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编著的《北大看花》讲述了五百年里,一座遗存的园林,五百年里,一片芳华不辍的草木,每个在这里生活过的人都有一段,和草木花卉的美丽邂逅,用文字将那刹那的相遇变成永恒,这真是一块圣地,因她的人文渊薮我们敬她,因她的草木森秀,我们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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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北大看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弛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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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弛编著的《北大看花》讲述了五百年里,一座遗存的园林,五百年里,一片芳华不辍的草木,每个在这里生活过的人都有一段,和草木花卉的美丽邂逅,用文字将那刹那的相遇变成永恒,这真是一块圣地,因她的人文渊薮我们敬她,因她的草木森秀,我们爱她。 内容推荐 张弛编著的《北大看花》内容简介:北京大学校址所在,有着悠久的渊源和复杂的变迁。从明朝米万钟营造勺园开始,四百多年来,私家园林、皇家园林、王公宅邸相沿续继、兴废替立。 《北大看花》中几百年的雕梁画栋基本荡然,但草木花卉却代复一代年复一年,不惧人事更迭、沧海桑田,顽强地生长繁滋,以循环往复的春华秋实冬枯夏荣,展示着世界上真正的壮观,镌刻着真正活着的历史。 昔人对草木趣灵的赞叹已经杳然,而今人与草木的故事还是这座庭园最动人的记忆之一。从燕京大学到如今的北京大学,多少学子曾在心中梦里涵咏过桃李桑槐,多少学者俊才在文中笔底迫摹过兰蕙蒹蒲。 因有草木,燕园的历史才有活色,因有花卉,燕园的记忆才有芳香。 目录 第一部分 时光的馈赠 风烟里 湖畔的雪泥鸿爪 永远的校园 第二部分 藏山蕴海 心景 燕园的植物 第三部分 花时流转 我爱燕园 草木的邂逅 春满燕园 送春 燕园盛夏 报秋 晨趣 依依柳岸 第四部分 每一朵都有故事 燕园树寻 幽径悲剧 园花寂寞红 平凡而奇特的构树 二月兰 丁香结 我心中的校花 紫藤萝瀑布 槐花 蜀葵:“今日花正好” 怀念西府海棠 好一朵木槿花 野草之野 石榴花 静园五院的山楂 清塘荷韵 蕃菜和睡菜 燕园后湖中的盒子草 松侣 北大最美的十棵树 编后记 试读章节 我把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未名湖畔的这一方土地。半个多世纪的光阴,有的人天南地北地往返奔波,而我基本是在原地踏步。北大是一个奇特的、一旦住下便不想离开的地方。它是圣洁的和光荣的,然而,它又是充满遗憾的,甚至在某些时期是蒙羞的,但不论它有多大的缺失,有的人甚至在此受到伤害和剥夺,但是,几乎所有的人却都是一厢情愿地不改初衷,一样含着泪爱它、恋它! 距今五十多年前,那时的我年少轻狂,浪漫情怀,孤行千里,负笈北上。落定在湖边这一片土,就再也没有、也不想离开。长长的半个多世纪,我先后住过燕园的不少地方,临时住过的有入学之初的第一体育馆和小饭厅,“定居”的宿舍则有十三斋、二十九斋和三十二斋。十三斋现在已面目全非,二十九斋和三十二斋还在,但也早已改名为“楼”了。 毕业之后我留校任教,住的职工宿舍也有几处。这些住过的和没有住过、却也有过干系的居所和屋宇,留下了我的人生踪迹,也留下了我的生命感触。世事沧桑,悲欢离合,一切都非常可贵,我来不及叙说,我只能借这几片纸,星星点点地勾画那散落在湖畔的、尚可依稀辨认的雪泥鸿爪。 十六斋 十六斋在三角地西隅,是一座坐南朝北的筒子楼。这原应是一般的宿舍楼,因为学校发展很快,单身职工结婚后没有住所,就临时成了双职工的宿舍。楼有三层,房间南北相对,一个房间住一家。60年代初,一下子搬进了几十对年轻夫妇,呼啦啦地把整座楼都占满了。我也是这时搬进十六斋的,住三楼的316号。 房间不大,大约十二平米,除了安放一张双人床,余下的地面就很可怜了。好在那个年代奉行艰苦奋斗,人们对生活的要求很低,有一间安身立命的小房子,就已满足。楼里没有厨房,每层倒是有一个厕所,是公共的,男的在三层,女的在二层。初搬进十六斋,因为没有厨房,各家都把炉子放在各自的门口,加上置放一些必要的厨具,加上堆放煤饼(那时烧的是煤饼)的地方,那楼道就黑压压地成了“巷道”了。 后来学校给每层匀出两间空房,给各家做饭用——我们终于有“厨房”了,不过仍然是公共的。大家动手把楼道里的家伙,搬进了新的“厨房”,顷刻间,整个房间密密麻麻地摆放了炉子和煤饼,还有厨房的必备用具,油盐酱醋等等,仍然是挤得不留一个空隙。好在房客都是学校的职工,有的先前还认识,大家都彬彬有礼,也都能互相体谅,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有时还能互相照看,哪家缺了葱啊蒜的,还能互通有无。 住进十六斋时,大家都是青年,事业学问都看不出端倪,但是那种邻里互助的精神,却是愈久愈显得香醇。住在十六斋的那些房客们,后来有的在“文革”中遭难,有的则是飞黄腾达成了各界的要人。 朗润园 朗润园在燕园西,是一座岛,四面环水,水中荷叶田田,水岸杨柳婆娑,是北大后湖风景佳丽的地方。岛中央有许多古建筑,多是清代王公贵族留下的府第,到了50年代,经历了时代的风雨剥蚀,已经显得苍老了,但那种不同凡响的恢弘气象还在。园中小山逶迤多姿,山巅有亭,亭隐约于树荫中。朗润园最美的是临水的那些建筑。北大许多名人都是朗润园的居民。50代初期孙楷第先生的住处是一座岛中岛,四面荷花环绕,古槐杨柳掩映其中,真是神仙洞府。从孙府沿溪向东,路旁竹林中数间矮房,就是温德先生的家了。温先生是美国人,终身独处,九十高龄还游泳骑车,也是一位活神仙。湖边盖起公寓之后,园中的居民就更多了,季羡林先生、金克木先生、陈占元先生、吴组缃先生、季镇淮先生先后都在这里安了家。 说起临水而居,最有韵味的要数罗列先生的家。记得当年罗列先生住的,是一座水流婉转经过的旧式平房。房前是一条幽雅林荫小径,入了院子,后门即是小河,河边的美人靠被夕阳的余辉照着,更是引人遐想。这些临水的充满情趣的房舍,今已荡然无存,倒是那亭子还屹立着,见证着往昔的繁华。 朗润园的外圈盖起一批公寓,那是60年代初的事。学校发展得快,见缝插针地利用“空地”盖起了大批的公寓,用以解决日益增多的双职工的住房困难。朗润园周边的公寓就是这时盖的,在这些楼群间,还建了一座招待所——那是北大当年唯一的“宾馆”,因为位置在校园的北边,我们简称为“北招”。“北招”后来成了著名的“梁效”大批判组的住处。这些新的建筑破坏了这座古典园林的传统风格,这种破坏在革命高涨的年代,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我就是在这时从十六斋的筒子楼迁居到朗润园的。当时住十二公寓三楼单元房中的一间。那套单元房面积总共约七十余平米,有一个套间最大,三十多平米住了化学系的三代人,其余两间,一家是地质系的,一家就是我住,总共算来,这小小的单元一下住进了三家、三代、十几号人口。厨房和卫生问是三家共用,做饭还好,用卫生间就要“排队”了。那时正值“文革”期间,外边口号声和爆炸声不绝于耳。我们能有这样的一座“避风港”,也是万幸了。P9-12 后记 《北大看花》一书里讲的其实并非都是花。 其中有花之美者如芰荷,有叶之美者如枫栌,有果之美者如山楂,有风姿之美者如松柳。“看花”二字是想以最简省的文字激发人们对植物最美好的憧憬。 北大里的花草树木,如何看呢? 看,似乎是最简单的事,一进北大,草木葱茏,想不看都不行。 但是,看又是最复杂的事,就如现象学家所言,看不是单纯的生理活动,而是观者内心整个生活世界的呈现,所谓一花一世界。 首先要看的是植物本身的美好。 周敦颐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如玉兰绽放时,花姿之美好,如童话中干百只白鸟落在树上。飞鸟是树之花,飞花是落之鸟,宛如天成的俳句。 而即便是溪边林下成片铺展的二月兰,细看之下也精美如披紫之蝶,可知,自然的造物没有粗制滥造的。 草木之美好,也要得时。槐树平时有些阴森粗陋,但槐花满树时就显得旖旎多情,树虫系着千丝万缕一个个从树冠垂下,就像编织着巨树的梦境。银杏绿时并不如何出众,只到了秋深露白时,方知到大自然对金黄的调制远胜过梵高。在北大,春天的连翘、迎春,夏天的荷花、荇菜,秋天的银杏、梧桐,冬天的青松桧柏,哪个都不辜负懂得花时的人。 领略了植物的美好,又可进而探察植物的奇妙。 听说藤本的植物大多是右旋的,也就是攀附时多从右侧开始缠绕其他植物。在哲学楼花廊两侧的紫藤架下观察良久,果真如此。密密麻麻的紫藤条中,只发现一根是从左侧开始缠绕而上的。诚如人大多是右撇子,紫藤也有这种有趣的自性。即便路边普通如三色堇,细看其花朵,五瓣里,两瓣紫红,三瓣外白内黄,白色边缘上各有一紫色斑点,让我不禁联想到唐代壁画里那些精心点染花钿的仕女,如此精妙的设计不知是为了能吸引蜂蝶,还是纯粹偶然的基因变异。 无论中外,很早就有“多识草木鸟兽之名”的训诫,从最初为了栽种培育为粮食蔬菜或采药物、香料等等,到最后纯粹为了观赏其独特而加以研究培植。这种格物致知虽然并不要求我们像园艺学家那样沉迷于此,但却可以大大加深我们对草木之美的理解,所谓美者,除了花朵绚烂入目者,还有那一枝一叶一条根须一粒种子的神奇构造,在天地间昂然生长的命意。 植物既美好又奇妙,但只有在山形水势亭台楼榭的配合之下才能真正成为韵昧十足的景观。北大承袭了前清园林的大势和燕京大学的新造,如方拥教授所言,于咫尺之间模拟了山藏海蕴的气势。北大的林地面积虽然不大,但在山形水势的巧妙配合之下,营造出林泉幽肃的深度和丰富性。如未名湖岸的垂柳,风姿优美,有掩有映,使有限的景深变得曲折无穷;如钟亭一带的林莽,高树与灌木问错,不过分修饰,小径草蛇灰线其间,有山野的气息,秋天时,枫树槭树黄栌色彩绚烂,更添野性素朴之美;再如临湖轩周围的竹子,夏垂清露,冬承白雪,十足的文人意境;一体的飞檐朱阁与对面嵯峨的假山和道劲的松柏构成的景致,有名刹或文庙的气派。 看北大之草木的最后一个层次,是离不开和草木一起成为故事的人和事的。 清华校长梅贻琦曾经说过,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北大这个园子里曾经生活过很多大师,留下了太多人和草木的故事。如燕南园57号里的三棵松树。大哲学家冯友兰因之而名其书斋日“三松堂”。松者,寿之木也。《论语》中说“仁者寿”,冯先生有九五之鹤寿,不知算不算名实相符。三松的意象可发微的太多了,如夏商周之三代,天地人之三才,仁义礼之三德,孔孟苟之三圣……又如朗润园的的“季荷”,据说是季羡林先生托人从湖北老家带来的洪湖的莲子长成的。季先生在一个极为清冷寂寞的领域里成为卓越的学者,当被国人称为大师之时,颇有人以为其学举世间无几人能懂而病之。试想当年贞观之时,除玄奘外,中国几人精熟天竺文字?祖冲之完成《缀术》时,中国几人能参透其算学?荷花之为花,不蔓不枝,无所旁骛,正如学者之专一,不以清冷而移其志。 还有很多草木是关乎一代一代人的故事的。就如静园’,最初是燕大女生宿舍之间的草坪,想当年中国最早的那批女大学生们曾经在这里背靠背坐过,在夕阳或月色里徜徉过,牵着风筝奔跑过。后来“文革”的时候,教授们也要搞农业生产,于是这里种了很多果树,虽然并不因此将知识分子们改造成工农大众,但每到秋来,果香飘溢还是给这所充满了精神追求的园子带来了不同的诱惑。90年代初这里将那些会结果的树木全拔掉,代之以草坪,似乎是来代替为了修新图书馆而被铲除的东草坪。这片美丽的草坪在百年校庆的时候被千万双脚一夕而毁。接着重新栽种的草坪,似乎是元气大伤,总也不能如先前那样好了。如今,草坪上渐渐栽满了越来越多的树,草坪的景观将来也许就不复存在了。草坪是为了聚合人群的,而树林是为了寻找独处的。或许这也暗示了北大的变化吧。我有时会怀念那片离离之草,而那草也许会怀念穿过它决然远去的路。 来北大的人不论怎样关切慕名已久的一塔湖图,但最终充满他们记忆的还是那摇曳多姿的绿意。若说,树品即校品,这或许会让评价大学的标准变得很外在,但单就北大而言,若非此花此草此树木,若非此灰墙黛瓦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北大就有些文不对题,就远离国学重镇、人文渊薮的形象。或许沙滩时期的红楼和漂泊时期的联大都没有什么园林草木值得垂记,但自从北大与燕园的遇合之后,各自的缺憾就自此消失了。这片园林的一草一木与北大的日日夜夜相互塑造成一个视觉性与精神性合而为一的整体。这是时光的馈赠,更是生活于其中的我们共同的故事。 书评(媒体评论) 园林不仅是世间的存在,也能在人们的心里扎根。有的园林因设计之美让人难忘,有的园林则因文化象征意义而被人铭记…… ——[美]舒衡哲 这真是一块圣地。数十年来这里成长着中国几代最优秀的学者。……把这座校园作为一种文化和精神现象加以考察,便可发现科学民主作为北大精神支柱无所不在的影响。正是它,生发了北大恒久长存的对于人类自由境界和社会民主的渴望与追求。 ——谢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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