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论
第一节 视觉文化与现代性
第二节 现代性的内在分裂
第三节 晚清现代性的双重书写
第四节 20世纪中国的主体呈现与“幻灯片事件”
第一章 启蒙者的位置与三重空间转移
第一节 新时期以来鲁迅的文化位置
第二节 “被看”的“看”,一种被规训的观看
第三节 “铁屋子”的寓言与“棺木里的木乃伊”
第四节 异乡人与故乡的他者化
第五节 狂人之家与母亲的位置
第六节 主体与“影”的倒置:“铁屋子”与“黑甜乡”
第二章 “看客”的功能
第一节 “面面相觑”:没有“示众”的“示众”
第二节 “狂人之眼”及被看的焦虑
第三节 观看的权力与现代性空间的区隔:“我”与“看客”的不同
第四节 “国民”的形成与“想象的共同体”
第五节 自我病理化的主体位置:被凝视的主体
第六节 鲁迅的“半殖民地”经验
第三章 被遮蔽的被砍头者与亚洲想象的困境
第一节 消失的刽子手与被砍头者
第二节 “我”的形成、分裂与弥合:无法完成的“亚洲想象”
第三节 “日本同学”的位置:“亚洲认同”的悖论
第四节 作为方法/实体的“亚洲”:反思“日俄战争”的世界史意义
第五节 缺席的“俄国”:暖昧的亚洲与欧洲
第六节 作为教室/影院的现代性空间及内在的暴力
第四章 暧昧的空间与革命者/知识分子的主体位置:以《多余的话》和《在医院中》为中心
第一节 再现/代表的危机
第二节 “在监狱中”或中国版《狱中札记》:并非“多余”的话
第三节 “谁”在医院中
第四节 暖昧或混杂的空间
第五节 启蒙与革命的倒置与转化
第六节 空间隐喻与中国的现代性表述
第五章 “现代”主体的浮现与“亚洲”的伤口:以《鬼子来了》和《南京!南京!》为中心
第一节 冷战/后冷战时代的抗战叙述:中国主体位置的悬置与填充
第二节 西方视角中的中国女人:以《红河谷》、《黄河绝恋》、《红色恋人》为例
第三节 “我”的缺席与农民作为暧昧的中国主体:以《鬼子来了》、《紫日》为例
第四节 角川的主体位置的形成:以《南京!南京!》为例
第五节 现代性/亚洲的伤口:日本在中国现代性遭遇中的双重位置
第六节 不可抹去的他者与新的历史主体浮现
结语
参考文献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