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涂唇》辑录了国内一线悬疑恐怖小说作家囊括大袖遮天、夜先生、花布、王珂、王稼骏等的十几篇近期佳作。
一座平常的教学楼,为什么不断有人在其中丧生?电梯里时不时出现的红衣女子,究竟是幻觉,还是鬼魅?一首动听的歌,为什么能要人性命?当你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或在洗手间看镜子,或在午夜上网,这时,幽暗的灯光下突然飘过一缕冷艳的身影。你,该怎么办?
夜幕降临,诡异的事件正不断上演。绝对的恐怖、绝对的刺激,让你失声尖叫!胆寒心惊!由鱼悠若编,佚名著。
《深夜涂唇》是一部囊括大袖遮天、夜先生、花布、王珂、王稼骏等一线畅销作家的恐怖精品集。最扑朔迷离的故事,最诡异莫测的谜局,最凄美奇幻的场景,最深入骨髓的恐惧,不到最后一秒,就无法摆脱紧张、惊悚与重重迷雾。现在,屏住你的呼吸,睁大你的眼睛,绷紧你的神经。进入一个超级胆寒的世界!胆小者。切勿尝试!
《深夜涂唇》包括《香皮囊》、《怪物》、《幽灵巴士》、《窒息游戏》等十一个恐怖故事。由鱼悠若编,佚名著。
“是同一个人。”法医曾天强下了结论,“你提供的头发样本里的DNA信息和尸体完全一致。”
曾天强是新人,丁松没见过他,原来的法医老黄已经离职——不过他答应丁松让徒弟曾天强帮忙。
他们约在警局对面的咖啡馆,丁松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离到对面。
进进出出的穿制服的人。
恍若隔世。
不管吴莲如何刁钻势利,鄙夷他的职业,嘲笑他的贫穷,她都是他的妻子;不管张倩倩如何柔情似水,甚至可以为他而死,她都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罪犯。
她杀了人,杀死了他的爱情,杀死了他的理想,也杀了她自己。
他的世界在离开警队的那一天完全坍塌了,之后是漫长无涯的黑暗,再之后是黑暗带来的不堪回首。
法律可以还给他法律上的清白,却无法洗去他记忆上的污点。
他换了住所,换了号码,想借此换掉人际圈子,但事实说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这样做只是提醒他时时刻刻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历史是唯一不能抹杀的存在。
那些以为换一张脸就可以重新活过的人真幼稚。
坐缸女尼就是于美岚本人,她的面部在近期接受过下颌骨削薄术和鼻梁增高术。
“无外伤,CT显示颅内无出血,内脏都被取出,死因很难判断,不能肯定她是否是自然死亡。”曾天强说,“尸体的缝合很标准,用的是专业的手术结。”
“手术结?!”丁松扬扬眉,“能拍些照片给我吗?我想看看那种结。”
曾天强一脸为难:“这……不合规矩了……你做过警察,应该知道,那样我就严重违规了……”
“不过,”曾天强瞟瞟四周,“那种结,我会打。”他侧身拾起一根落在旁边椅子上的长头发,用来演示着一个手术结的形成。
丁松目不转睛地看着。
“纯属个人想法,”曾天强打完结后对丁松说,“懂得往肚子塞那些东西的人,懂得找专业人士来处理自己尸体的人,说她智商有问题,我一百个不信,说她心理有问题,我觉得可能性倒是百分之百。”
丁松立即表示赞同:“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个智力没问题心理有问题的家伙,绝不是于美岚。”
“你是说,谋杀?”曾天强大吃一惊,“那些香料可价值不菲,这谋杀成本够高的!如果是这样,案子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是啊!”丁松自言自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想起一个人常说的口头禅,”曾天强望着窗外说,“任何行为皆有动机。”
丁松一愣,他当然知道那说的是谁。
丁松离开咖啡厅不足十米,便听见汽车喇叭在他身后猛响。
他回过头看见杨赫从车里走下来,那人沧桑感依旧,额上的细纹显示他的用脑过度:“过门不入,怕见我?”
他低声叫:“队长。”
杨赫说:“你一进咖啡厅我就看见你了,可我没叫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儿等你吗?”
丁松沉默。
杨赫照着他的胸口不客气地捶了一拳:“破了吧?” 丁松捂住发痛的地方,恍惚中:“啊?”
“过去不就是你心里的一张纸吗?”杨赫冲他瞪眼,“你把它弄破了不就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回到过去,回到你们身边,我去过沙漠,我去了世界上最荒芜的地方,我活下来了,我还带了一颗种子回来,可我还在等它发芽,等它长大,等我有力量面对你们,然后我可以说,过去了。
以上的话仍存储于丁松的大脑,他什么也没有说。
杨赫瞄了他半晌,下了定语:“大病初愈。”
两人相对无言。
杨赫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走吧。你记住啊,别以为不见面能避得了人情,世界就是一张网,每一个人就是一根丝,你不活在网里面就得掉下去!自己好好想想吧。”
杨赫开着车离开了。
对不起。丁松默默说,同时心情跌到谷底。P8-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