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青花瓷瓶闪着寒光,一种寥落却桀骜豹锋芒。那些发表过的作品靠在橱柜间。它们或许并不寂寞。因为存在即是合理。创作的冲动。像久违的一种念想,突然拥到了怀里,是无论怎样也道不明的缱绻。诗人艾略特说,如果时间都永远是现在,那么所有的时间都不能够得到拯救。
本书为《散文公社》之《空庭》,收录了葛芳的众多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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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空庭/散文公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葛芳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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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书房中,青花瓷瓶闪着寒光,一种寥落却桀骜豹锋芒。那些发表过的作品靠在橱柜间。它们或许并不寂寞。因为存在即是合理。创作的冲动。像久违的一种念想,突然拥到了怀里,是无论怎样也道不明的缱绻。诗人艾略特说,如果时间都永远是现在,那么所有的时间都不能够得到拯救。 本书为《散文公社》之《空庭》,收录了葛芳的众多散文。 内容推荐 空与庭相连,意不在某种超脱的境界,而在于凄美和无奈,取的是红尘中曲终人散的惆怅和伤痛。佛家有“真空妙有”之说,观葛芳的散文,珍贵处,也正在这“真”和“有”两个字上。 在这本书里,她写自己的乡村岁月,写在老街逼仄住房里的艰涩生活,写自己的亲人、朋友,勾画底层生活中各色人等的脸谱,文字和思想,穿越了时光和成长链条中的窟窿、裂缝,以及自己的孤独、梦想、爱恨……“生与死,也如流水花开,淡淡地来,淡淡地去”《初秋有点凉》。 目录 【辑一】采采 南方天空下 落入安静 夜半无人私语时 几个词语 初夏忧伤似水 向土豆借一点暖意 【辑二】河流 女人的心路 西塘背影 一日 无声的疼痛 穿越坟墓 途中秘密 过滤黄昏 雨水滴答 【辑三】恍惚 初秋有点凉 从风吹日晒里走过 春阳不计长短 秋里读书 轻盈飞 空庭 当生命遭遇疼痛 【辑四】游走 独行唐寅园 不可拒绝的沉溺 街肆 黄昏的迷醉 宏村笔记 震泽冬行 城市札记 在陶都静走 相思的分量有多重 无边的行走 【辑五】栖居 躺在月光下的村庄 少年情事 水逝 潮湿的梦 看见死亡穿街而过 都付与似水流年 蛇语 尖叫的火车 在明月湾 镜写影 毗邻而居 写作的真相【葛芳散文印象】 试读章节 这半日,是偷出来的。偷即偷了,没有人来追究,也就光明正大地享用。关键是心能否真正闲下来。浅啜春茶,有香气,一丝一丝沁入肺和腑。杜丽娘是在这样的季节溜出来的,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女儿的情丝也牵动了。由梦怀情,由情而死,由死复生,后花园里的浪漫,也只有在苏州上演了。白先勇放不下这段旖旎,带着一批明眸皓齿的演员,在欧洲各大城市凄美艳绝地演《牡丹亭》。 想起大学教明清文学史的周秦老师,课上到一半,咿呀婉转唱起昆曲,凄侧动容。阳光成了背景,一块块,从方格玻璃中射入,文科楼的地板破损得厉害,红漆剥落,我们入神,在春天昆曲的气场中迷失。 花气袭人。樱花。茶花。还有几条落单的迎春花。广玉兰开得太早,一个月前,万物还在懵懂中潜伏时,它就张扬而色情地盛开,全身没有一片叶子,现在反而羞答答地开始冒芽生长。 喝足了茶,出去转转。两三知己,漫无目的闲步。男人女人,沿着李公提街瞎兜。十年前,这儿还是一开荒野之地,茫茫一片水,似乎是落在尘埃之外,遥远着的。我们还在上大学,自行车吭哧吭哧要骑上半天。现在不能比了,梦一般惝恍,水榭,长堤,杨柳,弱草,一切依依。水文化的精致,只归于苏州了。 一圈下来,腿脚无力。蛰伏了一个冬天的神经,比花木苏醒得晚一些。暖。很美丽的乡愁。飘在风里,溶溶曳曳。一吹,散开来,蒲公英一样地落到黑实的土壤中。 股市。生意。单位。局里。一刹那之间会想起,手一挥,如同拍只蚊子,赶到蚊帐外。蚊帐里,独独消受起方寸逍遥。有多少爱可以胡来?春夏秋冬,一定要带上不同情人,来湖边风雅。有堂。有亭。有桥。有船。有书。有酒。有歌。有弦。还有什么抵不过? 又有人念着苏州的细雨了,要辛弃疾潇潇暮雨洒江天的那种。清气如愁。天上的雨,和湖里的水融在一起,丝缕契合,你侬我侬。走在街上的人,心也是湿漉漉的。 念想。那种念想,在头顶上拂过,又不难,清明前后的雨滴滴答答,会下出名堂来。听屋檐底下的雨声,或芭蕉树上的雨声,莲池里,青石板上。再在苏州待上两三天,保证要会落雨了。 且不提。眼前只有阳光,依稀有五彩辉映。青山环水水浮空。草木物事,仿佛找到了归处,静谧,不打饱嗝,端庄入座。人生的安稳,落在柔嫩的草尖上,轻到极致,如何其芳《画梦录》中的呓语。 越剧,弥漫在雾气里 很长时间了,我坐在阳光下,一动不动,任尘埃飞舞。木质的阁楼,飘出细弱游丝的声音,浅斟低唱着,那是越剧。越剧雾着水汽,把凄美的爱情一拉再拉,牵手、顿足、回头、涕泪涟涟,然后,在一个很弱的音节上收束,仿佛一滴水,缓缓地落下,落在宁静无瑕的玉盘里。 唱针在深红色的唱片上一圈又一圈地转。热闹的人物,从里面蜂拥而出,鸣钟击磬,欢天喜地,她们嘁嘁喳喳,等着一个叫林黛玉的女子。二胡咿咿呀呀地拉着,琵琶声弦弦掩抑,只听得弱女子的唱词是那般哀婉: 绕绿堤,拂柳丝,穿过花径;听何处,哀怨笛,风送声声。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少女时,我有一本《红楼梦》的书,放在枕边,每逢放暑假回家,临睡时必定要翻阅几页。文字,像一片片花瓣,落红了江南,也打湿了我的梦。直到父亲把唱片机放响的时候,我簌簌而行,立在庭院里,穿过那片玉兰花,恍惚得像从水盘里扑腾外跳的一尾鱼。 是宝玉的脚步声。宝玉一身索白,抚膺而泣,把我的心哭揉碎了。宝玉却不管,兀自在唱:“……谁知晓,今日你黄土垄中独自眠。林妹妹啊,自从居住大观园,几年来你是新愁旧结解不开,落花满地撒春老,落雨憔悴你独成眠,你怕那人世上风刀和霜剑,到如今它果然逼你丧九泉……” 清丽。凄绝。上天入地难呼遍。却还是一唱三叹,要从肺腑里抠出血丝,来寻觅如水的爱情。喜欢钱惠丽的唱腔,劈面惊艳里藏着不能自已的伤感。眼里只剩水袖了,往远处轻轻一抛,万般柔情,恰只能在水一方了。 白露为霜。爱情只能在雾气里消融了。走得愈远,愈迷离。越剧便是在这一团漾着雾气里的天地里传播、弥散。青砖、粉墙、流水,月色,女子盈盈一望,眼中蓄满了泪水,天高地阔,不知道那人在何方漂泊。P006-008 序言 “散文公社”与“公社散文” 【为《空庭》与《庭院》序】 王尧 “散文”常见,而“公社”久违。当人选江苏卷的葛芳、张羊羊给我发来邮件时,我很惊讶百花文艺出版社的创意。“散文公社”这样一个命名和出版动作,无疑是在新的组合中带来了散文写作的“民主精神”。百花社这么多年持之以恒,以散文出版为主业,在纷乱或者是多元的出版秩序中,以其特色和成就而不可替代。近三十年来,散文是个相对稳定的文体,相较其他,无论是文体的革新还是出版的创意,大概都相对稳妥。虽然偶尔也有新奇,但终究是起承转合,一笔一画。我现在尚不清楚这套丛书有多大的规模,但有这套丛书的命名,我多少感觉到一种新的气象。 我突出散文写作的“民主精神”,也只是还原现代散文的本来面目。当年周作人说,散文小品的发表,通常是在“王纲”解纽之时;郁达夫又说,因了思想的觉醒,人的发见和打破了械梏的文字,现代散文发展起来。这两位散文大师的论述。把话都说透说白了。证之以历史,散文写作的失败,也通常是抛弃了这些“民主精神”的元素。 如是看来,我们是应当包容各色人等的写作,也包容各色各样的散文。有这样的包容,那些可能会累积起来促进散文发展的因素就不会流失。散文的境界有高低之别,但写作者没有尊卑之分。这些年来,我们对散文的重视,往往集中在那些已有大成就者身上,集中在大文体上。于是,洞见与盲视常常是左眼和右眼。我们不必总说,散文是老年人的文体,人老了会老到,但握笔的手毕竟有些发抖,文字也难免暮气。我们需要黄昏的散文,也需要朝阳的文字。年轻时写散文,可能心境与文字都会芜杂,但生气就在其中。所以,“散文公社”接纳葛芳、张羊羊这样年轻的散文家,不能不说是打破了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葛芳和我进的是同一所学校的大门。我先踏进,就成了她的老师。我好多年不见她,有一年在乌鲁木齐邂逅,我发现她还是文学青年,明白她读书时的作家梦一直在做。她对写作的执著,对文字的敬畏,对生活的观察,让我相信她不会辜负自己的内心。这两年,陆续读到她的小说,心想,这个女生有起色了。她的散文,似乎呼应她的小说,豪放而不失细腻,有匠心但不雕琢,生气盎然。这如同她的性格。 我没有见过张羊羊,偶然在什么刊物上读到他的诗作。好像也是中文系毕业的。中文系的学生,写诗和写小说的居多。虽然现在的文坛仍然不乏好的诗人和诗歌,但我对新诗的状况一直怀有不安的心情。以我自己的感觉,张羊羊的散文应该比诗写得好。他的散文由诗而来,婉约而不失力量。 在葛芳和张羊羊的散文集即将出版时,我写上这几段闲话,以呼应他们对散文的用心,并向“散文公社”致敬。 (王尧,文学评论家。现为苏州大学文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后记 写作的真相 【葛芳散文印象】 胡弦 葛芳的散文集,以《空庭》名之,我喜欢。庭本热闹之所,不空,难有感慨生。文学,正是用来收拾喧嚣过后的那份空寂的吧。 但整本集子读下来,我才发现,这个空里,其实有作者更多的寄寓。空与庭相连,意不在某种超脱的境界,而在于凄美和无奈,取的是红尘中曲终人散的惆怅和伤痛。是的,空虽时时让人仰首,但不落在地上,不与琐琐碎碎的日常生活和实实在在的爱恨情仇相连,我们何以触摸自己的真实性?况且,这么解也可能才更接近禅意,因佛家有“真空妙有”之说,我观葛芳的散文,珍贵处,也正在这“真”和“有”两个字上。 真,佛家也释为真像,比之于生活,就是本来面目吧。比之于文字,则是真诚的叙述。真,在严肃文学的写作中,其实类似于一种道德律。 真诚的叙述,揭示的是生活的原生态和丰富性,也就是“有”。在这本书里,她写自己的乡村岁月,写在老街逼仄住房里的艰涩生活,写自己的亲人、朋友,勾画底层生活中各色人等的脸谱,文字和思想,穿越了时光和成长链条中的窟窿、裂缝,以及自己的孤独、梦想、爱恨……“生与死,也如流水花开,淡淡地来,淡淡地去”《初秋有点凉》。在对人生、人性的剖析上,她显得老辣而带有悲剧感。当她开始述说,仿佛心灵上隐秘的伤口也开始说话,使细小的事件也变得深刻,生命质感随之鲜明地浮现出来。她写自己亲人的部分尤其让人动容,比如写到姐姐的恋爱,写她在现实、命运与爱情梦想中的挣扎,以及亲情、家庭在其中的横生枝节和自己的小心思,笔触之犀利,仿佛连血带肉地把生活剖开,灵魂也根本没作任何躲闪的打算,制造出一种充满现实质感的“幻觉”。有时候我想,她写的是姐姐,但也许在无意中,却勾勒了中国乡村的缩影,绘出了中国乡村女子的普遍命运。 看一个作家的写作特点,不但要看他(她)面对生活时有怎样的反应,还要看他(她)以怎样的文字方式来应对。作者是高校毕业的硕士生,肯定明晰文学的各种主义和理论,但她在行文中,却似乎更多地依赖于一种天然的直觉,不端架子不摆弄姿态而自得风流。这样的叙述,让我们再次回到质朴表达的起点,并在那起点上有所觉悟,知道一切都仍然是新的。所以,这些篇什,不啻于是散文写作的又一次胜利。 由于长期生活在苏州吧,对江南风物的记述,也在集子中占有相当篇幅。唯有古老的在带给我们慰藉,古镇、人迹不多的老桥、小溪、野湖,都是她文章中的关键词。但我知道,生活中的葛芳是忙碌的,她常用的一个字是“扑”:从一个工作点扑向另一个工作点(是什么在逼迫她长出翅膀?)。但仿佛恰恰是生活的高速在培养人对淡定状态的渴望,在她的文字中,我渐渐窥见了她对慢的向往。比如古桥头的一次冥想,溪边偶然的散步,或者}肖磨于古镇的一个下午,等等,我读来都觉弥足珍贵。她似乎与这种慢也是一拍即合的,一个幽暗的里弄,一个老戏台,几声若有若无的评弹,或者游廊中的片刻静坐,都能使她的思绪蓦然翔飞,匆匆一瞥之间,目光就到了历史的纵深中,和那事物后面的事物、情愫后面的情愫交融在一起。——这就是缘分吧,某些古老之物的存在和显影,仿佛正是为了某个人在某一天某一瞬间的出现和凝眸。 虽然都以“真”打底,但在对风物的描绘中,她的语言展现出与写底层生活时不同的面貌,更具轻盈与沉重相间的跳跃感。如她写玉兰花开,“花气袭人。樱花。茶花。还有几条落单的迎春花。广玉兰开得太早,一个月前,万物还在懵懂中潜伏时,它就张扬而色情地盛开,全身没有一片叶子,现在反而羞答答地开始冒芽生长”。这个“现在反而羞答答地开始冒芽生长”真好,轻轻一个转折,恰似四两拨千斤,使前面使的劲儿都有了着落。再如写听越剧,“沏了壶茶,在藤椅上,打着拍子,把自己往前无限推,推,推到那个意境里,然后,一脚,跌进去了,怎么喊,也喊不出”,快速的节奏似要把文字逼入绝境,却在靠近末尾时突然一脚踏空,情感在落差间尽数抖出,尽显文章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的妙处。 与许多江南女作家相比,葛芳确实有些另类。这不但表现在文字的硬度上,与诸丽的柔软感迥异,还在于她对宏阔地理和精神疆域的热爱。比如对西部,她不同于一般人走马观花的游览,而是真真正正地在那里居留、生活。新疆、青海、甘肃……数年时光,不是那么容易就一晃而过的。“丫头”,西边的许多作家至今还习惯这么叫她。而她的经历,经口口相传,如今已蒙上了些许传奇色彩,如今在她自己笔下,又还原出其本来面目。她写的西部也与众不同,并非仅仅是对奇丽大漠或戈壁风光的沉醉,更多侧重的,仍是贴己的人生。如她在火车上的餐车里写信,在乌鲁木齐的深夜里去机场接维族歌手,在甘肃的乡村里听表哥唱歌,在去敦煌的中巴车上的冥想,等等,都能让人体会到,她是把个体的生命放进了一个更大的陌生领域,通过体察外部世界来观照自己的内心,并对其中难解的矛盾反复进行考量。在《无边的行走》中,她一会儿说“原来,把心,彻底地丢掷给一片粗犷,是多么舒坦与纵情啊!”一会儿又说“极端个体。永远无法相爱,无法体恤,无法怜悯对方灵魂深处的悲哀。”对于游走,她总结性的归纳是:“我如此强烈地思念一个地方,但真正到达后,心,却又在那个地方缺失了。”原来,并没有为专门行走者而准备的目的地,火车、城市、佛寺、石窟、胡杨、风雪、烈酒、馕、陌生人、教授……都是灵魂的交响乐,也是命运的安魂曲。所谓沧桑,正是一颗稚嫩的心和粗粝世界的摩擦。摩擦,使压抑的自由得到舒放,也使人生的浓墨重彩不再夸张,生命,则冲破了混沌状态,焕发出透彻的荒凉之美。葛芳就是藉此一点点完成了对自身生命价值的确认吧,同时也在此过程中,由一个想象者变成了真正的生活者。 以个人游走的角度看,这又是一部行旅之书,不唯是地理上的,更是时间和心灵上的。所谓写作,不就是在经验和心态中的游走吗?寻找的,则是心灵中更真实的自我。人,总是渴望着从自己的内心再经历一次,以让隐秘之物从精神中浮现,成为看得见的东西。 但困惑并没有解决——也许这才是对的,对于生活,文学并不提供答案,而只提供更多的困惑。葛芳的散文,其志或不在于启智化愚,而在于对自己心灵困境的单纯述说。其魅力也正在这里:在文学中,对真实缺陷的直言,才最能体现出对人性的信任,也最能使文字找到它本该拥有的力量。 回到这本集子的题名《空庭》:“庭”是实在的,“空”却是无限的,这其中的交融与背驰,是否也含有某种真谛呢?——犹如佛家的因果变化之说,我们的散文写作不也是这样吗:总是藉由某种局限性而获得自由,并到达于一个更高的抒情层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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