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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弋舟
出版社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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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战事》以一场国际上的战争为故事背景,讲述了少女丛好的成长故事。作者弋舟通过冷凝的笔调、克制隐忍的叙述,凸显了一个少女内心隐秘的成长痕迹。

遥远的战火,映照着少女孤独、痛彻的青春期。曲折婉转,高密度的故事,犹如一波一波的浪潮,将女性眼中的男人淘洗出来,使得两性之问的情感,呈现出“战事”一般的残酷。

内容推荐

《战事》讲述:远在天边的两次海湾战争,却神奇地对应着一个小城少女的爱情。遥远的战火,映照着少女孤独、痛彻的青春期。曲折婉转,高密度的故事,犹如一波一波的浪潮,将女性眼中的男人淘洗出来,使得两性之间的情感,呈现出“战事”一般的残酷。当强人落败,无论粗暴的少年、文弱的书生,还是颐指气使的成功商人,这些男性的形象全面坍塌的时刻,女人在“战事”一般的爱情与命运中,能否重拾对于世界的盼望?

经历了艰苦而憔悴的文体实验后,中国小说越来越重视把故事讲好。《战事》作者小说家弋舟讲述故事的声音,从容不迫,节奏均匀,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沧桑和伤感,为我们将这一切娓娓道来。在女主人公经历了反复的成长与挫败后,小说家再次为她铺上了斜阳般温暖的颜色……

目录

第一部 在兰城,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第二部 柳市的人好像都比较富裕

第三部 沙漠风暴是一种酒水

后记 和光同尘,这样的人,必定终获全胜

试读章节

第一部 在兰城,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十七岁的丛好,比同龄的女孩子高出一些,同时也瘦上一圈,留着很短的、蓬茸的头发,骑一辆庞大得足以使兰城齿轮厂技校女生们望而生畏的“二八”自行车,慢悠悠地往返在兰城的街道上。

车子是父亲的,说不上旧,但绝对算不上新。丛好从来不擦它。一个纤弱的少女,骑一辆巨大的男式车子已经很不相称了,如果这车子还不恰当地被擦拭一新,只会令人觉出滑稽。相反,家里被父亲骑着的那辆红色女车,却总是光彩耀眼。父亲把它的车圈擦出光亮刺目的效果,甚至动手给它的车梁缝了暗红色的平绒布套。这辆车子是母亲的。但是,两年前母亲不告而别,从这个家消失掉。

一个中年男人,突然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妻子,当然会颓唐沮丧。老丛表达自己痛苦的方式,就是坚定地改骑老婆留下的这辆自行车。老丛骑着它,用老婆留下的布头,把它装扮得如同一位新娘。

有一天,父女俩凑巧同时回家,一进齿轮厂家属七区的大门,就被一群孩子捕捉到了灵感。他们响亮地笑起来,其中一个豁牙的,非常朴素地总结出了他们父女的状况,跑风漏气地宣布出来:

“公的是(骑)母的,母的是(骑)公的。”

丛好恶狠狠地从车子上跳下来,逼视住父亲,等待他做出惩罚性的举动。其实丛好并不是很愤怒,她只是把这当成了又一次检验,看看自己的父亲,是不是真的那么猥琐。

没有出乎她的意料,面对检验的老丛,再一次被打上了“猥琐”的标签。老丛垂头丧气地从车子上下来,小心翼翼地把它扛在肩上,佝着腰自顾上楼去了。丛好的大车子是撂在楼下的,而老丛不放心他的小车子,不惜花费体力这么扛上扛下。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能经历什么不幸呢?对于丛好来说,它们依次是:近视,痛经,学习成绩不佳(于是只能去读齿轮厂的技校),母亲离家出走,却留下一个“猥琐”的父亲给她。

“猥琐”这个词丛好是在某本小说上读到的,母亲走后,突然就被她安顿在了父亲头上。为此她还查了字典,字典上解释:猥琐,原指举止扭捏、拘束、不自然;或形容人体貌、气质不佳。为贬义词。

当然是贬义词。这个对于父亲的定义一旦落实,它所具备的那种凌厉的屈辱感,令丛好不由得哭了一场。

丛好真的认为父亲是猥琐的。这种猥琐无处不在。譬如“举止扭捏、拘束、不自然”,将那辆女式自行车骑出龌龊的暧昧,面对一群孩子的侮辱与挑衅,也只能忍气吞声;譬如“体貌、气质不佳”,脸色蜡黄,仿佛身患沉疴,原本不算低的个头,却由于常年的佝背偻腰而一下子人为地降低了足有十公分的高度。

父亲在丛好心目中的形象,早已经在那个雨天崩溃了。

丛好记得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父亲被雨水打湿后耷拉在鼻梁上的头发让她尤其难忘——它们伏伏贴贴地低垂着,间隔很长的时间滴下一滴水,然后又间隔很长的时间,再滴下一滴水。能够被丛好这么细致地观察到,说明父亲当时是静止的。

那时,父亲目瞪口呆地静止住,在不该静止的时候。母亲和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两颗脑袋前后左右地交错,令丛好分辨不出你我。他们躲在厂区那排人迹罕至的仓库后面,挤在一台巨大的废弃车床的遮蔽之下,半卧半坐地纠缠着。

 一丛好忘记了,为什么会和父亲冒雨进入厂区,似乎是突然被父亲从家里拽了出来。她只记得那把支撑在自己头上的伞,突然就被父亲扔掉了。雨水像一层冰凉的纱蒙上了她的脸。父亲仿佛是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中了蛊,脖子微微缩进肩膀里,头向前探出去,聚精会神地看车床下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非常忘我,衣襟上沾满泥水,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

丛好紧张地观察父亲。她认为父亲应该发作,应该扑上去,应该采取某种她无法估计的猛烈行动。——老丛拽着女儿同来,难道不是为了获取某种心理上的声援吗?难道,获取声援不是为了进行一场战斗吗?但是此刻老丛的态度令丛好迷惑。他那么安静,眼神里甚至有股自己做了错事的不知所措。有生以来,丛好第一次感到了胸口那种酸酸的滋味。

这样的父亲是令人悲愤的。

很多事情丛好不能够厘清,但那股悲伤的滋味却是非常确凿,直觉令她生出憎恶。母亲的面目被另外一颗脑袋所掩盖,但父亲的尊荣却历历在目。他呆若木鸡的面孔近在咫尺,隔着迷蒙的雨雾,放大变形,像是照在游乐场的哈哈镜里,产生出古怪的扭曲。

丛好憎恶这张脸,这张脸曾经蒙受过的所有羞辱都被唤醒:它对每一个人的讪笑;它的两道眉毛像两根中间被埋下了枕木的铁轨,永远没有聚合在一起形成那种叫做愤怒的表情的可能……

P2-4

后记

和光同尘,这样的人,必定终获全胜

弋舟

1991年的年初,学校放假,我几乎天天从一所大学步行到比邻的另一所大学,为的只是吃一碗面条。不是这碗面条格外好吃,是迎着风走一段,与我当时的心情比较合拍。我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呢?现在却想不起来了。但是,一个不满20岁的人,愿意迎风走走,那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面馆坐落在学院里,正对着,有一排报纸栏。每次吃完面条,嘴里的热气呵得愈发缭绕的时候,我都会站在报纸栏前看会儿报纸。现在想想,真是挺难得的,即使已经放了假,学院里的报纸栏仍然在按部就班地日日更新着。就是说,世界在貌似停顿了的时候,秩序依旧井然。这让我挺满意的,仿佛自有一种规矩,是为了我而存在着——喏,某个不可捉摸的控制者,晓得有我这样一个青年,天天要吃一碗热面条,吃完之后,还要寥落地看会儿报纸。那时候,校园阒寂,空无一人,还真的是有理由让一个年轻人这么沾沾自喜着臆想。

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呵着热气,回味着刚刚进肚的面条,一个寥落青年在报纸上注视着第一次海湾战争的战事。

这一幕当真就被我铭记在心了。我相信,大世界轰轰烈烈的同时,总有和我一样的人,在自己的小命运里,也在随之自以为是她幽幽暗暗。他们端庄而乖僻,神经兮兮,多半自恋而又脆弱,没准有时候以世界比附自己,还有些丧心病狂的自大。这些无法说明的情绪,堪可视作《战事》这部小说的起点。

好的文学,在我看来,目光不是回望便是前瞻。我宁愿偏执地认为,瞻前顾后、目光迷离,才是一个正经艺术家的眼神。所以我难以相信,一个目光炯炯、狙击手一般瞄准着靶心的家伙,能够洞穿这个世界的玄奥。他们或许会在自己鹰视狼顾的审度下,子弹一般,一弹一弹击倒眼前的猎物,然而,“一弹解千愁”这样的滋味,他们非但永无巴望,而且必定永无消受的可能。那些真正的目光迷离者,历久弥新,恳切持久,反而常常是一派宁静的仪态,就像一个认真站在报纸栏前关注着世界风云的年轻人;而那些骨子里的“狙击手”们,却必定时时支棱着耳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们只近距离地瞄准着自己射程以内的诸般利害。

好在,或者大多数人会承认,射程以内的景物,总是乏善可陈,而且多半无趣,大家环顾左右,似乎除了忍耐与等待,便别无他物。现在进行时,我们忍耐着过往堆积着的一切,稍稍乐观,便将梦想寄托于无尽的未来,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等待。岁月蹁跹,在这样的忍耐与等待之中,如果你真的耐得住并且等得起,那么我建议你也可以尝试着写写小说。能忍会等,时光于你,便永远是一个抻长的过程,由此,你可能会变得像一只乌龟一般的缓慢,从而错失了周遭的果子,但你的目光不免也会日渐悠远,以一个不合时宜者的姿态,收获更加亘古的方物。而一个不合时宜、目光悠远的人,不去写写小说,岂不可惜?

——我们拥有艺术,因此我们不把真理当基础。

这话说得多铿锵,同时又多悲伤。那么换一下呒妨:

——我们拥有忍耐与等待,因此我们不把现实当真理。

忍耐与等待,于我而言,堪可与“艺术”同语,更何况,现实亦绝非真理的必然基础。

我将自己严格意义上的写作伊始,确定在2000年。那个时候,我刚刚有了自己的儿子,年不足而立,却装模作样,提笔就老,是一副暮年的腔调,写下了《锦瑟》那样献给苍老者的篇章。十二年过去,当我脑袋上真的白发杂生时,我却更愿意去重温一场颟顸爱情的滋味,乃至,去猜度一个女人的成长史。这些,都不是狙击枪射程之内的东西。

所以就有了这部《战事》。

发生在天边的世界风云,却对应着一个女人的爱情与成长。这,就是一个瞻前顾后、目光迷离,永远活在忍耐与等待之中者的文学观,甚至世界观。

十二年,中国传统的一个生肖轮回,我的儿子进入了他的第一个本命年。大世界依旧轰轰烈烈,小命运也依旧幽幽暗暗。堪可自慰,我那双眺望已久的眼睛,又开始了还童一般的回溯。我愿意重新回到那些多少显得少不更事的情感当中,感同身受,就像当年站在报纸栏前替世界格局无端忧愁一般,去体会某些也许自己早已离丧了的滋味:倔强的爱,憔悴的青春,却鲜有无可原谅的仇恨。——这些,都可以视为《战事》的核心词汇。

说一说傻话吧,不傻不是爱。所以,当张树那样一个粗鲁的少年,对少女丛好说出“我怕你羞”这样的傻话时,我觉得,我这样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一颗心,再次因为自己笔下的人物,而变得柔软。

“如果,明年这时候,我还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请你爱我吧。”

这样的句式,傻吗?多傻。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可杜拉斯这样的句式,就不傻吗?多傻!

但是,经历了倔强的爱与憔悴的青春之后,丛好想,如果现在,有一个男人走向她,对她说出这样的傻话,那么她就会爱他,没有条件地爱他。可见,与杜拉斯一样,丛好就是一个鲜有无可原谅的仇恨的人,就是一个我心目中的忍耐者与等待者,她的目光必定悠远,而且,我也相信,在“战事”一般的爱情乃至生命中,面对近距离掩杀而来的伤痛,和光同尘,这样的人,必定终获全胜。

这是农历壬辰年的正月十五之夜。写下这个后记之前,刚刚去看烟火。归途中,一只幼犬在人群中仓皇地被儿子抱起——它丢了主人,或者主人丢了它。就此,我的身边起码会在一段时间内有一只幼犬的陪伴了。本来,我想给它起名叫“张树”,但立刻便觉得太“当下”了一些,几乎便是“狙击手”的思维。于是,它便被叫做了“上元”。有时候,以实入虚,世界反而会在我们眼前退后几步,平添一段我们瞄不准但可资安静着去惆怅的距离。

《战事》是甘肃省委宣传部的“重点文艺资助项目”,这也是她最终成书的契机之一。

这部小说历时弥久,从三万字,到六万字,到十余万字乃至如今的定稿,《作家》的王小王,《清明》的舟扬帆、苗秀侠,百花洲文艺出版社的王彦山,一路搀扶了她。他们中的一些人,如今已成为我严格意义上的挚友,在我眼里,他们当然是瞻前顾后、目光迷离的家伙,所以,和丛好一样,和光同尘,这样的人,必定终获全胜。

2012年2月6日

农历壬辰上元日

香榭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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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5 19:3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