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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飞越云之南/苹果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薛舒
出版社 吉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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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飞越云之南》由薛舒著,这本小说集是由四个中篇小说和三个短篇小说组成,它们创作于2007年到2010年之间,那是我开始写作后最积极、最无畏的几年,我选了各种不同的题材组合在一起,青春、爱情、婚姻、家庭、城市、乡村……看到目录我甚至有些惊奇,它们如何存在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得简简单单的人的躯体以及头脑里?因此我几乎不自信起来,虚构的拳头出击时,假如一不小心打偏,力量将会全然消解。那么,权且把这本书作为一次练习总结吧。

内容推荐

中短篇小说集《飞越云之南》,集薛舒多年创作的中短篇小说精华,反映有关改革开放三十周年来城市与人的关系变迁、沉浮,现实、历史和文化的变化,以及揭示人性、揭示传统流失,审视当代生活层面,以及当代生活对传统价值观的动摇,警醒人伦道德的七部中短篇小说,《飞越云之南》共15万字。

目录

飞越云之南

少女舒畅

小乔剃头店

道尔顿症

从六楼窗口跳下去

第三者

女人俱乐部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们总是因为年轻而犯错,勇敢和鲁莽让我们的-青春岁月充满痛涩,但我们依然真诚于生命与爱情,我们的过错,在于我们只把悲悯投入自己狭小的世界。可是,我们还是成长着,觉醒为时不晚,哪怕价值仅在旦夕之间。

——谨以刘苏的成长,送给为稚嫩的爱情而迷惘的青年朋灰。

刘苏的母亲每次回忆起一些积年往事时,总是会提到沈伊杰:他从小调皮,怎么能做医生呢?也想不到走动走动,这孩子,谁家养的,就会像了谁家的人,总是少了点良心。

调皮的男孩选择了医学院,刘苏却总是无法想像那个身高刚够一米七十的瘦小男孩穿着白大褂,脖子里套着听诊器时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那样黑而瘦,尽管他向来喜欢侍弄猫狗动物,但刘苏依然无法认同他是一个医生的事实。她总是想象,他站在手术台边面对着一具躯体时,会不会想到,握在他手里的刀一旦落下,这具躯体便面临了生或者死的选择。掌控生死的,是黑而瘦小的男孩,他经历过致死病人的手术吗?病人的家属打上门来时,他会躲避吗?……

十年前的那个夏夜,沈伊杰在暴雨中把刘苏背到医院,然后,在清晨到来前消失无踪。几天后,刘苏收到了上海师范大学艺术系的录取通知。那是预料中的结果,并无多大欣喜,艺术科目的提前考试早已在文化考前结束,刘苏顺利拿到专业合格通知,然后便一头扎进高考复习中。那段日子,她不再背着一架一百二十贝司的百乐牌手风琴坐在弄堂口使劲地拉,拉出一阵阵风车旋转的咿呀之声,每天傍晚,暮色中的《西班牙斗牛曲》或者《土耳其进行曲》也不再响起,一张张揉成团状的练习卷堆积在书桌下的废纸篓里,卷子上的字迹凌乱潦草。

一墙之隔的另一家屋子里,同样寂静无声。沈伊杰趴在一张八仙桌上,课本叠成一只硬质枕头。他睡着了,眼皮耷拉着,口角有一线微笑流露,浓密的黑发压在一本《生物学》,深绿色的封面上,一滩潮湿的汗迹正化解而开。  还有三个月,弄堂里的房子就要拆迁,大部分人家已搬走。刘苏的父母住到了远在浦东的新居,沈伊杰的新家,在更早的时候已搬到了上海西部的莘庄。老房子里只留下两个高三的学生,因为就读的中学在附近,他们不希望把大量时间丢在每天从新居来回的路途中。大部分家具和设施已搬走,只留下可供正常生活的简单用具。弄堂里已少有人气,初夏的夜晚已显闷热,蒸腾的空气使整条弄堂保持着虚假的喧嚣,偶尔有留守的人坐在夜色中乘凉,摇着老式蒲扇,孤独而落魄。这夜中的静谧,便有了一些强制冷静之后的躁动。入夜,尘埃终于消停,空气接近凉爽,有微弱的风吹过,一些搬空的屋子未有关窗,便有窗框碰撞与摇摆的声音响起。这片多年来一直保持着密集人口的居住区,在夏季到来之前,忽然变得静寂异常,灯火寥落处,二十三号和二十五号两个门洞里,却常常彻夜明亮。

高考结束后,他们终于各奔东西。他收到了医学院的通知,黑而瘦小的男孩要去当医生了。四年后,刘苏成了一所中学的音乐教师,沈伊杰在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实习。虽然医院离刘苏的中学不远,但他们似乎没有见过面。

秋季到来时,全校教师做了一次例行体检,报告出来后,医务室通知刘苏去医院复查。身体里的任何异样,都逃不过精密仪器的探究。刘苏并未惊异,多年来,下腹部的隐痛让她确信在一次曾经的简陋手术中,她的体内留下了病灶。疾病并没有隐蔽自己,她已与它们捻熟。她常常喜欢抚摩垂在肩头的梳成麻花的长辫子,曾经粗壮黝黑的发辫,近日掉落严重,麻花日渐柔软细小,但依然长,长至前胸。

作决定的时候到了。

黑瘦的少年在眼前晃动,他有一双细长的手臂,尽管瘦削,但依然在初出少年时长出了浓重的毛发。她抓住他的手臂哀求:不要丢了圆和方,哪怕它们只是一对野猫。可是他还是把它们装在一只白色的米袋里,挂在自行车的书包架子上。男孩骑着单车的背影在阳光下消失良久,白色米袋蠕动着,生命垂死挣扎的迹象已显露无遗。她知道,分别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她身后挽留,变声期刚过的男孩在叫唤,如裂开的竹笛:刘苏,别走,你别走啊!

冬季即将来临,南行计划迫在眉睫。

体检回来的那天夜晚,刘苏终于梦见了沈伊杰。很久远的年代,是古老的弄堂还未拆迁之前的少年时光,古怪精灵的男孩反复出现。穿着白色针织背心的黑瘦男孩跟在一只黑白花纹的母猫身后爬上了屋顶,宝塔形的瓦楞草蒙着厚厚的尘土,从黑色的瓦片与瓦片交接缝里钻出硬挺的身躯。他与那只猫一前一后,弓着腰身疾步行走在坡度陡峭的屋顶上,紫色的宝塔草在他的脚下被碾倒,所过之处,便有湿润的汁液染得黑瓦更是片片漆黑,如破漏的屋顶新补上的洞缺。

他没有踩碎任何一片瓦,他像那只猫一样攀上屋顶,动作轻捷灵活,他轻手轻脚地越过围墙,然后便消失在了被屋脊遮挡的另一面斜坡上。几分钟后,他再一次出现,左手握成紧紧的拳头,向着站在地面上仰首观望的女孩挥挥手,带着一脸明媚的笑。然后,他从屋顶上纵身跃下。他居然从天而降,扑倒在了刘苏的跟前。她站着不动,她知道,他一定会站起来。果然,他在一片尘埃中爬了起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土,然后,握拳的左手伸到她眼前。手掌摊开,一只插着三根褐色鸡毛的毽子歪躺着,鸡毛零落散碎,针管样的根部有暗红的血丝渗出,如刚从一只活蹦乱跳的花公鸡翅膀上拔下,带着公鸡的体温,和尚未凝固的鲜血。

他看着她,得意地笑,眼睛里有黑色的亮光闪烁,如滴水的黑葡萄。

被踢到屋顶上的毽子回来了,即便它已成了残疾,但依然回到了刘苏手上。

他乐于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拆屋子卸家具。

他只是她的邻居。

P1-3

序言

自序:什么是小说

什么是小说?如果这么提问,不少被冠以小说家名头的人,也许会哑然,随后失笑。什么是小说?或者,小说是什么?这真是一个最基本,也是最高深的问题。我无法用一个高度概括的句子,或者一小段精确的文字描述小说的概念。也就是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小说,但我想,我可以说出,什么不是小说,诸多诸多,好比:故事不是小说,传记不是小说,纪实不是小说,回忆录不是小说……

想起一段名人对话的内容,说两位艺术家为一个行为艺术作品争论不休。这个行为艺术作品是这样的:一本《西方美术史》,和一本《中国美术史》,把这两本书放在洗衣机里搅拌,历经了一次普通的清洁工作后,它们变成了一堆碎纸渣。然后,把这堆碎纸渣放在艺术中心的展柜上,行了,各位,来参观吧,这就是我的作品。

两位艺术家的矛盾出现了,甲说:我觉得这是一个好作品,他妈的,中国美术史,西方美术史,他用很粗暴的方式,就这么扔在你面前!

甲艺术家用传统经典国骂“他妈的”来表示,这种艺术形式的魅力,就在于粗暴。

乙说:那你用别的两本书呢?也可以吧?

甲说:这样浓度就没有了,这件作品是有浓度的!

乙说:可是你必须告诉我这是一本《中国美术史》和一本《西方美术史》的搅拌物,你不告诉我,我就可以把它当成是一本《金瓶梅》和一本《生理卫生》课本。

甲说:那你就对艺术缺乏诚意了!

我无意用这个例子说明小说的概念,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艺术,有时是很个人、很没有明确意义的东西。当你用艺术去规范人类的道德,去创造一种具体的价值,这时候,艺术就不再是艺术,而是手段、机器、商品。

无疑,我认为,小说是一种艺术,一种文学艺术。

那么,究竟什么是小说呢?刚好提到美术史,那就这么来说吧。比如,当我读到王安忆的时候,我觉得,我欣赏到了精美的苏绣,那是针针线线、密密扎扎勾勒出来的画幅;当我读到汪曾祺的时候,我欣赏到了写意的市井水墨画,烟雨市声,飞短流长,美得浅白而朴素;当我读到卡夫卡的时候,我看到了灯光下的投影,变形的影子,似是而非,被拒绝承认是真实,然而恰恰是另一种形式的真实;当我读到托尔斯泰的时候,我看到了巨幅的情境油画,表情、姿态、气息,溢于言表;当我读到海明威的时候,我看到了线条简洁的素描,清晰、明确,没有多余的一笔;当我读到乔伊斯的时候,我看到了透过皮肉直击内脏的x光片,人无具象,世界的背景一片漆黑……没有一部真正的小说,让我在阅读的时候,感觉到如同镜子一样完全而完整地照出一个真实世界。

我们总是认为镜子反映的世界是可靠的,但镜子里的影像,在物理学中,叫做“虚像”。也就是说,当我们想方设法完全而真实地去反映世界的时候,那个反映出来的世界,恰恰是虚构的。而当我们用虚构的方式去描摹世界的时候,虚构的力量却超越了某种物质力量所无法达到的精神目标。

那么,什么是小说?至此,我依然无法说清小说的概念。我不知道什么是小说,但我想,也许我知道,什么不是小说。

这本小说集是由四个中篇小说和三个短篇小说组成,它们创作于2007年到2010年之间,那是我开始写作后最积极、最无畏的几年,我选了各种不同的题材组合在一起,青春、爱情、婚姻、家庭、城市、乡村……看到目录我甚至有些惊奇,它们如何存在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得简简单单的人的躯体以及头脑里?因此我几乎不自信起来,虚构的拳头出击时,假如一不小心打偏,力量将会全然消解。那么,权且把这本书作为一次练习总结吧。

感谢出版社的奉献,这年头中短篇小说不好卖,纯文学展开翅膀却始终孤独地飞翔着,很少有人看到,其实这边的风景尤其好。

薛舒

2012年1月

后记

后记:误入歧途的写作者

在人生舞台上,我曾经扮演过传授知识的教师,还扮演过站在舞台上愉悦他人的歌唱者,更是在家庭里扮演了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姑且不论我的演技如何,至少,我对自己的角色还算满意,演得也还尽心尽力。然而有一天,我迷上了打字,当我可以在一分钟内用电脑键盘打出60个字时,我决定转行,我放弃了教师、歌唱者、贤妻良母的头衔,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好了,我终于成了一名写作者。

起先,我力求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我力求在讲故事的时候设置一些悬念,我力求在解开悬念的时候留下几条永远不予回答的疑问。我要做一个技艺超群的说书人,以什么样的语言来讲述我的故事,这不是问题,流畅的语言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我竭尽使用,毫不吝惜。当然,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变成一个技艺超群的说书人,上天并没有给予我说故事的天赋,我只是在以小说的形式记录某种心情。

后来,我力求给小说赋予智慧的哲理,我力求在小说中清晰地呈现思想,我力求让每一个句子都充满思想的玄机。我要做一个思想的巨人,至于故事,那已经不是问题,故事可以在恰当的叙述中自然地渐趋圆满,仿同一日接着一日的生活,即使不做计划,依然过得挺好。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成为一个思想的巨人,我甚至还是一个行动的矮子,一个懒惰的耕种者,如此而已。

再后来,我力求让写作变成一种创造,我力求让这种创造充满艺术感,我力求让想象贯穿我艺术创造过程的始末。我要做一个艺术家,小说的语言、结构、思想,都不再是问题,坚信自己是一个有思想的人,哪怕不刻意作为,思想照样存在于字里行间。然而,事到如今,我没有成功地让自己成为一个艺术家,我想象的翅膀常常遭遇现实的打击。一些人告诉我,很多人告诉我,最后,连我自己都告诉自己,你最应该做的就是把故事讲好。

当我写下几百万文字的小说时,我发现,一个从教师、歌唱者、贤妻良母进化成写作者的人,事实上什么也不是。在我一步步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说书人、一个思想者、一个艺术家的时候,我只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日渐畸形的唠叨者,我想,我已经误入歧途。一些人认为,很多人认为,最后,连我自己都认为,我需要退化到最原始的角色,为锅碗瓢盆和吃喝拉撒而上蹿下跳,为所有的人间烟火流露我最简单的喜怒哀乐。

培根在《增进知识论》一书中提到,“把历史安排给记忆,把艺术安排给想象,把哲学安排给理性。”

评论家吴亮说,“而我们看到的恰恰是,把历史安排给谎言,把艺术安排给宣传,把哲学安排给政治。”

我不能肯定,这与写作者的日渐畸形是不是同一回事。我只是想说,我们和这个世界一样,很容易误入歧途,或者,被误入歧途。我们一不小心还会为自己的“成就”洋洋得意,我们并不自知,身在世界,我们必定一次又一次地误人歧途。

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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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3:2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