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权势相争,惊心动魄;于处事,过人智谋,化险为夷。千万点击,百万荐诵,不可不读!江江南奇女子,洋洋书写百万言,好评如潮!随波逐流,却又另辟蹊径,碰撞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玄幻世界。
起点中文网,数月总点击、总推荐第一名。该书由奇女子随波逐流创作,书中说智慧千转百折,写权谋惊心动魄……
本书为第五部。
主人公江哲是一个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但是他又有着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江哲来到大雍开始了新的智慧大战:他本想逃离大雍安度余生,却落入了雍王的“诚心”之中。他本想替爱妻报仇后远走,却在调查中发现了更大的阴谋。他本想按兵不动静观事变,却被心急的敌人逼到生命尽头。于是他深谋远虑,成为雍王的金牌心腹。于是他鞠躬尽瘁,说服敌手而变成挚友。然而湖面下涌动着可怕的暗流……
一代军师江哲能否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呢?
第一章 立威定策
大雍武威二十七年,十月十六日,哲初入泽州大营,任监军,杖悍将以立威,众军折服,军心乃安。
——《南朝楚史·江随云传》
数日之后,终于到了泽州大营,远远看着犄角相连、隐伏杀机的大营,我心中不知怎么凭空生出骄傲的念头。上有雍王这样的明君,中有一干虎将,下有这雄兵万千,若是大雍不能一统天下,真是没有天理了。
齐王走到车前,笑道:“随云,这次你可不能坐车了,我命人准备了一匹性情温顺的战马,你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微微一笑,道:“多谢齐王设想周到。”
说罢,我在小顺子扶持下跃下马车,骑上了那匹齐王所说的温顺战马。虽然我风寒尚未痊愈,但已无大碍。我策马落在齐王身后一步,向大营驰去。
离大营还有数里之遥,营门大开,衣甲颜色鲜明的两列骑兵雁行而出,然后上百名高级将领随后策马亲来迎接,加上他们身后的亲兵,一个个气势汹汹,在我看来不像是迎接,倒像是挑战。
那些将军到了我们面前,挥刀行礼,然后高声道:“末将等恭迎大帅回营。”
我总算也在军中待过,没有被他们的吼声镇住。我眼光一闪,乘机把这些将军面貌都看了个清楚。有一些颇为熟悉,是在雍王府见过面的,只不过我在雍王府深居简出,却是不怎么相识。不过,站在众将之首的那人我却记得清清楚楚,正是我那个最不爱读书的弟子荆迟。听说他已经做了齐王的副手,两年不见,他气质变得沉稳,少了几分鲁莽。还有一半将领颇为陌生,看他们望向齐王的目光忠诚狂热,其中有一两个人我记得在齐王身边见过,想必都是齐王的亲信。这些将领隐隐分成了两派,中间隔着明显的距离,泾渭分明。我微微苦笑,不知道齐王是不是故意不去交好那些倾向雍王的将领。若是他肯用心,这些将领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拉帮结伙。
齐王回礼之后,高声道:“陛下钦使何在?”我自然知道齐王为何这样着急见皇上的钦使,大雍军令,无武职者不得擅入军营。我如今没有武职在身,就是齐王也不便让我进军营。
随着齐王的高呼,有人高喝道:“奉敕令,齐王李显、楚乡侯江哲接旨。”
我抬目看去,一个绯衣官员捧了黄绫圣旨从营门策马而出,李显和我连忙下马。香案早已经准备好,荆迟带着众将簇拥着李显和我跪下听旨。
那名官员高声朗读了一遍圣旨。众将听得明白,却是任命楚乡侯江哲为监军,便宜行事,泽州大营上下都须受江哲监督。任命监军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皇上和齐王之间的关系众人皆知,若是任命了别人,那些将领不免怀疑皇上是不放心齐王,准备对齐王出手了。可是任命江哲做监军,那就不一样了。军中地位高的将领都知道江哲是皇上的心腹军师,对他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雍王方面的将领自然知道江哲的厉害,相信若是他做了监军,那么齐王定然无法起异心;齐王方面的将领却是知道齐王能够“戴罪立功”镇守泽州,就是此人向皇上留书推荐的,此人又是齐王亲自请来的,就是再笨的人也知道齐王对他的敬重。所以军中将领虽然互相有隙,可对这个监军却都接受了。
圣旨宣过、谢过钦使之后,齐王下令升帐。这是军中的大事,一旦传令升帐,逾时不到是要斩首的。不过今次升帐似乎比以前更加吓人。大帐之内,虎贲卫和齐王的亲兵两侧站立,经过前日合力厮杀作战,如今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彼此戒备,但还是存了一较高低的心思。双方都气势汹汹,那些解了兵器进帐议事的将领都觉得背后寒气四射,不由心中直打鼓。 李显心中苦笑,看了一眼坐在东侧上首的江哲,心道:我若是强行压制,只怕反而会激化矛盾。你的职责就是调解军中的对立情绪,怎么还是袖手旁观呢?一边想,一边使了几个眼色。
我看在眼里,心中道:若是他们打了起来,岂不是显得我无能?我仔细看了众将一圈,目光落到荆迟身上,看来还是得拿他开刀才行。不过这也不是冤屈了他,泽州大营两派对立,他就是雍王一派的首领。倒不怪这家伙存心争夺权利,偏巧他就是无遮拦的性子,平日行事不免懈怠礼仪。此人又心直,对皇上自然是不敢稍有放肆,对着昔日敌对的齐王却不免有些大大咧咧。他这样无心行事,别人却不免以为是皇上示意他掣肘齐王,所以雍齐两派将领的对立也就显露了出来。偏生这个荆迟又是个极重情义的人,总有些护短,若是两派将领闹了起来,他便带着亲信袍泽打头阵,结果让齐王越发难做。如果齐王置之不理,军心不稳无法克敌;齐王若想要杀一儆百,这荆迟又是皇上爱将,且是无心之过。如今我若是不处罚荆迟,就不能镇住雍派将领。
想到这里,我微笑道:“元帅,本监军初来乍到,还不清楚军中事务,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
李显一愣,心道:随云怎么这么积极?前日我跟他说起军情,他还懒得听,总是说到了大营再说,如今怎么主动问了起来?他正要搭话,我轻轻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李显立刻住口不言。
阶下众将,能够人得帐来的都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所以齐王没有答我,他们个个也都缄口不言。只有荆迟,数年不见,早就心痒痒的想跟我问候,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一见我出言询问,齐王又是默然不语,只道是齐王故意给我难堪,他又是除齐王之外的第二人,便开口道:“禀告先生,末将——”
他刚要说话,我突然脸一沉,喝问道:“荆迟,监军和元帅说话,你为何插话?”
荆迟一愣,连忙辩解:“先生,末将无心插话,只是元帅没有答,末将才多言了。”
我冷冷道:“岂有此理!一军之中,帅位只可一人独据。我和元帅说话,元帅又没有许可你代为回答,你怎敢多言?难怪我听闻你飞扬跋扈、目无尊上,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荆迟先是有些委屈,可是他早已习惯将我的话翻来覆去想上几遍,这一想居然冷汗直流。想到数年来自己虽然无意,但在军务上和齐王多有纷争,难怪齐王一派的将领总是和自己为难。
荆迟不是笨人,想到昔日离京之时,皇上让自己好好支持齐王,自己却是如此行为,怪不得江先生要出言斥责。想通之后委屈全消,反而心惊胆战,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道:“末将知罪,请先生责罚。”
我心道:这荆迟果然仍然畏惧我昔日余威。目光一扫,只见雍王一派将领人人面有不安之色,看来这几年都没有少给齐王添麻烦。
我故意露出冰冷的神色,道:“本监军承皇命监督众将,荆迟犯上不敬,有害军心,罪在不赦。呼延寿,你给我将他推下去斩讫报来。”
阶下众将立刻哗然。雍派将领看着那面寒似水的监军,心道:莫非是监军和齐王合谋要铲除荆迟?可是这监军乃是皇上钦命,总不会偏向齐王吧。那些齐派将领虽然恼恨荆迟,可是数年来并肩作战,觉得若是杀了他不免惋惜。这时,呼延寿已经寒着脸带了两个虎贲卫就要将荆迟推下去。
雍派将领虽然心中疑虑,可是都知道虎贲卫是皇上的禁卫,心道:莫非是皇上有心杀了荆迟不成?便不敢阻拦。有的更担忧若是荆迟不肯平白送命,搅闹起来可就糟了,那样就没法子替他求情了。谁知平日张扬的荆迟居然只是苦着脸束手就擒,就连冤枉也喊不出口。当年在寒园他可没少因为强辩而被我惩戒,所以他心中早就有了成见,若是不喊冤或者还会没事,强辩只怕是罪加一等。
等到呼延寿将荆迟带了下去,李显心道:怎么人都带下去了?莫不是随云真的动了杀机?他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道:“随云,还未开战就斩杀大将,未免有些可惜。不如饶了他这一次吧?”
我淡淡道:“军中铁律,轻慢主将乃是死罪。人人如此,军中岂不失了规矩?”
这时,阶下众将一看不好,这个监军是真的铁了心要杀人了。雍派将领连忙纷纷上前恳求,不过这次可都是先给齐王行礼之后再说话了。齐王一个眼色,那些心有戚戚的齐派将领也纷纷求情。我这才脸色温和地道:“既然众将都为他求情,我就饶了他这一次。传令下去,将荆迟杖责二十,日后若再有怠慢上位者,定斩不赦。”
军令传下,又过了片刻,呼延寿等人带了上身精赤、血痕宛然的荆迟前来复命,我这才收起怒容,淡淡道:“荆迟,杖罚你也受过了,以后可不许再犯。陛下命你为副,你怎可如此糊涂,扰乱军心?今后不可再擅自行事,否则就是齐王殿下不管你,我也不会放过你。”
荆迟虽然受罚,心中却想既已受刑,看来先生不会再生气了,便欣然答应。
我见他这些神态,知道他虽然听命,但还没有戒惧之心,便道:“荆迟,方才罚你乃是军法。你好歹从我数年,也算是我的弟子。作为师长,我也要罚你不从上命。这个刑罚你若是不想受,可以断绝师徒恩义,我就不再管你。”
荆迟一听连忙道:“先生尽管责罚,弟子并无怨言。”荆迟可是颇以身为我的弟子为荣,怎肯破门而出?再说,若真的断绝师徒恩义,不说如今我的身份,就是别人的耻笑他也受不起的。
我微微一笑,道:“小顺子,你待会儿监督他抄写军规百遍,不许他偷懒找人代写。”
李显忍不住笑道:“早就听说随云你最喜欢罚荆将军抄书,果不其然。”
荆迟苦着脸应诺。
接下来,齐王给我引见了军中众将,其中有几人我颇为留意。樊文诚、黄龄,他们是齐王身边亲卫军的统领;夏宁、罗章是齐王麾下有名的猛将。这四人都是齐王的亲信,当年太子李安就是拿了兵符也调不动他们。雍王方面的将领我虽然也认得几个,可是如今长孙冀远在关中,裴云屯兵长江北岸,司马雄更是统领禁军,自然都见不到。剩下的这些将领我虽然多半听过,却很难引起我的注意。接着,齐王下令十日之后全军大比,命众将各自准备,言语中隐隐暗示大比之后就要出兵攻打北汉。众将这几年本就隐忍得难受,听了这个消息自是人人振奋,都想着在大比之中占先,出战之时好打头阵。
等到众将退下,我本想去自己的营帐休息,却被齐王硬扯到了他的寝帐。在帐中,齐王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好像等我问他什么。
我却是装聋作哑。
过了片刻,李显终于苦笑道:“随云,你不要再装蒜了,还是陕点说说你对这次出兵有什么看法吧。”
我故意惊问道:“殿下何出此言?大雍规矩,监军不可过问战事,这些事情殿下自该去问军中大将和幕僚才是。”
李显气结,他却是聪明,眼珠一转,道:“随云,你可知道镇守边关事关重大,不得圣旨不能回京?”
我愣了一下,道:“自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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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出书的一天。
有读者曾经问我是否是中文系毕业,可惜恰恰相反。我是工科学生,现在从事的也是和文学毫无关系的程序员工作。不过说起来我会写书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征兆,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上学前看小人书,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看大部头的中文小说,那时候父亲经常买一些书籍,但是种类有限。偏偏我一日无书不欢,看了很多的杂七杂八的小说,四大名著,三言二拍,评书《说岳全传》、《薛刚反唐》,还有原版的《聊斋志异》等等,那本三言二拍还是繁体竖排的呢,看了这么多书,除了给我打了一些古文功底之外,大概就是培养出了我这个一目十行的书迷吧。
还记得我在高中的时候,开始瞒着家人租书,那时候是看武侠小说,从前通过借阅的方式也看了许多,可是看得很零散,租书就比较容易了,当然为了省钱,我只挑最喜欢看的武侠小说,虽然我是女孩子,但对于言情小说还真是不大感兴趣。大学的时候,有钱有闲的我将学校附近的租书店走了一个遍,或许是我看书大快了,当我看完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武侠、言情、侦探小说之后,我就没有书看了。那时候我就开始有了自己写书的想法,还曾经写了许多提纲,现在看来那些提纲当然很可笑、很平常,而且我还没有电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稿纸上写一些注定不会发表的小说,没有钱没有关系,可是若是没有人看,那可就真得鼓不起勇气了,所以写作的欲望一直深藏心底。
在那之后,网络小说开始流行了,我从最开始的《风姿物语》看起,几乎所有的小说网站我都目睹了他们的兴起和衰落,而起点的出现让我找到了看书的最好途径,基本上我一上网就是挂在起点上面的。只是我看书的速度也太快了,当几乎所有的好书都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之后,我终于开始动笔了。
《一代军师》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出台的,而且在读者的支持下占据推荐榜首席多日,当我翻阅读者热情洋溢的书评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写好这本书,如果没有读者的支持,我恐怕早就辍笔了,可以说是读者的热情成就了这本书,让我的三分钟热度持续了一年,而且眼看还要燃烧下去。
在对网络上充斥的各种所谓的英雄小说看到倒胃口时,我决定了写一个这样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当然我是不能接受这个角色的一无是处,所以我又赋予了他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凤仪门的出现并不出奇,自从黄易创造了慈航静斋之后,我和普通读者一样,从充满崇敬到切齿痛恨,《大唐双龙传》彻底让我反感那个以大义蛊惑人心的组织,静斋的可恨在于她们用大义掩饰自己,强迫别人改变自己的想法,凭什么她们可以决定谁当皇帝对老百姓最好,我想她们自幼在仙山佛境中长大,都没有经历过人间疾苦,她们代表的并不是老百姓的利益。她们若是明目张胆地说明自己是为豪强张目,那也无可厚非,可是她们却以大义名份压迫反对势力,这才是令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在那之后,网络上有很多人在小说里面树立类似于静斋的反面形象,但都采用了比较直接的报复手法,这对我来说实在不能接受,所以我写凤仪门,让军师将凤仪门彻底击败,让凤仪门成为他人眼中的小丑。
最后的最后,我还要说明一下,由于这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粹是巧合。而且我使用了很多历朝历代的诗词,以及一些现代人和当代人创作的诗词,用来烘托气氛,表现人物的才华和当时的心境,很多读者也颇为诟病,可是考虑如果抽去诗词,会影响情节的连续性,也只好保留部分了,还请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