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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第五战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常芳
出版社 山东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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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自古就有战争让女人走开的说法,描写战争也似乎是男作家的专长。

山东青年女作家常芳直面抗日战争历史,七年精心打造抗战题材长篇小说,《第五战区》再现70年前临沂阻击战之血与火。

这是一段外敌入侵、家国蒙难的苦难岁月;

亦是一曲人性迷离、慷慨赴死的激昂悲歌。

内容推荐

抗战爆发,战争阴云逐渐逼近。生活在战区的各色人等,无不被由远及近的战争扭曲了各自的人生轨迹。

看似平静的叙述中,爱情曲隐低徊,命运云谲波诡。战争残酷惨烈。

《第五战区》中,山东青年女作家常芳以细腻笔法,首次真实还原抗战年代普通人的生活图景。

更触摸人性的幽微隐秘,在纷繁复杂的矛盾中升华出舍生取义的人性光辉与家国情怀。

目录

第一章

一本印刷的小册子。第五战区。野物们搬家可不是好兆头。

第二章

水底的一座城堡。一套三十二卷本的《全唐诗》。什么秩序才是新秩序?

第三章

抗日协会。一家人的命和几亩地总算保住了。保险公司恐怕会被一炮轰成灰。

第四章

金苹果在银网子里。一千条枪。她像一块煤被投进了燃着烈火的炉子里。

第五章

自卫团。烟火不断地从废墟里冒出来。葬礼。第一次正眼瞧这个女人。

第六章

乡长。海军陆战队。中国节日。她们是第一份到河边上来送灯的。

第七章

弹尽粮绝。出发前自卫团的人各自回了一趟家。给咱们唱个酸曲吧。

第八章

他忘了自己还会说日本话。一部分人先去穆陵关。男人们的事。

第九章

一家子老小都由鹿家来照管。正月十六。对准那颗脑袋狠狠地砍了下去。

第十章

驱疼神水。女人们小声地咒骂起自己的男人。您不是在做梦。

第十一章

一层豆秸烧出来的灰。鬼使神差。到教堂里去吧。左边那扇沉重的木门。

第十二章

战争隔着一条河呢。第六百七十五个死去的人。一切也许才刚刚开始。

尾声

瞄准。回来了就好。这个春天竟然如此漫长。

后记

试读章节

在1906年,南沂蒙县有三个东渡日本留洋的人。其中一个,是南沂蒙县里拥有土地最多的地主鹿茂之的大儿子——鹿邑德。这是1980年,南沂蒙县地方史志办公室在组织人员编纂南沂蒙县县志时,一位热衷于研究家族历史、名字叫鹿景修的中学教员提供的资料。他在一篇题目叫《我的伯祖父鹿邑德》的文章里,介绍了他祖父的兄长鹿邑德。在他的文章里,他说鹿邑德是整个南沂蒙县最早接受孙中山先生的民主革命思想,第一个加入同盟会的人。在日本,孙中山先生还亲自送给了鹿邑德一把手枪。后来,窃国大盗袁世凯篡夺了革命果实后,实行独裁统治,对革命党人实行疯狂镇压。孙中山先生发出号召推翻袁世凯,全国普遍响应,南方各省积极采取军事行动,山东的革命党人也准备武装起义。1913年,山东武装起义计划被叛徒告密,数名武装起义领导人在济南被捕,时在济南的鹿邑德,从此再无下落。

鹿邑德到日本东京去的那年,二十一岁,刚从山东大学堂毕业,其间兼修了日文。只是,除了他的兄弟鹿邑周,包括他父亲鹿茂之在内,家里其他所有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一直在学习日文。

五月初的一天,天气晴好,鹿邑德从省城济南回到了南沂蒙县的锦官城,想跟父亲鹿茂之商谈一下,他到日本去留学的事项。在这之前,他已经给父亲寄了一封信,但一直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

在锦官城的鹿家庄园里,老爷鹿茂之坐在两株樱桃树下面一把竹椅子上,右手里转动着两颗核桃,前倾着身子,正在和那位德国传教士说着话,两只小眼睛眯缝着,不时地望一眼树上即将成熟的洋樱桃——它们是五年前,传教士从他的家乡德国引进来的。来送樱桃树那天,传教士从骑着的一头黑驴上下来,手里拿着两棵小树苗,笑着对鹿老爷说,他手里这两株德国大樱桃,它们“最适合种植在山上的教堂里和鹿老爷的庄园里”。

鹿邑德到达庄园之前,那位德国传教士已经来了半个小时,他一周前为鹿老爷割了背上一个肿包,这会儿刚给他检查完创口,给他重新敷上药,包扎好。大约在一个月以前,鹿老爷后背上意外地长出了个肿包。刚发现时只有指头肚那么大,鹿老爷没有太在意。但二十天后,就像有颗核桃塞在里面了,疼得鹿老爷夜不成寐。家里人把县里远近有名的十几位先生都请遍了,甚至把他在沂州府结识的,那位年逾八十的金老先生也请了来。他们拿艾叶给他灸,用各种中药给他泡洗,一罐子一罐子中药汤,把鹿老爷喝得脸都发虚发亮,在泛绿光了,那个脓肿还是结结实实地长在他的背上,怎么也不肯消失。一周前的一天,传教士路过锦官城,得悉鹿老爷在庄园里,便过来拜访。进了庄园,才知道鹿老爷病了,背上长了个连佣人们都在担心议论“不是很好”的坏东西,人被那个肿包和那些汤药折磨得已经垮了下去,蔫巴巴的,像株旱得要落叶子的辣椒。传教士查看过鹿老爷背上的肿包,小心地给他披好衣服,低声念叨了一声上帝,问鹿老爷为什么不差人去教堂里找他。“这么个小东西,我只要半个钟头,就能给您解除病痛了。”鹿老爷摇着头,表示他不相信西医。“西方人和中国人的人种不一样,水土不一样,吃下的五谷杂粮不一样,得的毛病肯定也不会一样。”他坚持认为,两个存在着差异的人种,怎么能用相同的方法,来治疗不一样的疾病。不过,第二天,传教士还是骑着驴,背着他的褐色医疗箱,一颠一颠地来到了鹿家庄园。走进鹿老爷养病的屋子,他放下随身背来的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了刀子剪子针管药瓶,一堆东西,一一摆在了鹿老爷面前,恳请鹿老爷相信他,他一定能把他背上那个坏东西给清除掉。“它长在您的脊柱边上,那可不是个好位置啊。若是再不抓紧做手术把它割掉,它可真就危害到您的性命了。”传教士说得十分认真和严肃。鹿老爷看着他的表情,尽管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在家人的劝说下,同意了传教士用他带来的一堆刀子剪子数种器械,把他背上那个日夜都在折磨着他的,已经比核桃大的脓肿给割开了。

在传教士那里询问过父亲的病情,得到了他目前状况良好,正在痊愈的答复后,鹿邑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他在信里写的那件事情,又对父亲重复讲了一遍。  鹿老爷手里转动着两个核桃,在那里沉默着,没有立即说话。

见鹿茂之沉默不语,鹿邑德对他的父亲说,他去日本的手续已经办好了,他父亲同意和不同意,他都会到日本去。

“你知道十几年前,你姥爷是怎么死的?”鹿老爷看着儿子,问道。

“我没忘,”鹿邑德说,“日本人攻占了朝鲜王宫,然后突袭驻守牙山的清军,我姥爷跟着左宝贵浴血奋战,最后战死在了那里。”

“你要是还知道这些,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我才决定到日本去。”

鹿老爷抬起头来看着儿子,初夏里花花搭搭的阳光,落在了他因为病痛而变得灰暗的脸上。他的目光在儿子脸上停留片刻,手里转动的核桃也停止了转动。

“那你说说,你准备到那个倭瓜大的地方去学什么?学怎么做强盗?”

“不是学做强盗,是师夷之长,以治蛮夷。”

“鹿少爷这句话甚是精妙。”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传教士笑着说,“鹿老爷,按照我们西方人的习惯,你们在这里商谈家事,我应该回避,不应该参与进来。但是,我实在是想表达,我很欣赏少爷刚才说的这句话。”

“神甫您的意思是……”P10-12

后记

沿着京沪高速公路南来或北往,进入山东省的临沂市辖区境内,路边巨大的广告牌上有一家温泉企业的宣传语,大意是,为了等你的到来,我已经默默地流淌了千年。我不知道这样的表述会让多少人心动,就像影视剧中“红嫂用乳汁喂八路军伤员”的画面让人潸然泪下一样。而我每次回乡在路上看到这句话时,心中总会沉沉地一热。

长期以来,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外界社会对八百里沂蒙山区的印象存在曲解,好像沂蒙山区就是贫穷、落后甚至愚昧的代名词。在文学作品或影视剧中,沂蒙山区的生活状况令人心酸,父老乡亲的精神面貌、迷茫的眼神、笨重的身影,让人倍感绝望。外地人谈到沂蒙山区,他们的第一感觉首先就是同情。为什么会造成这种印象?在历史和时代有意无意的遮蔽下,我们究竟对沂蒙山区了解多少呢?我相信很多时候人们是以讹传讹,就像沂蒙山区汩汩奔涌的温泉并不是今天才有名气,其实早在1862年出版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里就有详细的记载。沂蒙山区的父老乡亲生于斯长于斯,在思想、哲学、科学、军事、文艺等领域都卓有建树,千百年来他们的生命散发着无穷的人格魅力,而今天的世界一直对他们熟视无睹,甚至有些轻慢。

“一个人必须很天真或者不诚实,才会认为人们能够完全不受其生存环境的影响去选择其信仰。”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施特劳斯在其巨著《忧郁的热带》中这样说。人类的历史已经证明,所有的动员和蛊惑,无论辞藻多么优美,都是别有用心或者另有企图。在集体无意识的前提下,任何判断或不着边际的承诺,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都是经不住推敲的。就像巴西热带丛林中的印第安部落,生活中充满外人无法理解的理想与价值一样,沂蒙山区几百万父老乡亲生活的世界,有他们自己朴实的信仰,有他们自己安身立命的原则和标准,在历史的大舞台上,他们活得同样斑斓多彩。

七年前,我开始萌生创作这部小说的念头。在长达七年的采访、阅读与思考中,尤其在集中创作的最近两年内,收集、整理、阅读了大量的文献资料后,我发现自己对沂蒙山区的认识竟然和一个外乡人一样浅陋,为此而深感羞愧。与历史近些,再近些。与真相近些,再近些。关于革命,关于战争,关于风物,关于人情,我试图在写作中重新发现被时间遮蔽的这一切,要求自己描绘一幅真实的沂蒙山区的生活与变迁画卷,试着去“理解”父老乡亲们面对革命和战争时的纯朴、犹疑与狡黠,努力做到客观地讲述沂蒙山区平静的乡村生活是如何一步步被打破,敦厚淳朴的乡村文化又是如何一步步解体、走向多元的。告诉读者一个“真实”的沂蒙山区,真实的抗日战争故事,真实的沂蒙山区生活,真实的人性善恶美丑,真实的命运云谲波诡。

在沂蒙山区坚韧不屈的山地和丘陵之上,是那些自由飘荡的云。云在天上飘,云也在人们的心中荡漾。尤其孩子们,固执地认为云是和炊烟紧密相连的。在千里大平原上生活的人们对云的感受和在沂蒙山区生活的人们肯定大相径庭。云在沂蒙山区人们生活中的意义尤其如此。云朵中藏着梦想,云朵中含着希冀,云朵中也有无尽的悲伤。在沂蒙山区,烟消云散是说一个人的去世,是云把他带走了而已。在父老乡亲的语境中,乌云代表着愤怒,白云代表着财富,红云则预示着生活的动荡与风雨的到来。

战争来临之前,人们要生活,战争来临之后,人们依然要生活。战争一直是人类生活的一部分,不需要回避,也无法回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朴素的道理自有其朴素的原因。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多次跟我们说过,如果要严格计算工龄,他十二岁就应该算“参加”工作了,因为那时候他一直跟在大人后面进行抗日斗争。1928年出生的他,终生工作生活在“锦官城”一样的小镇上。当时,为了配合八路军的武工队员搞侦查,他时常会挎着篮子装作卖烟卷瓜子,在鬼子的炮楼和据点周围转来转去,记下鬼子的伙房每天出来挑多少担水,买多少粮食,然后报告给八路军,以此推算据点里鬼子的人数。

2012年下半年,作为中国作家协会的定点深入生活项目,我在沂蒙山区腹地的沂南县集中采访了四个月,遍访那些参加过抗战的尚健在的老人。期间又多次到周边地区寻访,包括临沂阻击战打响的沂水县的穆陵关,见证半个多月拉锯战的葛沟齐鲁分疆阁,第五战区第二游击总队司令刘震东将军牺牲的莒县城墙遗址,枣庄的台儿庄大战纪念馆等地。感触最深的是那年的国庆节期间,我一个人驱车千里跑到江苏省的徐州市区,寻找淹没在繁华市井中的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旧址。辗转大半个市区才找到文亭街,铁栏杆内丛生的杂草,倒塌的山墙,裸露的房梁,让我无言。身边匆匆而过的人群中没有几个人对我的寻访感兴趣,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当年指挥六十万中国军人浴血抗战的司令部,就在面前这幢摇摇欲坠的破败的房屋里。此情此景,我只想说,战争虽然已经远去,但是战争并没有真正地远去。

人们经常说,国破山河在。国破后,“山河”在哪里呢?国破后,“山河”又为什么会“在”?在沂南县,刘震东将军的家乡在张庄镇,旧居早已不复存在,旧址上现在是一座村民的瓦房,碎石头砌的院墙外,长着几棵非常高大的杨树。抗战爆发前几年,刘震东回村捐建了一座小学校,在村南的小河上修建了一座石桥。现在,小学校也只剩下了一个青砖垒砌的墙角,还保留着旧年的一点模样,在靠近屋檐的位置,一块青石上雕刻的菱形的图纹还清晰可见,仿佛上面还绕着孩子们清朗的读书声。

“他们宁肯住在崎岖的山地上当主人,也不愿住在平坦的良田上充当别人的奴隶。”这是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历史》中的最后一句话。作为人类的第一本历史学巨著,这句看似简单的话,闪耀着人类的全部智慧。在《第五战区》的创作过程中,这句话也像沂蒙山区的父老乡亲镌刻在大地上的铭文,时刻萦绕在我的心中。

2014年3月,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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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9:2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