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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去年在阿鲁吧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贺景滨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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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巴比伦所有的官方设施,都在巴别塔圆环内。举世闻名的空中花园,就坐落在这些建筑的顶端,连成一气。从空中鸟瞰,花园像一幅摊开的世界地图;里面的花草、树木、假山、河流、湖泊,都依全球的地形施设。就连花开花谢、草长木凋,也依春夏秋冬与时递嬗。唯一跟真实世界不同的是……”这是来自贺景滨的《去年在阿鲁吧》的节选部分。

内容推荐

《去年在阿鲁吧》的作者是贺景滨。

《去年在阿鲁吧》:

虚拟王国巴比伦里最机智的痞子爱上了一个被“删除”的记忆体,为了帮她寻求“身世”甚至借出身体……这是一出未来世界的生死恋,环环相扣的紧张追索和战斗,挟着沉郁苍凉的质感。

目录

推荐序 不只处决了小说一次而已骆以军

第一章 去年在阿鲁吧

第二章 我爱傅立叶

第三章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第四章 请借身体一用

第五章 当我们不同在一起

第六章 相逢在扩增实境中

第七章 再见了,那美丽而忧伤的花园

附录 小说源始

后记 虚构对现实的反扑

试读章节

六、在空中花园里散步

巴比伦所有的官方设施,都在巴别塔圆环内。举世闻名的空中花园,就坐落在这些建筑的顶端,连成一气。从空中鸟瞰,花园像一幅摊开的世界地图;里面的花草、树木、假山、河流、湖泊,都依全球的地形施设。就连花开花谢、草长木凋,也依春夏秋冬与时递嬗。唯一跟真实世界不同的是,你不必买票,随时都能进入。

我们从地中海区的人口拾级而上,漫步到坎城海滩。从这里往下看,可以收览巴比伦五又二分之一的夜景。不知道为什么,任何城市的文明发展到某个阶段,总会用人工做出一个制高点来。时近午夜,举城依然灯火通明;但是从这个距离看,远方的巴比伦好像变成了二维的城市,有点不真实起来。

我们默默看了好—会夜景。我抽完了两根烟,直到快被沉默包围到喘不过气时,她才打破沉默。

“你喜欢我?”

“对。”

“可是你还不了解我。”

“对。”

“你想上我?”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没碰过这样问的女人,但我说出了天下男人都会如此回答的话。

“你还没问我脸上的刀疤怎么来的。”

“那重要吗?”

她的眼神转向巴别塔的顶端,凝神了好久好久,最后才转头盯住我的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看穿我似的。

“我可以信任你吗?”

“可以。”

“你会相信我讲的话?”

“会。”我大概是被精虫冲昏头了。她现在不管问什么我都会回答对或会。

“其实我不是RMN,”她—个字一个字说,“我本名叫记得我,ROM,RememberOnlyMe。我不是用实体虚拟进来的,我是一个记忆体。”

这么说,我是爱上一个记忆体啰。

“我们是巴比伦第一批实验公民,”她苦笑,“现在大概只剩下我这一只白老鼠了。”

她说那时候,就是人脑的记忆刚开始可以下载到记忆体的时候,大概有几千个记忆体被挑选进来,好实验虚拟城市的生存规则。天灾和瘟疫使人们不敢出门,更加速了虚拟城市的需求。但仓促实验的结果很惨,有一半的人在实验当中互相伤害;当局为了封锁消息,决定召回所有的记忆体销毁。她们几个早有预感,情势不妙,于是设计了一套木马程式逃出去。

“那你又回来干吗?”

“因为我只能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为什么?”

“实体的我,可能早就不存在了。”

“什么意思?”

“我最后的记}乙,是一场车祸。”

“你是说,他们抢在你生前把你的记忆荡落①下来?”

“我想是。”

换句话说。我是爱上一个死者的记忆哕。

我瞪着她好一阵子,MaDe,她还真讨人喜欢。看久了,连脸上那道小刀疤,都觉得好陛感。

“你,就是前晚干掉三个细胞的那个……?”

“没错。”

在这个虚拟的城市里,我们说干掉,意思是把他给delete了。我们不说死亡,因为根本没有死亡这回事。我们有虚拟的游乐场、虚拟的酒店、虚拟的赌场,当然,也少不了虚拟的性爱。我们尽隋享受虚拟的人生;但是,就是无法虚拟出死亡。因为,还没有人能死过之后回来告诉我们,死亡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们还在找你。”

“嗯。”

“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前晚在市场出事的。”她黯然苦笑,“我知道,不可能永远躲过他们搜捕。”

看□~,这下代志大条①哕。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海水的味道,咸咸的。我伸出左手,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这一定又是我右脑干的好事。

就在这时,我听到脑后传来一声呵斥:“不准动!”好熟悉的声音,是00H?我回过头去,只见眼前的三株仙人掌,正幻化成三个风衣客。带头的那个没有头,除了OOH还会是哪只鬼。

记得我的动作比我还快,早已冲上前去,顺手从马靴里抽出一把不知是啥名堂,刷刷两声,就delete掉两人。我一脚踹向OOH的GG,他弯下腰来,却连哼都不哼一声,八成是神经跟头脑没连好线。记得我回手一下,也把他的身体解决了。

“头呢?”她皱着眉头四处搜寻。

我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住了。

等稍稍回过神来,我才想到:我爱上的是,一个,akMaDe~死去的~女杀手的~记忆体。

七、GG与BB的阴谋

我们一路落跑到附近的美人滩大酒店(Beauty&Beach,B&B),扛棒上的霓虹灯闪烁着:“休息250BB住宿599起”。我用跟JIB借来的巴布,要了—个超大的地中海景观豪华套房。柜台的阿伯还暖昧地说:“有按摩浴缸和全电动的情趣椅喔。”

我关上门,虚拟的落地窗外是一大片虚拟的摩纳哥夜景,比刚才从空中花园看到的还动人。我把自己的身体丢到沙发里,软绵绵的,舒服死了。我把头埋进抱枕里,一股淡淡的七里香钻入鼻孔,害我差点忘了还在逃亡中。我抬起头,只见记得我满脸歉意坐在对头。

我忽然大笑起来,大概是感觉到命运的嘲弄吧。我拉冰箱开了两瓶啤酒,要她也坐到软软的沙发里。逃亡的唯一坏处,就是不能随时喝到比利时啤酒。

“你,还不想……离开……这世界?”我生怕说错了话。

“嗯。”

“为什么?”

“因为我还能思考。”

靠——难怪她当初听到薛丁格说时间不能摧毁心灵时,会那……

P25-29

序言

不只处决了小说一次而已

骆以军

“……那时恩斯特·海明威已放弃了斗牛、钓鱼、打猎和拳击,并且用猎枪轰掉了自己的脑袋。没想到那声枪响竟引发了全国大枪战。先是李哈维·奥斯华德枪杀了肯尼迪,接着杰克·鲁比又枪杀了李哈维·奥斯华德。后来华伦·比提和费·唐娜薇分别扮演邦尼与克莱,在一场混战中双双被枪杀。然后罗伯特·德尼罗又扮成计程车司机,为了营救雏妓朱迪·福斯特,干掉了一批吃软饭的皮条客;结果有个刺客爱上了朱迪·福斯特,竟然跑去射杀隆纳德·里根。其实里根那时不演牛仔已经很久了。但这件事可惹恼了演洛基的西尔维斯特·史泰龙,他干脆扮演愤怒的动物蓝波,把所有看得到的人都射杀了。不过,那已是一九八O年代的事。到了一九九O年代,有个叫阿诺德·施瓦辛格的,甚至把未来的人都干掉了!”

“多年来我一直在怀疑,所有小说中描写的梦境,都在影射我的生活。”

——《怀念六O年代》客帝国》?《机械公敌》?《AI人工智能》?似的“残存了人类意识的虚拟人带着—个女记忆体在系统母体扑天盖地地追捕所展开之大逃亡”情节,被挑逗、被调侃、被哭笑不得地陷入那个古典浪漫爱情的“记忆晶片”拟像之经验。

“这个天才是谁?!”

我以为是年龄小我一轮、小说的启蒙时刻即得天独厚由《哈扎尔辞典》、威尔·塞尔夫(WtllSerf)《伟大的猩猩》(GreatAirs)、伊恩·麦克尤恩《初恋异想》或如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末世男女》(OryxandCrake)……这些古怪,自由翻转世界,任意将周期表元素、函数、混沌理论、基因复制工程……种种科学修辞光影挪移偷渡至一个人体(或意义),魔术般拗折、变形、溶解、碎散、重组……“美丽新世界”的新人种。

不想后来揭晓,作者是早在一九九。年即以《速度的故事》晾动武林万教,拿下时报文学奖小说首奖的贺景滨。

《速度的故事》是这十多年来两大报文学奖如海底火山爆发而浮出诸多新岛屿的得奖作品中,至今仍被我们这些老文艺青年津津乐道、念念不忘的少数几篇之一。

当年评审之一的张大春先生还写了这么一段评感:“《速度的故事))及其获奖的评审过程实则凸显了小说界(如果有此一界的话)对于形式自由的巨大渴望,即使它们无法唐突也不可能崩坏—个具有长久历史的小说传统。值得庆幸的是:贺景滨只能运用此一极端的嘲谑来处决小说一次而已,在充分获得书写或想象自由之后,叙述传统将获得再生的机会,那些曾经捆缚过小说的批评架构亦将从自我的解放中重新汲取作品的启蒙。”

《速度的故事》与《去年在阿鲁吧》两篇作品时隔十五年,一如贺景滨屡次以“李伯梦”为故事主角之系列所借典之《李伯大梦》。未来之境。或日一回首已百年身。如今我们有幸拿着一手“时光之牌”。这位的出手实在珍罕,在小说时光的长河中总以“李伯梦,,跑出“现在,,的景框之外,以他个人打造的另一个星球语言之“代数与火、海洋与帝王、矿产、飞禽和鱼类、建筑和牌戏、对神话的恐瞑、语言学、神学和玄学之论战”(博尔赫斯语),未曾改变地说故事,其实岂只“处决(台湾的)小说一次而已”?

贺景滨的这些小说,让我回想起台湾一九九0年代那个充满叙事狂欢与形式奇诡之冒险精神的、小说的黄金时代。

唬烂之术犹如炼金术,上天下地、无所不进小说家颠倒之世界镜像:伪造科普新知、人类学者田野调查报告、航海日志、科技发明史……那漂浮著名式刻意设计错误、奇形怪状之基因组合生物、乌托邦新人种、歪斜滑稽之城市设计草图或国家律法……一个想象力爆炸,读者无比欢乐、茫然、歇斯底里跟着叙事魔法狂笑不止的“美丽新世界”。

贺景滨的小说,一如他的“速度的故事”,在高速时“灵魂被甩出车窗外”。他似乎始终未将“写小说”这事儿的夜河行舟划进水藻密覆、布满历史考据、抒隋陈腔、风格化文体、情欲书写、写实主义复辟之‘没有人会笑”的世纪末重彩妆小说沼泽区。他的欢哗疾行、一路抖包袱、无有古典戏剧之停顿时刻,让人想起另一位华文冷面笑匠天才王小波的《白银时代》。他们有一个共通性:白话文之杂语书写已臻化境,行云流水任意唬烂打屁俱能成一篇“我们这时代的上林赋”,却又不耐烦于小说只是一种对“人的存在处境之古典(经典)小说之临摹”。某部分的他们借着撒豆成兵任意窜改的相对论、数列虚数(i、∞、0)、遗传工程神话、病毒与免疫系统之Disccvery剧场……将人的存有拉高到一种宇宙论的高瑰丽视觉;另一部分的他们却因此让故事中的主角们呈现一种“培养皿中的精虫们”的、恍惚l无明、梦游痴呆的宿命论者状态。“他”成为“他们”、“我”成为“他们”,以各篇小说为单元剧(速度、记忆、政治、白色恐怖、信仰、性……),成为一本“人类的故事”;个体只是开普勒定律中大小卵形轨道里的一枚陀螺;或千万枚测不准的乱数群体里的一小粒分子;一个黏巴达病毒;一个乔治·奥威尔的集体剧场,既科幻又感伤。任何—个“我”(或“他”)的极限经验(失恋、戴绿帽、离散、被遗弃、成为反对运动者、受到白色恐怖……)都预先被—个无限组合几率的群体“共业”给买单了,所有现代主义式的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主体施虐成为一个纷乱跳动整体中小小的共振振幅(像一泡精液中的一小颗精子)。

如此,被高速甩出的灵魂(那个老说上帝开玩笑的、一脸笑意的小说家),比所谓的“百科全书派”4、说家殚精竭虑打造之庞大又虚无之知识殿堂更清楚地模仿了这个当代人类处境的渺小愚蠢。这似乎不很公平,他只是讲个屁笑话就戳穿了上帝的诡计。且他未掉进卡尔维诺所甜‘搜罗主义的恶魔在书页上掀翅□□怪笑”。

或者我们听见了那□□怪笑。但那笑声经过了“李伯梦的时光饥器,,二十年,难免令人觉得怀念而温暖。那似乎是每个读他小说的读者心中乍乍浮现的迷惘:“人类的想象力有极限吗?”“这是这个我在笑?还是我的GG在笑?或是潜在我体内的老埃在笑?,,创造力在那样的痉挛时刻,竟然带给我们一种极纯粹的,存有感无比清明与实在的,小说的喻悦。

二OO六年五月

后记

小说的一百零一种读法中,最糟糕的一种,就是检视它在现实中发生的可能。儒勒·凡尔纳的成就不在于他预见了未来的潜水艇,《封神演义》里的千里眼甚至比哈勃望远镜早了好几百年。但预示未来或重现过去,从来就不是这种通篇是谎言的艺术所关注的焦点。

不过在小说的八百万种写法中,最可怕的一种,却经常发生在虚构向现实要求其存在地位的时候。如果虚构中能见到真实,那真实很可能也是虚构的。最早发现这个秘密的是庄周,从他梦到蝴蝶那一天开始。接着在《一千零一夜》中,国王在第六。二夜竟然从谢赫拉扎德口中听到了她自己的故事,那个所有故事的开头和自身。

这,不就是到了后现代才沾沾自喜的后设结构吗?不,故事还没完。后来博尔赫斯注意到,哈姆雷特在舞台上看到了一出类似《哈姆雷特》的舞台剧,堂吉诃德甚至在第二部中读到了第一部的《堂吉诃德》。《堂吉诃德》的主角成了《堂吉诃德》的读者,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在第一部中,塞万提斯已经暗示了这种暧昧:神父和理发师在检查堂吉诃德的藏书时,赫然发现其中有一本是塞万提斯写的传奇。

再后来,皮兰·德娄写出了《六个寻找作者的剧中人》,而这六个角色还真的出现在舞台上。当最后枪声响起、幕布落下、第二声枪响随之出现时,我们已经不在意那个男孩是否真的自杀了,反而是被虚构混淆的现实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还有,还有,后来,有个叫达斯汀·霍夫曼的,在电影《毕业生》中,开着爱快罗密欧的敞篷车Spider去追寻真爱;没多久,爱快罗密欧就推出了一款Spider,名字就叫“毕业生”。

《去年在阿鲁吧》拖到现在才完成,问题出在写到一半时,医生告诉我得了癌症,第四期。“你这状况啊,治愈率有将近百分之六七十,但是五年的存活率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四十。”

那是个天清气朗的下午,阳光好到让所有东西都不真实起来。从那天开始,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单纯的几率游戏,就像波函数中那团出没不定的电子云,随身带着一个无厘头的虚数i跑来跑去。

我的第—个念头是计算《去年在阿鲁吧》完成的几率有多少。以当时才写完一半的状况来算,乘以六成再乘以三成,妈的,连一成的完成率都不到。但我随即意会到关键不在这里。现是怎样,写小说就一定要接受这种待遇吗?多年前写完《速度的故事》没多久,我就出了一场差点坠下山谷的车祸;写了《免疫的故事》,后来也爆发了自体病毒攻击的带状疱疹。而我也不过是几个月前写了《给下一轮A片导演的备忘录》,文中提到治疗癌症的标靶药物;怎么,马上就轮到自己来当白老鼠了?

更糟糕的是,当时我正在替书中的角色筹划一场虚拟葬礼。这样,谁还敢写下去?

如果写小说注定要接受这种虚构的反弹,那大家都会想改行写A片剧本吧。

当命运来敲门时,你还可以躲在门后哼登登登等;但死神来叩叩叩时,每个人都会变成龟孙子,连“等一下,让我带条毛巾”都说不出口。吃了一年多的吗啡和神经止痛剂,使我领悟到单纯的快乐比白痴更快乐也更白痴。事后我才知道,几率和运气看起来像一体两面的双胞胎,其实根本就是两码子事。运气的本质,比较接近混沌理论中的奇异吸子。就算在极度趋近于零的几率中,只要有一滴滴无限小的运气,清水也会变鸡汤,一如当初生命会出现那样。

我们可以算出赌场里各种赌局的赔率,却没人能告诉你今晚的手气。

是量子论把几率这种源自赌博的学问带进科学的领域,让我们现实的基础从此动摇起来的。但,“几率论只有在事物尚未发生时才有效。”斯坦尼斯劳·莱姆曾经在《不可能的生命&不可能的未来》中,把几率这种荒谬的本质,嘲笑到体无完肤。而在那之前,波瑞尔的无限猴子定理就问过:让一只猴子用无限多的时间打字,有可能打出莎士比亚的名句吗?就数学上的几率来讲,有的;但就现实面而论,即便动用地球上所有的分子来打字,也不太可能。关键在那只中奖的猴子,需要的不是数学上的几率,而是现实中的运气。那么,什么是运气?

简单讲,运气,就是构筑所有我们目前称之为现实的基础,也是我们唯一能用来对抗几率的筹码。

如果运气不好,地球轴心偏了一度,就不会有猴子。

如果拥有比莎士比亚多一点的运气,一只猴子甚至能打出这样的句子:“Tobe,ornott0be,thatisthestupidquestion”

对哈姆雷特来讲最重要的问题,对猴子来讲可能是最愚蠢的问题;香蕉或不香蕉,那才是问题。

而如果从更先进的文明或未来人种的眼光来看,现代的智人,也许只是会打出漂亮句子的猴子。

但就凭借着那么一点点运气,在亲友、医生和以量子论为基础的科技协助下,我好像换了个身体般,从鬼门关前又慢慢踅回来了。你在这本书看到的,大概就是一只有点幸运的猴子,在有限的时间内打出来的乱码~&AK@□□47。

只是至今我还搞不清楚,我目前的存在,究竟是奠基于那百分之七十的治愈率,还是来自那百分之三十的存活率。但更让人纳闷的应该是,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待小说家呢?

也许是因为,小说家的谎言总是在有意无意间,不小心泄露了点什么。

毕竟,那是小说存在的最基本理由。  所以,我们最该当心的也许是,谎言或想象总是以出人意表的方式争取它自身的存在。一如博尔赫斯所言,如果虚构的人物能成为读者或观众,那么,作为读者或观众的我们,很有可能也是虚构的。就像堂吉诃德看到《堂吉诃德》那样,也许有一天我们终会发现,我们只是我们DNA的虚构作品;再追究下去,DNA很可能也只是一段段虚拟的信息。因此,当剧中人出来处死作者时,当风车反过来追逐堂吉诃德时,甚至,当堂吉诃德开始动笔写塞万提斯的传奇时,当虚构对现实展开反扑,拆解掉现实的一砖一瓦,并宣告它才是唯一的真实时,那才真是我们最迷惘、最该害怕的时候。

那时候,也许我们只能喃喃自语:GoodLuck!

祝好运。

书评(媒体评论)

贺景滨小身就是我辈小说延展向西方(或应说世界)小说无垠星空,冒险航行可能的的一枚“飞出太阳系之外”的孤独宇宙飞船。

——作家骆以军

《去年在阿鲁吧》是2011年我读到最好看的一部小说,只有贺景滨会如此不顾外界文学阅读环境,“一意孤行”地完成这样的作品。

——作家杨照

贺景滨的小说就像我们小时候读塞万斯的堂吉诃德一般,神奇、爆笑,穿梭在现实与幻想的吊诡之间。

——宝瓶文化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朱亚君

贺景滨把小说的形式部分写得其蓬松绵软。另一方面,他又在大量的对白与人物内心思维中,几乎把小说写成一部综合科普与人文的对话录。

——台湾《联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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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0 15:3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