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麦田就是我的精神家园。我守望麦田,守望着一份温暖。
《守望麦田》是作家的第一本散文随笔集。作者对文体的感觉和对生活素材的敏锐,不仅没有在繁琐纷扰的生存环境中丢弃、销蚀,而且更多了对喧嚣事物的有效提炼。经过多年的积淀,作者写的虽然仍是他熟悉的农村,那种生活的况味,几乎带着乡村早晨小草上的露珠,带着原汁原味的泥土芳香,却也更多地注入了对人生和社会的哲理性思考。志溪向前迈进的脚步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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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守望麦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郭志溪 |
出版社 | 中国社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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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的麦田就是我的精神家园。我守望麦田,守望着一份温暖。 《守望麦田》是作家的第一本散文随笔集。作者对文体的感觉和对生活素材的敏锐,不仅没有在繁琐纷扰的生存环境中丢弃、销蚀,而且更多了对喧嚣事物的有效提炼。经过多年的积淀,作者写的虽然仍是他熟悉的农村,那种生活的况味,几乎带着乡村早晨小草上的露珠,带着原汁原味的泥土芳香,却也更多地注入了对人生和社会的哲理性思考。志溪向前迈进的脚步清晰可见。 内容推荐 《守望麦田》是作家的第一本散文随笔集。作家笔下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思辨风采,笔触所及,远至民国,近至目前,从一个侧面见证着社会生活的变迁,书写着关于大地、生命、心灵、历史和现实的独特感悟。优美思辨的语言,汪洋恣肆的思绪,纵横捭阑的叙事,承载着思想性、趣味性和资料性并重的特色。 目录 守望着自己的麦田 大地散步 登泰山 走过天山 五柳秋色 探访昭君 读金秋我醉了 温暖的老照片 老海寺与老海寺会 心香一瓣 孤独的猫 家在汾水之阳 泥泞 烤火 谁的乡土不美好? 卡帕和他的情人 蝌蚪没有博客 行走的风景 实验散文 我拿什么来抚慰你的呻吟 马在奔跑时有无法言说的快感 守望麦田 奎河从我头上流过 看得见风景的房子 夜读札记 向着太阳祈祷 初识散文 生活的追求为什么平庸 对艺术空间的可贵拓展 泥土最后的芬芳 被颠覆与被触摸 缓冲:有度与无度 感恩军营 素心品自高 一往情深的乡土叙事 裸体之美 在色彩的丛林中裸奔 批评者说 关于杂文 说杂文的模式化倾向 沉思集 从沉默到开口 谈鼠论猫 娱乐圈需要什么样的批评 站在十字路口的思考 逍遥者说 时村的街道 水手与歌手 住房:困惑与无奈 自行车的辉煌 我和春联的故事 我在情人节里想说的话 民间叙事的色彩 新闻主义 宿州:阔步迈向新世纪 英雄:杨在葆的艺术人生 绿荫下的童话 青春期性教育,让“含蓄”走开 特殊家庭:请关注儿女成长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代后记 试读章节 走过天山 从乌鲁木齐到天山,大约一百一十公里。车出城外,好像是往东北方向。路况很好,车速也较快。两小时后,我们到了天山脚下。 九月九日的上午九点多钟,我和大伙儿乘新疆“新丝路”旅行社的中巴往天山。 新疆的九点多相当于淮北平原七点多的“光景”。可能是街道很宽的缘故,虽然是上班高峰,但是乌鲁木齐市的街道并不拥挤。人们秩序井然地各行其道。车窗外偶尔走过着民族服装的人,我就细细地看着,生怕丢掉每一缕西域的色彩。 在等待缆车排起的队伍中,我的兴致索然。来时忘了戴遮阳帽,加上阳光的紫外线格外强,就更加急躁。此时,同伴中有人大声说了一句“看日月同辉”。我抬头看了看,太阳在东,月亮在西,都在头顶上。湛蓝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缕云,似乎也没有半点尘埃。清新、清洁、清冽的空气吹在脸上,浸润在心里。从两人一组的缆车上下来,再乘电瓶车走一段路,就到了著名的天山天池。导游要我们先游小天池,再游大天池。于是,我们步行着继续向山里走。同行中的邓大姐突然冷得抱起了膀子,有人给她一件上衣加上。果然是山里冷了。小心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游人也显得多了起来。小天池实际上就是一汪绿水,背景是蓝天白云和山峦,第一次看到如此美景,大家争着让着有利位置忙着照相留影。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这里雕凿得实在美丽。大块色彩的跳跃对比,使它美得有点俗艳了。沿着小天池的一条小溪逆流而上,溪流的歌唱就一直在陪伴着游人。声浪吸引着人们的视线,泉水下面的石头、沙砾和草木都是那么地清晰可辨。 游人如织。加上秋天特有的热,使我的心情有点烦躁不安。看着跳到溪中间的人,争着站在一块石头上照相,我立即以欣赏的心情观看着,心情也静了下来。那些捏着数码傻瓜机的,在阳光下,天山之秋的阳光下,看不到显示屏上的影了。那些拿着小傻瓜机的,拿着单反机的,把镜头对着直接射来的阳光,就那样摄了。在这样的强逆光下,是拍不出什么好照片的,哪怕是纪念照。我靠着一点专业知识,还是主动把游人的伞伸到他们的镜头前,为他们遮光。手持照相机的人,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直对我点头致谢。我想,走过天山,都不是机会多多的。走过天山,是值得纪念的。那我就为他们遮一次强烈的阳光吧,希望他们在数码中,在胶片上留下这个关于天山的纪念。 在溪边照了相,接着就往回赶。同行的游伴要吃正宗的羊肉串,我们吃了。是维吾尔族老人烤的,味道不像内地的,就算是原汁原味吧。吃过了羊肉串,就来到了天池旁。 天池真的美啊!阳光从正南方向倾泻下来,洒向了清澈的天池,天是蓝的,从天上洒下的光把湖水也染得碧蓝碧蓝的。据说湖深达百米,海拔近两千米。这个天然的高山湖泊就是这样静静地镶嵌在天山的腰间。半月形的湖面这样清澈,如此碧蓝,天池,它真的是天山的一颗明珠。 抬头远望,南面是雄伟的博格达峰,终年积雪的博格达正在俯瞰着这座神奇的湖。如果说博格达是一位满头飞雪的老人,那么,天池就是他腰间的一块晶莹剔透的碧蓝的和田玉。我们在照纪念照时,我听到别的团队的导游说,1980年,自治区批准成立了天池自然保护区。1990年3月27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做出决定,将博格达生物圈纳入国际生物圈保护网,并颁发了证书,使天山天池享誉海内外。 我在为大伙摄影时,一个小姑娘向我兜售“雪莲”。我知道,雪莲是生长在博格达山脉的雪线以上的,珍贵的东西不是到处都有的。正如天山天池,不可能到处都有。当然,长白山的天池我没有去过。我只是在2004年的9月,走过天山。 五柳秋色 五柳,在没有多少“风光”的宿州,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我骑着车,避开大路,避开大路的灰尘;远离国道,远离国道的风险,沿着乡间小道往北、往北。过了符离,道路就出现了泥泞。也许前不久下了小雨的缘故,也许是华电建厂的大车损坏了路面导致?总之,我的骑车速度慢了下来。记得有一次骑车想找个近路,结果到了华电的厂子里,这里分明就是一个大工地,怎么也不好找出口了,反而耽误了时间。这次,就直接从华电旁边的乡道上过去吧。 路两侧的地里残存着收获过的棉柴,路边也堆积了一些枝头挂着棉桃的棉柴,勤劳的农民希望经过几天太阳的照耀,犹如冬日阴霾的天空,到了早晨就能绽放出雪花来。一路上,妇女、老人,从容而安详地守着家园,或田头,或村口,或房檐下,或水塘边,青年、壮年在秋天的播种后早已经踏上了打工的路程。在冬天来临之前,山村特有的最后的温暖,裹着我匀速地穿越这个小村庄。 我到了尖山山顶,然后小心地控制着速度下坡。深秋抑是初冬的田野,一阵一阵的清风拂面,好不惬意。下到坡底,一片空旷,环顾周围,四面皆山。这个安静的空旷的地方,显然是农民打场晒粮的绝佳的地方啊。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取出相机,在蓝天、绿树、红叶的背景下照了几张照片,消解了工作的疲劳与烦恼。 上坡,右转,五柳水库就在脚下了。人不多,从五柳水库中间沿着曲径而上,闻听泉水潺潺,喜看竹叶婆娑。 20世纪80年代的尾上,我曾经随工作组在这里抗旱,前后半月时间。那时的五柳山上,除了五柳水库是人工修建的外,植被和景观没有多少人为的痕迹。我逡巡于草丛和山石之间,试图寻找和辨认出当年的筛子泉。那时看到的筛子泉,分明是一个长方形的筛子,落叶在水底清晰可辨,那些涌动的泉眼构成了这个硕大“筛子”的筛子眼。毕竟为了旅游的开发,这里已经变了样。想必那个淳朴的。天然去雕饰的筛子泉被美容了。我终于没有把它辨认出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询问了几家农家饭店,找了一片竹园坐下,要了蘑菇鸡和啤酒。远远地看见了城里的熟人,想必也在此吃蘑菇鸡吧。她们是乘车来的,我是凭着自己的体力骑车来的。她们乘的是公车,我骑的是私车,感觉自己更游得其乐。吃过了饭,稍事休息,就到竹林中散步,感受着五柳的秋色。 五柳的秋,有些绿,有些黄,更有些红。 时间已经是11月了。这个时间,游人少,农人也少。在归来的路上,又到了四面皆山的空旷地方,远远看见一女子骑车疾驰而过,那画面里有刚生长出来的麦苗,有黑地,也有红土,有蓝天,有堆放的庄稼秸秆,有一抹傍晚的雾霭,色彩斑斓而浓郁,真是一幅油画般的五柳秋色图。 五柳的秋,有些绿,有些黄,更有些红。 在这个背景下,我向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我更喜欢当年抗旱时的淳朴的五柳还是“开发”美容后的五柳?五柳被人为涂上的一抹“口红”,真的很俗艳。P8-11 序言 从手机里读到志溪发来的信息,他说最近要出个散文随笔集,想约我写个序。读完信息,家里的电话又响了,我接过来,是久违的操着淮北方言的志溪的声音。 我开始阅读志溪的“守望”——《守望麦田》的书稿。 读着这些熟悉的文字,我的思绪飞到了20世纪的80年代初。认识志溪是在1984年宿县地区“绿满平原”的创作会议上。我们在一起听作家讲课,到萧县、宿县、砀山等地采风。那个时候,他坐在大客车上,手执一卷,静静地读,十分沉静。而他正在阅读的图书,却是温元凯的《中国的大趋势》。这使我对年轻的志溪刮目相看,觉得他有眼界,有志趣,对当时仍生活在农村的志溪有了不一般的好印象。他有他的一亩三分“麦田”。 后来,我从宿州市人民政府调到宿州市文联工作了两年,主编《宿州文学》报,并且在创刊号上策划了一个专栏——“你为什么写作?”发到宿县地区各县作者手中,征求回复。志溪的回答大概是“为尊重人的价值而写作”,而我自己的回答则是“生命的一部分”。 那都是上一世纪的事了。 志溪早期的杂文,性情闪光,词锋锐利,虽未必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却也有着作家不平则鸣的良心和道义。从《从沉默到开口》,到《谈鼠论猫》,这些杂文血性旺盛,怒谈真理,给人以较强烈的冲击。而《娱乐圈需要什么样的批评?》等篇章,则笑谈真理,多了些稳健和从容。更有《民间叙事的色彩》等文,是颇富新意的说理散文,是志溪对乡土、对底层的思考,读毕令人深思。志溪的作品语言凝厚,意境盎然,1985年的《泥泞》,文笔已经十分老练。他知道自己应该写什么。他笔下的人物,他笔下的生活,是和泥土,和麦田,紧密相连的。 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我从宿州调至省城工作,志溪则于1988年调至宿县县委宣传部工作。诸事繁忙,志溪又是个十分敬业的人,对分内分外的工作,他总是不仅完成,更是追求完美,而且有着一般人所不及的高效率,从此他好像不问创作,只顾工作了。 但随着新世纪的展开,我又陆续读到了志溪的一大批文学新作。我很欣喜:志溪没有离开他钟爱的文学,没有放弃思考,没有忘记对新认知的追求。他的《老海寺与老海寺会》、《守望麦田》、《奎河从我头上流过》、《我拿什么抚慰你的呻吟》、《马在奔跑时有无法言说的快感》,读过都令人难忘。志溪对文体的感觉和对生活素材的敏锐,不仅没有在繁琐纷扰的生存环境中丢弃、销蚀,而且更多了对喧嚣事物的有效提炼。经过这些年的积淀,志溪写的虽然仍是他熟悉的农村,那种生活的况味,几乎带着乡村早晨小草上的露珠,带着原汁原味的泥土芳香,却也更多地注入了对人生和社会的哲理性思考。志溪向前迈进的脚步清晰可见。 值得一提的是志溪的“夜读札记”。从这一辑里我们能读到他早些年的刻苦和勤奋。志溪颇具批评的才能,他既能敏感地品读出作品所蕴涵的意味,又能由此生发出自己的独见,同时还能指出原作者未必已经意识到的问题。《被颠覆与被触摸》、《向着太阳祈祷》、《泥土最后的芬芳》(感谢志溪多年前对拙作的关注)等篇,均是较好的文学批评。而《一往情深的乡土叙事》则更显现出作者考证批评的功夫……只是志溪未能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注到这一方面,使我为他惋惜不已。 “心香一瓣”小辑中的文章,是志溪对前辈、对友人甚至对不相识的人的那种怀念和悼念,读后使人为字里行间的真情而情动不尽。宿州的闫广智、陈献璞都是我的朋友,这样的文章读后更令我心痛。 志溪在街道办事处的工作已届十五个年头,但他的“麦田”始终陪伴着他,始终“规范”着他,始终滋养着他。或许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和思考,他的笔下会出现另外的风景?他的“麦田”又会成长出何种样的作物呢?我期待着。 2009年12月28日合肥淮北佬斋 许辉,安徽省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著有中篇小说《夏天的公事》、《焚烧的春天》,短篇小说《碑》,散文集《和自己的心情单独在一起》等。淮北佬许辉称自己是“在书房写小书,在野外读大书的人”。 后记 现在,我独坐二零一零年的起点上茫然四顾。面对缤纷的显示器。我的思绪飞翔着。 我看到了一幅动人的画面:“一条落满红霞的喧嚣大河正汹涌着棱角鲜明的大浪。在构图的中央,一个半裸着的宽肩膀男人正张开双臂朝着莽莽的巨川奔去。”这是张承志笔下的《北方的河》,我犹如回到了从前,那个思想解放的年代,我就是这个半裸着的宽肩膀男人,张开双臂朝着文学的巨川奔去:我深知自己的文学感觉,那种与生俱来的对形象的捕捉和感知,血液里流淌着的忧郁和平民意识,应该能在文学的巨川里掀起几朵美丽的浪花。 这种英雄情结般的热爱文学,在现实中很快被击碎。工作、生活的琐屑比大河中那些鲜明的大浪更有力量改变一个人。我和生存环境的拉锯战从此开始了。环境要求改变我去适应它,我要求环境以某种状态来适应我,显然,环境改变了我,然而又不能完全改变我,我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用青春阅读着青春的《北方的河》之后,我读到了《无主题变奏》。“也许每个人都在等待,莫名其妙地在等待着,总是相信会发生点儿什么来改变现在自己的全部生活,可等待的是什么你就是说不清楚。”这是徐星笔下的社会心理。那个时候,我开始明白,英雄的时代终结了,剩下的都属于你!尽管剩下的都属于你,我依然坚守着不被庸俗彻底规范了我。当别人“当门炮”时,我知道应该“马来跳”而不为,“我把老将儿往上推了一步……” 循着无主题变奏的轨迹,1993年,我读到了心仪七年之久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我呢,就站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是霍尔顿的理想。 我的麦田就是我的精神家园。我守望麦田,守望着一份温暖。 我开始准确地敲击键位,表现那块自己的麦田。我既不是那个正张开双臂朝着莽莽的巨川奔去的男人,也不是莫名其妙地在等待着的人,更不是站在那混账悬崖边的人。玫瑰花和紫罗兰各有各的芳香,属于我的只能是大地生长出来的谦卑的芬芳——麦香。我要找到自己的麦田,我寻找着。 回顾自己走过的路,既有坦然也有不安。面对繁忙的工作,面对亲友的厚望,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并付出过努力,而且依然付出着。我忘不了,在省城的天都酒店,应《法制日报》的急迫催促,我顾不上重感冒的痛苦,把整版的文字和图片连夜调整完毕,当第一缕晨光洒到窗前,我挥笔而就《阔步迈向新世纪》,却全然不知双耳膜已经穿孔。在宣传部工作八年的新闻作品,我只收录了这一篇,只是为了纪念自己一以贯之的敬业。说起自己的本职工作,我问心无愧。和自己在本职工作上的勤勉相比,面对自己的文字,我愧疚于心。我唯恐溃不成文的篇什冒犯了读者,感谢曹明生编辑的理解,在书稿即将付印之前,还能允许我增添《在色彩的丛林中裸奔》和《看得见风景的房子》两篇文章,并且宽容地看着我删掉三十篇文章。 伴随着新年欢快的脚步,《守望麦田》面世了。与其说《守望麦田》是我的收获,倒不如说是我现在的状态。我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麦田,而且正在守望着麦田。麦田给我力量,麦田让我继续获得着青春。那些新鲜的诗句正踏着麦浪的节奏远远传来…… 守望麦田,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郭志溪 2009年12月28日夜草 2010年1月11日改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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