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编著的《跟你商量个事儿》为“宁波市青年作家创作文库”丛书中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小说基本都“坐南朝北”,即作者作为生活、居住在南方的一位北方人所创作的一系列呈现渭河边乡亲生活、生命状态的作品。作品语言平实,情节平缓,虽不以故事取胜,但朴素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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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跟你商量个事儿/宁波青年作家创作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寒 |
出版社 | 宁波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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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寒编著的《跟你商量个事儿》为“宁波市青年作家创作文库”丛书中的一部短篇小说集。小说基本都“坐南朝北”,即作者作为生活、居住在南方的一位北方人所创作的一系列呈现渭河边乡亲生活、生命状态的作品。作品语言平实,情节平缓,虽不以故事取胜,但朴素感人。 内容推荐 张寒编著的《跟你商量个事儿》有点“奇”的写法,散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却一层层进到内心里,直至最柔软的部分。这是一种很有表现力的写法,就像一位功夫了得的太极拳师,看他柔柔地出拳,平缓地呼吸,却很结实,以一当十是也。或许根本就是张寒的独创。一个陌生的张寒,带给我们陌生的小说。 目录 代序:陌生的小说——张寒及其小说印象 二舅 老乡 没和我说过一句话的三姐走了 我是疯子 与胡子见面 就那么死去 王胡理发 伤疤 网 你讲的故事 木清的大年初一早上 扯淡 信徒 草莓 到底钻哪儿去了 看着父亲牵羊过渭河 完了 在无边的恐惧中奔跑 看中医妇科的男人 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是想混包喜糖吧 卖蒜 独行者并不孤单(代跋) 试读章节 当时,我二舅左手抄在裤腰处,右手垂着,手指瘦长而弯曲。看见我和我妈走过来了,他没任何反应,扭头自顾自地望着远处,又似乎啥也没看。 看着他,我忙走上前,叫了一声:“舅!”摸出香烟,抽出一根递上去。我二舅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又看看我手中的烟,好像它有毒似的,胆怯地往后退了退。 “辉子娃给你烟呢!”我妗子在一旁说。我二舅有些惶恐地望着我,还是一声不吭。“算了,你舅如今不吃烟了。你不用给他了。”我妗子苦笑着,转身要走。 看着我二舅的模样,我妈忍不住问:“民权,你一个人站在这儿干啥呢?你把早饭吃了没?”我二舅看了我妈一眼,扭过头去,依旧不吭声。 “咱姐问你话呢!你看你……”这时,我妗子对着我妈说,“姐,你看他……如今谁都问不出个声气来……早饭我先前就给他舀好了,他应该吃了……” 我妈望着我二舅,眼圈红了。她摇着头转过身,边走边叹息:“唉,你看你把自己弄成啥样子了……傻完了。娃还小着呢,你以后都咋弄呢……” 老太太这人,你上一次见过面。她啥都好,就是心中搁不住事,话多。 就在我妈絮叨的时候,我看见我妗子凄然地掠了一下头发,咬着嘴唇,却一直没吭声。我猜想,她的心被我妈的话触动了。我心里有些不安起来,连忙暗暗扯了一下我妈的外套下摆,老太太这才住了嘴。要不,我真担心我妗子哭起来。 进了我二舅家里,我妈和我妗子说着话。我坐在一旁,偶尔插一两句,心里还在想着我二舅。过了一会儿,我二舅从外面进来了。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声不吭地出去了。他背着双手,先是站着,看着远处的庄稼。过了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接着又走出去,蹲在了门前。我妈和我妗子停下来,看了看他,又继续说话。 离开我舅家时,我们走到门口,我妗子看着我二舅:“咱姐和辉子娃要走了,你看你……”我二舅看看我们,依然面无表情。我妗子苦笑着送我们出了村。 我给你说,小时候,每到腊月底,我总要缠着我妈把板柜包袱里的那颗红五星和一对红领章拿出来。这种五角星你可能没见过,什么样子?你听我说,就是那种模样很简单的、胖胖的、红艳艳的五角星,背后镶个小别针。那对平行四边形的领章,应该是丝绒的。摸上去柔柔的,又挺挺的。我把玩着它们,舍不得丢手。 那个时候,我家邻居的二旦和对门的疙瘩……啥?怪?这有啥怪的,农村男娃的小名就是这么土,这么俗!比这俗气的还有呢,什么铁锤、铁狗…… 你别笑了,先听我说下去。大年初一早上,二旦和疙瘩这两个货,经常穿着黄军装,戴着黄军帽,在我面前显摆。我当时很眼红,毕竟是小孩子嘛。 看看他们那红布做的帽徽和领章,我又不以为然。显摆啥呢,我说,你们的领章和帽徽都是冒牌货,我有真家伙,是我二舅当兵复员回来时带给我的,是他特意给我这个大外甥带的。这两个货说,你吹啥牛呢,有本事穿戴出来。没有黄军装和黄军帽的我顿时噎住了,半晌才说,我怕你们眼红死了。这两个货白眼一翻,跑了。 我现在还记得,我二舅结婚时,我在他新房里的镜框上,看到过一张照片。 那应该是我二舅在部队上的时候照的,是一张大头照。也许因为当时照相技术的缘故,照片略带点粉色,像是画出来的。我二舅浓眉大眼,微胖的脸庞稍仰。我觉得我二舅很威武。尤其是那军帽上的红五星和黄军领上的红领章,让人眼馋。 以后的日子,每次到外婆家,我都要钻进二舅的房子,一个人细细地端详那张照片,心中充满了羡慕和憧憬。呵呵,当时我就想,如果老师问我长大后干什么,我就说,当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穿军装,戴军帽,手握钢枪,保卫边疆。 啥,你们当时也这么想?呵呵,也许那个年代的孩子都有一个参军梦! 遗憾的是,还没等到我妈答应给我做的黄军装和黄军帽,我就上初中了。这个时候,我已不大见到我二舅的面了。我迷上了游泳、钓鱼。常常跟着二旦、疙瘩,上午放学连家也不回,连饭也不吃.就往渭河滩跑,在渭河边折腾。 是渭河呀。我以前给你说过吧,我们家就在渭河边上。渭河你总该知道吧,泾渭分明这个成语听过吧?渭河是我们母亲河——黄河的最大支流啊! P2-4 序言 这是一种陌生的小说。 有人说,像散文。是啊,像散文,没一般小说那样以故事取胜,人物在故事里成长。这小说,有一搭没一搭的,以前没见过。 但我就是喜欢。喜欢这样一种速度。就像渭河两岸村落里的炊烟,慢慢的、静静的、悠然的。 小说《看着父亲牵羊过渭河》讲了一件很简单的事,要用一句话说就是:辉子父亲牵着一头羊过渭河去走亲戚。当然这亲戚有点特别,辉子是父亲抱养的,这亲戚就是辉子亲爹亲娘家。辉子三哥病了,这段时间养病,父亲把羊送过去,让辉子三哥喝些羊奶早些好起来。一路走过去,西崆峒一南照~韩坎一渭河……一路上遇见了会萍嫂、十四爷、水果店二叔、关牛妈、麦歌姐……每一次的对话几乎都是这样: “大叔,你这是把羊给哪儿牵?羊生病了?” “他嫂子,羊没病。我想把羊牵到终南去。辉子他三哥病了,刚出院,这阵子在家休养着。我想把这羊送过去,让娃喝些羊奶,身体好恢复得快些!” “噢。羊奶好!只是这……等你过了渭河都到啥时候了!” “不急。慢慢走,其实也快着呢。等过了渭河就快了!” 每次都是这几句。可就在这般看似平淡的叙述中,渭河岸边西北农村的风土人情、淳朴民风、生民的艰辛、对外面世界的向往等等,西北农村人们的生存境遇,通过父亲的感叹,通过父亲内心的意识流叙述,活现于读者眼前。唉,会萍的小叔子保国这娃,你讲什么哥们义气,你咋能捅人家一刀,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弄得啥事嘛!李家二哥去世也有五年了吧,怎么那么想不开,干吗非要用那剃刀割自己的脖子。你非要把娃嫁给尼安村那人家,到底是咋回事?英文媳妇素花不知现在咋样,一年多了一直没见她进教堂,听她说以后不再进教堂了,说是天主亏待她。唉,在家有在家的苦处,出门有出门的难处……真是不经意间写尽春秋。 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更特别的是,整个情节是在远在四千里外的“我”的注视下行进的。父亲在老家的黄土地上牵着羊行走,遇见了谁,说了啥,“我”(辉子)似乎都在场。父亲牵挂着在南方的儿子,父亲和羊遇见的每一个人也都牵挂着南方的“我”。而再读下来,觉得是因为南方的“我”在牵挂着北方老家,牵挂着父亲母亲,牵挂着父亲和羊,牵挂着周围村庄的乡亲,所以,“我”才能够看到四千里外父亲怎样一步一步牵着羊过渭河去,怎样和乡亲搭话,怎样感叹,怎样意识流动。 ——这可能是这个小说最独特的地方,也是这个在渭河边出生、长大,如今在南方谋生的张寒写作的一个“母题”。张寒自己称之为“坐南望北”。身在南方,静下来就想念北方老家,想念老家的亲人。那是怎样让人亲切的地方,又有着怎样让人亲切的人。他们都好吗?爹娘都老了,养父养母也老了。自己小时候,没让父母少操心。读初中时,放学后和几个同学一起去鱼塘耍水,父亲左等右等不见儿子回家,忙往河滩找去。那天晚上,父亲让儿子跪在地上,头顶了一个多小时板凳,又写了保证,父亲才饶了他。唉,二十多年了,父亲想起来自个笑了,“我”也自个笑了。也是二十年前,“我”的生父那时候火气病正患得厉害,一天天刚亮。父亲打开门,就看见生父蹲在门口。问他啥时候来的,他说老早就来了;问他怎么来的,他说他走来的;问他和谁来的,他说一个人来的;问他家里人知道不,他说家里人不知道;问他啥时候开始走的,他说半夜里开始走的;问他顺着哪条路走来的,他说他先从马蓬村走到终南镇上,再一直往西走到周至县城,再向北过渭河上的八号大桥,顺着渭河的沙梁往东一路走过来的。这哪里是半夜走的,这简直是不停脚地走了一个晚上啊!最后问他,你这么急急忙忙赶过来,是有啥急事?他说,我想看看娃,就想看看辉子。他神经都错乱了,竟然还记得辉子。那一次,生父朝着这边走,今天养父朝着生父的方向走。一条路,牵着两家人,也牵着游子。这是一条怎样的路啊!深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有点发呛的泥土气息。那是怎样的思乡曲啊!不高亢,不激越,只是如渭河边上村落的炊烟,缓慢、安静、悠长。甚至第一遍读来,你根本觉不出,它是思乡曲。 第一次读张寒,是他的一组散文。写亲人的。我被他黄土地一样质朴的情感击中了。急着要见他,约他喝酒。他显老,我甚至觉得比我还老。我称他寒兄,他叫我方兄。平时我们很少见面。读到好的文章,他总要发给我,说我可能会喜欢。起先,他的带关中腔的普通话,我听起来有点吃力,不如他的文字干净。他的文字非常干净。又有着他自己的风格,这种风格自然是带关中味的。 顺便说几句张寒的散文。张寒散文也多是“坐南望北”的题材,写法比较“正”。而小说却是这种有点“奇”的写法,散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却一层层进到内心里,直至最柔软的部分。这是一种很有表现力的写法,就像一位功夫了得的太极拳师,看他柔柔地出拳,平缓地呼吸,却很结实,以一当十是也。我一直在寻找它的出处。他说他读中学时就喜欢读萧红,最早的阅读经验对自己影响很大。还有马尔克斯、博尔赫斯、卡佛。或许还吸收了民间故事的叙述方式。或许根本就是张寒的独创。一个陌生的张寒,带给我们陌生的小说。 后记 得知稿件要被刊用的消息,元旦刚过。老家渭河平原上武功县薛固乡的父辈们,把元旦叫“阳历年”。小时候,只有“公家人”才过这个年。初中时,我几个同学的父亲,在附近小村镇的5702工厂上班,过元旦家里还吃肉菜。我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自然不过阳历年,家里也没肉吃。但有一年元旦,我吃到了一块“肉”。那时,我姐刚出嫁,她邻居的小伙子在小村镇文化馆里混,在他家里,我读到了生平第一部小说——《呼兰河传》。 我自己开始写小说,是在陕西成阳师专读书时。我先写了一个几千字的,被女朋友带去她班里传阅,后来竞遗失了。心疼之余,我又写了一篇,叫“金水村的冬天”,有两万多字。它的底稿,现在还在我手边。二十年过去了,纸张已经泛黄、变脆,可它记载着我的青春和梦想,让我感慨不已。 我还记得昔日写它的情形。冬夜里我独坐宿舍,“金水村”那些男女老少,在我面前的烛光里展露着喜怒哀乐,甚至和我说笑。小说的结尾,是在阅览室完成的。值班老师发现,有人晚自习时在宿舍点蜡烛,我不得不转移阵地。点上最后那个省略号,我既激动又轻松。要知道,那些人物纠缠了我几个星期。很快地,我又感到了忧伤和失落,我觉得内心被掏空了一大块。 一个星期天,我和女朋友揣着这篇小说,来到西安市建国路上的陕西省作协大院,见到了《延河》的编辑冯积岐。在一间平房里,冯先生和我俩谈了一个多小时。几个星期后,我的小说被退了回来。附信说,不适合刊用。即使这样,看着冯先生的笔迹,我还是很激动。那时,我们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啊。 毕业南下,在杭州湾畔的小镇上教书了,我还在做着作家梦。随着时光的流逝,我的散文从当地报刊,陆续走上了一些有影响的杂志,小说却始终没能发表。当然,我写得很慢、很少。对于小说,我喜爱又敬畏。有时,我觉得小说就是讲故事,讲得让人觉得有味,从中得到一点教益,引发一些思考,就是好小说。有时,我又觉得写小说很难,想得很好,写着写着就不对了。 真实与虚构的问题,时空的处理问题,内容和形式的问题,阅读与写作的问题,写作的意义问题,一个个曾纠缠了我很久。在这所乡村初中里,同事中几乎没有文学爱好者,喜欢读书的没几个,写文章的更少。没人可以交流,没人给我指点。我只有在孤独中苦恼着,自己阅读、摸索、感悟。 更为残酷的是,我把几篇自认为不错的小说。一笔一画抄好,从县市级公开发行的刊物,到省级刊物,再到全国有影响的刊物,遵循不一稿多投的原则,一级级特别用挂号信寄出去,然后就是长久的等待,却没有音信。我又换另外的篇目,选别的刊物,再按降序,一级级寄出去,还是没有音信。时代变了,没有哪里会退稿,更没哪个编辑会给一个村野的写作者寄来只言片语。 从我写第一篇自认为严格意义上的小说始,已经二十年了,我写的完整的小说也只有二十篇左右,且有三分之二是近十年写的。当然,那些半成品、废品、实验品也有不少。到目前为止,我的小说除了有一篇被收入一本公开出版发行的集子,另外有八篇,也只是发表在县市级文联的内部刊物里。 慢慢地,我不再奢望发表小说。这时,我的写作已成了一种自然、自娱的书写和表达。我不再想着用它获取名利,不再想着赋予它过于神圣的责任和使命。在这段时间里,因为写作,我结识了一帮同样热爱文学的朋友,大家坐在一起即使不谈文学,也能彼此感受到一种真诚和对生活的热情。 我的老乡王东,有着不凡的鉴赏力,因着相似的成长背景,他和我格外亲切。我的所有作品,他都一一读过。且能畅所欲言。兄长方向明,凡我发表在市文联刊物上的作品,他都一一细读,并给予真诚的肯定和鼓励。还有我读师专时的当代文学老师邹贤尧教授,这位也从事小说创作和文学评论的鲁迅研究专家,虽然多次调动工作,却对我发给他的每一篇小说,细读点评。 与此同时,在回望故乡时我也在重新认识自己,我意识到,必须坚持自己发现、思考生活的角度和方式。我意识到,一个写作者应该明白并学会做自己能做的事。这些别人也许早就懂得的常识。我却经过了多年才有所领悟。 这时,我的小说大多是由生活中一件事、某个物触发而来。比如,听说父亲竟然要牵着羊过渭河。一次理发的经历,一个来自老家的电话等。我发现,有时现实生活比想象来得更丰富,更出人意料,在小说中使用真实的地名人名,反而更像是在虚构。至于小说的情节,则像我老家院子里的南瓜蔓,要朝哪里长,长成什么样,我往往只有一点模糊的想法。在成长的过程中,它可能遇到砖头、石块,在哪儿长叶、开花,什么时候长瓜、成熟,我往往只能看着它,跟着它。也许它长着长着就旱死、干枯了,也许它只长了一个藤,最终却没有结果,我只能遗憾地把它连根拔掉。这让我想起了《圣经》里耶稣关于撒种的比喻。 正因为如此,我不大会刻意设计情节、安排结构,也不会去列详尽的提纲。在写作过程中,常常会冒出许多意外的场景和细节。这条南瓜蔓在向前蜿蜒时,常常又变成了一块磁铁。把生活中许多被我忽略的东西吸附过来,使得小说情节丰满起来。当然,我也意识到,要成为一个自觉的写作者。还应该主动捡拾生活中南瓜子,必要时去规划、安排它的生长,从而使之更为茁壮。 回首往昔,我突然发现,自己在独行时并不孤独。阅读时,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徜徉;生活中,有许多师友相伴;写作时,笔下的人物和我一起喜怒哀乐。当然,昔日那些令我纠结的问题,我并未完全解决,以后的日子里,还会有新的问题纠缠我。未来,我会写出怎样的小说?我也不大能说得清楚。 在南方度过的这第18个冬天里,我见识了真正的雾霾,但我知道它的背后有太阳。在这个我已不再羡慕吃肉的元旦后,我突然想起了那年暑假回到老家,在我们西崆峒村后那片玉米田间的小路上,我偶遇一位独自在读《三国演义》的老人,我认出他就是我幼时村子里的那位说书人,顿时泪流满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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