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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好一个法国女人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伦理学
作者 (美)戴布拉·奥利瓦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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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法国女人是如何看待爱与性的?她们何以如此聪明,如此性感?本书的见解既神秘又诱人。内容智慧深刻,文笔轻松而又辛辣,一定能让你不忍释手。

每个21岁以上的女性朋友都应该读读这本书。

内容推荐

法国女人之所以迷人,不在于她们的鞋子、围巾或口红。她们的迷人之处在于:她们不在乎!她们不指望男人理解她们。别人喜不喜欢,像不像别人,法国女人才不管这些呢。一般说来,她们对包装的美不以为然。她们承认时光如流水,崇尚及时行乐,喜欢打破规范,容忍含蓄和瑕疵;她们选择的是先生活,后生存。换言之,她们和我们大不相同。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男人

第二章 神秘

第三章 规则

第四章 反思

第五章 自然

第六章 生活艺术

第七章 身体

试读章节

不久之前我在巴黎出席一个晚会,周围坐了一群法国女人,她们好像与同伴在从事非法的、高兴的事。她们一边碰杯,一边大笑,然后将脑袋仰过去,谈论男人。她们并没有替男人说话——话语中没有丝毫怨恨或无意中流出的困惑。这不是常见的女人诉苦会。相反,一双双手在餐桌上来回飞舞,此时的她们好像都对异性成员怀有爱和执著的欣赏。

亲爱的读者请记下,在法语中没有流行的说法用来指称与英语中分量等同的“相反的性别”。盎格鲁一撒克逊的说法变成准确的修饰之后,多少就有了点挑战的味道。要是你大胆使用“相反的性别”,法国女人还以为你在说蛛猴或某个危险的灵长目动物呢。男人不是“物种”或“门”里相反的,这也不是说男人与我们一模一样。正好相反。这些法国女人好像从根本上理解男女的不同。她们在心底知道何为男人,既有身体的又有精神的。她们是“爱情之屋”里的特工。

法国色情迷可能马上就想到了阿奈斯·尼恩的同名中篇小说。说到这里,我在餐桌上一顿乱摸(就个人而言,我对妇女诉苦会感兴趣),碰到了20世纪文人里的佼佼者,玛格利特·杜拉斯,她写道:“你对男人要爱得深。爱了又爱。你对男人要爱得深,不然如何忍受他们。”

各位读者,让我们用下面的话狠狠咬一口卡芒培尔大奶酪:其实在法国,男人和女人是相互喜欢的。很喜欢。两性之间不存在美式战争。法国男女都想在一起。他们从相互陪伴中得到乐趣。他们吵嘴。他们辩论。他们挑逗。他们在不同的社交场合都寻找对方的陪伴。凡是与法国人吃过饭的人都被男女主人强加的座次安排吓了一跳:男孩-女孩-男孩-女孩,这可不是简单的礼仪,法国人当然是礼仪专家了。

下面是我第一次经历的法式宴会。我被女主人克劳迪安排就座,此人是严肃的电影编辑,来自布列塔尼。她站在餐桌边,嘴撅起来,这是法国女人在世界上出了名的形象(顺便插一句,身边是那些木制长桌中的一张,经过几十年的使用之后,外形陈旧但不失为正宗)。女主人用挑剔的目光扫视每一个客人,借此来判断他们的座次。“你坐这里……桑一克劳迪,你……这边来!等等,你必须坐那边……还有你多米尼克,你应该来这……”

底线:女性不能像母鸡那样扎堆。男人不能混在一起。夫妻二人相互熟悉但不许舒舒服服挨着坐,要分到餐桌两端就座。她之所以如此安排,是想在她的餐桌上达到最有感觉的最平衡的性别’分布,因为按照法国人男女能发生同谋的、最简单的法则,当男女混合时,语言交流(更不用说普遍的生活)就显得更为有趣;与此相同,活泼的智慧,天真的挑逗,几句悄悄话,及其他形式的共同燃烧畅通无阻时,就更少不了语言交流了。

当时克劳迪安排座位的方法对于我来说多少有些强迫和陈旧的味道(那个时候,要是有人从一尺高的山羊奶酪上削下一片但没有落入盘子里就足以使我不知所措),她用稍带严厉的口吻指示大家一一落座时,我就想:接下来呢?要把名字贴上吗?凡事都要如此地按部就班吗?我还要挑出餐具来吗?我还非要坐在一个男人的身旁,无视他嘴里叼着擀面杖粗细的手制雪茄,再多几根头发与萨特长得不分彼此?

第一轮酒喝光之后,出于礼貌,杯子里又倒上了酒,之后餐桌上的客人拐弯抹角向我抛来几个问题,他们正在激烈辩论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风流事(那还是……)。这件政治“同事友爱”为何如此吸引我的同胞?完全是小事一桩,一个国家为何对此念念不忘?美国人是怎么了?对于这些问题,一旦将反复讨论的清教精神搁置一旁之后,我的唯一回答是:说不好。然而那天晚上我才明白,我们要将西方世界文学上的启蒙之作归功于拉伯雷,明白那些看上去好像是用来修理鼻孔的外科镊子其实是为蜗牛准备的,明白当你将蜗牛称为食用蜗牛之后,这些家伙更能开胃。萨特变化成迷人的黑管手,帮助我削一尺高的山羊奶酪,嘴里还引用了法国美食家布里亚·萨瓦兰·布里埃一萨维林的一句话,此言如此新鲜,我马上崇拜这个男人了:“没有奶酪的晚宴,如同漂亮女人少了_一只眼睛。”与此同时,夫人整个晚上都在享受一个男性宾客不停的注意,她丈夫被夹在餐桌另一端两个女人之间,一个个空酒瓶惊人地排列在那里,此时的丈夫偶尔将目光从酒瓶上方偷偷扫过,瞥见自己的妻子成为另一个男人欲望的抽象目标之后,好像真的心满意足了。

法国男人的妻子吸引其他男人,如果法国男人对此不以为忤的话(刚好相反,一想到妻子还能引诱别人,这常常能引起丈夫的自豪,这话听起来恼人,却是普遍现象),那么法国女人还能释放诱惑性的风骚,她们并不是将这些东西压抑下去。其实,她们等待各种调情。她们参与其中。我想说,她们是不是甚至觉得少了这些东西生活将失去光彩?因为在法兰西,调情是活生生的,所以几乎是无处不在。这是做人的义务,是法国人选择的药品,是跳动在法国社会核心的生命之血。青年女子风骚。老年女子风骚。甚至女权主义者也要风骚。

P3-7

序言

我在美国遇到的第一个法国女人,是我那谜一般的邻居,她搬来我生活的洛杉矶社区,当时我还是少女。这个女人显然……不正常。艳阳高照,她居然戴头巾。她在当地百货店里行走,穿的是高跟鞋。她浏览身边的商品,仿佛是在一枚西红柿上进行心脏手术。她的两个孩子皮肤白皙,很有教养,脚上穿着拖鞋但又穿了袜子(这在洛杉矶相当干犯罪)。还有,她们说话都是漫无边际的。当时南加州的女人发型以蓬乱为美,但是这个法国女人绾着复杂的发髻,乍一看就算不吓人也肯定有戏剧效果。她身上确实有股异国味道,就是她开的那辆小车外形,也是与众不同的(后来才知道那是辆雪铁龙DS篷式汽车。)一天在超市里,她正在分析一个罗马甜瓜的分子结构,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过去,问她是从哪里来的。她回过头来,稍稍顿了顿,略显惊讶:“我们来自法兰西。”

啊,所有的不解都能解释了。当时品味很低的“星期六之夜”幽默短剧还没有把圆椎型脑袋推入我们的文化生活,但是在洛杉矶狂歌劲舞一脸高兴的时代,她确实属于另类——那种丰富的、让人稍稍不敢接近的、法兰西炸薯条式的与众不同。

法兰西夫人,当时我就是这么称呼她的,她后来成了我左邻右舍的朋友。我母亲用一盘亲手做的巧克力烤饼欢迎她来我们街上。法兰西夫人回馈了一瓶白兰地。还有丈夫的问题——他在哪呢?她是寡妇吗?离婚了吗?谁也不知道,这使她更神秘了。我后来和她的两个孩子一同玩耍,她们既任性又友好。我还记得刚学了几句法语,我告诉她们我要回家吃饭了,她们马上改正我的法语。其中一个连连摇头说:“不对,亲爱的,动物才吃呢。人是用餐。”回应之快,纯粹是法兰西速度,我的双膝为之颤抖。

我当时以少女并不确定的方式知道法兰西是一个宽松的、文化的避难所。约瑟芬·贝克在那里成了明星,身上穿戴的不过是珍珠和香蕉裙子。亨利-米勒在其巴黎的“黑带实验室”里写出的下流小说在美国禁止出版。人们为了寻找精神自由、开放的性生活、高品位的文化及美味佳肴(寻找的顺序未必如此)总是涌向法兰西。在所有这些诱惑构成的天空里,没有一颗星宿比法兰西女人更明亮。

当然,几百年来法兰西女人名声在外,说她们相当迷人,又稍稍妖冶。她是风骚女人,下流女人,勾引男人的女人,性欲十足的女人,为钱财投入男人怀抱的女人,极其下作的女人和冰雪女皇。她是成熟的女人,进退得体的女人,追求时尚的女人,反传统的女人和叛逆者。自从法国人把自由女神像送给我们之后,她们以其独特的方式将辣味传人我们的文化,之后作为与众不同之极品和若有若无的成见,流传至今。坏蛋总是法国人。情妇总是法国人。烂女人和负心汉一般是法国人(说到这里,还有厨师、盗贼、他的妻子及恋人)。把腿伸到这里的、一脸严肃的女人必定是法国人。而且魔鬼说话总是有法国口音。

所以说按我们的理解,法国女人多多少少有点“坏”。她的激情对我们就是刺激。我们爱她恨她,因为她好像与我们完全不同,又因为她的生存方式与我们就爱与性作出的文化评断和道德倾向大相径庭。还因为,我们能肯定她有秘密。她好像是在宽松的环境里长大的,而我们经历的是封闭和压抑。她当然更明白给予快乐和接受快乐,这就是说,她大概比我们拥有更多不必愧疚的性体验,吃的面点也比我们多了不少。

就像许多美国人,我第一次来法国也是背包旅行的学生。几年后我又回到法国在素邦就读大学,搬进总体上是重新翻修的小宿舍,地点是高档、压抑的16区,室友名叫莎兰琪。

莎兰琪来自阿尔萨斯。她皮肤白皙,头发是草黄色的,这使我隐约想起了花园里的小精灵。虽然说她有天使般的特点,但她对自己极为严格,这与她的北欧先祖正好遥相呼应——至少在她省钱这一点上,我有这种感觉。她吃奶酪不脱外皮,奶酪干了之后弄碎放入汤里。法式面包也是如此的吃法。她不张扬,很少笔笔划划的,反复穿的衣服大概有三件,每次都是稍作调整。总之,虽然说莎兰琪不是惊人的法国女孩,但是她确实拥有无法否认的魅力,她的好奇心是另一回事。我记得当时想,莎兰琪要是典型的法国女孩,我就不得不对自己的文化判断稍作调整了。我当时意识到我们盎格鲁一撒克逊’人说到法国女人时所说的俗语“无法形容”与表面细节发生的联系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大。

我在索邦时读了不少新小说,戴的头巾也不少,每天通过与当地人的接触,也陪养了自己对法国人鲜明的爱与恨。回味无穷的一年宣告结束,我回到加利弗尼亚之后以为我的法国岁月就此结束了。

并非如此。

几年之后我在洛杉矶遇见一个搞电影的男人。我马上就知道他是法国人,因为他用叉子吃汉堡。我们相互追求。我又再次来到法兰西,而且在这里结婚,生了两个孩子,继续研究动植物群。此时,我住在城北岸东北边的第19区,这是巴黎东北的工人区,原来破旧的环境正迅速改变,我称这里为“人民的巴黎”,因为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人把这里挤得密密匝匝的。(一个巴黎的朋友有一次用鼻子对我说:“我来你这要用护照才行。”当时他的不可救药的做派对我印象极深。)话又说回来了,这当然能提醒我们,如果法国是埃菲尔铁塔的话,这里还是不同民族相聚的巴别塔,这一点对所有的东西都适用,首都巴黎出现的一批批超级新秀也不例外。

我当初搬入19区,不少旅行手册地图上就找不到这个地方,好像这些手册的编者用做饼干的模子在巴黎上边一扣,四周都切掉了,弃之不顾。北面只有为数不多的地方才提了一笔——拉雪兹神甫公墓;蒙马特尔——不然的话,对那些言必称法兰西的人来说,唯一“真实的”巴黎就是巴黎中心,也就是左岸。

我如此说是要申明一点:我们对法国女人形成的成见,其中大多数都来自巴黎的左岸,因为那里有太多的文化人和旅行者留下他们的印迹。正是通过左岸这面镀金的镜子,通过簇拥在塞纳河两岸的街区,我们找到了那些反反复复使用的法国词语。你认识她:她是巴黎女人,有点高傲的法国人,有一双修长的大腿,但没有身体脂肪,她顺着圣热尔曼大街信步踱下去,仪态万般,她所包含的“性感”一词,是别人无法与之相比的。(我在书中使用“性感”这个词,完全明白这个词在地球上早被用烂了,显得陈旧,平庸,后性交和后现代——“性感”因其自身意义演绎出的重量而被挤压得空空如也。)

然而,左岸巴黎的女人并不能代表所有法兰西女人,一如巴黎不能代表法兰西,你不必走遍国内95家百货商店才能明白这一点。离开巴黎中心那条铺满足迹的街道,这里讲述的不过是老城辉煌的过去,但无法说明其绚丽多彩的现在,你能发现很多法国女人与我们的印象并不吻合。所以写书的人遇到了挑战:在所有接近我们印象的法国女人里,我们清清楚楚地知道还有一个法国女人正走向另一个方向;在所有那些巴黎女人里,她们好像刚从《她》杂志里迈出来,身穿餐巾大小的超短裙,咔嗒咔嗒地沿着格林尼尔大街走过来,挎包里还插了一本刚刚出版的赫尔比克小说。但此刻还有另一个法国女人生活在圣伯奈庄园,从讲究的“舞会”购物目录上购回印花上衣,周末先是在教堂唱诗班唱歌,然后出去玩滚铁球游戏。

我想起了桑-卢克古达德1966年的经典影片《男性,女性》里的女性画外音。我们眼前出现的是普通法国女人工作时的黑白画面,法国新浪潮派时代的哲学黄金期从此来临,画外音说:

“今天在巴黎,青年女性都梦想什么?但这里的青年女性所指何人?是因为劳累过度没有时间做爱的传送线上的检查员吗?是香榭丽舍大街上从18岁就开始在左岸大宾馆里卖春的修指甲师吗?是伯格森和萨特之外不知他人,因为她们的中产阶级父母把她们关在家里的学校女生吗?所以说这里没有同一的法国女性。”

是没有。这里没有同一的法国女性,一如这里没有同一的美国女性,或日本女性,或意大利女性。

然而。

然而她就在这里。有一天我偶然听到一个美国男人告诉他的同事,老板有了新的女朋友,“她是法国人。”就这一句话,因为他就说了一句,他的同事抬起一只眉毛,绽放出狡猾的笑容回了一句:“喔一啦一啦。”

同样是谈论某人刚找的女朋友,要是换上两个美国女性,她们的对白大概是:

“她是法国人。”

“是嘛。”

这是因为不管法国女人外表如何,她们中还有好多人好像身上能散发出性感的气息,她们好像仍然是如此重要的……威胁。在这难以界定的法国人身上——中产阶级与波西米亚;城里人与城外人——某些法国印象还确实流行,因为法国文化本身的流行就像一张无限复杂的网,里面有年深日久的做派和社会倾向,这些都塑造了法国公民。所以每天大致在同一时刻,你能听到数百万的座椅同时发出磨擦声,这时的法国人停下手中的活,在大致同一时刻坐下来要用餐了。他们还为共同的事业集体罢工,在同一个夏天度长假,在地铁阅读普鲁斯特,烹饪饭菜,对美学拥有强烈的感觉,凡是可能就寻找快乐,排斥大多数将我们盎格鲁人紧紧束缚的清规戒律,从根本上说,选择生活而非生存。简言之,如同数百年前,法国文化依然能造出面点,如果我们在比喻时能像美食家一样大胆的话,我们就应该说法国文化依然能造出法国女人。所以说女演员夏洛特·兰普林所言大有道理:“法国女人被法国人民造得漂亮。她们对自己的身体、对举手投足、对说话的方式有强烈的意识;她们对自己的性特点非常自信。这都是法国文化使然。”

确实是法国文化使她们“如此”,这与“我们”是不相同的,这一差别源于我们对法国女人的如醉如痴,但这又难免诱惑我们对两个文化进行对比——如此对比未必公道,因为有可能抬高法国女人,又因为不在场的缘故,贬低了美国女人。我要承认,我的兴趣在于这些女人身上最使人尊敬的品质,但这里我不想炫耀或抬高;如笛卡尔所述,之所以对不同文化进行对比,原因是希望我们能从新的角度回视我们自己。

从此又推出了一个难题:我们的文化相对年轻,又有清教根源及对爱和性极端的态度;另一面的欧洲文化有2000年之久,性和政治阴谋层层叠叠,人们对追求快乐始终乐此不疲,这两个文化如何能作比较呢?我们手里有的是苹果和桔子的问题,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们无法调拌出有趣的水果沙拉。

极端的法国特性要回溯几百年,但各位读的不是历史书。我这里有过分从简之嫌,所以要向那几百年说一声“尊重”。顺着时间之河我们向回能走入贵族式的爱情。从安德烈那里我们借来一段引文,对于这个法国先生我们所知无几,但是他的散文依旧为我们所诵读。他于1184年为贵族式爱情写下定义:“那是将两个恋人的心牢牢结在一起的纯粹的爱,每个感觉都是愉悦的。这感觉中既有灵魂的深思,又有情感的依恋。外限所及亲吻、拥抱和适度接触脱去服装的恋人,省去最后的安抚,因为对于希望纯粹恋爱的人来说,那是不允许的……这是所谓混合的爱,其效果来自肉体的每一次快乐,其极点止于最后的维纳斯。”

这并不是说“最后的维纳斯”不能打动我们的行吟朋友,凡是顺迹而来的人,谁也不能摆脱最后的维纳斯。

后来是16世纪,又出现了拉伯雷,他以不检点为乐事,居然对自己的描述津津乐道。此人喜欢暗示,如果‘大自然不喜欢真空,那就请大自然填满每一个洞穴”。这个问题是拉伯雷喜欢的众多话题之一,在他塑造的高大康和庞大固埃身上,他提出几种办法来“浇灭性欲之火”,使“炽烈的欲望”渐渐退去:饮酒、服药、劳累、专心研究及“过度纵欲”,有助于压抑“强烈的欲望”及“为繁殖后代喷射液体而造成的神经囊”的膨胀。

拉伯雷之后其他自由人又不厌其烦地为法国社会添油加醋(读者马上就能想起下流的性癖侯爵——德·萨德),但拉伯雷在我的印象中依然是最高大的,这都是因为他的幽默感。如果说他还教给法国男女一件事——而且几百年后依然为人们所熟记——那就是:性是好玩的。不仅如此,性还是伤心的,陌生的,狂想的,甜但有毒的。不过总体来说是好玩的。如果你对性没有幽默感的话,你首先就无法从性里面得到足够的乐趣,这也在情理之中。将拉伯雷式的态度放入你的佐料瓶,然后是贵族式恋爱的浪漫精神,再加上些许庄严和轻浮,你将得到一份依然使法国女人所着迷、将其与美国姐妹分开的混合调料。

对待爱与性的态度,我们盎格鲁人与法兰西人大相径庭,所以我们中才有好多人逃向巴黎。1883年爱默生所做的总结对于我们今天大多数人来说依然不失为真理,他在日记中写道:“年轻人很喜欢巴黎,毫无疑问,这其中的部分原因在于那里有无可挑剔的自由——不仅没人打扰,还没人注意——在那里你可以循着自己的目光行走。”无可挑剔的自由为何使人如痴如醉?华盛顿·欧文的话更接近本质,他在文字中说法兰西女人“擅长在脑袋上和尾巴上点火,其所作所为颇能使人称赞”。男人的脑袋通常连着尾巴,如此说来,这其中的安排怎能不精彩。

从那时到现在,这在时间上可能是漫长的历史跳跃,但是,说到我们美国人脑袋里对法国人的感(错)觉,那不过是社会意识演变的一次短短的跃进。如果说我们依然推崇法国人在心灵诸问题方面所拥有的聪明(就是说我们还没痛斥这些问题),那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有很多烦恼在法兰西是根本不存在的。我们知道,在法国,我们允许将清教思想的行囊放在门外;减轻身上的重载。我们知道法国人一般明白如何做爱而非如何打仗,但我们在不停的两性之战中总是在边境上发生磨擦。

爱和性在法兰西确是和谐的,多谢了。为了少许核心数据,这里要向詹妮问一声“早安”,她是“某一时代”最迷人的法国女性之一,刚好她还是国家研究中心一个项目的负责人和新书《性在法国》的作者。如果读者没有时间阅读厚厚421页的研究报告,我在这里替你简述:“‘真正(法国)人民’的性爱生活是有朝气的,有悲剧精神的,有兴趣的,这三者同时存在。”这位作家如是说。或者,如法国新杂志《快递》就此书所做的书评所言:“在法兰西有一门爱的艺术,其形式既是严肃的又是轻松的,既是温存的又是逼迫的。快乐论的静态形式。”

当性抛开了所有但爱还时隐时现的时候,快乐论的静态形式——听起来不免使人飘飘然。不过,在这一宣言中,如果说法国女人还知道一件事的话,那就是爱和性很少是与事先安排的方法、入门技巧或幽会须知相吻合的。正如她们经常告诉你的,要从爱和性里找到幸福的小道,一般要穿过未知的领域,身上不带指南针,要面对生活的绚丽多彩,坚定地敞开胸怀,她们告诉你这些时几乎没有犹豫。这又使我们穿过岁月来到了斯居代里夫人身边。

斯居代里夫人外表平平但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17世纪巴黎文学生活中著名的一分子。从1654年到1661年,她写作并发表了小说《克里利娅》。小说以寓言的形式描述了爱情图谱(或温柔图谱),其中以极其精确的语言告诉我们爱情的变化与心灵的状态。小说在当时可能显得有些庸俗(法国诗人布瓦洛在其书中讽刺这小说为“英雄传奇”),然而小说自然有其辉煌的时刻,因为里面描述的是当时法兰西女人对所谓最乏味的爱与性的态度。

在爱情图谱上,告别的地方是座熟悉的城镇,名为新的友谊(地点大约在图谱的下方)。那片领域有三条大河流过——尊敬、承认和癖好——而且四周都是水(漠然之湖、亲密之海和危险之洋)。周围点缀的栖息地或多或少倾向于爱情:有温柔、忽视和慷慨等村庄;诚实、尊敬、真诚及激情等城镇;还有服从、勤奋,甚至整洁习惯等人家。然而所有的大道并非通向罗马,而是通向无限诱人、最终危险的“未知领域”。斯居代里夫人写道:“癖好之水注入我们所谓的危险之洋;在危险之洋的另一端,我们发现了所谓的未知领域,因为我们对那边确实一无所知。”

几百年之后,她说的话依然新鲜与适用。心灵的风光是普遍的、永叵的,未知领域继续遮掩每一次男女相遇要经过的高山和峡谷,所以法兰西女人依然是更为自由的、更为充分的生活典范——她们自己的不足和抛在她们脚边的所有成见都无所谓了。

书评(媒体评论)

法国人如何看待爱与性?这本书的见解既神秘又诱人,我们从作者敏锐的目光和智慧的分析里,可以反省我们美国人在这两个问题上的见解,所以此书又不失为一面镜子。

——卡伦·卡伯

每个21岁以上的美国女人都应该读读这本书。智慧深刻,文笔轻松而又辛辣,读得你不忍释手。

——詹妮弗·考夫曼与卡伦·马克

既轻松又有意义,这本聪明的性感的书,终于为我们解释了法国女人何以……如此聪明,如此性感。

——茱莉·巴洛

这是聪明的书,解放的书。

——帕米拉·德鲁克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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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2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