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为一人去》是杨紫陌作品,继安意如【美人何处】又一部呈给世人的美丽之书。
影来池里,花落衫中。约春秋,在杨柳岸边相候。
那些红尘人事,就这样打开在你的眼前。就像我们走近唐诗宋词一样,惊艳内心。莞尔间又如同一幅水墨长卷,氤氲烟生。樱花七日,这样的一种直见性灵与不可挽回。黄金事物,终难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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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此生只为一人去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戏剧影视 |
作者 | 杨紫陌 |
出版社 | 万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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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此生只为一人去》是杨紫陌作品,继安意如【美人何处】又一部呈给世人的美丽之书。 影来池里,花落衫中。约春秋,在杨柳岸边相候。 那些红尘人事,就这样打开在你的眼前。就像我们走近唐诗宋词一样,惊艳内心。莞尔间又如同一幅水墨长卷,氤氲烟生。樱花七日,这样的一种直见性灵与不可挽回。黄金事物,终难久留。 内容推荐 《此生只为一人去》是杨紫陌作品,本书中,主要还是以逐字逐句的分析名家唱段的剧情概要为主,通过对唱词和人物声音动作的分解,让这门“深奥”的艺术平凡化、平民化,以便更多的人去了解她,喜爱她,养在深闺人不识,毕竟是所谓国粹的遗憾。 《此生只为一人去》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卷一·花来衫里 此生只为一人去 将花欲染衣 怕流水年华春去渺 桃花马,石榴裙 谓之彼岸,那么遥远 耀旌旗灿烂,也那云霞碧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对别酒。怯流年 约春愁、杨柳岸边相候 红花姐,绿花郎 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春风无私 新人复何如 卷二·恨西风 还剩一襟留晚照 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寂寞空城 平沙落雁 谁共我,醉明月 柳外斜阳 十字坡 怕君恩未许,此意徘徊 卷三·幽砌闲阶 君骑白马傍垂杨 偏是这点花月情根,割他不断么 何处系骅骝 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 后记 试读章节 《贵妃醉酒》 梅派。梅兰芳。 看梅先生的《贵妃醉酒》,便时时有一种怨。 让人只十艮不是他身侧的宫娥,离他那样近,衣香鬓影,一切清晰可见,他的一举一止,是那样历历在眼前。让人分明地觉得,一切是他这个人。触手可及。这种怅然描述不来,却沉沉地在心底,让人的心思徒然地在他的年代里回环徘徊,那不是唐朝,也不是民国,是他的年代,他自己的时光。 时光也真是糊涂物。 民国是那样一种纷然的红尘人世,是所有好与不好的东西发酵了数千年,在最后时刻,酿成了一种酒,那即是京剧。它是一种苍凉的暮年余味,胡琴一响,便如同牵起了身上的一根神经,胡琴不落,便怎么也放不下。 而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旧的东西还在那里盛行,新的更有活力的却在暗暗地成形,两两总是不宜,新的即在暗涌,让人私下那样又等又盼又新奇。 是让人有待的,酿花催花天。 不管你信不信,他的声音像极了张爱玲的文字。你如果同时爱这两个人的话,你会找到那种感觉。 你在白色的阳台上一俯身,即可看见上海街头叮当驶过的电车。而夏天傍晚的空气里融着各种味道,水泥路也还是热的,似是团团地吐着白气。浸在斜阳余晖里的暧昧与贵气便也慢慢地升腾,梅兰芳的京剧便细细地传来,一波波地扰着你的心。 他的人很神秘,很幽艳,很上海。我固执地以为,他是属于上海的,就像旗袍属于名媛。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又转东升。 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是嫦娥离月宫。 他的那种声音也是杳杳的,不知从哪里传来,跌落到清贵人家的粉墙上,房檐的青瓦上,像是春天的杨花,着在上面,袅袅娜娜,娇怯无力,与尘世相依相恋,不舍分离,却染上了痴嗔贪枉。 好似嫦娥下九重, 凄凄冷落广寒宫。吓,广寒宫。 虽然那池荷仅仅是台上布的景,这时亦有浅浅淡淡的水荷味从他身后池里传来。亭上的雕花栏杆是乌亮的红,幽幽地诉说着红木的言语。那衣角上平金绣云,绒绣团凤,周身单镶波浪纹。一路上衣服窸窸窣窣地响,听得见声音。却是那样一种贵气上身,有着陈年的金粉气息,这分明即是大唐的贵妃。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 眼前即是百花亭。 本来与唐明皇前一日说好在百花亭上饮酒赏花,她来了,盛装而来,一路上心思明媚,看什么都可入画。 玉石桥斜依把栏杆靠, 欢见鱼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 当空雁儿飞, 闻奴声影落画屏。 不觉来到百花亭。 她命人备齐御筵,在百花亭候驾,她等得酒冷了,心凉了,他的车他的人竟不至。 迟之久…… 迟之又久…… 后来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烦恼之至,把酒即把东风怨,与小家女子一般无二。 杨玉环今宵如梦里, 想当初你进宫之时, 万岁是何等的待你, 何等的爱你, 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斥, 难道说从今后两分离。 江妃即是江采苹,因有梅之清逸脱俗,被玄宗封为梅妃。她高贵而隐忍,从不张扬,玄宗宠她的十年,正是开元盛世之时。 P003-005 序言 凤凰委羽 传说中有委羽山,五千年前,凤凰曾来此山,栖于梧桐树上。飞鸣饮水。委羽而去。 我便一直神往这座山,后来终于知道这不是文人杜撰,确有此山,在浙江省,于是我跑去,在一棵老梧下,寻找凤凰委之于地的羽。 那是在秋天,太阳白灿灿地刺着人的眼,山里静悄悄的,地上梧桐叶的影子碎碎的。 可我什么东西也找不到。耳边,唯听见有山风走过。树影在地上摇晃,太阳一寸一寸地移……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天上倏然飞过去,投下了长长的影子,我急急地抬头,天上除了太阳与一些淡淡的流云,什么也没有。可是,我分明看见了那个急遽而过的影子。有两条长长的尾。 这一瞬间,风停了,树静了,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我觉得我一定是在梦里。在自己的。或者是别人的梦里。 如今,我写他们,梅尚程苟,隔着近百年的光阴岁月望回去,他们的人早已是杳杳无踪,唯剩下只言片语,依稀隐约,在风里辗转。 我,竟好比是那日的样子,梧桐树下拾翠羽。 有片刻的恍惚。 却又好比是梦中说梦,觉里寻觉。 后记 梅兰芳与张爱玲 “30年前的上海,一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30年前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30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30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30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自张爱玲《金锁记》。 你会不会觉得这即是梅兰芳的那细碎婉媚的调子,幽幽淡淡地冷,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什么东西噬着人的骨,让人跌进去,出不来。 两朵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怒放的海上花,注定有一种东西是相通的。 张爱玲是梅派大青衣。她躲在她的文字里表演。 梅兰芳的音却如爱玲的字,是一袭华美的大镶大滚的织铞缎,闲闲地闪着贵气的光。 此时正是黄昏,是离端午很近的日色天光。晚饭中要做的所有的碧绿的菜已被我泡好洗好切好,置在盘中,绿豆莲子粥已在紫砂锅中幽然地吐着香气,弥漫一室。我索性打开窗子,让那香也散出去,温暖一身疲累回家的人。隔着一道绿纱看外面,什么都是那么青翠,让自己的眼骗一骗自己的心,幽居。 是的,就在这样的光色中,我调剂到了那种味道。 30年代。上海。摩登女郎。水门汀。桂花香。黄昏。电车。阳台。梅兰芳。张爱玲。 梅先生在上海的家,或许离爱玲的爱丁堡公寓不远,爱玲在黄昏里的阳台上,俯下身,她的整个人便像一件衣服一样搭在了栏杆上面,看着电车叮当而过,车身上有大得似乎无论站在哪里都能看清楚的字:冠生园。还有前面那尖尖的建筑的一角,有霓虹灯闪着光,是“百乐门”字样。她手里捧着一大杯浓浓的红茶。那个在她旁的男人,曾经就那样近地站在她的身旁私语。月亮起来了,照在阳台上,白白的光。 明明如月,何时可撷? 桂花树一团浓厚,两人浸在浓烈的香里,彼此都恍惚。女的问:“你的人是真的吗?”“是真的,两个人都是真的。”男的答。他手指上夹着的香烟,在这夜中明明灭灭。如她的心一样,亮了又暗了。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是抓不住的,不是真的。 她就是这样每日里在这阳台上站一站。想想他。夜色渐深,忧郁也如这夜中的凉漫漫侵上人的身。 这时候,谁家的留声机里,抑或是直接来自“丹桂”或者“天蟾”的舞台,就那样传来了梅兰芳的京剧,幽幽的,像他手上的香烟的火星。是飘忽不定的。却,让人这样不安。看不见,摸不到,你越赶它走,它却离你越近,而你趋近它,它又不在了。 还有楼下那棵桂花树,在这黄昏时候,分明地寂寞着,散出来的香气,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一如梅的音。 真是奈何不得它。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解君忧闷舞婆娑。 赢秦无道把江山破, 英雄四路起干戈… 此时的爱玲,也许,倏然即会逃走。她知道,梅郎的声音里有一种蛊,会一点点地将人心摄住。挣扎一点也不可能。最后是痛。那种痛叫做内伤。她刚好是患者。疗好她的伤,需用一种世间难寻的药。 何况此时的上海正是孤岛。正是英雄起干戈的时候。可是这上海人哪,就是有这样一种清贵,男人还依然是听梅兰芳的戏,女人依然看张爱玲的书,还要从裕泰纶绸缎局里买来时兴的料子,做成旗袍穿上,在街上飘。爱玲也即是这样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人,如这样的黄昏,这个孤立的城,未来是怎样的呢,她惶惑,又无奈何,只好装得很糊涂,很镇定。于是,她依旧写她的小说。胡兰成懂得她,说她“这样破坏佳话,所以写得好小说”。 自古常言不欺我, 成败兴亡一刹那。 遇上了他,爱玲懂得了什么叫做成败兴亡一刹那。这个“那”字,在这里是念“挪”的。 其实,梅兰芳他的人是真实的,温暖的,现实的。他那时即或就在自家的院子里喝喝茶,弄弄相机。可他的声音是属于上海的,也代言着上海。 其实早在1932年,梅先生就从北迁居上海了,是与孟小冬分开的第二年。后来才去的香港。他蓄须明志,息影舞台即发生在此时。1942年夏,他又由香港返回上海,即住在思南路87号,一栋四层西班牙式花园洋房,被称为“梅华诗屋”,他于此闭门谢客,精进画艺,一直到1945年。可这几年,正是爱玲最光华满天的时候,1943年她在<紫罗兰>上发表《沉香屑——第一炉香》、《倾城之恋》。1944年在《万象>上发表<连环套>、《红玫瑰与白玫瑰》。1945年她的《倾城之恋>在上海公演。她结识了当时一大批上海文化潮人,如周瘦娟、苏青、柯灵、胡兰成。胡兰成还一手玩着政治,自以为是,却最是他深海翻船,不得超生。 她那时真是风华绝代啊,胡兰成公然在民国三十三年6月的《杂志》上撰文说她的好,说她的文字“美丽到要融解”。说读她的作品“如同在一架钢琴上行走,每一步都发出音乐”。民国三十三年,也就是1944年。 梅先生刚好就在上海,也许他是看这些报的,偶尔翻翻,在满是绿苔竹影的小院里,坐上一把藤椅,他时不时地就看上一眼。他那时是不唱戏的。 转过年来,也是桂花开的时候,日本投降。人们不经意地又听到了梅先生的清媚之音,只是,这一次,似乎是有希望了,他的声音里少了些冷,多了些许的热烈。是从美琪大戏院里传来的: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 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 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 就是这样,失望了吧,读到了这里,也没有什么故事发生。可是,想一想,他们两个人在同一片天空下,一种味道的空气中,一样的水门汀的街上走,我即觉得欣喜。那路边的桂花树即是见证啊,一日的一时,她刚走过去的时候,他即走过来,那花香的浓度也是一样的。烈烈的,呛人的鼻息。 可是他们真的遇见了又能怎样呢?倒不如这样猜想一下来得温暖。也似乎是真的相遇过,一次是在由香港回上海的船上,一次是在演戏的台后。可她是张爱玲。他是梅兰芳。来去都是神色匆匆,他也从没有觉察过,曾被这样一个女子注目。 解放后的上海,爱玲突然感到了失意。一切是新的,耀眼的,刚的,强的,整齐划一的,月亮突然变成了太阳,在那一刻,她觉得了不适。她即如白四爷的胡琴,在白公馆的黑沉沉的旧式阳台上,咿咿呀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回去却怎么也拉不过来了。这一次,不得不就此戛然而歇了。三年后,她离开上海,避居香港。 她,从此就远去了。与我们隔了。她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在大洋彼岸开了,落了。对于她,我们只得努力地去想,去猜。她在对岸一言不发,接受一切。她不应和人。别人应和她也是休想。同沦异乡,昔日的爱人一如孤鹤对着她怆然而鸣,声声唤着她“爱玲”。她亦只是默然地不应一声,一切似与她的人没了关系。她的眼神依然斜睨,她的头依然拾得很高,可她的心是苦的,因为她的脸上和笔下都再也开不出美丽的花。 梅兰芳,他在1961年也就去了。匆匆地。 他的隔。是隔了天。 他从此也让我们听着他的音,努力地去猜他,在北京,在上海的样子。他也是让人猜不透的。难怪梅家弟子无数,可是没有一个能赶得上他的。 幸好的是,他们两个走的走了,去的去了。都躲得远远的时候,那十年浩劫才开始的,两人都没赶上,不然,想象一下那种场面,就骇人啊。那才是真正地破坏佳话。 两人留下的最美的一抹苍凉,就这样定格在了旧时的上海。 道旁的洋梧桐上飘下一片大叶子,像一只鸟似的,“嚓l”从头上掠过。她就这样在风中孤零零地走着,留声机里传来了京剧,这一次大约不是马连良即是杨宝森什么的,她听了,徒然想起他来了,她觉得那声音像他,现在已四处流亡的昔日的爱人,胡兰成。 她一直以为她是可以随时离开他的,她那样傲气和淡然,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辈子也只爱了他这一个人,她总以为,人世这样的悠长,他不过是她命里的过客,可是她错了,她一直是上不得岸的,“萎谢”两个字,说来也还有点轻了。 爱玲她拎着一只旧皮箱,飘洋过海,嘴里说着洋话,与美国男人结婚,貌似是个新派的人儿,喝咖啡,听西洋乐,其实,她骨子里最是中式,她笔下的女子无一不是旧上海的人,即是改了头,换了面,也是无奈的。 我一直心悸地想,她这个人像她笔下的人物葛薇龙,没有人逼,逼着自己走得这么远的人,正是自己。回也回不了头。 其实,她一路上,也不过是随着那胡琴走的。何时曾远离过。 最后,她抛出来了《小团圆>,真是苍凉到底。 从那年她去了美国,她的人就停在了那里,再没有往前走过,她的一切故事也即在那里结束。她原来以为她是可以的,她把那胡琴的过门一遍一遍地拉,可真的就是过不去了…… 她这以后的文字几乎全部都是寒塞宰宰地回忆过往。半夜里,打开自己的衣柜,把不能再上身的年轻时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细细地抚摸上无数遍。正像那《夜深沉》的曲牌,听着听着便沉了下去……要怎么样才能把自己捞上来呢? 戏里的虞姬,舞罢了,也一眼一脸的空洞。她也从来没想到过,她下一刻陈尸人前会是什么样子。有时候人世冷得就像虞姬拔剑起舞的那个晚上。“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 虞姬的故事虽悲苦,可那毕竟隔着悠悠的岁月,远了。 “马路上的店家大都已经关了门。对过有一个黄色的大月亮,低低地悬在街头,完全像一盏街灯。今天这月亮特别有人间味。它仿佛是从苍茫的人海中升起来的。” 我真是想念这两个人,三四十年代若是没有他们在,我害怕那月亮也像白炽灯一样,直直地照在街上。让人没有一点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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