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网络还没有现在如此发达;那一年,才开始有win98;那一年,博客、微博不知是何物,大家也不知道电子书。就是在那一年,她——轻舞飞扬、它——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他——痞子蔡,第一次通过网络,在BBS上与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作为网路文学第一人,蔡智恒(那时候大家很少称呼该名),他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曾红透网络世界,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
十五年了,蔡氏爱情一如既往带给我们温暖和感动!《檞寄生》让感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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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檞寄生(彩插完美版)(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蔡智恒 |
出版社 | 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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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那一年,网络还没有现在如此发达;那一年,才开始有win98;那一年,博客、微博不知是何物,大家也不知道电子书。就是在那一年,她——轻舞飞扬、它——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他——痞子蔡,第一次通过网络,在BBS上与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作为网路文学第一人,蔡智恒(那时候大家很少称呼该名),他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曾红透网络世界,掀起全球华文地区的“痞子蔡”热潮。 十五年了,蔡氏爱情一如既往带给我们温暖和感动!《檞寄生》让感动继续。 内容推荐 蔡智恒编著的《檞寄生》内容介绍:关于爱情这东西,我并不懂,所以我无意告诉读者, 什么是“对”的爱情、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合理”的、 什么是“不变”的、什么是“永远”的、什么是“没有亏欠”的…… 我只是觉得,不晓得爱情是什么东西的人, 反而能够真正享受爱情的单纯与美好。 目录 第一支烟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第二支烟 海蚌未经沙的刺痛 就不能温润出美丽的珍珠 于是我让思念 不断刺痛我的心 只为了,给亲爱的你 所有美丽的珍珠 第三支烟 我想你,已经到泛滥的极限 即使在你身边,我依然想着你 搁浅的鲸豚想游回大海,我想你 那么亲爱的你,你想什么? 第四支烟 不论我在哪里 都只离你一个转身的距离 我一直都在 在你身前 在你影里 在楼台上,静静等你 第五支烟 我无法在夜里入睡 因为思念一直来敲门 我起身为你祈祷 用最虔诚的文 亲爱的你,我若是天使 我只守护,你所有的幸福 第六支烟 你柔软似水 可我的心 却因你带来的波浪,深深震荡着 于是我想你的心,是坚定的 只为了你的柔软,跳动 跳动中抖落的字句,洒在白纸上 红的字,蓝的字,然后黑的字 于是白纸,像是一群乌鸦,在没有月亮的夜里飞行 第七支烟 我像是咖啡豆,随时有粉身的准备 亲爱的你,请将我磨碎 我满溢的泪,会蒸馏出滚烫的水 再将我的思念溶解,化为少许糖味 盛装一杯咖啡 陪你度过,每个不眠的夜 第八支烟 我愿是一颗,相思树上的红豆 请你在树下,轻轻摇曳 我会小心翼翼,鲜红地,落在你手里 亲爱的你 即使将我沉淀十年,收在抽屉 想念的心,也许会暗淡 但我永不褪去,红色的外衣 第九支烟 请告诉我,怎样才能不折翼的飞翔 直奔你的方向 我已失去平衡的能力,困在这里 所有的心智,挣扎着呼吸 眼泪仿佛酝酿抗拒 缺口来时就会决堤 亲爱的你,我是多么思念着你 第十支烟 我对你的思念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 可是,不假 并以任何一种方式,源远流长 亲爱的你 无论多么艰难的现在,终是记忆和过去 我会一直等待 为你 后记 试读章节 “台北火车站。” 左脚刚跨入出租车开了四分之一的门,右脚还没来得及甩掉沾上鞋底的湿泥,我便丢下这一句。 “回娘家吗?” 司机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起来。 虽然是大年初二,但我却是单身一人,只有简单的背包。 还有,我是男的。 即使雨下得很大,仍然只能改变我的发型,而不是性别。 我不是高桥留美子笔下的乱马,所以不会因为淋到冷水而变成女生。 “今天真冷。” “嗯。” “淋湿了吧?车后有面纸,请用。” “谢谢。” “赶着坐火车?” “嗯。” “回家吗?” “不。找朋友。” “一定是很重要的朋友。” “嗯。” 下了雨的台北,陌生得令人害怕。 看来我虽然在这座城市工作了半年,却从来没有认真生活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无法融入这城市的血液。 台北的脉动也许左右着我的喜怒哀乐,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灵魂。 我像是吴宫中的西施,身体陪伴着夫差,但心里还是想着范蠡。 隔着车窗,行人像一尾尾游过的鱼,只有动作,没有声音。 好安静啊,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困在黑洞里。 我知道黑洞能困住所有的物质和能量,甚至是光。 但声音能从黑洞里逃脱吗?高中时有同学问过物理老师这个问题。 “声音?你听过有人在黑洞中叫救命的吗?” 老师说完后陶醉于自己的幽默感中,放声大笑。 也许我现在的脑袋就像黑洞,困住了很多声音,这些声音到处流窜。 包括我的,荃的,还有明菁的。 “165元,新年快乐。” “哦?谢谢。新年快乐。” 回过神,付了车钱。 抓起背包,关上车门,像神风特攻队冲向航空母舰般,我冲进车站。 排队买票的人群,把时空带到1949年的上海码头,我在电影上看过。 那是国民党要撤退到台湾时的景象。 我不想浪费时间,到自动售票机买了张月台票,挤进月台。 我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有方向。 往南。 第一支烟 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胸口了 月台上的人虽然比车站大厅的人少,不过因为空间小,所以更显拥挤。 车站大厅的人通常焦急,月台上的人则只是等待。 而我呢? 我是焦急地等待。 爱因斯坦说得没错,时间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等待的时间总像是失眠的黑夜一样,无助而漫长。 而该死的火车竟跟台北市的公交车一样,你愈急着等待,车子愈晚来。 “下雨时,不要只注意我脸上的水滴,要看到我不变的笑容。” 突然想到荃曾经讲过的话,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那天下着大雨,她没带雨具跑来找我,湿淋淋地说了这句话。 “帮个忙,我会担心你的。” “没。我只是忘了带伞,不是故意的。” “你吃饭时会忘了拿筷子吗?” “那不一样的。”荃想了一下,拨了拨湿透的头发: “筷子是为了吃饭而存在,但雨伞却不是为了见你一面而存在。” 荃是这样的,她总是令我担心,我却无法说服她不令我担心。 相对于明菁,荃显得天真,但是她们都是善良的人。 善良则是相对于我而言。 “为什么你总是走在我左手边呢?” “左边靠近马路,比较危险。” 明菁停下脚步,把我拉近她,笑着说: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善良的人。” “会吗?还好吧。”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很善良,但你比他们更善良。” 我一直很想告诉明菁,被一个善良的人称赞善良是件尴尬的事。 就像颜回被孔子称赞博学般地尴尬。 我慢慢将脑袋里的声音释放出来,这样我才能思考。 这并不容易,所有的声音不仅零散而杂乱,而且好像被打碎后再融合。 我得试着在爆炸后的现场,拼凑出每具完整的尸体。 然后我开始意识到我是否正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是疯狂吧,我想。 从今天早上打开香烟盒想拿烟出来抽时就开始了。 搞不好从突然想抽烟这件事开始,就已经算是疯狂。 因为我戒烟半年了。 有一次柏森问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我想了半天,只能想出钥匙忘了带,所以从10楼阳台翻进窗户开门的事。P1-4 后记 正如《第一次的亲密接触》一样,如果你问我: 这篇12万字的《檞寄生》是一部什么样的小说? 我会很努力地思考几秒,然后回答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小说。 我不知道写作这件事对别人的意义是什么,我只知道对我而言,那是一种很想说话的欲望。 为了这种欲望,我会在脑海中追逐文字,然后坐在计算机前,自言自语。 这种写作的欲望,到底从何而来? 我又要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你: 我还是不知道。 就像我因为在一个疲惫的雨夜里,喝到一杯温暖的爱尔兰咖啡,便写了《爱尔兰咖啡》一样,对于《檞寄生》最原始的写作欲望,也只是因为和一群大学同学在爬山时,偶然看到檞寄生。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懈寄生。 《檞寄生》在2001年9月初版,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2001年7月开始在BBS连载《檞寄生》,大约贴到第九根烟时,信箱里的信突然爆增,内容大多是: “可不可以请你别再写了?” “很抱歉,我早已写完了。”我回信说,“而且死都会贴完。” 我一定要留下《檞寄生》这部作品,无论如何。 连载结束后,几乎所有的信都会问: “为什么莱虫要选荃而不选明菁?” “为什么是这样?你有毛病吗?” “为什么对明菁这么残忍?” “为什么?” 我通常保持沉默。 渐渐地,开始有人写长长的信给我,通常都是叙述他们自己的故事。 说谢谢的人变多了,是打从心底说谢谢的那种。 有人甚至说:“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或许我可以,但我的小说生涯已经结束了。 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我累了,不想再写了。 我知道多数人会选择明菁,认为这样才能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可是感情的世界是一对一,总是有棱有角,无法圆满。 小说中的人物自有其生命力,这句话很多人说过。 我相当认同,所以我常引用。 在菜虫的性格下,小说的结局自然是如此。 所以我以为,关于菜虫、明菁跟荃的结局,会是这样。 当然,这只是我以为。 有人说我在《檞寄生》里引入了一个坏东西——命运; 也有人说《檞寄生》里说了太多“爱情”。 其实关于命运、关于爱情之类的东西,我并不懂。 我曾检讨过,会不会是因为我无法完整交代菜虫选择荃的理由,所以把一切归之于命运与注定? 坦白说,我还在反省。 我未必是个宿命论者,何况我念的又是科学。 我以为菜虫会选择荃,不是因为他们的八字或星座很合; 也不是因为他们前辈子互相亏欠所以这辈子注定在一起; 更不是因为他们其实是天上的金童玉女被贬下凡间来接受磨炼,而是因为菜虫爱的人,是荃。 不管这种爱是否肤浅不堪、荒谬可笑或是没有天理。 因为爱情可贵或可爱的地方,并不在于它是否轰轰烈烈、感人肺腑、荡气回肠,而在于它让陷入其中的你,认为这是也相信这是爱情。 然后期待它能不变且永远。 这还是我以为。 我写过12部小说作品,题材内容都有差异,写法也不尽相同,但人们总喜欢把它们都归类为爱情小说。 对于被归类为爱情小说,我没有特别的想法,因为那是别人的自由。 不过在我自己的定义里,《檞寄生》才是我所写过的小说中,不折不扣的爱情小说。 然而关于爱情这东西,我并不懂,所以我无意告诉读者,什么是“对”的爱情、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合理”的、什么是“不变”的、什么是“永远”的、什么是“没有亏欠”的…… 我只是觉得,不晓得爱情是什么东西的人,反而能够真正享受爱情的单纯与美好。 所有我们被教导的关于爱情的意义、原则、态度甚至方法,似乎只是告诉我们如何维系爱情、面对爱情、处理爱情、追求爱情,或是不被爱情的棱角所刺伤。 可是我并不想知道这么多,我只想知道,我心里爱的是谁? 如果我已经知道,那么爱情是圆是扁、是畜生还是禽兽,对我又有何意义呢? 我天真地以为,菜虫也是这样想的。 正因为菜虫的个性和想法,因此他心里根本没有“选择”的问题。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圆满”。 我以为他跟我们多数人一样,被爱情试炼时没有更高尚的情操,而且在爱情的旋涡中也没有过人的泳技,才会束手而沉没。 如果你还是要问该选明菁或选荃的问题,请你再回到《檞寄生》。 在故事中关于爱情的选择问题,我举了苹果和梨子的例子,并提到了“对”与“错”的观念,以及“理性”的意义。 选择才会有对与错,也才会有理不理性的答案。 但爱情并没有对与错,更与理不理性无关。 而“选择爱情”这种观念是不存在的,因为爱情根本不能选择。 所以菜虫既没有选择荃也没有选择明菁。 他选择的,是他自己。 我曾在《檞寄生》初版的序中提到这部小说的源头。 那是2000年3月大学同学会,我们去爬山时所发生的事。 因为偶然看到檞寄生,有个同学的波兰老婆便说起檞寄生的种种。 包括檞寄生成为圣诞树装饰品的原因,以及在檞寄生下亲吻的传统。 最后她说在她的家乡每逢圣诞夜,人们都把檞寄生挂在屋顶,当圣诞夜钟声响起,家人们互相拥抱亲吻,祈求永远平安喜乐。 多么温馨而美好的传统啊。 当时我心里突然有个念头:我想写篇关于檞寄生的小说。 如果故事只到这,也许《檞寄生》会写成像童话故事般浪漫而美丽。 只可惜后来又看到一棵倒地枯死的台湾赤杨上,生机蓬勃的檞寄生。 我决定了,以檞寄生为意象,写一篇小说。 檞寄生的意象在我脑海中越来越鲜明,我几乎想立刻动笔。 但我必须克制冲动,因为2000年上半年是念博士班的最后一个学期。 如果不能完成毕业论文,我就无法拿到学位。 所以我只能忍住想动笔的欲望。 接下来将近四个月的时间当中,我几乎以研究室为家。 清醒时写论文,意识开始模糊时就趴着睡一下,或是躺在躺椅上。 在那阵子,连续三天没回家睡觉是很平常的事。 但即使如此,那种想动笔写檞寄生的欲望却一直存在。 交论文初稿前一天,我养的狗——皮皮,出车祸死了。 那天我抱着皮皮的尸体躲在厕所里,拼命掉眼泪,但不敢哭出声音。 一直到写完论文最后一页,我频频进出厕所。 我听过一种说法,在你身边让你珍爱的动物,可能是你前世的亲人、朋友或是爱人,在这辈子陪你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后,便会离开。 经过两次论文口试、两次修改论文,我终于拿到毕业证书。 回首过去一路走来的痕迹,并决定将来的路。 然后再养了一只叫小皮的狗。 等一切都上轨道后,已是2000年年底。 终于可以挪出时间写《檞寄生》,是2001年年初的事。 经过将近一年的压抑,当我打下《檞寄生》的开头: “台北火车站”时,我觉得全身都充满写作的能量。 然后在写作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断想起过去。 所谓的“过去”,大概是从二十几年前的农历大年初二开始。 那时我挂在莒光号的南下列车车厢间,从台北到台南。 于是《檞寄生》的时间背景,就以大年初二为开头。 我已经无法记得,对那时念大二的我而言,在那辆火车上想些什么。 我也记不得,为什么我得在那种团圆的日子,像逃难似的跳上火车。 我只记得,我想了很多很多。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一定没有想过,当初这段际遇,会成为《檞寄生》的开头。 在我成长过程中,我从未想象我将来可能会提笔写东西。 而我也一直没有写作的习惯。 因为我总是喜欢让所有的东西停留在脑海,不必化为文字。 如果真有时光机器,可以让人回到过去,那么我很想知道,二十几年前看着车外飞过去的电线杆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曾有读者告诉我,虽然他已在网络上看完《檞寄生》全文,但当他在书店看到《檞寄生》这本书,手指一碰到书皮时,便隐约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悲伤。 这应该是明菁的思念所造成的吧。 或许还可以加上菜虫的思念和荃的思念。 《檞寄生》像一幅画,思念是背景的颜色。 如果这幅画让你看到悲伤,那大概是背景混杂了太多晦暗的色彩。 一般人的思念,通常跟时间和空间有关。 时间过得愈久、距离拉得愈长,思念的温度会愈高。 于是当她在你身边时,你不思念她; 但当你开始思念她的时候,她却已离你而去。 思念是多么精致的艺术品,总容不得一点点的移位和偏差。 也许当心爱的人在身边,而你依然会思念她时,我们才能知道思念的意义。 很多人老喜欢问我:你写了这么多故事,都是亲身经历吗? 面对这种问题,我总想装死。 但如果你只问《懈寄生》这部小说,我倒可以回答你:《檞寄生》里面描述了最多“亲身经历”的事。 星座学上说,天蝎座是极端重视个人隐私的星座。 真是不巧,我刚好是天蝎座。 既要展示说自己真实故事的诚意,又不能泄露太多属于个人的东西。 所以有些过程只能以虚无缥缈的文字混过去。 请你见谅。 举例来说,菜虫跟柏森参加的土风舞比赛是真实的,但跳脱衣舞的人是我。 那天我确实穿红色内裤,因为是星期一。 大一下的物理期末考,闹钟没响,等我醒来无暇多想冲到教室时,考试时间只剩不到20分钟。 但真实的世界比较残忍,老师按时收卷,因此我那学期的物理被当,成了我求学生涯中,唯一的红字。 而菜虫的作文成绩一向很差,也是真的,并不是为了求小说效果。 身为一个出了12本书的作者,要承认这点是件尴尬的事。 我高中时作文成绩之差,让国文老师印象深刻,以致当我有次作文成绩还不错时,国文老师把我叫到跟前,问: “你坦白说,你这次作文是不是抄的?” 我人生最后一次因考试而写作文,确实也是参加技师考时的事。 我的作文成绩比所有考生的平均,低了快20分。 两年后,我在BBS上连载《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刚开始收到说我文笔好、为什么这么会写文章的信时,我的回信是:“别装了,你是哪个学弟假扮路人甲来捉弄我?” 后来信件太多,我才发觉这不可能是有人在捉弄我,然后开始困惑。 这些年偶尔有人批评我的文笔很差,像国中生作文,仿佛是狗有便秘的毛病(狗屁不通)。 这些批评已经不是我介不介意的问题,我反而会觉得亲切。 因为我就是听这些批评长大的。 但我还是有碰到鼓励我的老师。 所以当我也具有老师身份时,面对年轻的孩子、正在成长的灵魂,我总是鼓励学生要做自己,不要隐藏自己,也不要逃避自己,更不要害怕自己。 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檞寄生》。 《檞寄生》的基调一直是压抑而沉重的,不管文字或内容是否有趣。 从一开始便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身上,一直到结束。 在写《檞寄生》的过程中,我的心情始终配合这基调,不曾偏离。 或许文字平淡如水,但情感是浓烈的。 写到柏森离开的那一刻,眼角突然涌出泪水。 停笔了好几天,还是无法继续。 这些年来,每当我读到《檞寄生》这一段描述,总是会掉眼泪。 如果你也是如此,那么你跟我的心跳频率可能很相近。 我会担心你,因为你的人生旅途也许会不够快乐。 我曾收到一封信,大意是这样的: 他在精神疗养院工作,主要照顾躁郁症患者。躁郁症患者是世界上最快乐同时也是最痛苦的人。快乐时可以连续唱三天三夜的歌,痛苦时连续三天三夜陷入悲伤的地狱,无法自拔。原本他是情感丰富的人,总是被病患的情绪牵动。后来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无情,把病患只当成工作,最后终于成功,不再感染病患的喜悲。却发现快乐与悲伤也从他生命中消失了。直到他看到《檞寄生》。 信尾他加了附注: 荃说她可以看到人的颜色,那是一种幻觉现象,是精神分裂的初期症状。 如果需要他帮忙,他会用催眠疗法加以治疗。 我回信告诉他: 正因为荃有幻觉,所以在她眼里,我是帅的且美好的。 如果你治愈了她,我怎么办? 然后我也加了附注: 我是一个平凡且不怎么样的人,但在小说中却塑造两个美丽的女孩喜欢上我,这算不算是一种病? 他回信说: “您的病情很严重,远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之外。请节哀。” 这个精神医师很幽默,是个高手。 具幽默感的人,应该已经回复原有的喜怒哀乐能力。 所以我回信恭喜他,他也回信祝福我。 让我们离开我是否精神有毛病的话题,再回到《檞寄生》。 可能是写《檞寄生》的过程中,我不仅全神贯注且情绪一直揪紧,所以那阵子,我常做恶梦。 梦里的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死亡。 终于写完《檞寄生》时,我觉得人已掏空、气力已放尽。 我没有能量再写小说了。 因为我把自己化成一株檞寄生,释放从寄主植物上吸取的所有养分,祝福所有看过这部小说的人,能找到爱情,而且平安与幸福。 《檞寄生》究竟描述哪一种爱情? 在《檞寄生》初版的序中,最后我写了这些文字: “就像一个疲惫的人,下了班,淋到雨,打开家门时,心爱的人刚煮完一碗热腾腾的面,然后帮他擦去额头的雨珠。 我可以很仔细地描述那个人、那场雨、那碗面、那条擦去雨水的手帕。但我就是无法形容那碗面的味道。” 经过了十几年,我还是无法形容那碗面的味道。 我只能祝福你早日品尝那碗面的味道,并珍惜那个为你煮面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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