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淏所著的《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是一本有点“异类”的书,一部关于信念、信心、信条、执着、坚守、拒绝的书。
它是对我们这个追求速成、功利,崇尚成功学、厚黑学的时代的善意提醒。坚持什么,远离什么,怎样回到内心,什么才是心灵生活。读完此书,也许您会有所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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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汪淏 |
出版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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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汪淏所著的《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是一本有点“异类”的书,一部关于信念、信心、信条、执着、坚守、拒绝的书。 它是对我们这个追求速成、功利,崇尚成功学、厚黑学的时代的善意提醒。坚持什么,远离什么,怎样回到内心,什么才是心灵生活。读完此书,也许您会有所感悟。 内容推荐 汪淏所著的《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讲述了一个“在路上”的故事。住在山里的小说家,忽然萌发了徒步走回城市的念头。路远,刮风,下雨,体力不支,都挡不住唐吉诃德式的热情。他艰难地走完上百公里的路,愉快地思索关于信念、信条、执着、坚守、拒绝的问题。对人生意义的追问,引人深思,弥足珍贵。 目录 序:我们这个时代的异数 念头和故事 看山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野花和蝴蝶为我引路 一头扎进了山里边 山上的日子和生活 柴胡是个好东西,韭菜也是 在山上,我想念…… 牧羊女送我回家 梦一样美妙 那种特别亲近的关系 就像勤快的山民那样 看一根豆角儿的成长史 拿你自己的念头没办法 咱兄弟俩同喜吧 人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觉得自己就是山上的一只鸟 一定要走回去么 也许没有那么多的以后了 真正的行程就要开始了 听雨时的思想 不知到时候你是否会有点后悔 就是要再改一次主意 不再拐回头了 别把事情搞得太像那么回事儿了 只当是在山中细雨里漫步 分明是考验我嘛 在山雨里裸奔 唱着唱,走着唱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 一个汉字带我走了那么远 看着那一张张毛茸茸的脸 路过,顺便瞅两眼 微笑,招手 三岔路口横在了眼前 玩笑,游戏 想一想比现在更热的情景 你这个孤独的旅人 翻到哪页读哪页 与鞋子有关的故事 肉和欲很亲近的 幸福就是毛毛雨 差一点点就不是这样了 不妨走一下回头路 亲爱的兄弟在一起 一点像样的故事也遇不到了 你来我这边,我去你那边 再见,小兄弟 反正我已是无所谓了 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 看你这身体,这精神劲儿 脚步和心事一样 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亲爱的腿啊,亲爱的脚 似乎听到了那种甜蜜的召唤 现在我不想把底牌亮出来 没有那种感觉 欣喜的是身体 心头一片灿烂阳光 谢谢,对不起,请原谅 还是得讲礼貌的 马儿啊,你慢些走 我走回来了,终于…… 跋:一个人的道路 汪淏主要作品目录 试读章节 念头和故事 呼地一下,那个念头就诞生了,犹如那喀嚓一声,掠过峰峦的一道闪电。其实,要说它是猛然间诞生的,并不怎么妥贴,看那骤降的山雨吧,总跟天上的云彩有着瓜葛,这种旁人听来就觉得怪异,甚至很荒唐的念头,闪现在你这个被朋友戏称为怪物的男人身上,仿佛那云能生雨,很自然的,太正常了,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你这个念头啊,几乎配得上诞生这顶帽子了。可话说回来,要勘查和落实这念头,就不那么轻省了,至少它会牵涉到一连串漫长的故事。 看山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那个夏日午后,依然春天般的和煦。我从一场酣甜的梦境里抽出身来,照例去洗脸间那边冲澡。山泉之水,通过漫长而曲折的地下管道,从莲蓬喷头上流下来,丝丝缕缕的,滋润着,抚弄着我的寸寸肌肤,弄得我非常快活,快活得轻声呻吟了起来,哦,爽啊,太舒服啦,很想大声喊叫,就真的那么喊叫了几下,反正楼下的房东不在家,不必顾虑影响什么的。石柱又开着那辆时常得自己修理的破昌河,下山去,上山来接送客人了,民办教师彩云挺着个大肚子照旧去教书,小江跟着妈妈去念书了。眼下,半山腰上,偌大的院落,只剩下了我这个大活人,还有那位看家护院的方方,这条狼狗模样俊秀,性情温和,很懂事儿。 一阵痛快的淋浴之后,我就只裹着条天蓝色浴巾,站在了走廊上,目光掠过金色的麦田,绿色的树木,凝望对面的青山。 我看山的时候,方方卧在大楸树下看我,我朝它招了招手,它给我摇了摇尾,我继续看那两座形状奇妙的山峰,一个叫香炉,另一个叫金龟望月,前者不仅很像个庞大的香炉子,天气晴好时还会冒出缕缕青烟,逢到阴雨天便只见一派云雾缭绕了,后者酷似一只探头望月的巨龟。我喜欢这两座山峰的名字,喜欢看这两座名与实相互都对得起的山峰,石柱兄弟曾跟我这样说过,这两座山峰他看了三十多年啦,就没有看烦过,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看会儿它们,就不那么心烦了。我这个出生在平原乡村,后来一直生活在城市,现在居住到山民石柱家的男人,面对这两座山峰,就更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了。 眼下,一开门便是青山,即使关着门也能望得见,它们就在窗外,一扭头就横在你眼帘里了。黎明前要看,整个白天在看,晚上睡觉前还想再看看,这些日子我天天看,一天不知要看上多少遍呢。念了几页书,敲打出一群汉字之后,我就会站在走廊上,看看那两座漂亮的山峰,有时正写着字,忽然就扭头瞧它们几眼,或者干脆就坐在走廊上一边念书,一边看山,念几页书,看一会儿山,甚至有时候我会忘了写或读,就那么看着山,直直的,久久的。当然啦,也有不少这样的时刻,抽着烟,发着呆,想着些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想,在看,只是看,就只是看着山,一直看着那山峰。 生长在山上,眼里已无多少风景的房东,如果留点神就会发现,这个时常站在走廊看山的男人,没准儿算是一道风景了呢,尽管这道风景也没什么好看的。事实上,他们已经注意到了,在院里转圈儿的石柱兄弟,有时见我站在那儿呆呆地看山,以为我准是想家了,就踢踢踏踏上楼来,陪我拉拉呱,陪我抽根烟,陪我一起看看山。逢到这种时候,我只有暗自苦笑,反过来要陪石柱抽根烟,聊聊天儿,过会儿再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回自己房间,等石柱下去了,我再出来看山。这可不是我讨厌石柱,一点也不,石柱可是个好兄弟啊,他待我亲如兄弟一样,我只是喜欢独自站在那儿看山罢了。 对面那两座山峰上,究竟有些什么呢?无非是有那么多褐色的岩石,有高大的乔木,有蓬勃的灌木,有疯长的野草,有烂漫的山花,有万道的霞光,有变幻的云彩,有欢叫的鸟儿,有可爱的小动物,还有些不那么可爱的猫头鹰,也有不少美丽的民间传说,或许更有那些比如神韵气象之类说不清楚的东西吧,可我就是喜欢遥望它们。 不仅仅是遥望,那天正午,我忽然想起应该爬到那边去看看,近到身旁看看它的模样,就真的上去了,是石柱兄弟陪我一同上去的,之后我还独自登临上去过两回。 在石柱家的走廊上看山,感觉很妙,觉得山离你很近,它很高,很大。站在山峰上看石柱的家,看我所居住的那个房间,感觉就更奇妙了,觉得石柱家远,房子很小。 P1-P5 序言 现在我们看到的这部书,刊载于九年前的《莽原》上(它原名叫《走》),时光飞逝,但它的生机依然。形如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吉卜林的《从大海到大海》,多少年后,或许我们已记不清那故事的容颜,但那盛年的心,奔向陌生世界的激情,携带着海风般的异质气息,总召唤我们挣脱日常,向幻想而去…… 每个作家都在自己的时代里写作,每部作品都带着其时代的影响或者反影响。汪淏的这部作品,呈现的就是这个时代的反影响,是背向速成、功利时代的一种人生态度和写作方式。 《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是汪淏山居生活的一个副产品。那些年,除了冬季,汪淏似乎总是在山中居住,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山,春风骀荡的嫩绿里,星汉灿烂的夏夜里,每一天、每一刻都不同的山,成了离汪溪最近的生活,那是和城市生活性质迥异的参照系。作为一个以读书和写作为生,为生活重要内容的人,他到山上当然是写作,但写作肯定不是全部。“眼下我生活在山上,不过是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故乡,尽管这山离我家很远,而我的故乡在那大平原上。”一边看书,一边看山,更多是看山看得恍然的日子里,汪溟就成了山中的一株草,一棵树,一只鸟,一块石头,“完全忘了城市,忘了这个家和那个家,忘了这些人和那些人,忘了这样和那样的事情”。 其实,汪溴更是在寻找一种在大地上漫游的梦想——他青年时代以来梦想的那种生活。他拒绝人的一生慵散为不断退步的一生——背离愿望挤进世俗的一生。我一直记得,在我为生活所累的那些年,他曾在电话中多次问我,你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么?还多次谈起德国浪漫派的最后一位骑士黑塞,那是多年来我们共同喜欢的一个作家。我知道,汪淏太喜欢世界上的这些少数人,如那几年,他总是随身带上梭罗的《瓦尔登湖》,这本具有绿色理想的书,他至少有七种汉译本。他喜欢有经典品质的特立独行者,他自己也在实践着这样的生活,寻找和创建着一个精神生活者内在的秩序。 那些年,“汪淏上山”成了一个精神事件,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城市文人圈中传播,在城市的喧嚣、应酬甚或声名争逐中,汪溟的不在场,汪溟的存在,就成了一种遥远的清凉的参照系,至少成了我的参照系。 尽管汪溪每年都去同一座山,住同一山民家,与山民成了伙计或兄弟,但他内心是孤独的;在城市中,汪溟更是一个孤独的隐者,他在我们这个时代的各种游戏规则之外生活着。绝大多数人生活在现实秩序中,汪溟却旅居在经典书籍中、山川中、精神生活中。很多年都如此,无论世事怎样改变,他不改变,真如尼采对自我的叹述:“瞧!这个人。” 这样一个人,他的每一次出发,都带有超现实的意味,不仅仅是一次远行,不仅仅为了写作,更为活着、为理解这个世界,寻找更内心化的方式。《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这部作品,就源于汪溟看山时的一个“闪念”,想从山上走回他所生活的城市。如果在车轮上,这路途并不算远,但用双脚一步步行走,却离奇于这个追求速度和舒适的时代。虽不是登珠峰,漂黄河,但这种不具有新闻性的日常之中的离奇,仅属一个人的离奇,实现起来,或许更难。因为,只有你是你的观众,放弃与坚持,只有你自己知道。事实上,它更是对于内心的考量,对反常规生活的一种坚持。说是“闪念”,并不准确,诸如此类的念想就蛰伏在汪溟这个人的心里,“闪”出是早晚的事情,更是必然的行为。 简单地讲,这是一部关于念想一行动一坚持的书,一部“在路上”的书,既是我们这个时代真实的路途——“一点像样的故事也遇不到了”,所有的人都以各种方式让你上车,觉得你这样太堂吉诃德了,甚至一个小旅店的女子都在背后优越地嘲笑途中的你……又是一部从内心出发的书,一部考察内心力量与边界的书,一部有心理能量的书。 这部书和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写作有着不同的方向。当代写作和当代生活一样追求速成效应,追求看点、卖点、奖点,满足于写一个好看的故事,作品带有自我复制、复制他人或复制生活的痕迹。汪溟写的是这个时代所缺少的、被忽视的美学生活,是一部带有强烈个人心迹的,属于他自己的作品。当然这里也有不少带有汪溟风格的有趣的故事,无论何种情形,汪淏总能讲出幽默的话语,开心、坚定、刀枪不入的那种男人风格。汪溟的写作和他这个人一样,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异数。 人到中年,我更深切地体会到了杜尚的那句话,“我最好的作品,是我的生活。”某种作品,不是你想写就能写出来的,因为你没有那样生活,没有承受那样的命运,没有那样的精神气质。如汪淏的这部作品,它见证的是一种别样的生活,与这个时代共同化的生活迥然相异的生活。 翻开汪溟的这本书,也是翻开实用化时代之外的另一种生活,对于孤独的旅者,有着心的呼应或引领的生活。 2014年盛夏于燕山一未名处 后记 汪淏是成名很早的作家了。他二十三岁那年,在商丘肉联厂做着会计工作的时候,就写出了专业性很强的学术著作“王蒙小说语言论》。等到多年以后他写小说时,跟李洱一起,被认为是河南后起之秀中的翘楚。那时,汪淏已经显示出他在文学创作上过人的才华。后来,他显示更多的,是他那过人的性格。许多年来,汪淏坚持自己的性情,长久地生活在自己的性情和志趣中,于是,他也就长久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在汪淏的世界里,没有纷至沓来的杂事之缠绊,没有琐碎繁复的家务之厌烦,没有人情世故的得失之扰乱,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读书、写作、听音乐、看足球,或者就眯着眼睛让想象随意翻飞,让情绪自由起伏,让记忆点点滴滴坠落眼前。是不是挺让人羡慕的?尤其是被日常事务搞得疲惫、厌倦的读书人,在夜晚沉静下来,聆听自己灵魂残喘的时候。真的是羡慕这样简单的一个人的蛰居,让自我在阔大的清净中漫涌起某种无边无际的情绪,任灵魂的烟雨丝丝缕缕地缭绕心空。就这样沉溺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沉溺在那种连空气颗粒撞击的声音都响在耳畔的寂静里,也真的是羡慕汪淏不管不顾的率性和自我,冲动得像浓烈的没有加封的酒,喜怒丝毫不掩,爱憎果敢分明,这种快意哪里是任谁都敢于泼洒的呢? 就这样任由自己的性情活着,数年如一日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么样呢?不管许多人盘算的,不顾许多人挂念的,就拥有了意愿里的自由和纯粹吧?或许是。但那自在背面,会不会有另一种同样不堪承受的沉重?汪淏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他让自己以最接近艺术家的姿态追求着艺术,也许是适合他的主动选择,也或许是错失了拐点后的就此延续。 当然能够感觉到,汪淏一直是在进行那种深度的写作。这种“深度”,不仅仅是指深刻的意义,或深入的程度,更是指写作者的自我沉潜状态——不受干扰地、长时间地自我沉陷,沉陷在漫无边际的情绪中,任它反反复复地缭绕心空;沉陷在某些故事与人物的生成中,长长久久地孕养。就这样,一个人蛰居,一个人沉陷,在那种唯有空气颗粒撞击的声音响在耳畔的寂静里。 于是,汪淏就成了一个孤独者,他的作品有一种清清朗朗的“孤独者漫步遐想”的味道。他在孤独中回想过去,他在孤独中虚构生活,他在孤独中以文字叙述着思想的漫步,凸显着叙述者的存在—一性格感情的存在,认识思维的存在。 这是他的道路了,他一个人的道路。世上哪里有同一条道路呢?有的只是踏上同样道路的千千万万个人,或者是独自行走在寂寥小径上的清影。汪淏独行在自己的道路上,没有鲜花和喧闹,文学是汪淏对这个世界的唯一所求、唯一所恋了。曾经,文学是他的理想,他为之倾付激情,现在,文学是他不离不弃的寄托和伴侣了,是他守着的隔离了世界、靠着打盹儿晒太阳的墙壁。 汪淏选择的这条道路,他一个人走着的道路,究竟能有多长呢? 汪溟的《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写于多年以前了。可细读起来,觉得再早几年,或晚几年,都是一样的,他都会这样写的。 在这部作品里,他写了这样一段经历:一位作家居住在山上,写一部长篇小说,一个简单念头——徒步走回他生活了多年的那座城市——突然而至。于是,他就“雄赳赳气昂昂”地一路走了回去。如此概括,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这部作品的内涵及其意义,只能在一句句的阅读中心领神会,任何提炼出的主题说明都可能言不及义,甚至与它无关。它是一个人在大自然中,心旷神怡的每一个有意味的瞬间;它是一个人在旅途上,每一个有趣的细节。比如,他细致欣赏着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他倚靠着岩石朗读《瓦尔登湖》,他吃着山民自种的青菜,他在澄净的玉仙湖里游泳,他在夜幕下观察萤火虫,他翻山越岭去寻访或辨识各种野草、野树、野鸟,他用半个月时间详细观察并记录下一根豆角的生长过程……融人自然,人能获得多少心旷神怡的精神财富呢?无法估量。与自然隔阂,人能有多少性灵的荒芜和钝化呢?难以确知。坐在深夜里,听着马路上大卡车的轰隆声,看着昏黄灯影下清晰的景观,知道黑漆漆的无边无际的夜是遥不可及的梦了,就像遥不可及的童年一样。哦,这个男人,这个来自于城市的作家,他与山野上的植物和花草亲近着,因长久凝视而融会了它们的生动气息;他与亲人般的山民朝夕相处,清晰地体会到了被关怀的朴素情感;他在不断回想起的故人往事中沉陷,在被淹没而忘乎所以的刹那得到温暖与欣慰。后来,他主意已定,想走,就走,固执地在一个雨天出发了,一路上,心里鼓荡着英雄般的豪气,却也有着很好玩的孩子气。 “走”,应是人生中一个太关键的字了,所以汪淏在这部作品中,饶有意味地辨析这个字所构成的词语的意义,讲述跟这个字有关的故事。借此,他想表达的其实是他对许多事物的理解和态度。汪淏用词极讲究,干净硬朗,有些像冬日清辉中落了树叶的裸枝,毫不遮蔽地素容朝天,不避曲直,不饰黑白,每一枝、每一节都各有风致地沉默着,或者诉说着,用本真而简洁的语言,等待着被意会…… 自顾自的时候多于顾他,坚持自我而决不肯改变,在日常的行走中保持着战士的状态,生生将自己逼至边缘处。汪溟那么自顾自地生活。自顾自地思考。他的思考出发点是“我”,我的感受。我的认识。而这部作品,更是每个文字都是那个“我”的一切。是的,他依然是“我”视角。他是以“我”视角看他人,看文学,看世界。 汪淏的这部作品于我而言,是一种召唤。它让我想起自己经常产生的一些冲动,它在心头涌起,它被我“不现实”地强行按下,它再没浮上来过。有一刻,灵魂轻声叹息。它只不过想回归一下自己。于是,也就逐渐习惯了勉强,习惯了索然,习惯了枯燥,习惯了不顾自己的自己。“我想知道究竟有多远》让我强烈渴望山的气息,水的气息,花草的气息,跟自然越亲近,人距离自身越近,近得记忆中的点点滴滴和刹那间消逝的感觉,都生动地恍然眼前。而对于每一个在城市生活的人来说,这种诱惑是永恒的,因为它是心灵的渴求,哪颗心灵不喜欢自由自在、天马行空地漫游呢?山的召唤,就像童年的召唤一样,任谁都抵挡不了的。所以,我羡慕汪淏。羡慕那一日日寄身山中的日月,或者确切说,我渴望与羡慕着与一切生命贴近着相守相知的欢欣与满足。 该结尾了吧?这时候我耳边先是飘荡起一首前段时间特别流行的歌来——《时间都去哪儿了》,然后想到了黑塞的一首诗《给少年时代的肖像》,放在此作为结束吧。 自渺渺的既往,我年轻的 肖像把我凝睇,它问: 昔日的焕发荣光, 有几分残辉犹存? 追抚昔日之我 生命之路曾贻我多少痛苦 多少冥冥长夜,多少颠沛流离 我实不敢重履斯途 然而我一怀忠贞把它走过 它的记忆我弥感珍贵 任是挫折连连,失着屡屡 我却从不追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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