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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最后一只狍子(薛涛儿童小说名家导读本)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薛涛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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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最后一只狍子(薛涛儿童小说名家导读本)》是选取山林田野作为背景的中短篇小说。讲述一群生活在山边城市的孩子,他们有的抱着小兽追寻窗花上的绿山谷,有的斗智斗勇保护城边属于自己的小城池,有的为了成为一名真正的猎手和雪狼作战,有的对着银河和雪房子度过一整个冬天……他们犯了错,敢于直接面对银幕前的观众,他们出于愿望,努力用双脚丈量地图上的坐标。这部童话书中没有坏人,却有对立;没有训诫,却有成长。这份成长,不仅在于孩子,也在于陪伴孩子的大人。

内容推荐

《最后一只狍子(薛涛儿童小说名家导读本)》精选作家取材东北林海、平原的小说佳作,白桦、冰河、狍子、野狼、朝气蓬勃的北国少年,悠远开阔,耐人寻味,震撼心灵。如《绿山谷》《稻场笛声》《最后一只狍子》等篇,穿透人心,久久回味。

朱自强、崔道怡等学者、编辑家的点评拨云见雾,作家谈创作初衷,文意显现。小读者、大读者在这样经典有力的文字里感受到文学之美。拿起笔吧,自己也尝试写写小说,跟作家一样,先从自己故乡熟悉的人、事和风景写起。

目录

致读者

钟声不止

小车站

火车远去

两个人的银河

雁叫寒林

护林员的春天

绿山谷

稻场笛声

槭树国

蓬镇纪事

二十三只灰雀

小兽们的温暖冬天

最后一只狍子

猎手

关于偷的对话

惊喜

试读章节

钟声不止

我刚分配到林区教书,老校长就进城住院去了。老校长临走告诉我,这里有个铁匠铺,铁匠铺里有个铁匠,是个怪人。老校长进城治病,整个学校就剩我一个人了。我给师范的女朋友写信,得意地告诉她,我刚刚来学校参加工作,就代理校长了。

有一天我坐在教室里批改作业,坡下又传来叮当叮当的声音,很有节奏感。我停下手里的工作,痴迷地听着。学生小飞脚举手请求发言,我点点头。小飞脚说,“老师,有什么好听的,那是小铁匠他爸铁匠卢打铁的声音。我爷爷全靠听它睡得香呢。”

小铁匠是我们校四年级的学生,小飞脚也是四年级的学生。另外十个学生分别读着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五年级。

中午午休时,我好奇,把小铁匠叫到住处。

“小铁匠,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小铁匠是做为绰号在学校里流通的。全学校没有不知道小铁匠的。这里的孩子大多有绰号。同学之间也都称呼绰号。那些绰号取得很有意思,我也跟着称呼了。

小铁匠随口答到:“我爸爸?我爸爸不就是铁匠卢嘛。这个你都不知道啊!你简直太……”

“知道知道。我是问他本来的名字。”

这下,小铁匠也傻了,挠了几下脑袋,“我去给你问问……”然后一口气跑下山坡。不一会小铁匠跑出来了,“他打铁呢,叮当叮当的,没听见我问话。我也得去帮……”说完就把头缩回去了。我追到外面喊道:“下午别忘记上学——”

小铁匠回答了一声,就没影了。

很快,山坡下传来“叮当,叮当”的捶打声。呼——呼——那风箱又叫了,当然是小铁匠拉的了。这个时候天还没有凉,我可不敢进那个炉火旺盛的铁匠铺,就远远地坐在一棵老柳树下面。叮叮当叮叮当,听得出小铁匠也加入敲打了……这声音初听有趣,久了就乏味了,我打起了瞌睡。难怪小飞脚说他爷爷全靠打铁声睡觉香呢。

铁匠铺的铁匠姓卢,人们都管他叫铁匠卢。人们大概都忘记他的名字了,只叫他铁匠卢。

铁匠卢的生意近年有点惨淡。人们用个锤子斧子什么的,都去山外买了,质量也不错。时不时的有去打马掌的,牵着马,去了,很快就走了。铁匠铺的门口渐渐冷清了。可是铁匠卢硬是没让火炉熄灭过,风箱照常鼓风,铁匠铺里时不时就传出一两阵叮叮当当的敲打。

这个铁匠,我就知道这些了。

下午上课时小铁匠没来。全校只有一间教室,全校12个学生在一间教室里上课。哪个来了,哪个没来,一目了然。  “老师,我去找他!”小飞脚站起来,也没等我同意,蹬开门刷地不见了。

我刚刚在黑板上写出五个生字,小飞脚就把门蹬开了。小铁匠紧紧跟进来,满头是汗,一边往座位上跑,一边回头对我说:“老师,没听见铃声啊,你那铃声没我爸打铁声大……”

全校学生都哈哈笑起来,然后给我提意见,说操场那个电铃声音确实太小了,中午在家玩着玩着就过头了,也听不见上课铃。我用板擦敲敲黑板,教室里才平静下来。

“电铃问题以后再说。”

我继续上课。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在教室里擦黑板,门被很重的力气撞开了。我扭头一看,是两个孩子:小飞脚和小铁匠。两人喘着粗气,一前一后,抬着一块形状古怪的铁锭。我愣住了。铁锭一落地,发出清脆的回声。小飞脚站着喘气,小铁匠说话了:“我爸昨天连夜给咱学校造的钟。我爸说,这个声大,岭外都听见。”

我把这个铁锭挂在门外,接过小铁匠递过来的钟锤儿,轻轻敲了一下。

“当——”音色清脆悦耳,传出很远。

小铁匠还告诉我,他爸在钟的不同部位留着凸钮,敲那几个钮,还有曲调呢。我一试,果然有音阶。打这以后,学校的电铃不用了,慢慢的生锈了,铁钟成了整个岭上人家的钟点。据进山的人回来说,在山谷里听这钟声,更好听。

铁匠卢,依旧深居简出,躲在他的铁匠铺里叮叮当当打铁。全岭的人,大概只有他一个人没听见过他制造的钟声。他的耳朵里全是叮叮当当的打铁声。

P1-4

序言

你是谁?你读几年级?五年级还是六年级,还是在读中学?或许,你是一个喜欢跟孩子抢书读的家长。如果真是这样,请向我祝贺。我就是要找到你们——你们就是那种很大或者很小的一些人,生于不同年代却在一个时间读同一种文字。

我提供这种文字。

我的文字给那些心怀童趣、敬畏童心的人阅读,生于不一样的年代却是一样的“属相”和“星座”。那么,我的读者其实一般大。它们就像彼得·潘,内心里蹲着一个孩子,它一直没有长大。这样的人常常会绽放出人性的光辉,他友善、纯良、敬畏、悲悯。他会长成一座山,他们会连成一道岭,俨然如一个不可摧垮的信念。

我在深秋的东北给你写信。窗外便卧着一道山岭,斑斓的秋叶覆盖了它。它安静地卧着,一卧就是一天,一年,一百年。可是你读这封信的时候,一定是冬天了,这封信从深秋进入冬天,足足走了两个月。秋叶换成白雪,那道山岭依旧静静卧在那里。它寂寞吗?一定不寂寞。它看惯了山里山外的喧嚣和变迁,即便四季更替、草木枯荣,最长久的还是它这道山岭。

我就是要提供这样的文字。

热闹也罢,寂寞也好,我只希望它们能活得长久。甚至永远活着,如山峰、如星辰。如果不致力于这样的文字,作家何谈伟大,文学何须存在?

这本书里的字字句句究竟算怎样的文字?它们热闹吗?不热闹。它们会长久吗?也未必。我却敢说,它们还能再活一些年月。

它们有的活在教科书里,从一些新鲜的资料便可知道,十几年过去它仍旧在感动现在的读者。它们有的活在不同年代的选本里,选家在变,它却不变,这算不算一种长久?它们有的变换衣装,打扮成另外一番样子活在国外的书刊,它们在国外的遭遇我不得而知。两个美国孩子写来的长信能否证明它们还活着,并且感动过几个外乡人?它们被乡村的孩子朗诵,被勤勉的教师制成各种课件;它们也存活于一些隐秘的日记里,公开的日志里。

今天,它们以导读的方式摆在你的面前。今天的方式,责编付出很多辛苦。最辛苦还是写导读的学者们、教授们、作家们。他们的手上都执着一把严格的文学尺子,用它来测量什么是好作品,什么样的作品值得一再解读。我想,这些精妙的导读延长了它们的生命,让它们可以多活一些日子。不但如此,这些精妙的导读还道出了它们“活下去”的理由,语言、立意、思想方面,也有细节描写、人物塑造方面……他们确实给足了理由。

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那就是你的喜爱。最终,它要活在你的心里。你喜爱过它,对它念念不忘,它便永远活着。

它们是我近些年和前些年的作品精选。有时候,我在山间的客车里酝酿它;在机场的大厅里,它成形了;更多时候,我在书房里打磨它的头和尾巴;我一气呵成,我也推翻再造;每完成一篇,都会增加一根白发。当黑发中间杂了银白,它们也越攒越厚。我用它们留住了青春的时光。孤影枯灯,漫漫长夜,它们伴我走过灵感肆意的分秒。最主要的是,它们给我很多自信。当我写出它们,真像一个伟大的创造,从无到有,生生不息。

这些文字有些别样的味道。是的,这是我给你的特殊气息。

这里的气息,我更愿意把它抽象为一种特别的气质和人格。它似一缕连绵不绝的光辉,照亮了多少文学佳作呢?难道,我们不能从过去的、现在的那些经典中看到它吗?一部作品,但凡弥漫了某种特别的气质,便会显得来历不凡,似乎来自一个水草丰美的远方,朴素、神秘、清澈、悠远。

我居住的东北,田野广阔、山林密布,它时时处处隐藏在那里。它在我的生活里,它甚至就在我的一左一右。

你来才知道,在这里人和树的交流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稀奇古怪。一个老人拄着拐杖跟老槐树汇报过日子的鸡零狗碎,就因为这槐树比他还老,是看着他长大、变老的。忙着汇报,也要调侃树下走过的一条瘸狗。瘸狗的瘸固然可怜,可是老人的调侃绝非恶意,那是善意的关切。在东北,有一种善意看似冰冷、暴戾,其实是嘘寒问暖。不懂这个表达方式会感到诧异,甚至误解了对方的好意。瘸狗大概来自外省,不懂老人的意思,狼狈逃走,老人站在树下嘎嘎笑。这样的交流在我的作品中随处可见,遇见这样的描写不要认为我故意使用了童话的写法。这种写法是实实在在的,没有虚拟的成分。我不过是在重现这块土地上“万物有灵”的生命观。

它会成为绝唱吗?要我说,它仍旧在传唱。它在林间传唱,它在每个东北人的内心回荡,甚至就在我的血液里流淌。它早就作为为一种气质和人格,存放在我们的眼神和笑声里。

我庆幸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的审美观、生命观就在这气息里形成、定型。我又不知不觉中把它带进字和字之间,行与行之间,把它填充在句号的空隙里。

在今天,文学的风向已不比从前。它太实在,离当下的生活太近。它又太折腾,华美喧闹。它总是担心,倘不用声色吸引读者,读者便停不下来,也坐不下来。于是,它变得庸庸碌碌,把身上那股神气跑丢了。这样一来就有一千个理由来怠慢、轻蔑这种气质。它会理直气壮地说这个气质不合时宜,那些法术和腔调早就过气,谁还愿意停下来观看它的表演。

我却舍不下它。

我坚信,它能让我的文字生出特别的气质,就像西方世界的小魔法师,神秘莫测,连一个鬼脸都耐人寻味。

就写到这里,别样的阅读开始吧……

薛涛

2014年10月26日深秋于沈阳东大营

书评(媒体评论)

我们从薛涛的许多短篇及长篇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不见异思迁的我行我素的形象。他也在变,它变的是“法”,而不是“道”。我们从现在往回走,看他的文学路径,我们看出的是,他一直就在进行着文学上的变法。他的文学世界,比初时深邃和开阔。无论是在题材领域的开拓还是在主题思想的深化方面,他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思考和实验。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 曹文轩

薛涛《橘黄色的学校》中似写实又非写实的人物形象和环境的描写,寓意颇深,令我思考儿童文化与学校文化的关系。“我”的心思,使我想起日本的一首儿童诗《蓝天》。孩子们的这一心声,不仅是学校教育,也是整个成人社会应该静心听取的。

——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朱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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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3:45: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