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令孺,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后裔、留美学生、新月派诗人、复旦大学教授、浙江省文联主席,方令孺有过多种身份的更替。她交友极为广泛,早年与陈梦家、徐志摩、闻一多等结为诗友,她一生中,还与梁实秋几度成为同事,又与吴宓、丁玲、徐悲鸿、靳以、赵清阁、巴金等人交往,解放后作为人大代表,受到过毛主席的接见,周总理到杭州时曾点名邀请方令孺等一起吃饭。由子仪编著的《新月才女方令孺》一书为我们讲述的就是她的传奇人生及其与大家们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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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新月才女方令孺/闲话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子仪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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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方令孺,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后裔、留美学生、新月派诗人、复旦大学教授、浙江省文联主席,方令孺有过多种身份的更替。她交友极为广泛,早年与陈梦家、徐志摩、闻一多等结为诗友,她一生中,还与梁实秋几度成为同事,又与吴宓、丁玲、徐悲鸿、靳以、赵清阁、巴金等人交往,解放后作为人大代表,受到过毛主席的接见,周总理到杭州时曾点名邀请方令孺等一起吃饭。由子仪编著的《新月才女方令孺》一书为我们讲述的就是她的传奇人生及其与大家们的交往。 内容推荐 子仪编著的《新月才女方令孺》一书以丰富的史料重构了一代才女方令孺的文学人生,具有较高的出版价值,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和文学价值,再现了方令孺的传奇一生及其与大家的往来。 目录 引言 家世·诗书阀阅 在桐城·勺园小天地 在美国·大洋彼岸的课堂 在南京·苦闷中的抗争 在青岛·新月诗韵 在北平·京派文学圈 回南京·高墙大院里的家 回安庆桐城·故里春色几许 在重庆·巴蜀尽书生 在上海·复旦园里的教授 在杭州·寂寞白乐桥 附录·方令孺年谱 后记 试读章节 方令孺从美国回到南京,夫妻关系更加恶化。以后,陈平甫到上海沪江大学任经济学教授,常住在上海,并且另娶,方令孺与丈夫虽然没有离婚,但夫妻关系事实上已不复存在。 因为方令孺这样凄凉的经历,她刚回到南京,当时在北平的美国同学陈逵念着她。北平当时有个欧美同学会,一些从欧美回来的同学时不时在同学会碰个头见个面谈些话,吴宓、Winter、陈逵、温源宁等是老朋友了,常在同学会聚会,喝茶,谈文学等。吴宓欣赏陈逵的诗,对其评价很高,两人关系密切。有一次聚会之后,陈逵讲起了方令孺,并且他的话引起了吴宓的关注,《吴宓日记》1928年11月24日有云:“五时散。宓邀陈逵君至东安市场森隆馆进西餐(2。50),谈甚洽。陈君仁柔可亲,谈及方令孺、虞芸佩二女士近情,辄共感叹不置。九时别,归南月牙胡同寓宅宿。”虽仅短短的四个字“感叹不置”,方令孺留给吴宓的印象更深刻了,不过,他们频繁的交往是在1932年之后。此外,这里的虞芸佩,很可能是虞芝佩之误,因为《吴宓日记》是根据吴宓日记手迹整理的,和方令孺生活密切相关的这个人应该是当时还在美国的虞芝佩。 家庭生活是一出悲剧,但给方令孺安慰的是,这时的南京,有两个爱好文学的年轻人活跃在她身边,便是外甥宗白华和侄儿方玮德。 宗白华1925年夏从德国回国,不久与阔别五年的表妹虞芝秀结婚。1925年7月,经《孽海花》作者曾朴介绍,宗白华开始在南京东南大学哲学院任教。1927年8月,东南大学并入第四中山大学。1928年2月,第四中山大学改名江苏大学,5月,又改名国立“中央大学”,宗白华任哲学系教授。 1928年夏天,方玮德中学毕业,他给九姑写信,商量报考中央大学,方令孺当然非常赞成。计划一成熟,方玮德就从桐城老家出发了,路线是从桐城到安庆,再从安庆下南京。正好祖父方守敦有事要到安庆,于是祖孙俩结伴同行一程。那时,从桐城到南京很不方便,从桐城到安庆那一段,必须坐轿。轿夫都是农夫,当时适逢农忙时节,找个抬轿的人很不容易,勉强找来两名轿夫。坐轿自然让给年迈的祖父,方玮德只能步行。从桐城到安庆有二百里路,方玮德自小一向身体多病,家人劝他不要急着去,可方玮德认为,学业那么重要,丢掉一分钟也是可惜的,他毅然徒步出发了。幸好走了八十里到一条河边时,遇到去安庆的船,这才避免了徒步之累。就这样,方玮德也走出了桐城,他告别了古老的文化世家,南京的土地上,即将迎来一位新诗人。 1928年9月,方玮德进入中央大学外文系,攻读英国文学。消息传回安徽老家,整个家族为之震惊,大家赞叹他的才学。方玮德的早慧在家庭中是有影响的,他还在六七岁的时候,有一天小伙伴们捉迷藏玩游戏,他紧闭着双眼,用两只小手捂着双耳,口中念着杜甫的诗句:“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一个小小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悟性,方玮德这天赋的灵气自小就表现了出来。所以他一考上著名的中央大学,便成了家族子弟学习的楷模。 方玮德在南京,住在中央大学附近成贤街一个名叫文德里的地方,三伯父方孝冲已去世,三伯母带着她的六个儿子住在那里。方孝冲是方守彝的儿子,是方玮德的堂伯父。 方玮德住在文德里,给伯母一家带来了欢乐,几个堂弟最喜欢与玮德一起,听他讲故事,以后又听他朗诵新诗,堂弟们也因此受到他的影响。 方玮德也非常喜欢和九姑方令孺一起闲聊、散步,所以常去娃娃桥看九姑,于是鸡鸣寺、台城、玄武湖等等名胜古迹,都留下了他们的踪迹。 由于宗白华和方玮德来到方令孺的身边,尤其是以后方玮德的同学兼诗友陈梦家的出现,令方令孺的生活悄悄地发生了变化。她一颗爱好文学的心渐渐发芽了,那历尽沧桑的青春重新回归到她身上,对她来说,这是多么可喜的变化啊。 P55-57 序言 我知道方令孺,是从她的“信”开始的。 那年,巴金先生的家属突然拿到八十多封方令孺写给巴金、萧珊夫妇的信,我参与了这批书信的整理。(总觉得这是偶然,偶然地幸运地遇到了方令孺,而在这之前,我从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一边读这些信,一边感受着她的喜怒哀乐,我被深深地吸引了。从此,我走进了方令孺的世界。 这是一个被遮蔽的世界,可是当我不经意间撞进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被遮蔽的世界里有着多么丰富多彩的人生,我沉迷了进去,并且我承认,方令孺天真的性格中有我非常喜爱的一面,于是才有了以后的深入阅读和寻访。 方令孺,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后裔、留美学生、新月派诗人、复旦大学教授、浙江省文联主席,方令孺有过多种身份的更替。 她的交友极为广泛,早年与陈梦家、徐志摩、闻一多等结为诗友,她一生中,还与梁实秋几度成为同事,又与吴宓、丁玲、徐悲鸿、靳以、赵清阁、巴金等人交往,解放后作为人大代表,受到过毛主席的接见,周总理到杭州时曾点名邀请方令孺等一起吃饭。 方令孺是怎样一个人?梁实秋说她:“相当孤独,除了极少数谈得来的朋友之外,不喜与人来往。她经常一袭黑色的旗袍,不施脂粉。她斗室独居,或是一个人在外面彳亍而行的时候,永远是带着一缕淡淡的哀愁。”但巴金说:“她哪里是喜欢孤独?她那颗热烈的心多么需要人间的温暖。”爱孤独只是她的表象,巴金是了解方令孺的,这人间的温暖对方令孺来说更多的是来自友情。丁玲说到方令孺时,则感慨:“她真是个好人。”以上是从性格来说的,那么她的气质呢?中央大学教授徐仲年评价方令孺“是一个入骨的女诗人”,文史学家常任侠则说“方令孺的风度和她的诗句一样高华典丽”。方令孺,其美貌与才情并艳,但是她的婚姻很不幸,尘世不曾给她更多的幸福,她却惊诧过周围的一片世界。 阅读方令孺,痴迷方令孺。从那以后的五六年里,不单我的读书生活与方令孺发生了很大的关系,我还各处寻访她。 到的其中一站是她的家乡桐城,时间在2006年的春节,我们全家到安徽游历了一程,桐城是其中的一站。想起来,至今有说不出的喜悦,我居然找到了她的旧居,勺园中的九间楼。我最早只知道我们嘉兴有个勺园,后来知道北京也有个勺园,再后来才知,原来桐城也有一处,而且这个勺园曾是方令孺的家,真想不到。 去桐城前,我希望能够先行打听到一点关于桐城勺园、关于九间楼的的消息,便在桐城网上询问,但是我一无所获。我们到了那里,问了很多地方,连一张桐城的地图也买不到,我真是失望。不过第二天,我还是高兴起来,因为桐城有太多的人文景观,一处一处地溜达,后来居然被我找到了勺园,找到了九间楼,简直有些神奇! 接待我的是勺园新一代女主人方亚亚和她的外婆。外婆知道很多故事,但她的一口安徽话我听不懂,亚亚就做我们的翻译,我们才得以能够交流。九间楼下,我们重温往日的故事,尽管当时在冬日,记忆里满是温暖和愉快。 很遗憾,当年我还不知道方令孺出生在安庆,否则我一定还会去安庆看看,寻找小南门一带她家的故址,但我错失了这个机会,从桐城出来,我们一家直上黄山。2010年秋,单位组织到天柱山游玩,汽车路过安庆,眼睁睁地看着古城从我眼前飞逝而过,心潮起伏。我是与安庆无缘吧,我进不了这个城。 还有杭州。2005年10月,在巴金先生逝世的第二天,我来到灵隐山下的白乐桥,寻找方令孺在杭州的故居。当年,巴金、萧珊夫妇多次来到这里,和老朋友相会闲谈。如今,院内的建筑已面目全非,桂花树下,几乎找不到过去的痕迹了。但是小溪还在,潺潺的流水不会老去,她总在倾听人间的声音,感知人间的悲喜。 然后是南京。在2007年国庆节,还是全家一起出游。在一个老人院找到方令孺当年的保姆陈秀珍老人,她在我去过之后不久便病逝了。娃娃桥方令孺“高墙大院”的家已不复存在,成贤街文德里方玮德故居也了无踪迹,然后我走进了中央大学的故址,一些建筑还在,它们与我无关,却也一样寄托了我某种复杂的感情。 最愉快的要数青岛之旅。时间到了2009年的5月,我约了远在丹东的早年好友一起。朋友因事耽搁,我一个走遍了青岛的名人故居,自然也包括方令孺在中国海洋大学的故居。青岛带给我的喜悦真是太多太多。在没有见到青岛之前,我想象不出这个城市的风貌,等到见到了,喜悦与惊讶共存。原来一个城市可以这样美,可以美到这般极致,生活在青岛的人真是太幸福了!我恋恋不舍地告别青岛,从离开那时起,我就想着有机会再去感受青岛的美。 2010年5月,因为参加巴金文献资料整理与研究座谈会到了复旦大学,在一个傍晚时分,我去现在的复旦二舍、原来的徐汇村寻访方令孺故址。我感受于周围草木的葱郁,夕阳西下的动感美景。 美国太远,我大概去不了。方令孺曾经生活过的美国城市有西雅图、绮色佳、芝加哥、麦迪生等,虽心生向往,还是把念想留在心底吧。 一直想去重庆,计划过好多次了。2010年秋从成都参加第八届全国民间读书会回来之时,突然想,我怎么不去重庆看看呢?但已经来不及了,回程的机票早就买好,我只有等待以后的机会去重庆,去北碚,去北温泉了。安慰自己,生活中有期待总是美丽的。 幸运的是,在多年的寻访过程中,我还不断地得到方令孺的亲友、学生的帮助和鼓励。 大约2006年年初,我与方令孺晚年的学生裘樟松先生取得了联系。这之后,我们有过很多书信往来,他在对我回忆的同时,也写下对其恩师方令孺的怀念文章。我还曾两度去杭州他家拜访他,从裘先生那里,我又知道了很多方令孺的故事。 2010年,我和方令孺的侄女方徨先生也联系上了。每次,方徨先生都会写来声情并茂的书信,有的长达十多页纸,回想故土,她给我看她的《八十述怀》诗:“暮年最恋是怀乡,十六离家老未还。薜萝凌霄几时梦,勺园花草断人肠。/红绿江梅次第开,腊梅拥雪带香来。凌寒四季春无限,为有诗吟天籁来。”并且每一次,方徨先生在信中总是盛赞我对方令孺的研究,我被她的热情感染着。2012年的春天,我特地去北京拜访了她,而且从方徨先生那里联系到远在香港的方令孺姨侄女、音乐家邓宛生,我们也曾有过两次长长的通话。 这是我在现实中对方令孺的寻访,而文字里的寻找比现实中的寻访更琐碎也更丰富。我从2005年接触方令孺以来,在几位朋友的帮助和鼓励下,几年里陆续搜集整理了有关她的很多资料。又在2010年的元旦开始了这本传记的写作,初稿完成于2010年12月初,接着我又用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来修改完善。这本传记是结束了,但我知道,我的寻访还没有完成。每一次的寻访,都是一次生动的方令孺故事的再现,在我看来,亦乐趣无限。 说到底,这是一个从“信”开始的旅程,对于我来说,这个旅程虽然并不轻松,但我感觉非常愉快。我愿意继续这样的旅程,愿意继续这样的阅读和寻找。以安静的文字来坚韧自己的内心,用行走的足迹来充实自己的生活,让阳光和春花来装饰不完美的生命,给心灵一点纯正的快乐。 后记 我对方令孺发生兴趣,因一个偶然因素促成。后来我就尽力搜集她的资料,一边搜集,一边关注她及其相关的人物,如陈梦家,如闻一多,如徐志摩等,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2009年底的一天,周立民兄打我电话说,南通大学陈学勇教授为某出版社主编一套民国女作家传记丛书,他向陈教授推荐我来写方令孺,陈教授也同意了,问我有没有这个兴致。我想,立民兄作为巴金研究专家,我可以在写作中不时向他请益,陈教授又帮我解决了出书的难题,有他们两位老师的支持和鼓励,我哪有退缩的道理,于是果断地应承了下来。其实在这之前,我也曾多次有写方令孺传的冲动,但又多次觉得还需要更多的资料,可以再等等,这时,容不得我再等待了。事实上,五年的时间里,我已经积累了足够多的资料,于是,在2010年的元旦,我开始了这本传记的写作。 当时,出版社口头约定,先不签约,等传记写到一半时,再签书面合同。我的写作进行得非常顺利,以差不多每月一万多字的速度推进。写到第三章时,出版社换社长了,新来的社长推翻了原来未签约的那些计划,这就意味着这家出版社对我的这本传记关上了大门。但这时,我已经全神贯注地投入了进去,只顾快乐地写,根本就停不下来。到这年年底,我完成了大约十七万字的方令孺传的初稿。这其中的两三个月,我还策划并参与编辑《史念先生纪念集》一书。回想那一年,我的业余时间很认真地做了这两件有意义的事,也是值得欣慰的。 在写作方令孺传的那一年(201()),经成都专栏作家朱晓剑兄推荐,我的随笔集《嘉禾流光一一追寻嘉兴文化名人的足迹》在台湾蔡登山先生主编的秀威公司出版,这是我平生出版的第一本书。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我告诉蔡先生,我正在写方令孺传。没想到蔡先生很爽快地对我说,等方令孺传写完了,也交给他出版吧。我真心感谢蔡先生,他在出版了我的第一本书后,又陆续给我出版了包括方令孺传在内的其他三本书。试想想,一个普通的写作者,能拥有几本自己的书,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但是我的书在内地出版很不顺利。方令孺传在台湾出版后的几年里,立民兄和陈学勇教授一直记挂着,多次向出版社推荐,有过几次希望,其中有一次甚至已经说到签约这类事了,但最终还是没有成功。我觉得太麻烦他俩了,不如继续等待。 2013年,我开始编撰陈梦家年谱,其他的事也都搁置一边。这年11月底,第十一届全国民间读书会在上海召开。在这个会上,我见到了有过多年联系但从未见过的臧杰兄。记得四五年前,我第一次给臧杰主编的《闲话》丛刊投稿,不想一投即被采用,后来又投了几篇,居然每篇都得到臧杰兄的肯定,这真让我高兴。多年联系的编者和作者,在民间读书会上意外地见到了,心里很是欢喜。但我们似乎都不善于表达,我们在一起并没有说几句热情洋溢的客套话。 会场上,有一阵子我和臧杰兄就坐在一起。想起他在美丽的青岛,方令孺也曾在国立青岛大学任教过,我便托他帮忙向出版社推荐方令孺传,他答应了。因为不成功的次数太多了,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2014年的新年里,我意外地收到臧杰兄的邮件,他计划把方令孺传列入他主编的《闲话》文丛。我很感谢臧杰兄给我的这份新年厚礼,想到写作的辛苦,想到出版一本书的艰难,想到这么多年的曲折,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激。我的这本传记,在写作上得到周立民兄的指导,没有他,我根本不可能进入研究领域;在书的出版上,则因为蔡登山先生和臧杰兄的提携,才有中文繁体字版在台湾的出版和简体中文修订版在内地的即将问世,我感谢他们。现在,我终于可以拥有内地出版的第一本书了,这种鼓舞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我感谢文学给我带来的快乐,这种纯粹的快乐让我心底痴迷,那正是我热爱文学的动力。 未了,作三点说明,本书在台湾出版后的几年里,我又多次作了修订和补充,实为修订版。本书台湾版书名为《曾经新月映诗坛一一方令孺传》,现名为《新月才女方令孺》,作者原用笔名梦之仪,甲午年起改名为子仪,改名也是偶然因素促成的,大可忽略。 子仪于嘉兴南湖之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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