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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湘西最后的古村落(原乡之旅寻美中国最后的古村落) |
分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作者 | 阳明明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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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阳明明编著的这本《湘西最后的古村落(原乡之旅寻美中国最后的古村落)》运用专题的构筑方式,以作者个人的行走、体验﹑认知和感悟之轨迹为基本线索,运用灵动﹑优美﹑诗意﹑知性的复合笔法笔调,图文并茂地去呈现湘西古村落的原生态自然质朴之美,去展现湘西古村落的独特历史及其乡人乡事之奇,去表现湘西古村落的民风民俗及其民间文化艺术之韵。作者从湘西两大少数民族即苗族和土家族及其他聚落这三个专题入手去构筑湘西古村落,可谓准确切中湘西之紧要。 内容推荐 在湘西,有两大极具传奇色彩的少数民族,即苗族与土家族。他们的文化令人惊叹,他们的故事令人着迷! 《湘西最后的古村落(原乡之旅寻美中国最后的古村落)》作者阳明明紧紧抓住了这些特点,从古村落之视角切入,下笔轻巧而不失诗意与力度,又略带忧伤和沉重,令人印象深刻! 《湘西最后的古村落(原乡之旅寻美中国最后的古村落)》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目录 壹 湘西苗族古村落 “边墙”:湘西苗族古村落的纽带 西门口:苗王故里今安在 齐心村:灿烂夺目石头寨 十八湾:踮脚可摘星 骆驼山:石桥·流水·人家 黄茅坪:“苗族文化活化石” 千潭村:错过一次,“路过”一次 早岗村:山水和传说的交集 中黄村:峡谷深处有遗踪 新寨:百年老寨小入盆景 德夯:玛汝! 湘西“边墙”消失的地方 贰 湘西土家族古村落 酉水:湘西土家族赖以生存的母亲河 双凤村:中国土家族第一村 捞车河:酉水流域土家族古村落的典范 老司城:风云八百年,来去一村庄 酉水流域土家族古村落群 叁 湘西地区其他古村落 屈望村:永远的绝唱 街上村:繁华过尽,旧梦无痕 黄罗寨:沈从文先生祖居地 黄丝桥:“湘西王”的人生转折点 回家:一次短暂的土家村落行纪 后记 试读章节 西门口:苗王故里今安在 一些失落的房子 从湘西四大古镇之首的乾州古城出发西行,沿天星河溯流而上,蜿蜒穿越群山,经过十公里左右的穿行,一方宽阔的盆地豁然展现在眼前。这就是西门口村,同时也是吉首市社塘坡乡政府所在地。社塘坡乡是吉首市一个纯苗族乡,也是腊尔山苗区的东大门,西去十余里,就是巨山耸立的湘西苗族的大本营腊尔山高原台地。除西门口村外,社塘坡所辖齐心村和十八湾村也是远近闻名的苗族古寨。 西门口,古称坪陇寨,大概是距离“边墙”最近的一个“生苗”中心据点吧。由于接近城区。西门口村的现代气息相对较为浓厚,建筑以现代建筑居多。虽然所见也有身穿苗服的苗家阿婆,传进耳朵的,多半也是音韵饱满的苗语,但在现代经济浪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袭下,古村寨正在逐渐消失,这已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近城则殇”,这是行走在湘西古村落中得到的最强烈的一个信号。同时,开发性破坏、保护性破坏也普遍存在。不过细看之下,在这里其实还能发现村寨原本具有的一种古朴和别致,一些土房子和木房子依然倔强地挤在现代建筑里面,只是不免有些许的失落和沮丧。 一道历史的疤痕 盆地方圆七八里,都是肥田沃土。盆地中央,一条清澈的小溪欢快地向东奔流。社塘坡的雾是非常奇特的。一年四季,浓稠的云雾笼罩着静谧的苗寨,就像笼罩着它的天空中的历史的烟尘。行走在社塘坡盆地,如果不去用心拨开萦绕其间的历史烟尘,你固然会被眼前的美景迷住,或许还会在小溪流里玩乐戏水,以至怡然忘我。然而,当烟尘散去,你就会发现,西门口的天空横亘着一道刺亮的历史的疤痕+有如横亘在盆地里的那一条小溪。 坪陇苗寨,当地人习惯称其为“八月寨”,因为那是苗王吴八月的故里,也是乾嘉苗民起义中义军的大本营和最后的根据地。苗王率众抵御清军的最后一战在此打响,以单薄的力量抗击十多万清军的进伐。吴八月等利用坪陇四面高山、峭壁环峙的险要地形,多次打败了清军的进攻。然而,清军使用了当时最先进的“猪儿炮”、“大将军大炮”、“二将军大炮”等重型武器,最终义军不敌清军猛烈的炮火攻击和人多势众而失败。坪陇失守后,苗王被叛徒出卖而被擒获,最后被处以极刑。 当地苗家为怀念他,把八月寨口一处岩壁称为“显影岩”,因为百米宽的岩壁上,可隐约看出身材魁梧的苗王身影,认为这是他死后留恋故乡而在这岩壁上寄托的雄姿。而我们遍寻整个村寨,也没有发现显影岩的所在。我们又去问吴八月的故居所在,本地人多半都是苦笑着摇头,告诉我们不知道。或许是,当年清军占领了坪陇寨后,在此地大开杀戒,烧毁了苗王居所,并下令不许当地人谈论吴八月,已达到巩固统治、杜绝起义再起的效果。所以,历史中的吴八月,对于八月寨的人们而言,更像是一个口口相传的神话而已。 一个“八月”的湖泊 不仅如此,在进西门口村的路上,一座修建于1958年,官方命名为“跃进”的水库,被当地人亲切地称为“八月湖”,可见当地各族群众对苗王吴八月的深切缅怀之情。湖水面积近百亩,皆波光潋滟,水色碧绿如翡翠。山谷间林禽啭呜,湖上空水鸟起舞,湖水中游鱼跳跃,颇多幽趣。每当盛夏时节,这里便成为了远近小有名气的游乐场,周边的人们纷纷赶来,在湖心荡舟,游泳,嬉水,尽情欢乐。 历史那么厚重,厚重到如泰山压顶;历史义那么轻盈,轻盈到如烟雾缥缈。曾经惨烈的战争永远沉溺在史海之中,而眼前的西门口,静谧得令人忘却了呼吸。只是,在一些高山密林中,村民们不时还会找到一些大小不等的战时的弹丸,提醒着他们,自己的祖先为了自由和尊严,曾经与强权浴血抗争过。 P8-11 序言 寨子里的湘西 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辖吉首、龙山、永顺、保靖、花垣、古丈、泸溪和凤凰等八县市,这里自古以来是土家族、苗族的聚居地。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多种文化的碰撞,显示出浓郁的民族风情和厚重的历史底蕴,形成了和而不同、形态各异、丰盈多姿的湘西文化。 湘西人,不管是土家族、苗族、汉族,还是其他民族,都习惯于把村落唤作寨子,把自己的村庄说成“我屋的寨子”。寨子,是湘西浓郁风情的承载体,也是湘西文化的孕育地。它们傍山而建、倚水而立,与大自然紧密相融。从远古时的苗族祖先蚩尤、土家族祖先八部大王开始,几千年来,土家苗族人就在湘西的寨子里繁衍生息。他们在这里刀耕火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逐步形成了各自具有鲜明特色的民族文化。闭塞的交通,险峻的环境,神秘的文化,导致湘西历来被视为世界之外的秘境,从历史上曾有过的“蛮地”、“三苗”、“鬼方”等称谓可见一斑,然而正是这些因素的影响,给湘西独特的文化树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使它不被侵蚀和剥离,得以完好地延续至今。 数千年来,在湘西的大地上,苗族与其他文化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冲突与融合的矛盾之中,压迫统治与反抗斗争始终相互交织。历史上,苗族居住区与其他民族,尤其是汉族居住区往往相互隔离,相对独立干外界。秦汉以来,统治者对苗民采取“附则受而不逆,叛则弃而不追”的羁縻政策,但元明时期,统治者对苗族地区的压迫日渐加剧,导致反抗起义不断。万历年间,明廷对湘西苗族实施封锁政策,开始修筑“边墙”,北起湘西古丈县,南至贵州铜仁黄会营,全长190公里,建碉设卡数十处,并以“边墙”为界,将墙外不服管治的苗民称为“生苗”,墙内接受教化的苗民则成为“熟苗”。至清朝初期,湘西腊尔山区的苗民仍处于“无君长,不相统属”的“生界”。清廷武力强征“生界”,从而引爆“乾嘉苗民起义”,战争消耗国力,由此直接导致了清王朝的中衰。镇压起义后,清廷开始在明代边墙的基础上加固扩建,并广设碉楼、屯卡、讯堡、哨台、炮台、关门、关厢等,实施“苗不出境、汉不入峒”的民族隔离政策。至今,湘西大地上的诸多村寨都以堡、台等命名,这与清军的军事部署有着直接关系。 湘西苗族村寨,大致上可分为依山型和傍水型,或建立在向阳的山脊、山坡,或选择山脚下有水流过的地方,成群成组地沿山脉等高线排列,通常是横向排列,呈现出一定规律。有的苗族村寨,为躲避战乱,在选址上很注意隐蔽性,建在山谷中,在村寨两边都看不到它,只有走到近前,才会猛然发现还有村寨的存在;也有些村寨选址在险要的山顶,易守难攻。苗族大多同姓聚居,村寨通常由一个或几个主要的姓氏组成,民居规模一般也不大。正是在这些散落在边墙之外腊尔山区的众多苗族村寨,承载着苗族丰富灿烂的文化。苗族具有独立的语言,但无通用文字,苗民们通过口口相传的民谣代代传诵,保存了自己的民族精神和文化。 如同苗族村落一样,土家族村落一样承载着民族演变的历史风云。土家族的历史同样源远流长,可追溯到古代的“蛮人”和“巴人”。土家人自称“毕兹卡”,土家语的意思为“本地人”。秦汉时期,土家族仍过着火耕水褥、渔猎山伐的部落生活,以种族血缘关系为纽带。秦以后,当政者在武陵山区特设郡县,派驻官吏,但控制松弛,时断时续,所以,地方势力仍是直接的统治者,这些地方势力即各土家部落的首领。唐代规定,对归顺朝廷的部落首领委以官职,并允许世袭,强化了对土家族的统治。到唐末五代时期,局势动荡,土家族各首领乘势割据称雄,江西人彭氏趁机取得了部落首领吴著冲的信任,为其助理,一边与吴著冲结好,一边暗自培植力量,至彭碱,势力壮大后,见机赶走吴著冲自立门户,又几经征战,最后在酉水河域取得统领地位。之后,湘西土家族历经彭氏家族的统治长达81B年。新中国成立后,国家并未将土家族纳为单一民族,它被误认为是苗族。经过土家人的不断申请和潘光旦教授等专家学者的呼吁和论证,土家族终于在1953年被认定为单一民族,至今仅六十年历史,可谓是“年轻的古老民族”。 湘西历来闭塞,被外界视为不开化的荒蛮之地,高山大河的阻挡,在一定程度上缓冲了土家族被同化的速度。湘西的土家族主要分布在武陵山腹地酉水河岸,散落在崇山峻岭的山谷坡地。由于地理和气候等因素影响,土家族建筑风格以干栏式建筑为主。与苗族不同的是,土家族村寨各家各栋相互较为独立,通常凭各村寨之自然条件和地理形势因地制宜而修建。同时,土家族非常注重保护居住环境,民居时常隐蔽在树林之中,颇有田园风情。然而,现代文明的冲刷,加速了土家族汉化的进程,如今,相当一部分土家人已经和汉人没有区别,他们失去了自己的语言、服饰和习俗。在湘西,土家文化显然不如苗族文化旺盛,但在武陵山脉的重重大山之中,在酉水河域的一些山寨,还保留着原汁原味的土家风情,土家语仍然在一些村寨代代相传,摆手舞依然在舞动,毛古斯依然在上演,西兰卡普依然在闪耀,哭嫁歌依然在唱响。 公元939年,溪州刺史彭碱之子彭士愁发动溪州之战,进攻楚王马希范领地。虽然彭士愁在溪州之战中以战败收场,但马希范为安抚彭士愁,仍与之订立盟约,铸五千斤铜柱立于溪州,上书双方协议和誓言,奠定了彭士愁在湘西地区的统治地位。从彭碱被封为刺史到雍正十三年末代土司纳土,彭氏统治湘西长达818年,成为湘西地区文明进程中不可绕开的一座大山。彭氏王朝老司城成为湘西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数百年。清朝改土归流后,末代土司彭肇槐迁司治于永顺县颗砂材,于是又有了颖砂“新司城”。1728年,彭肇槐自动献土,带领子孙返回江西祖居地。从此,老司城迅速衰败,成为今永顺县司城村,如今只是在那宏伟的大殿和壮丽的万马归朝景象中,才能窥视它昔日独有的风采。 在历史长河中,湘西文化从远古的神话开始,一直发展成熟,延绵流传至今。从辛女与盘瓠的传说到现今的文学作品和歌曲,都可以在湘西的村寨中找到它们的踪影。湘西村寨犹如湘西文化一样,浩如烟海。然而,不难想象的是,在现代文明的强势浸淫下,湘西的村寨不免如其他地方一样,将会一个接一个地失掉它们原本的模样,改变它们原本的话语,逐渐演变成为可以复制的乡村模型。行走在湘西大地,寻找湘西最后的古村寨,真恨不得脚步能够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期能跟上时间的脚步,赶在它们还在的时候,赶紧用相机记录下来,用整个心胸容纳下来,将它展现给世人,展现给以后的时间。然而,出乎人意料的是,在湘西的寨子里行走,无论是烈日下还是风雨里,收获最大的还是欣慰,惊喜总是在不经意间撞向你。感受着湘西寨子里那些独特的历史、文化、建筑和风情,信心就会日渐增加。毕竟,这是湘西的寨子,它们饱受历史的洗刷,保留下来的是最真实的本色,最坚硬的内核。 湘西,装载在它的寨子里,时光的冲刷不会令其失去颜色。 后记 承蒙花城出版社蔡安兄器重,邀约写作本书,令我诚惶诚恐。我才疏学浅,未能读万卷书,只能行“万里路”。从2012年3月份开始到10月份,几个月时间里,在乡村行走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周末。行走过程中,使我获得了非常多的教益和乐趣。 在本书写作过程中,得到了诸多朋友的慷慨相助,使我颇为感动。首先,得益于李倩倩女士的极力推荐,正是她的牵线搭桥才有了我的这段难忘的经历。其次,我的家人自始至终的鼓励和相伴让我有了更多的动力来将原本的设想付诸实践;我的兄弟张孝锦和彭志国自始至终的帮助让我倍感于心,超过半数的村落是他们骑着摩托车或借来小车载我去的,他们的无私让我难以言谢,书中也有他们的一份功劳。最后,不得不提及凤凰古城“摩西,把房梁抬高”酒吧以及和它相关的所有朋友们,特别是我的兄长田爱民,如果没有他们的精神支持,很难想象,完成它的过程中还要付出多少的艰辛与努力。 由于以前对湘西文化,对土家族和苗族文化认知方面的缺失,在本书的写作中,我先后参考了多种资料书籍多达几十本,以及众多的网络资料,以弥补自身学识的贫乏。因为资料确实太多,所以在此无法一一列举,只能一并对那些孜孜以求的作者老师们表示我最崇高的敬意和最真诚的感谢。即便如此,由于个人时间和精力有限,仓促成书,难免存在各种粗陋错误之处,敬请各位方家海涵。 再次对所有关心、支持和曾经帮助过我的人们表示诚挚的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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