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让人明事理,长知识,使人看透人生,悟出真理,也使人自信和善良,视野开阔了,心就必然宽。宽容大度的人,必须美丽。而如果无私,便要让别人分享这种幸福,欣赏这种美丽。于是《书人小记(精)》作者姚峥华便说出了她的故事,说出她所遇到的、认识的、熟悉的“书人”们的故事,把她心中所想、读后所思、日常所见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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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书人小记(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姚峥华 |
出版社 | 海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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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读书让人明事理,长知识,使人看透人生,悟出真理,也使人自信和善良,视野开阔了,心就必然宽。宽容大度的人,必须美丽。而如果无私,便要让别人分享这种幸福,欣赏这种美丽。于是《书人小记(精)》作者姚峥华便说出了她的故事,说出她所遇到的、认识的、熟悉的“书人”们的故事,把她心中所想、读后所思、日常所见写出来。 内容推荐 《书人小记(精)》是当代散文随笔集。该书描写了一些当代文人群像,这些人和事均是与作者姚峥华有亲自交往的文人文事,以绝对真实的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写出当时的细节、场景、故事、态度及观点,颇像一个个人物故事,而这些书人的情节和细节都是我们看不到的。 目录 序一:我们大家的小姚 毛尖 序二:书仙子漫游书海 胡小跃 “一辈子的学徒” 沈昌文 我与刘再复先生的一点儿关系 与张昌华的风雅交往 “书籍之美”吕敬人 阮义忠的一瞬之光 与夏晓虹一起游内伶仃岛 “拍花子”俏女孩张辛欣 永远的青年邓康延 俞总俞社俞晓群 因书识得袁芳荣 阎连科的深圳一天 若朴堂主人靳飞 刘苏里的醒客张 胡老师胡小跃 二傻哥姜威 “独立书店”之薛原 尚书的人尚书的“吧” “阳光”照耀尚红科 我的同学张晓舟 香港有个“林志摩” 附记 2014年在深圳与钟叔河先生聊天 2014年病愈回深的杨争光 后 记 试读章节 与张昌华的风雅交往 翻检邮箱,发现一封信:“小姚,现将陈小滢、夏祖丽的邮址发给你,请联系。最好向她们索电话号码,通话采访。最好先看下她们的资料,采访陈小滢最好不要提她母亲那本书(K)的事,有什么想法请告诉我。”落款“张昌华”。 这是2008年张昌华写与我的邮件。照此推算,我们的认识应该就在2007年或2008年。我没有信件留底的习惯,而张昌华至今不会用电脑,他发来的邮件,一般都是一幅照片,点开图片,才看到他用毛笔写的信。这一封信能有电子文本,应是特殊案例一孩子替他打字发来的。 隐约记得,最早与张昌华开始联系,是我推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温故书坊里的《文化名人的背影——曾经风雅》(2007年9月出版),先在书评上介绍了,随后在2008年第九届深圳读书月藏书与阅读推荐书目(100种)中又提及《曾经风雅》,书中有徐志摩、施蛰存、萧乾、吴祖光等著名的作家,也有陈寅恪、吴宓、钱锺书这样的最具有代表性的杰出的学者,是作者张昌华在编辑生涯中通过自己的阅读、思考和直接的交往和这些知识分子的不间断的“对话”的记录。书从里到外做得很有品味,淡雅中透着历史的厚重。我一眼就喜欢了,也由此开始了与张昌华的风雅往来。 2008年的10月底,张昌华打来电话问,能否登他一篇文章,对杨小洲9月24日发表的《让人不放心的“风雅”》的回应。我犹豫了一下,马上答应了。杨小洲也是我们的作者,相当熟的朋友。尽管他的文章不是在我们《阅读周刊》上刊登的,但我们提供的本身就是一个争鸣的平台,有观点有看法都可以商榷,以文会友,或是消除误会。我于11月3日刊登了张昌华的《回应杨小洲先生——书评要用证据说话》:“杨先生在扫视《历史的棱角》《乱世浮生》后,认为‘其实都是道听途说的故事,史料颇多可疑处’;又认为《旧痕新影说文人》和《曾经风雅》‘大抵以拔高传主为义务,多猜测与想当然的描述’,为作者‘信手给历史人物事件下结论感到可悲’。其尺码之大,令我震惊;其言之尖刻,令我不安;其某些无据妄断,迫我不得不辩白。”“杨先生说我‘以拔高传主为义务’、‘乱下结论的句子通篇皆是’,是耶,非耶?褒乎,贬乎?‘放心’也罢,‘不放心’也罢,读者会自辨。杨先生大可不必把自己没有读到的史料,自己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或不分析具体语言环境,就断章取义作为自己的论据,以偏概全,就妄断他人言之不确或无根据或‘拔高’,更不该单凭自己的‘想当然’就随意给别人‘乱下结论’。” 这在文坛属很正常的现象,我事后没有跟杨小洲通气,想着,他如能看到,并有新文章要登,我也乐于后续。版面“打打杀杀”的,有热闹可围观,尤其都这么高水准,多好玩。后来看到张颐武评论《曾经风雅》,他说虽然个人难以超越历史的限度,也无法洞见历史的复杂性,个人也难免在大历史的变幻中被如磐的风雨所伤害,但这些人的内心中的一点来自自己的文化传承的“风雅”,足以让他们在中西古今文化的复杂的冲突和裂变中具有某种独立的价值。他尊称张昌华为出版界前辈。我赶紧找“度娘”查了一下,噢,生于1944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副编审。照片上的张昌华,笑眯眯的,很温和。只是他的嗓门真有点大,可能因为手机的缘故,他怕我听不清,越说越大声,但声音越大,就越听不清喽。南京普通话可能也不大好听懂。 这以后,张昌华有稿子,就会与我联系。2009年2月,他给了我一篇很内幕的文章《水流云在:我编(水——张家十姐弟的故事)》,“尽管张允和先生对我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张’,然我非《水》中张氏族人。皆因文缘,我有幸成为复刊后《水》的最早读者之一。与张氏十姐弟中,元、允、兆、充、定、宇、寰和都曾有所过从。以允和为最,充和竞慨然将其收藏半个世纪的胡适遗墨赠我。张氏姐弟惠我甚多,没齿不忘也。允和健在时,我曾有诺要为《水》编一本书,以飨广大读者。10年前我在供职的出版社虽拥有一只‘小板凳’(副手),由于出版业生存之艰,加之人微言轻,有心栽花花不发,徒然。解甲归田后闲暇裕富,每念允和之托,于心难安。遂奔走于北京、南京、苏州、合肥之间。复印资料、翻拍照片、接洽出版,不亦乐乎。我本徽人,使出‘攀乡党’的徽骆驼精神,俾使《水》(安徽文艺出版社2009年1月版)出版了。”张家四姐妹都是我喜欢的,她们个个冰雪聪明一生传奇——大姐张元和是戏曲之家;二姐张允和古灵精怪,夫婿周有光先生至今还奋笔疾书,忧家卫国。三姐张兆和与沈从文的爱情故事传诵极广;四妹张充和旅居国外,琴棋书画昆曲样样精通……这一大家庭的杂志《水》算是民间文学的一朵奇葩,想不到,冰冻了67年后,奇迹般地复活了,而这出自张昌华之手。 2010年6月25日,著名画家吴冠中先生在京病逝,享年91岁。不久,张昌华与我联系,发来了他写的一篇文章《吴冠中先生二三事》。我刊登在7月25日的书评版上。“90年代初,某出版社约我为他们编本书需吴先生手稿,我觍颜去求,先生慨然惠我《水仙》手稿两页,稿面增删圈点多处,能看出立意之深,结构之谨严,文思之活跃,遣词造句之讲究,很值得揣摩玩…… P24-28 序言 序一:我们大家的小姚 酒酣耳热的时候,对着饭桌上马不停蹄高谈阔论的胡洪侠,有时我们会毒舌一句:你知道自己只有一个优点吗?胡洪侠以胡汉三的神气咽下啤酒,我们就正告他:你就娶了一个好老婆。 不是夸张。要不是看在小姚的面子上,天皇老子似的胡洪侠早被大家拉黑了。不过这里我不多说胡洪侠,免得沾上他的坏习气,他能把任何场地变成他的主场。我要赞美的是小姚,我们大家的小姚。 差不多也就是在胡洪侠的上海人气走下坡路的时候吧,有一天,他带着小姚出场了。胡洪侠长期自恃美貌,所以,带着小姚和大家一起吃饭,也不介绍,以为我们看得出他们的天造地设。吃好饭,送走他们,大家都替姑娘惋惜,小记者被大领导潜规则,虽然多了去,但是如花似玉的小姚啊! 后来证实小姚是胡洪侠的老婆,大家就更扼腕,胡门一入深似海,姑娘你!然而不管怎样,胡洪侠靠着小姚,还是非常顺利地拉动了他的上海人气,每次只要小姚来,各路人马就都会出现在饭桌上。多少抱着点拯救无辜少女不得的心情,大家对小姚,都特别诚恳,特别想用自己的人生遭际为她示例,比如俞老板,家世显赫,六宫粉黛不在眼里,风流才子不在眼里,但是,对着小姚,他温柔极了,几杯白酒下去,说出平头百姓的话来:你得要个孩子。 俞老板这么柴米油盐,咖啡馆的灯光也跳了一下,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小姚总是能访谈到大人物那不消与人说的一面。年纪轻一点的,杨争光遇到她,先讲起自己的忧郁症;年纪大一点的,钟叔河看到她,直接说自己不信奉天主教;她能让“香港徐志摩”蜜蜜倾不稀奇,男人嘛;但是见面一个回合,醒客张就交出了隐私,那叫无招胜有招。不过,在小姚,她只是一任天真,她的人物谭像纪录片,对方说啥她写啥,我偶尔会替她着急,咳,咳,你怎么随手就写老太太们都喜欢靳飞呢!你可能揭开一大锅故事你知道吗? 可是苍天在上,这就是小姚的人物速记最好看的地方。她在家里怎么跟胡洪侠说的,她也怎么跟我们说,她一五一十地跟亲爱的读者交代,怎么跟刘再复扯上关系的,怎么接上头的,当天的饭局还有谁谁谁,她不掩饰她见到偶像的开心,也不修饰对方的长相谈吐,她架起真实电影的机位,用卡通片节奏按快门,记者生涯十多年,没有被职业弄出一点世故心,是我们的小姚。 而我有时候也好奇,在胡洪侠这样的老江湖身边,她是如何保存了一派天籁。就为了我们在深圳随口说一声,南方的米蕉真好吃啊!隔了一个月,她到上海来,押送着胡洪侠提溜了一个大破纸箱的米蕉上了头等舱。 福楼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样奇妙的事情,花花公子和纯情少年,常常用同一张脸。小姚和胡洪侠的组合,好像就是这个原理。一个老奸巨猾,一个天真无邪,但是,他们共同拥有一个职业,共同拥有一些战友,共同拥有很多记忆,在他们的文章里,他们不约而同写过很多朋友,像永远年轻的老沈和邓康延,还有再也不会老的姜威。读过很多悼念姜威的文章,小姚的这篇让我最感动,因为她笔下的姜威最朴素,高兴时候喝酒,生病时候软弱,如此,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笔下的二哥,但是,当她写到,二哥去住院时,“院子里花繁叶茂,他要求种的爬墙虎已攀满了绿墙,避邪用的仙人掌株株挺立玻璃窗前”,我被这几句话击中。 甚至,我也多少因此理解了胡洪侠,他那么咋咋呼呼,也许在内心深处,他试图像那些爬墙虎那些仙人掌一样,用最吵闹的生来挽留朋友来纪念朋友。而小姚,一定是在这个胡里胡俏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其中的热烈,她带着醉醺醺的胡洪侠过马路,我们对她说,抛弃他!她却紧紧抓着她男人的手,俏黄蓉一样叫他“大侠”。 什么大侠!大家撇嘴。但是,为了小姚,连俞老板也只能黄药师一样无奈:她要是有半点不开心,你等着。 胡洪侠,你听见没有! 毛尖 后记 后 记 米兰·昆德拉暌违十年后出版了他的最新小说《庆祝无意义》,以精巧结构诠释“不能承受”的“无意义”之轻。 此时此地,书名甚合我意,忍不住为85岁高龄的作家点赞。 何为意义,意义何在,意义为哪般,有意义无意义又如何……写《书人小记》(即《书人·书事》二集)时,这些无时无刻不困扰着我,以致几次三番搁笔,删除,关闭电脑。如此反复。 如果说,《书人·书事》第一集,我是赶鸭子上架,没有心理准备也没有经验,一切均为新鲜和好奇,写作过程中的读者似乎只有一个——书的责任编辑胡小跃(他简直如影随形,在你松懈或放弃的时候冷不登威逼利诱一下,后来回过头看效果极好)。那么第二集,则是我主动踏出的第一步。初衷和目的很明确:避免第一集的散漫随意,修正第一集的过失错误,续写第一集没出现的人物,呈现第一集未能展示的风貌,并一如既往地延续第一集的漫谈写法,白描形式,以绝对真实的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回放文章主人翁当时的细节、场景、故事、态度及观点……里边的“我”,亲身感受“他”或是“她”,可能仅仅是一瞬间,一场活动,一顿饭,一次出行,一本书,一番谈话。我没有试图尝试去概括“他”或是“她”的全貌,凸显他们的成就,记录其中的美好言行,或是人云亦云,我更愿意选择“我”感兴趣的一二,照“我”的理解还原他们普通人的一面,这里边,有可能是被写作者不愿意被展露的一面——比如私下的不修边幅,嬉笑怒骂,随性发挥,甚至一点点小小的隐私……这本书也延续了一集的做法,没有预设的框架和场景,一切皆在友朋不设防之交中闲聊产生。因了“他”或“她”的不设防,“我”在下笔时却必须有底线——分寸拿捏和取舍,是做为朋友的“我”必须尽到的责任。这一点,这里需要交待一下。 至于意义,还是回到米兰·昆德拉,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作家,30年前就以《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获得了人们长久的内心叩问。他的其他作品《玩笑》《可笑的爱》《生活在别处》《笑忘录》……都在貌似喜剧、貌似笑的面目之下探寻未知及虚无。《庆祝无意义》也同理,就像作家所说,这些标题可以互换,除了这些主题,我没有什么可说或可写的。 避重就轻,是《书人·书事》一集二集也许三集或N集的主题,它可能无意义,但于我,却是唯一。 这里,向海豚社俞晓群社长致敬,正是他的应允,让这本书的完成有了加速度;这里,向仗义为我挥毫题写书名的杨照大哥致谢,在锦州凉意袭人的秋夜,他不顾舟车劳顿,于渤海大学留学生招待所里以繁简体各写下了若干“书人小记”;这里,向我欣赏了10年还将继续欣赏下去的毛尖致谢,她挺身为我写序,快意恩仇的“毛体”或许可以让一本原本无甚“意义”的书蓬荜生辉;这里,还要向我第一本书的责编、翻译家胡小跃致谢,没有他的督促,就没有我跨出的第一步,以及现在的第二步;这里,还要向我这一本书的责编李忠孝致意,他的任劳任怨宽厚克己,令人印象深刻,感念在心。 姚峥华 2014年7月2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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