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编著者旷新年。
文学总是被不断地重新定义,文学史总是不断地被重写。这样就形成了文学观念的不断变迁。
“重写文学史”、断崖深处的历史、山重水复疑无路:左翼文学的历史生成、“重写文学史”的终结、《跨语际实践》的重写文学史实践、中国现代文学与个人、家国关系的重建、“新左翼文学”与当下思想状况、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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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把文学还给文学史 |
分类 | |
作者 | 旷新年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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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编著者旷新年。 文学总是被不断地重新定义,文学史总是不断地被重写。这样就形成了文学观念的不断变迁。 “重写文学史”、断崖深处的历史、山重水复疑无路:左翼文学的历史生成、“重写文学史”的终结、《跨语际实践》的重写文学史实践、中国现代文学与个人、家国关系的重建、“新左翼文学”与当下思想状况、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等等。 内容推荐 《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编著者旷新年。 《把文学还给文学史》内容主要包括:“重写文学史”、断崖深处的历史、山重水复疑无路:左翼文学的历史生成、“重写文学史”的终结、《跨语际实践》的重写文学史实践、中国现代文学与个人、家国关系的重建、“新左翼文学”与当下思想状况、把文学还给文学史等等。 目录 第一辑 “重写文学史” 断崖深处的历史 山重水复疑无路:左翼文学的历史生成 “重写文学史”的终结 《跨语际实践》的重写文学史实践 中国现代文学与个人、家国关系的重建 “新左翼文学”与当下思想状况 把文学还给文学史 第二辑 我们时代的傻瓜 疼是活着的证明 《那儿》:工人阶级的伤痕文学 扩展文学的视界 穆时英的佚作《中国一九三一》 “我们不是一个人类” 《沉沦的圣殿》札记 沈从文的三重传奇意义 ——兼论传奇与评书两种文学的不同命运 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的胡适 张承志:鲁迅之后的一位作家 我们时代的傻瓜 第三辑 不屈不挠的博学 文化研究这件吊带衫 ——对文化研究的一点“朝思暮想” 全面开放我们的文学感觉 不屈不挠的博学 腐烂还是新生? ——为《天涯》十年作 妇女解放的历史条件 镀金时代的文学 超越民族主义,建立普世价值 ——回头看“五四” “五四”白话文运动:一种话语的考察 以卵击墙 新民间文学 试读章节 王国维在《论新学语之输入》中说:“近年文学上有一最著之现象,则新学语之输入是已。夫言语者,代表国民之思想者也,思想之精粗广狭,视言语之精粗广狭以为准,观其言语,而其国民之思想可知矣。”“言语者,思想之代表也,故新思想之输入,即新言语之输入之意味也。”晚清、“五四”、20年代末,都是中国思想崩溃与重建之际,这时,我们也可以发现明显的语言上除旧布新的现象。每个时代都有一些人对“新名词”大摇其头,然而,“新名词”总是不断意外地带来“新时代”。梁启超在《饮冰室诗话》中论及晚清“诗界革命”时,就谈到当时所谓“新诗”与“新名词”的某种连带的现象。从晚清开始,新文化与旧文化的对立,实际上往往就是新名词与旧名词的对立,反过来,新名词与旧名词的对立也是不同的“意识形态”与“世界观”的对立。通常,一个时代取代了另一个时代,是一批名词驱逐了另一批名词,一些概念覆盖了另一些概念。从根本上来说,是一种说法战胜了另一种说法,是一种话语压倒了另一种话语。80年代以来,“新时期”、“现代化”、“后现代”、“全球化”、“与国际接轨”和“发展”这样一些概念不知摧毁了多少东西,埋葬了多少问题。 1840年西方入侵,尤其是在甲午战争中失败的结果是,中国的“天下”破裂,从而被迫“走向世界”。在晚清,“国家”、“议会”、“学校”、“民主”、“科学”这些新名词开始出现。我们可以想象鲁迅那种“物竟’也出现了,‘天择’也出现了”的兴奋。晚清所谓的启蒙运动,当时流布全国的各种各样的白话报刊强聒不舍地向“愚众”灌输的就是各种西洋的新思想和新知识,也就是流行的各种新名词和新概念。 在1928年革命文学的倡导中,《文化批判》杂志上引人注目地开辟了“新辞源”的栏目。后来,在《思想》月刊上也开辟了“新术语”的栏目。在急剧变化的“思想革命”和“理论斗争”的时代,这样系统地、大规模地输入新名词的现象毫不足怪。在《文化批判》创刊号上就介绍了唯物辩证法、奥伏赫变、布尔乔亚、普罗列塔利亚、意德沃罗基等新名词。1928年革命文学的倡导和马克思主义社会科学的输入与“五四”知识产生了深刻的断裂。在“五四”时期,我们通过现代/传统、家族/国家、民主/专制、科学/迷信、白话/文言、平民/贵族的坐标建立起对于这个世界的基本理解。在个人自由和社会民主的基础上建立起了我们的意义世界。国民性、人性和个性构成了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基本维度和方式。在文学上,白话文和写实主义成了我们表现这个世界的基本技术和工具。然而,经过1928年的“文化批判”,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组完全不同的概念:资产阶级/无产阶级、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新文言/大众语。在文学上,同样需要语言和技术的更新:阶级性、大众语、现实主义。“五四”时期“人的文学”在30年代变成了“文学的阶级性”。正是这些名词和概念有力地重新塑造了我们的世界观。它摧毁了既成的知识,建立了新的对于世界的认识。如果我们不是严格地借用库恩的“范式”和福柯的“知识型”的概念;那么,从晚清到“五四”,从“五四”到30年代,实际上经历了不同的范式和知识转型。从晚清以来,我们不断地与旧的名词、概念进行决裂。实际上我们也是在与不同的知识、不同的思维甚至不同的世界观进行决裂。同时,我们也是在与不同的世界进行决裂。用毛泽东的话来说,就是“换了人间”。 1928年革命文学的倡导是一场自觉的“理论斗争”,是马克思主义的启蒙运动。浪漫主义诗人曾经自命为宇宙的“立法者”.而俄国无产阶级文化派以及中国30年代左翼文学奉行的一个基本观念是文学“组织生活”。这一现代的文学观念我们有必要重新加以认识和理解。这一观念渗透了所谓“现代性”的重量。“文学组织生活”的思想在中国最早是由梁启超提出的。由梁启超之提倡政治小说,以及他的《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中的有关论述,将文学作为社会改造的工具,这种文学观念深刻地影响了现代中国文学。他提出:“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欲新宗教,必新小说;欲新政治,必新小说;欲新风俗,必新小说;欲新学艺,必新小说;乃至欲新人心、欲新人格,必新小说。”在中国现代,文学被当成社会重构的一种重要手段。事实上,在某种意义上,中国现代的生活是由文学“组织”起来的。实际上,我们在根据《谁是最可爱的人》《千万不要忘记》《爱,是不能忘记的》《不谈爱情》《我爱美元》不断地重新“组织”我们的生活。与此同时,我们对于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也有重新进行反思和批判的必要。我们把文学与政治的密切联系视为左翼文学的一个特征。然而,实际上,最早是由资产阶级理论家梁启超建立了文学与政治的联系。同时,不论是在晚清的资产阶级维新派还是在资产阶级革命派那里,文学和政治的密切联系,都是不容否定的。文学与政治的联系不仅是30年代左翼文学的特点,也不仅是“十七年文学”和…文革’文学”的特点,也是“新时期文学”的特点,甚至是所谓“后新时期文学”的特点(如果我们不否认反政治的政治本身就是一种政治)。 1928年革命文学的倡导,是无产阶级的“五四”,是马克思主义的启蒙运动,是对于表达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五四”的“文化批判”。左翼文学既是对“五四”文学的批判,同时又是“五四”文学的自然发展和历史延伸。左翼文学与“五四”文学之间充满了历史的断裂与延续,正如成仿吾“奥伏赫变”这个词所表明的那样。P4-P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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