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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唐诗之旅/中国文学之旅文化大散文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元洛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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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诗家天子》、《怅望千秋一洒泪》、《汨罗江之祭》、《独钓寒江雪》、《骏马的悲歌》、《诗中的彩虹》、《唯有垂杨管别离》、《纸上的舞蹈》、《君子与佳人》……《中国文学之旅文化大散文丛书》之《唐诗之旅》将带您与唐诗名家、名篇美丽邂逅,体验人生的美丽与哀愁!

内容推荐

本书系“中国文学之旅文化大散文丛书”之一。

本书是以唐诗和唐代诗人为题材创作的专题系列散文。作者“将古典诗词与现代生活熔于一炉,将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合为一事”,抒写了对唐诗的个人生命体验和人生感悟,开掘了唐诗的当下意义和现代价值。

作者力图为散文这种极其古老的文体注入新的生命活力,将山水游记、文学评论、诗词札记、文化随笔及一般意义上的散文等多种文体因素融合一起。对散文新文体的创作做了一些有益的尝试和探索。

目录

文章不写半句空(代序)王开林

绝唱

走向盛唐

长安行

客舍并州

青海青

月光奏鸣曲

佚名之憾

托“线”之福

寄李白

与李白同游庐山

龙阳秋兴

南湖秋水

诗家天子

怅望千秋一洒泪

汨罗江之祭

独钓寒江雪

骏马的悲歌

诗中的彩虹

唯有垂杨管别离

纸上的舞蹈

君子与佳人

白刃明霜雪

黑白世界

诗咏金钱

巾帼诗英

华夏之水炎黄之血

浯溪忧思

秋之歌

溯洄

出土的民歌

后记

试读章节

唐代的文坛,是有名有姓的诗人的天下,民歌流传至今的不多,上述这首便是其中之一。西鄙,就是西北边地,“西鄙人”其名不详,当是民间作者。题目中的哥舒,原是突厥族名“哥舒”的部落,诗中所称颂的“哥舒翰”,是以部落名称作为姓氏的唐代名将。为了防御吐蕃,玄宗命哥舒翰为陇右节度使,治所在唐之都州今之青海省乐都县。他多次率军击败吐蕃的侵扰,有保境安民之功,所以北宋李防等人编辑《太平广记》,曾引中唐诗人温庭筠《乾馔子》的记载说,西北边地曾流行如下的歌谣:“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吐蕃总杀尽,更筑两重壕。”流传至今的《哥舒歌》,该是在这首民谣的基础上口口相传而加工润色的结果吧?

天高星灿,“北斗七星高”既是起兴,也兼比喻哥舒翰声誉之隆。“哥舒夜带刀”一句,时间意象与人物形象均从上句生发而来,为全篇情景人事的核心。横刀巡夜,戒备森严,飒爽英姿,跃然纸上。目空一切的李白,在《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中曾调侃王十二:“君不能学哥舒,横行青海夜带刀。”老成持重的杜甫,也在《赠哥舒开府》诗中赞美道:“开府当朝杰,论兵迈古风。先锋百胜在,略地两隅空。青海无传箭,天山早挂弓。”可见哥舒翰其时是一个新闻焦点人物。而临洮呢?故址在今甘肃省西部洮河边之岷县。贾谊《过秦论》说:“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诗的后二句,写吐蕃不忘南下牧马窥伺中原,但却慑于哥舒翰的威名而不敢越临洮以寇边,这种烘云托月的侧笔,更突出了一代名将的赫赫神威,如闻纸上有人。犹记数十年前,我在西鄙的寒夜拥被而读此诗,豪兴遄飞中一时竞不知置身何世,真怀疑哥舒翰会佩刀排闼而人,叫起饿成病夫的我,和他一起去纵马巡边。

唐代的边塞诗,是盛唐气象的表现,为唐代诗歌开拓了新的疆土,也为中国诗歌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天地。它艺术地表现异域情调和人生体验,是特异的,如同秋菊之异于春兰;是永恒的,如同万古不息的奔流。李白和杜甫,也曾伸出他们的诗笔,到边塞诗的领域里去试探军情,但唐代边塞诗的主帅,毕竟还应该是王昌龄和李颀、高适和岑参;此外,还有不少诗人如王之涣、柳中庸、许浑、李益、卢纶等,也都加入了边塞诗的军伍而成为方面之将,连整天不离药罐未去过边塞的早天的李贺,居然也写了《塞下曲》、《雁门太守行》之类,令我感到分外亲切的是,他也提到了青海: “天含青海道,城头月千里。露下旗■漾,寒金鸣夜刻。”边塞诗在唐代不仅创作繁荣,而且广被传诵,大历十才子之一卢纶的《塞下曲》,其形式、韵律与西鄙人的这首民歌均颇为相近,那该是文人创作受到民间文学的影响吧?而这首民歌的后两句,似乎也有王昌龄《出塞》“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回声。

西鄙人的这首诗,和北朝乐府民歌《敕勒川》一样,都是一曲天籁,一派天机,一段云锦。清人吴锦荣《唐诗笺要》说:“音节雄古,有听钟带鼙之意,每讽读数过,叹息此人姓氏不传。”其实,令人叹息的,更在于它是一阕不传姓氏的千古绝唱,如果是一首平庸之作,作者姓甚名谁有什么重要呢?

年轻时虽然也觉得青春可贵,但少年不识愁滋味,对青春的感受远远没有年华老去之后那样刻骨铭心。数十年前,我初读《唐诗三百首》中署名杜秋娘的《金缕衣》,虽然也不免怦然心动,然而其时韶光在抱,青春在握,似乎一切都来日方长,如同家财万贯的富翁,足够“时间”这个客户不断支取,又好像奔腾向前的河流,那永恒归宿的海洋还在遥远的天边。不料仿佛是在转瞬之问,青春竞已不知去向,中年也下落不明,李商隐的夕阳已斜挂在向晚的天空,富翁经不断的挥霍早已变成困难户,而出海口已经在可望而可及的前方。这时,你再读《金缕衣》,就会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首诗,作者并非杜秋娘,有的诗选本称作者为李镝,仍是张冠李戴。它是中唐时广为流行传唱的一首歌词,最早见于唐代韦■所编的《才调集》卷二“杂词”首篇,作者为“无名氏”。中唐诗人杜牧《樊川集》卷一第二首是《杜秋娘》诗。“杜秋娘”原为民间女子,十五岁为镇海军节度使李镝侍妾,李■败亡后籍入宫廷,最后被放归金陵故里。杜牧此作原来注有上述这首诗,并说“李■长唱此辞”,宋人郭茂倩编《乐府诗集》,就误以为李镝所作,后人遂以讹传讹。杜牧诗中有“秋持玉■醉,与唱《金缕衣》”之句,是说杜秋娘也善唱此辞,《唐诗三百首》编者孙洙也许是误将杜诗中的“唱”理解为“作”,于是这首绝唱的作者又变成了“杜秋娘”。无论是李■或杜秋娘,都没有去掠人之美,将他人的作品原封不动或改头换面,便堂而皇之地署上自己的大名,像现在文坛与学界某些品行不端的人那样。这首诗是美丽的,其作者被后人署上“他”或“她”的名姓,借用当代旅美台湾名诗人郑愁予的名句,那是一个“美丽的错误”。《金缕衣》的真正作者,其姓无征,其名莫考。如同一个宝盒,盒子已永远遗失,无法找回,但幸而留下了盒中的珍珠,至今仍然惊喜我们的眼睛,警醒我们的心。这首诗虽是千年前的古典之作,但却和今天的现代诗学暗通,特别是“矛盾语”的运用。“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首句和第二句矛盾逆折,两两相对,句首之两个“劝君”所劝不同,而“莫惜”与“惜取”正相反对,“金缕衣”物质之形而下,“少年时”生命之形而上,也是两相激荡。“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赋而后比,反之复之,以象征少年时光和美好理想的“花”为中心意象,“花开”与“无花”对举,“堪折”、“直须折”与“空折枝”,也是相反而又相成,如同两支利剑在缠斗时的碰撞,进发的是惊心的铿锵与火花。这种西方文论中称为“抵触法”、“反论法”的诗艺,在一千年前我国的唐诗中就有如此精彩的演出,那位已经隐身幕后的演出者的名字啊,令千年后的我凝望人去音留的舞台,不禁痴痴地悠然回想!

中国哲学是一种生命哲学。重视、探讨并表现生命,是中国艺术的一个基本特征。两千多年前的哲人孔子,他下临逝川而发出深沉的浩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位儒家学说的奠基人,他从哲理的角度探询的,是无始无终的生命;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两千多年前的诗人屈原,其《天问》所叩问的,也是无穷无尽的天地时空。唐代诗人对时间与生命特别敏感,他们的许多诗篇,都表现了珍惜青春与生命这一永恒主题,如李白“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将进酒》)的浩歌,李贺“少年安得长少年,海波尚变为桑田”(《嘲少年》)的咏叹,杜荀鹤“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题弟侄书堂》)的劝勉,千歌百曲,千年来流行在芸芸众生的心上唇问。

“少年时”的背影已越去越远,但年华向老的我仍然要三倍地赞美:好一阕青春和生命的奏鸣曲,永远的《金缕衣》啊!P5-7

序言

一位优秀的作家,性情真诚则未必学养深厚,学养深厚则未必胸襟广阔,胸襟广阔则未必气质高华,古典精神和现代意识双剑合璧,则尤其难能可贵。“四美具,二难并”,这样的优秀作家在熙熙为名、攘攘为利的中国当代文坛早已寥若晨星,屈指可数。我从文二十余年,有幸认识其中一位,他就是李元洛先生。李先生具足雅士之情、才子之笔、哲人之思和豪侠之气,他的文章给我们打开了现实功利之外的另一扇门,在那扇门外,是盛唐隆宋绝胜的人文景观。《唐诗之旅》、《宋词之旅》、《元曲之旅》以及《绝唱千秋》,四部皇皇大著,将千年的美丽、千年的雄奇、千年的忧伤、千年的苦痛和盘托出,对此谁又能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李元洛先生独具手眼,另辟蹊径,他的散文将古典诗词与现代生活熔于一炉,将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合为一事,给散文这种极其古老的文体注入了新鲜的生命活力,不仅能使人产生真实的感动,而且能从中获得深刻的启迪。细细寻绎,他的散文至少具备以下四个方面的特质:

其一是身临其境的现场感。今人读古典诗词,多多少少都会感到隔膜,主要是情境上的隔膜、思想上的隔膜和文字上的隔膜。李元洛先生破此屏蔽的高招是溯流而上,去寻觅原始诗境的活水源头。他欲追蹑李白的诗踪,则必登庐山观其瀑;他欲访求杜甫的旧迹,则必赴巩县谒其墓;他欲解开陆游的心结,则必入沈园勘其景;他欲领悟杜牧、徐凝的诗意,则必至扬州赏其月;他欲体验苏东坡的流放生涯,则必往海南儋州拜其庐。现场感能消除层层隔膜,在作者的强力牵引下,读者亦能身临其境,仿佛穿越了横亘千古的时空隧道,与古人作一对一的心灵交流。

其二是强烈的忧患意识。沃尔特·本雅明曾对知识分子有过一语形象的描绘:“眼镜架在鼻子上,秋天装在心里。”李元洛先生不仅借古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而且对人类的命运满怀忧思,他的着眼点终归会落到现实上来。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地球存在极限,这是人类在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发现,如果对大自然不深怀爱慕敬畏之心,必将领受它的报复与惩罚。地球是人类惟一的家园,人类如果不保护生态平衡和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不合理利用并努力保护水资源,‘泰坦尼克’号可以成为冰海的沉船,地球这艘‘诺亚方舟’,也可能会提前全船覆没。众人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人啊人,届时你飞向何处啊?有何处可飞?”(《唐诗之旅·华夏之水炎黄之血》)

李元洛先生具有欧洲“绿党”所具有的环保意识,他对人类诗意栖居于大地之上的愿望之强烈,可想而知。子孙不肖,难道非要将屈原吟咏过的、李白赞美过的、杜甫称叹过的、苏东坡激赏过的大好河山糟踏得一片狼藉,开发得了无风月,才志得意满吗?作者立足于古典精神之上,其现代知识分子的批判意识仿佛一柄利剑,而不是一把钝刀。

其三是视野开阔,学养深厚。李元洛先生的散文纵论古今,横议现实,无梗阻,无枯涩,无胶滞,无含混,无穷蹶,真能跨幽明之隔,通古今之邮。其主题涉及方方面面,议政则国族黎元,论史则存亡兴废,探理则曲直是非,言情则悲欢离合,谈艺则琴棋书画,赏景则雪月风花,大凡唐诗、宋词所侧重的主题,在李元洛先生的散文中都有清晰的投影。惟其视野开阔,学养深厚,旁征博引,议论风生,文章包含了海量信息,读者面对一席知识的盛宴,还怕没有好胃口和大肚量?尝一脔而知鼎味,下面的这节文字一定能使你大快朵颐:

“眼睛是灵魂的窗户,从中可以窥见人的心灵,它也可以传达人隐蔽的情意,所以眼睛的语言称为‘目语’。中国晋代的大画家顾恺之画人像,常常几年不点眼睛,他的理论是:‘四体妍蚩,本无关妙处,传神写照,尽在阿堵之中。’而英国小说家夏洛蒂·勃特朗在她的名著《简爱》中也说过: ‘灵魂在眼睛中有一个解释者——时常是无意的,但却是真实的解释者。’李清照的‘眼波才动被人猜’,表现的正是‘写眼睛’的艺术,使读者数百年后仍觉得纸上有人……”(《宋词之旅·巾帼之歌》)

二百字的篇幅不算长,知识的含金量却非常大。读这样知性十足的散文,我们是不容易产生审美厌倦的。 其四是语言富有质感。美国大诗人佛罗斯特曾说:“一首完美的诗,应该是感情找到了思想,思想又找到了文字。……始于喜悦,终于智慧。”说到底,一篇好的散文也应如此,一篇与古典诗词拥抱的散文更应如此,单有饱满的激情还不行,单有深刻的思想还不够,首先它们必须附丽于卓尔不凡的文字,才能展现其神采风华。李元洛先生的作品硬语盘空,铿锵有力,以质感取胜。

“从古到今,官运亨通而文章不朽的究竟曾有几人?如果李白供奉翰林后从此青云直上,如果杜甫献三大礼赋后一朝飞升,他们后来的作品怎么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对于一个民族,值得顶礼的不是帝王的陵寝,将相的门第,官员的高位,富豪的财宝,而是千秋盛业的文化和光照百代的文学星斗。……一千年后,和李贺同时的帝王将相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都到哪里去了?一杯黄土,蔓草荒烟,长满莓苔的名字只能到尘封的史册中去翻寻,往日的炙手可热气焰熏天,顶多只剩下墓前零落的石人石马的冰凉冷寂。而李贺,他扩大了唐诗的边疆,成为自己的国土的无冕之王,他的洗净俗调炫奇翻新的诗歌,至今仍活在众生的心中和代代相传的记忆里。”(《唐诗之旅·骏马的悲歌》)

“杨广当太子时,为了杨家的天下和自身的登基还算有所作为,在扬州胡天胡地时,也并非没有自知之明,他常照镜对萧后说:‘我这颗好头颅,不知会被谁砍掉?’而好舞文弄墨的他所作的《索酒歌》,似乎也一诗成谶:‘官木阴浓燕子飞,兴衰自古漫成悲。他日迷楼成好景,宫中吐焰变红辉。’他在扬州所建的‘迷楼’,后来在兵乱中果然可怜一炬,顿成焦土,那熊熊的火焰是为他送葬的挽歌。明知会杀身亡国,但却仍然在荒淫奢侈腐败沉沦的道路上一直走到黑,高度集权毫无监督腐化堕落就免不了败亡。这,也算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绝唱千秋·烟花三月下扬州》)

这两段文字非常洗炼,雅气之中潜藏劲气,如同引满的弓弦,让人感觉到它内在的张力。有张即有弛,幽默无疑是文学语言最佳的润滑剂,对于较为凝重的大块文章而言,它的作用尤其突出。读过“三旅”之后,细心的读者将不难发现,书中酸甜苦辣诸味的幽默一应俱全,我最看重那含泪的笑。

“烟票可买的烟只有一种,即上海出品的‘勇士牌’,一角三分钱一包,人都饿成奄奄一息的‘病夫’了,却可以抽气冲斗牛的‘勇士’。烟云吞吐毕竟聊胜于无,不知是故作多情的自嘲,还是事有巧合的反讽?饥饿填满了每一个白天和长夜,辘辘的饥肠饿成了瘦瘦的鸡肠。”(《唐诗之旅·青海青》)

李元洛先生的散文引人人胜的妙处很多,总之不离一个“实”字,实有其才华,实有其识见,实有其风骨,实有其良知,真可谓“文章不写半句空”。读这样的散文,你或许会忍不住由衷地赞叹:只有它们才般配得上那些千古流芳、至今余香在口的经典诗词!

我生也晚,李元洛先生长我二十八岁,平生风义兼师友,多年以来,我们切磋文字,议论古今,臧否人事,深相契合。当四部皇皇大著即将付梓之际,李先生嘱我作一短序。论文坛资历,我固然愧不敢当,论多年交谊,我则不遑多让,何况这既是李先生的厚爱,无疑也是我的光荣。

好书最能养目,也最能养心,愿读者朋友们的慧眼和慧心有福1

2004年盛夏于长沙梦泽园

后记

中国优秀的古典诗词,是中华民族文化土壤上永不凋谢的秋桂,许多树木都在时间之斧的砍伐下败落了,而它传扬的却是永恒的芬芳;优秀的中国古典诗词,是中国文学历史天幕上永不消失的彩霞,许多云朵都在时间之风的吹刮下消逝了,而它绚烂的却是永远的美丽。秋桂清芬,彩霞绚美,在社会越来越商业化功利化而人心也越来越世俗化荒漠化的当今,它也是润泽现代人心灵的清清泉水,是现代人可以蓦然回首而灯火并未阑珊的精神家园。

在琐琐屑屑纷纷扰扰的日常生活中,在酒绿灯红人欲横流的滚滚红尘里.在快餐文化泡沫文学的重重包围之中,我常常抖落一身尘土,满耳喧嚣,遁人那永远与永恒的古典,沐浴那令人心肺如洗的高雅与清凉,和古代优秀诗人作灵魂的交流与对话。专题散文集《唐诗之旅》、《宋词之旅》、《元曲之旅》以及《绝唱千秋》,就是这种对话与交流的记录。它们抒写了我对古典诗词个人的生命体验和人生感悟,而并非大同小异的课堂讲义或鉴赏文章;回眸古典而心系当代,我力图贯通今古,开掘阐释说不尽的古典的当下意义与现代价值;我着力融汇学术与文学,让学术文学化而不再城府森严,令人望而生畏。让文学富于学术底蕴而提升自己的文化品格,为所谓“文化散文”或“学者散文”提供新的样品;我还梦想文体的创新,将山水游记、文学评论、诗词札记、文化随笔以及一般意义的散文等多种文体的因素熔于一炉。这种杂交的结果也许是非驴非马的四不象,也许是散文新文体的有益尝试与探索。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之末,敲响的是旧时代结束的晚钟,吹响的是新时代开始的晓角。新旧之交,我的第一部书稿《诗歌漫论》,有缘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二十多度春花秋月,二十多年人世沧桑,我的几部专题散文集仍有幸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印行,这人生难得的文缘与情缘,令我永远心怀感念与感激。

世事沧桑,人生易老。但幸而有白日相陪,有青春作伴,有不肯交还的健笔在手中紧握,有不灭的火焰在心中燃烧,我相信永远还没有结束,我的文学征程与旅程,前面还有新的挑战和风景。

作者

二○○四年八月八日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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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3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