通行政人员、教育行政人员、财务行政人员、外交官领事馆之外,又增设了统计人员、会计人员和司法官吗?我要是考上了,他怎么会不高兴?”这个名叫李涵章的年轻人抬起头,微微向前倾着,又一次完全把自己的急切心情暴露出来了。

“你考上了,他当然高兴,这个我很清楚。只是,可惜了你在黄埔练就的双枪百步穿杨,这功夫,怕是用不上了。”

“要是真用不上,那可是涵章之福,国家之幸!”

“你父亲当年在日本帝国大学读法律的时候,可没有你现在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呢。”戴季陶继续往前走,对跟在身后的年轻人说,“回去吧,二十日就要考试了。这些天不要来找我,好好温习功课。”

“是。”

李涵章答应着,突然想起坊间盛传的胡汉民说戴季陶那句话,“天天哭丧着脸,讲些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话,算是昌明总理遗教,而自己所作所为,往往相反……”他看着戴季陶远去的背影,想笑,但终于还是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出了考试院,李涵章特意观察了一会儿门卫——那些穿古装配宝剑的武士。刚才进门来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些武士站在这里不合时宜,现在出门的时候,却又发现他们这样的打扮真是贴切了:以前在夫子眼皮底下,要考“四书五经”,现在“高考”的科目有国文、国父遗教,还有宪法、财政学、经济学、民法、刑法,中国近代史、外文、国际公法等等,所以啊,在这仿古的考试院里考什么科目,其实就像这门卫一样,可以穿警察或者宪兵的制服,也可以穿店铺里买来的戏服。

只要这考试院的主人喜欢,其他人哪能说“不”呢?

年轻人转过身,迈着大步离去。那一天,他认为自己参透了一个很多人一生都参不透的道理,那就是做人的道理。所以,当他顺利通过“高考”,进入国民政府司法院,然后一路高升,最终趟过千万人的鲜血成为一名中统少将时,他依然昂着头只顾看高远的天空,从没低下头看自己脚下的土地——

直到16年后的那个冬天……

第一章 撤离

1

1949年的冬天,国民政府的陪都重庆仿佛处于急着走出旧历年的除夕夜:一股新的势力已经积蓄到了蓬勃而出的时候,所有的爆竹都在为了除旧迎新而炸响。于是,空气中弥漫了更浓烈的硝烟,大地上垃圾成堆。那些被赶走的人,不放过最后一次机会,想把身后的一切变成废墟;而那些要在废墟上重建家园的人,像闪电劈开夜幕,正挥舞着镰刀和斧头汹涌而来。

此时,国民政府国防部新编第一军政治部少将主任李涵章,正背对着文件柜,站在办公桌旁焚烧私人信件。隔着一部电话,他的副官江辉琦一言不发地站在桌子对面。尽管那是一些并不涉及军事机密的信件,有些甚至只是父亲从香港写给他的家信,但只要上面有一个字,李涵章就不想留给任何人,这是他十多年来在中统和党部工作中养成的习惯。

屋顶的白炽灯忽明忽暗,文件柜旁的收音机里,原本正在播送“总统令”,可一阵尖锐的调频高音之后,忽然传出—个让李涵章大吃一惊的声音——

“11月24日,南川解放。敌第二十兵团及第十五兵团两部约3万余人被歼,第十四兵团司令钟彬被捉。至此,国民党盘踞多年的西南重镇并企图借此再做‘复兴’美梦的重庆,已门户洞开,完全暴露在我人民解放军的强大攻势之下。摧毁敌人在南川一带的防线后,11月26日,刘伯承司令员、邓小平政委根据我人民解放军进军西南战局的发展态势,向所属各部发出了‘速歼长江南岸之敌,相机占领重庆’的命令。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各部,奉命分三路向重庆迂回前进,北路经涪陵沿江而上,中路由南川向西挺进,南路由綦江向北包抄,并于11月27日、28日相继攻克重庆外围的江津、顺江场、渔洞镇等蒋匪据点,向重庆城区进逼……”

又是一阵调频高音,之后,收音机像是没有电了,再不发出任何声音。

办公室里的人霎时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只有满室的纸灰,依然在空中飘成飞蛾状。李涵章手里的几张信笺,被火盆里窜上来的火舌引燃了,信笺慢慢地燃烧着,直到火苗烧疼了李涵章的手指,他才从收音机里的那个铿锵激昂的声音中回过神儿来。

尽管愣怔了一小会儿,但李涵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刚把那几张即将燃尽的信笺扔到火盆里,电话铃声突然如同火焰一般蹿起来,让李涵章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手一样,也被烧疼了。铃声响起前的那一瞬间,江辉琦就感觉到话筒晃了一下,然后,他的目光便在电话与李涵章之间来回穿梭着。虽然离开重庆已是必然,但具体什么时候开拔,却还没有接到任何形式的正式通知。他和李涵章一样,心里都很明白,这个等待已久的电话,也许将决定他们从今以后的命运。

电话铃一直响着,话筒像是患了疟疾,不停地打摆子。

见李涵章依然稳稳地站在原地,往火盆中一张一张地送信笺,脸上依然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江辉琦只得摸摸他的大鼻子,伸手把话筒抓起来,举到耳边。刚“喂”了一声,他就侧过身,一边把话筒递给李涵章,一边轻声说:“主任,杨森杨司令找您。”

李涵章看了江辉琦一眼,把手里等着丢进火盆的一叠信件放回桌子上,接过了话筒。李涵章听着电话那头急促的四川话,看着火盆里印着黑字的纸,在燃烧中变小变轻,然后再旋上半空。这个场面让他想起了二十多天前,他接到杨森的手谕“将组训处、宣传处、主任委员室、书记长室、反共救国总队的机密档案全部清理焚毁”之后,带人将清理出的档案运出去焚烧时,整整一天的时间,调统室和总部行动组人员都在周围一百公尺范围内紧急戒严。那时候的场景可真是壮观啊……

听了好一阵,李涵章终于在一连说了三个“是”之后,轻轻把话筒放了回去,脸上仍像覆盖着一层透明却凝固的坚冰,让江辉琦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接了这样一个重要的电话后,李涵章依然什么都不说,只是伸出左手,拿起桌上剩下的那摞信件最上面的一封,取出信封里的东西一看,居然是一本小册子。

“主任,这本共党编的小册子,还是我去中统局本部给你找来的。”江辉琦看了一眼,问,“也要烧掉吗?”

李涵章翻了几页,看了看自己的名字,答非所问地说:“反是要走了,在不在这个名册上有啥关系?”

他说着,合上小册子,看火盆里已经没有火苗了,伸手在衣兜外面摩挲着。江辉琦见了,忙上前一步,掏出火柴,“嚓”的一声划燃,点着了李涵章手里的《四川匪特调查》。

李涵章把燃烧的小册子掂在手里,看火苗蹿起来又要舔着他的手指头了,这才松开,紧接着又去拿第二封信,继续往火盆里送。

江辉琦隔一会儿摸摸他的大鼻子,一直在旁边站着,等李涵章开口。

信件终于烧完了。可李涵章依然保持最初的姿势,站在办公桌旁盯着脚下的火盆,像在专注地看盆里那些火苗和灰烬,又像在听远处零星的枪声和近处的犬吠。

火苗渐渐变小,最后,终于熄灭了。

“这可真是干净彻底、灰飞烟灭啊!”江辉琦看着满屋子飞旋的灰烬,轻轻喊了一声,“主任……”

李涵章似乎听到了,但却没有朝江辉琦这边看,而是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平静地说:“杨司令密令,随行人员本日零时在‘渝舍’集中,补充枪弹;明天拂晓,二十军、新编第一军沿东大道经永川、荣昌、隆昌、内江到成都;为防止共军追击,待全军过后,走在最后的交通警备第五旅立即炸毁球溪河大桥和简阳大桥。”

P1-6

序言

在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即使他长大以后学了和军事基本上无关的专业、有了更广泛的兴趣,但那些经历却依然像空气一样,滋养着他的生命,会在他人生的每一个十字路口,不知不觉中左右他的选择。 如果碰巧这个孩子的军人父亲工作性质特殊,不仅给他讲看得见的硝烟,还常常给他讲看不见的战线,那么,这个孩子对战争的理解就不会只停留在两军对垒时,对特务的理解也不会只停留在“永不消逝的电波”和“潜伏”上。

我便是无数个“他”中的一个。

这就是我能满怀激情写作《迷徒》的重要原因。

感谢我的父亲。

后记

1956年8月,李涵章被捕。

1975年12月,管理人员对李涵章宣布:“遵照毛主席和中共中央的指示,国家司法机关最近决定对在押的原国民党县团以上党、政、军、特人员,一律宽大释放!”

1976年9月,李涵章主动要求到古城中学当历史教师。

1982年5月,李涵章的儿子李可贞从美国回来看望父亲,并告诉他,祖父祖母已于1954年先后去世,母亲王素芬于1979年去世;江辉琦夫妇在香港经商,自1956年开始照顾王素芬和可贞,并资助可贞到美国读医学博士。

1986年7月,李涵章从古城中学退休。

2009年10月,98岁高龄的李涵章,在古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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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4:14: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