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简单而复杂的世界，这是三千佛国中的一颗沙砾，这是我们找个时空另一个形式的缩影。

它有自己的历史、种族、信仰、悲欢和坚持！

《到底》内容介绍：这个世界上有一片美丽富饶的大陆和围绕着大陆的无数岛屿，曾经主宰大陆煊赫一时的划石族被乌族和飞煌族联手赶到了一座贫瘠而狭小的岛屿上，曾经的战争血腥惨烈，不过所有的战争都是为了结束……

《到底》的作者是杨墨。

《到底》内容介绍：这个世界上有一片美丽富饶的大陆和围绕着大陆的无数岛屿，曾经主宰大陆煊赫一时的划石族被乌族和飞煌族联手赶到了一座贫瘠而狭小的岛屿上，曾经的战争血腥惨烈，不过所有的战争都是为了结束，划石族在全族的精神领袖大长老的带领下避免了灭族的危机，与战胜的两族签订了《登岛协议》，划石族每隔一段时间就向两族奉献大量的奴隶和物资。

在岛屿上，划石族成立了长老团，实行了集中的高压统治，每个族人都疯狂的团结在大长老“一切为了族群”的口号下，整个族群从战败的一刻起就开始准备反攻。

这样的历史下，划石族一位伟大而平凡的母亲诞下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取了一个伟大而常见的名字：辛生。

《到底》的作者是杨墨。

第一章 苟且的族群

第二章 活着的孩子

第三章 高尚的罪恶

第四章 梦想的余烬

第五章 倒退的前行

第六章 惊醒的噩梦

第七章 划石的星火

第八章 燎原的星火

第九章 炽烈的信仰

第十章 前方的灯火

第十一章 横尸的暖春

第十二章 弥散的血腥

第十三章 陌生的故乡

第十四章 暗淡的星光

第十五章 平凡的注视

第十六章 失败的胜利

第十七章 颠倒的黑白

第十八章 到底的执念

对于一个刚刚出生的划石族的族人来说，他读不懂周围成年族人眼中的希望和绝望，睁开眼只能看到崭新的世界和它所展现的光明。

每个新生儿的瞳孔都是漆黑如墨，或许是因为他们还没看过罪与恶。

一名苍老的族人走来，布满深深褶皱的脸上在右眼处绽放着一条狰狞的疤痕，其他的族人自觉闪出一条路，眼中有着崇敬与感激。他伸出皮包骨头的双手轻轻地抱着新生儿，仅余的独眼闪烁着慈祥与悲悯，这一刻那可怖的面容似乎也柔和了些许。床上虚弱的母亲愣愣地看着老者，似乎在等待某种审判。

“身体健康，心智正常。”老者淡淡地说道。母亲似舒了一口气，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失落。

“每一个生在这个时代的划石族人都有他不可推卸的使命。这悲哀，是族群的悲哀。”老者立刻转身离去，似乎厌恶履行这种对新生儿的判决一般的责任，“既然出生，便有无法逃脱的责任。”如果这不是这个年轻女人的第一个孩子，他本不必说这些。

“勇者大人，给孩子起个名字吧。”母亲忽地喊住了老者。

“辛兴的儿子，叫做辛生吧。”老者的脚步更显蹒跚。

生，是划石族中十分常见的名字。

辛生坐在台阶上，破败的屋顶透下几束阳光，他觉得大人们只言片语中自己的出生就是如此，平凡又亲切，勇者大人的疤痕原来在出生时便是那样吓人。仅仅七岁的他，身体瘦弱矮小，而且总是沉默，显得有些早熟，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总爱回忆记得或不记得的从前。

“母亲的话好吓人，我要是见到可恶的飞煌族和乌族，一定把他们统统杀死。”辛生想起了母亲讲的故事般的历史，忽而沉默了，这故事，不是孩子睡前应该听到的美好童话，而是一场场近似噩梦的屈辱哀伤。

这片世界上有一片大陆，还有不计其数的岛屿，有三个种族，划石族．飞煌族，乌族。飞煌族和乌族占据了广阔无垠的大陆，那里风调雨顺，美好壮丽。划石族在很多岛屿中很小的一座上，这里贫瘠荒芜，灾难频生。划石族的庞大人口数量全部拥挤在这个小岛上，生活惨淡，没有希望。

如同一切历史一般，困境与命运无关，与杀戮有染。

这是一个民族沉重的历史。据说在很多年前，其实不过是十几年前，划石族曾是大陆的主人，自由快乐地生活，每个人可以吃得饱饭，穿得起柔软的衣服，哼唱着没有流传下来的优美乐曲，安逸中甚至兴起了畸形的忧郁或者享乐——但总会盛极而衰，然后周围众多小岛上的两个野蛮民族，飞煌族和乌族举着锐利的武器，穿着毛皮冲上了大陆——辛生认为所谓野蛮，便是如此形象。  敌人冲上了大陆，弥散了血腥的味道，还未醒悟的划石族被屠戮，被欺侮，战争的过程惨烈得使海水尽红、天地失色。

即使后来的绝望的划石族爆发了极大战斗力，当家园被毁、亲人被屠，再懦弱的人也会疯狂地拿起尖锐，渴望见到仇敌的鲜血，每个划石族人的眼眸尽皆布满疯狂的血丝。

但战争就是战争，没有悲悯、惧怕、善良，胜利者或许可以说战争其实有对错之分。

最终的战果，外族人占据了大陆，划石族被赶到贫瘠的无名小岛，签订了《登岛协约》——划石族每年向飞煌族和乌族各奉献五万奴隶以及各种可以做战略储备的资源，而奴隶必须是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五岁的身体无残缺智力正常的青壮年，男女各半。在以后的历史书上，孩子们或许会红着眼眶高喊那时候的屈辱。

可他们想象不到他们认为无能的先辈在这片岛屿上是如何勇敢而艰难地生存着，更想不到这份屈辱，还是如今的划石族第一长老堪称奇迹的争取来的。

在这座被命名为生存之岛的岛屿上，划石族成立了长老团，共计十人，层层而下，等级森严。

高度的压迫下必产生极端的统治。

第一长老说过：“与生死相比．没什么是重要的。可是与族群的生死相比，没什么个人的生死是重要的。”于是，无数的族人开始用自己的血和屈辱以及生命践行着这条箴言。

“我觉得这句话很别扭。”辛生想到，但自从上次说出这种反对第一长老的想法被母亲哭号着狠狠打一顿之后，就不敢再对任何人说出这种想法。

长老团把生存之岛划分成了两大部分——战区，养区。战区全部是军队的驻地。每个驻地近乎一座小城，有庄稼，有工厂，甚至有妓院。但却没有金钱，没有喧嚣，更别提爱情。而城组成集区，集区组成域区。

养区则是一座座小小的村落，同样的，村落聚集成为集区，集区聚合成为域区，这里没有城市，因为村落的规模对于生产来说是最有效率的。村落中，有稻田，有工厂，同样没有金钱，这里都是女人、孩子和老弱。战区的战士们的家都在养区，按照所属部队不同有定期的回家的机会，而最频繁的特战队也不过是两年一次，一次七天而已。

辛生出生在养区第三域区第四集区五村，为他起名的老者叫作沉非，是一位伟大的划石族勇者——至少杀过五十个外族的战士，他也是村落的村长，当然，大家更喜欢叫他勇者大人而不是村长。

“小辛，咱们来练习格斗技吧。”一个胖胖的圆脸出现在辛生的眼前打断了这片静默，“天天就看你坐台阶上，也不知道想什么。”圆脸的主人小声嘟囔着。

“少废话，胖子，你叫我啥？又想挨打了？”辛生站起来伸个懒腰，一比较却比那个称作小禹的孩子矮了一头。

“嘁，试试这次谁打谁。”流禹气哼哼地道。或许不论多么沉痛的时代，孩子都是最能找到乐趣的。

两个孩子跑到隐藏于一片小树林后的空地上，这是小时候玩捉迷藏无意中发现的一个地方，隐蔽而安全，被孩子们当作了“秘密基地”。两个孩子一言未发开始扭打在了一起，看起来似乎胡闹一般，但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一招一式都充斥着惨烈的味道，专挑人身要害处下手。流禹胖胖的身体却并不沉重，反而有些灵活，却又十分抗打，辛生看似单薄，打起来却略微有些一往无回的气势。两个孩子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防护的条件下向着对方的咽喉挥拳，对着彼此太阳穴出掌，却好似游戏一般。

或许在他们的成长中，战斗己然如同游戏一般熟稔。P1-4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本书。

终于有了我的第一本书。

如果不写些什么，或许真的有些对不起自己。我可以断言，在很多很多年后，我再回头来看这篇自序，看这本书，会笑自己当年怎么如此的无知幼稚，当然，还会回忆一下如今坐在这里，心里的满足和惆怅，这是再也不会有的，哪怕有一天我的书享誉世界或者无人问津。

我其实并不想写一个故事，而是想写一种精神，想创造一种小说，可以被赋予一种精神的小说。十六岁，谁心中都自有一番沟壑，渴望呐喊、追逐、飞翔，以及疯狂。都说不疯魔，不成佛，我倒觉得，不疯魔，枉做人。起码要有一次、几次，疯疯狂狂彻彻底底。姑且不论这个故事的乏味或者跌宕，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这种疯魔，于我，己然足够。

当然，如果有人愿意，这本书也有这种能力的话，就都陪我一起疯魔一次吧，随其呐喊、追逐、飞翔、疯狂。

这本书，我喜爱而又厌恶，喜爱自不必说，我却厌恶它的缺憾和平淡，或者说我厌恶自己的幼稚和渺小，我本想惊涛骇浪掀起毁天灭地的威势，却只是不知道能打翻几只小船。那么，我恳求诸君，以自己的投入稍稍弥补我的过失。

《到底》不能像琼瑶一样感情纠结，平淡时也可催人泪下，也不能像古龙一样形形色色，平淡时也可意气风发，我非是不自量力自比大家，而是想要提出一种观念：精神小说。

书中精神，强烈而具有旭日喷薄之境，书外精神，专注而紧随作者赋予其中的一切，始终如一的心如止水，何如时而涓涓细流，时而湍急奔腾，随之哭随之笑随之惆怅随之安详。当然，自古作书者哪有要求读书者的道理，我只愿我的小说能够传达出去这一种精神，或是“玩世不恭”，或是“闯荡不羁”。

而这第一次，叫作“到底”！

如果，有人能从这另一个世界的故事里一气呵成地领略到它，我便不枉这几十个日夜通红着眼睛捕捉着那一闪而过的精神。如果——

所有人都说，小说读的，是故事，是起起伏伏落差巨大的情节，我却想试试，小说读的，能不能是一种精神？让人哭容易，让人笑容易，而让人恨不能大吼一声却实在难。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够成功，我不知道这本书的好坏，我不知道它会让人爱不释手还是昧同嚼蜡，我不知道与它付出的艰辛能不能收获同比重的梦想。

但我知道，我会一直走下去，到底。

到底。

杨宅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