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风赏》定位为高端纯文学年轻态先锋刊物。集合国内中青两代顶尖作家精品佳作,为当今文学名作家打造不一样的形象,挖掘最有前途的新人作者。
8月刊《文艺风赏(05难)》以“难”为命题小说,阐述我们人类普遍共同面临着各种灾难困境、心灵困境之后,对“难”的穿越和超越,从而找到绝望中的希望。
hansey继《最小说》之后回归大动作,担任视觉总监、美术监督,为读者呈现一本最具美感的图文别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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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文艺风赏(05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笛安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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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文艺风赏》定位为高端纯文学年轻态先锋刊物。集合国内中青两代顶尖作家精品佳作,为当今文学名作家打造不一样的形象,挖掘最有前途的新人作者。 8月刊《文艺风赏(05难)》以“难”为命题小说,阐述我们人类普遍共同面临着各种灾难困境、心灵困境之后,对“难”的穿越和超越,从而找到绝望中的希望。 hansey继《最小说》之后回归大动作,担任视觉总监、美术监督,为读者呈现一本最具美感的图文别册。 内容推荐 《文艺风象》以“日系文艺”的视觉特色为主基调,围绕“清淡”、“温暖”、“灵气”等关键词,挖掘常见于生活中的事物、题材、话题,用文艺的方式予以包装解读。 本书为8月刊《文艺风赏(05难)》以“难”为命题小说,阐述我们人类普遍共同面临着各种灾难困境、心灵困境之后,对“难”的穿越和超越,从而找到绝望中的希望。由落落主编。 目录 封面故事 坐在雪地上张开嘴 写在2012前的一点牢骚话 往涂炭去 青梅煮酒 那些美丽的彩色粉笔 笛安对话阎连科 双城故事 加尔各答墓与大理石宫殿 拉萨 两个练瑜伽的人 小说视界 一个冬天的童话 鬼·脸 新审美观 毒浮卡 经典重读 陈小手 征稿 WTSH 试读章节 这样的状况平稳地维持到了六月,同暑热一同袭来的竟是在这个城市迅速蔓延开的新型病毒。对医生来说。新型病毒是他们可见的永恒的敌人。他们根本搞不清它的面貌,又必须搞清不可。在这段时间里,姜米不得不关掉自己的私人诊所。进入市医院诊治更多他根本不知具体该如何诊治的病人。而宫夏则整日整日地待在她的实验室当中,她曾想过的事如今竟然成了现实。 ……摔了这些瓶子。摔了这些瓶子。摔了这些瓶子。这样的词语仿佛连成一线,正在对她的灵魂作一些强烈的暗示。 宫夏戴着口罩闭上眼睛,感受到自己呼出的潮湿的空气。 不过,令人宽慰的是,这病毒并未有历史上猖獗过的疫病那般严重。虽然它令人们纷纷提高了警惕,也到底没千扰到他们太多的日常生活。死亡的确在发生,但并不是以疯狂的速度在增加。媒体起初在报道每天死亡的人数。这么持续了两个星期便被中止了。因为死亡的这些人并非全体是因为这种疾病而死,而大多数的市民并不知道这一点,这种报道无疑增加了他们的恐慌。宫夏在打给姜米的电话里对他说,这对他们是好事,他们还要照常生活,而我们则需要保护他们。 “保护他们。”姜米低声重复,“如果我爸在的话。” “我也希望,如果你爸在的话。”宫夏说,“他比我们明白得多得多。”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这个时候,姜米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想他的父亲。如果不是这么忙碌的话,他一定会不断地想象父亲出现在医院病房里、走廊尽头、手术室或者实验室里的场景。如果他出现了。他们可以携手作战。但好在姜米并没有这样的时间,医院里不断出现的都是病人和像他这样憔悴的医生和护士。他的父亲此时可能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唯独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很可能早早离开了这座城市,留下那一本莫名其妙的书作为告别,从此这一切同他再没有任何关系。这个曾经他生活过几十年的城市如今变成了什么荒唐的样子,也完全不千他的事了。 一个傍晚,姜米从医院里出来,走在路上的时候接到了宫夏的电话。宫夏说阿泉想见见他,现在。 “别再跟我说我爸的事了。”姜米有点疲惫地摇了摇头。他的确已经很累了。 电话那头沉默下来,似乎是宫夏正和阿泉说话。姜米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宫夏的声音才再次传过来,“好,我们不说你爸的事。” 最终,他们三个人一起见了面。阿泉还是上回那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宫夏挺胸抬头地走在前面,她那表情看上去简直像个斗士。姜米记得今天是她的晚班,看看时间,她差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就要去医院了。现在这种情况实在需要很多医生和护士。医学院能用的学生几乎全都用上了。 姜米以为他们是有什么事要说,但宫夏径直一路把他们带到了一家小饭店门口。在这个时节,很少有人再到外面吃东西了。店里冷清得很,所以宫夏推门迈步的劲头把店主都吓了一跳。 宫夏点了菜,三个人面对面一语不发。姜米觉得有些尴尬,他咳了一声,对宫夏说:“你一会儿要去上班……” “我不去。”宫夏抽出一双一次性筷子,啪嚓一声掰开。 “……不去?” “你听着,姜米。还有你,阿泉。”宫夏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我实在受不了你们了。” 简直令人措手不及,宫夏一下子开始了对阿泉单方面的控诉。毫无逻辑的语言一句一句地甩了出来。每句都直接甩到阿泉脸上去。她从他的过去开始说,她说自己的爱,说自己有多么爱他的那些毫无理由的抗议,说自己始终相信他有一天会变成神。可现在神摔下来了,还摔得毫无声息,简直像块从天上掉下来的棉花套子。所以说绑在棉花套子身上的这些信仰全体都完蛋了,什么出走、背叛、流浪等等全体变成了空无一物的浪漫主义名词。这些名词有什么用,这些强调了十年百年的名词有什么用。 “它们只是一些词语而已。你只是唱了一堆破歌而已。”她终于停了下来,慢腾腾地站了起来。这么站了几分钟,她把所有的一次性筷子都拿了出来,站在原地一根一根地掰开,她掰得很慢,把它们摔在桌子上的力道却相当大。 终于,待到不大的桌上堆满了筷子的时候她才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表情重新恢复一如既往的那种平静。 “我去上他妈的班了。”她看着姜米说。 姜米和阿泉互相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姜米一点点把那些筷子弄到桌子边上,他甚至感谢宫夏惹出来的这一场乱子让他现在不至于无事可做。这个小地方安静了下来,他才发现原来电视是一直打开着的。而阿泉则已经把头转向了电视的方向。 待姜米整理完那些筷子,忙碌了一天的疲惫感也开始侵袭他的身体。他站起来说差不多该走了。没等阿泉做出什么反应,他已经买了单并迈步走出了这家小饭馆。 姜米说自己回家向右走,阿泉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是顺路。这条路上没有路灯,他们摸黑并排走着。 “太黑了。”阿泉开口说。这是他今天第一次开口。 “嗯。”姜米点点头,“一直这么黑。” 在他们差不多走到了岔路口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打哪儿蹿出了一个男人,一下子撞在阿泉身上,把他撞倒在地上。他们以为这人是个普通的醉汉。想瞪他一眼就走人了事来着,但这男人一把抓住了姜米的肩膀,嘴里嚷着我要出城,可那帮该死的浑蛋们不准许我出城,都是这鬼病毒害的! “我不回医院。”他用力抓着姜米的肩膀,一双眼睛瞪得大得怕人,“我绝对不回医院。” 他身上的酒味儿也弄了姜米一身。但这一刻他还是稍微有一点庆幸,这个人只是醉了,不是疯了。可能,至少还没有疯。 阿泉似乎吓坏了。他坐在地上,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这个人晃晃荡荡的背影。 “可能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姜米望着那男人消失的方向说。“他们想逃出城但逃不出去,只能回来。” “……逃出去做什么?”阿泉小心翼翼地问。 “天知道。”姜米摇了摇头,“邻城估计也不比这里好到哪里去。”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种黑暗。他读得出来阿泉眼里的那种恐惧,于是他叹了口气,用一种带着安慰意味的语调说:“我们至少会比这场病长-寿。别的我虽然不敢保证,但我有这样的预感。” 姜米向后退了几步,看见阿泉撑着地面慢慢地站了起来。他说“我是个医生,你最好相信我的预感。” 5 这个预感是个美妙的预言。 两个月过去了,虽然整个城市仍旧处在一种令人恐惧的环境当中,但较之前几年来说,这场病毒令很多事都变得井井有条了。这说不清是什么征兆,不过一切可能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人们开始怀揣起了这种微弱的信念。 ——为了被遗留下来的世界。为了经受了多次洗礼,仍旧顽强地活着的世界。 这是在一次中心公园里开展的演出上,一个沉默了多年的吉他手一边用手指抚弄着六弦,一边缓慢地说出来的话。 这是他写给不得不身处于这个城市里面临突如其来的战争的人们的歌。 在歌曲的间奏当中,阿泉向戴着口罩站在广场里的人群解释,他说面临这样的局面,自己无论如何都想站起来做些什么才是。可是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吉他声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很快地重新延续下去。 “我没有办法。”他说,“非唱不可。你们……你们会觉得这样唱歌是一件愉快的事吗?其实不是的,这样唱歌我没有任何愉快的感觉,但是如果不唱的话,会更痛苦。” 这吉他间奏变得无限漫长。阿泉应该是在努力地组织他耍说的话,但越是这样,话越是难以出口。他想好好地说一下自由的意义,是的,获取自由的方法是背叛,可这背叛也同样令人痛苦。在这被新的疫情笼罩的城市当中,他多少有些明白了,永远有凌驾在人类之上无法被观察和理解的东西存在。地球是一个大圈,而每个人又各自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如果在一张纸上被画出来的话,这个世界就是由一派数不清的圈子混杂而成的一锅杂烩汤。 他一下一下地拨着吉他的弦,那支歌的后半部分迟迟不演。 在这样僵持的沉默中,全体戴着口罩的人群里有个约莫四十岁的高大汉子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他用那种被沙石划过喉咙一般的嗓子大声问阿泉:“你是不是老圈?” 他是老圈,并且非是老圈不可。 阿泉能感觉得出,那个二十几岁的孩子此时在自己体内挣扎不休,他生活的轨迹从他二十几岁那一刻便定了型,从今以后都必须围绕着那个圈,别无选择。他明白,只要今天再随便唱一句什么出来,那个孩子将会彻底回到这个城市里。P20-22 序言 劫难有时候是天崩地裂的,地震,海啸,火山喷发,核泄漏,当然还有那朵上个世纪中叶的蘑菇云,让整个世界关于“绝境”的记忆又多了一个类型;劫难有时候是无声无息的,一群人,默契地,心照不宣地共同分享一些关于“摧毁”的秘密。站在价值观的碎片里面,对望一眼,认出大家都是在沉沦的灵魂,所以不必多言。 但是,所谓“生命力”,是样玄妙的东西,它通常绽放于绝境之后。让人们咬着牙继续带着裂缝的生命,让人们不会忘记,有那么一个词语,叫“劫后余生”。 本期在《封面故事》里,我们又做出了形式上的改变。我们第一次引入了散文单元,在小说作者们的精彩发挥之余,两位散文作者为你们呈现发生在真实世界里的,“绝境”尽头的寂灭和光辉。同时,我们在视觉呈现的方法上努力做着尝试,我们想在平面上构造立体,在现实中搭建剧场,让我们的“封面”——真的在讲活色生香的故事。 我想特别向你们介绍的,是本期hansey的别册,《生活之美》。 第一次,hansey把他的镜头聚焦到了我们每天生活的城市;第一次,他用他的方式呈现了城市中那些拆掉的房子,那些繁华深处的废墟。也许,没有人会用“断壁颓垣”来形容这些我们常常看到的拆迁图景,因为这说法太浪漫,太美化现实。但是h锄sey的眼睛还是带着一种庄严,缓缓地注视着所有这些,断壁颓垣。生活也许是美好的,但是h锄sey相信,真正美好的生活里面,人们不应该无视正在消逝的东西。比如记忆,比如尊严。 阎连科先生本期光临《青梅煮酒》,给我们讲了他的人生,他的写作,还有,他生命深处那些推着他一直前进的惶恐跟热情。《新审美观》迎来了一位出生于1990年后的作者,用他不拘一格的调侃和悲哀,讲述了一个关于“私奔”的故事。 拉萨和加尔各答的双城之旅仍然在继续,汪曾祺先生在《经典重读》中,用一种飞扬的从容,告诉我们什么叫简洁的意境。 若你相信,太阳永远照常升起,你也许就会相信,那颗照常升起的太阳,会用温暖的光,抚摸着绝境之上的废墟。你觉得荒凉了,你觉得无助了,你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坟场上开出了一簇鲜艳的花,其实,那个就是你心里不死的希望。 祝,阅读愉快。 笛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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