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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杀碑(插图版)/民国武侠北派经典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贞木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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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七杀碑》惊险离奇,环环紧扣,既有北派作品雄浑飞扬之神气,又借鉴了南派作家将“武侠、爱情、探险”相结合的故事结构,堪称一部融南北派风格于一体的武侠力作,同时它也为民国南北两派武侠小说创作画上了一个句号。

朱贞木的作品,布局格调奇诡,内容侠情兼备,笔法细腻柔韧,内涵不拘传统,在作品中描写人物情感理想化、武功细节现实化,开新派武侠小说创作之先声,被列为“北派五大家之一”。

内容推荐

一部融南北派风格于一体的武侠力作;一部有情、有度、有根、有种的奇情武侠小说;一部为民国南北武侠小说画上句号的“变革性”武侠大作;一部被网友列为古今武侠小说经典28名的奇书;一位新派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一位民国南北两派武侠小说的终结者!

《七杀碑》为“民国新派武侠小说之祖”朱贞木的代表作。

《七杀碑》主要写明末川南七豪杰华阳伯杨展、雪衣娘陈瑶霜、女飞卫虞锦雯、僧侠七宝和尚晞容、丐侠铁脚板陈登暤、贾侠余飞、赛伯温刘道贞联袂奋臂,纵横川南,抗击张献忠,保全至众。张献忠因为屡挫于川南七豪杰,所以立碑而誓,七杀碑就是誓杀七雄的碑文。

目录

第一回 新娘子步步下蛋

第二回 陈大娘的纸捻儿

第三回 铁脚板

第四回 巫山双蝶与川南三侠

第五回 七星蜂符

第六回 玉龙街单身女客

第七回 武侯祠前

第八回 擂台上(一)

第九回 擂台上(二)

第十回 鹿杖翁

第十一回 诡计

第十二回 雪衣娘与女飞卫

第十三回 铁拐婆婆

第十四回 秃尾鱼鹰的血债

第十五回 拉萨宫

第十六回 活僵尸

第十七回 大佛头上请客

第十八回 五毒手

第十九回 铁琵琶的韵律

第二十回 疑云疑雨

第二十一回 且食蛤蜊休问天

第二十二回 卖荷包的家

第二十三回 秘窟风波

第二十四回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二十五回 齐寡妇

第二十六回 金蝉脱壳

第二十七回 红粉怪杰

第二十八回 英雄肝胆·儿女心肠

第二十九回 回头见!

第三十回 天晓得

第三十一回 小脚山

第三十二回 婷婷

第三十三回 神策营

第三十四回 仇儿的急报

试读章节

四川城内有巴、雒、泸、岷,四大名川,故称四川。巴即嘉陵江,古有巴蜀之称。雒即沱江,一称外江。泸即金沙江,诸葛亮五月渡泸,便是此地。岷即岷江。这四大名川,到了重庆,合而为一,经瞿塘三峡,巫山十二峰,奔腾激射而下,直趋下游,经洞庭鄱阳,越苏淞而入海,成为中国大动脉之一的长江。

本书故事,开始于岷江之滨的嘉定城。嘉定是川南一个山明水秀的小城。这座小城,一面靠山,一面临江,临江这一面,断岸千尺,下临江流,上游自成都、彭山、眉山,到嘉定,下游是犍为、叙州、滤州,直达重庆,所以嘉定是成都重庆两江水道的中心,也是岷江这条水道上客商船只必由之路。城池虽小,地却驰名。城南的大佛寺、乌尤寺,尤为名胜之地,大佛寺的大佛,却不在寺内,在矗立江流的千寻峭壁上。这尊大佛,足有一二十丈高,从后面大佛岩上去,穿过大佛寺的后殿,可以爬上大佛的头顶,纵眺岷江如画的远景。大佛寺的左首,是乌尤山,山上便是乌尤寺,危崖曲涧,云影岚光,嘉禾华滋,上下一碧,端的钟灵毓秀,风物宜人。在明季时代,嘉定便有“十不得”的胜景,“十不得”里面,便有“大佛拜不得,乌鱼煎不得”的民谣。所谓“大佛拜不得”是一种神话,别个佛像都可拜,独有嘉定的大佛,拜了以后,岷江的水,涨到大佛脖子上,便要淹没嘉定城了。所谓“乌鱼煎不得”本地人把“乌尤”二字,念作乌鱼的缘故,其实乌尤寺是黄山谷的出典,还有八个“不得”的景致,与本书没有多大关系,暂且不提。

明季时代,乌尤山山腰有一家出名的茶馆。这茶馆造得非常特别,五开间的瓦房,前后都可进出,好像一座长方形的亭子。屋外四面都有宽阔的走廊,朱红的栏杆,配上碧绿的纱窗,里外都裱糊得雪洞一般,前面长廊内的茶座上,一面品茗,一面靠着红漆栏杆,可以饱览江景。后面靠着上山必由之路,正是乌尤寺香客游客上下憩息之所。前后面门额上,都写着“曼陀罗轩”四个字。这轩名非常新颖,因为乌尤山是佛教圣地,春夏之际,山上山下,遍地开着一种缤纷馥郁的曼陀罗花。曼陀罗花盛开时节,也是游人最多,茶馆生意最兴隆的时节。不知哪一位名士,便把曼陀罗三字题作茶馆的轩名,曼陀罗轩非但卖茶,还带卖点心酒饭,曼陀罗轩的“抄手”四远驰名,“抄手”便是馄饨,四川人喊作“抄手”。

有一年正值十月小阳春的日子,川南气候温煦,加上是个晴天,曼陀罗轩外面游廊上,坐满了茶客,轩内坐满了酒客。内外酒客和茶客,正在议论纷纷,谈论一桩本地稀有的新闻。廊座上一位花白胡子的茶客,向对面一位穷学究问道:“老子(川人张嘴,便称老子)从彭山趁水下船,路过贵宝地,顺便上岸玩玩,一路听人讲‘乌尤寺和尚嫁女儿’的新闻,真奇怪,出家人哪有女儿,老子活了这么大,真是头一遭听到,其中究竟怎么一回事呢?”那穷学究把一个橄榄脑袋摇得货郎小鼓似的,叹口气道:“异端,异端,攻乎异端,斯害焉矣。”花白胡子的茶客,听他酸溜溜掉了一句文,等于白说,依然莫名其妙,萍水相逢,不好意思掘根究底地问下去。不想茶馆里爱管闲事的人最多,这位茶客的坐处,靠近里面酒座的一排敞窗,突然从敞窗内钻出一个酒气醺醺的脑袋来,哈哈大笑道:“听老先生是川北口音,大约路过此地,怪道不知敝处的事,便是这一屋子的人,也只有老子最清楚。”说罢,一个指头,向自己酒糟鼻子上乱点,花白胡子的茶客,正苦没法探听真相,忙不及双手乱拱,殷殷求教。窗内的酒客,大约已经酒足饭饱,借此卖弄消息灵通,也许借此打混,逃避掏腰包请客,先用两个指头,挟着酒糟鼻子,转身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然后探出半个身子来,似乎这样好消息,不愿意叫一个人知道,故意先打了个哈哈,大声说道:“你们知道嫁女儿的和尚是谁,便是山上乌尤寺老方丈破山大师。这还不奇,诸位一定要问,新郎新娘是谁呢?哈哈……说出来,诸位要吓一跳,新郎不是别位,是我们嘉定第一大户,新中第一名武举,杨大相公。新娘便是杨相公义妹、师妹——川南三侠齐名的雪衣娘。新郎新娘和那位高僧,都是我们四川的奇人。奇人办奇事,才有这样新奇的奇闻,老子索性告诉你们,今天便是他们洞房花烛的良辰。老子怎地知道这样清楚呢,因为老子也姓杨,是杨大举人的本家。回头杨大举人到此‘亲迎’(川俗,新郎必先至女家亲迎,随同花轿回家,然后交拜成礼),老子便要赶去喝喜酒了。”他这样一表白,果然,里里外外的茶客酒客,在窗内窗外,把他包围住了,七嘴八舌,向他乱问,都想打听个细微曲折。因为嘉定上下游的人们,都知道杨大举人名声远大,雪衣娘杨相公上擂台的事(四川打擂的风气,在抗战时期,还有所闻),更是平日茶馆里面的谈话资料。起初大家只知道乌尤寺和尚嫁女儿,不知和尚是谁,女儿是谁?更不知新郎便是本城鼎鼎大名的杨武举。现在听到这位酒糟鼻子一抖搂,真是一桩奇闻。凡是在曼陀罗轩喝茶吃酒的,恨不得一个人拉着他到一边去,细谈细问。无奈这人知道的,也只有这一点,满肚皮早已抖出来了。再要问他细情细节,起末根由,连他自己还想打听别人去哩。

酒糟鼻子,大约是杨武举五服以外远房远支,不然的话,当天是好日子,早应该在杨武举家里,帮忙照料,哪还有工夫,陪着朋友在曼陀罗轩帮吃帮喝,说闲白儿呢。这时被众人包围着,正苦无话可对,忽听得山脚鼓乐之声,细吹细打地响上山来,顿时直着嗓子大喊大嚷道:“诸位快瞧,杨大举人上山迎亲来了。”这一嚷,果然有效,曼陀罗轩内的酒客茶客,呼的一声,一窝蜂挤出茶馆外面,迎在山道上,等候迎亲的喜仗到来。独有两个雄壮大汉,依然纹风不动,坐在轩内酒座上,浅斟低酌,悄悄谈话。

山脚下树林里转出四面彩旗,迎风舒卷,缓缓地涌上山来。旗后十几名披红插花的鼓吹手,吹手身后,一对对的垂发绣衣童子,分执提炉宫灯宝扇之类。前队过去后面又是两面麟风呈祥的五彩锦旗,引着一匹雪白川马,雕鞍鲜明,鸾铃徐引,马上稳坐着一个剑眉虎目、面如冠玉的杨大举人,披着一身大红喜服,配着雪白的骏马,红白相映,益显得新郎器宇轩昂,不同凡俗。新郎马后,便是花团锦簇、五彩缤纷的一乘花轿,轿后又是一队十番细乐,吹笙按笛,一路奏着“齐天乐”的曲子。后面一群牵羊担酒,挑盒夹包的杨府下人,个个衣履鲜明,喜气洋洋。这一大队亲迎喜仗,从山脚排到山腰,足有半里路长,山上山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们。马上新郎,经过曼陀罗轩时,有许多本地茶客酒客,都认得杨武举的,便拥在道旁,齐声道喜。这时新郎不能下马,只好在马上含笑拱手。

这当口,新郎在马上一眼瞥见曼陀罗轩茶廊内,立着两个汉子,有点异样,被众人一阵缠绕,只瞥了一眼,人已跟着队仗走过,也就忽略过去。

曼陀罗轩茶馆内一般看热闹的人们,有许多游手好闲的,会了账,跟着亲迎的喜仗,赶上山去。大家以为和尚嫁女儿,新娘子定在乌尤寺内上轿的了。和尚寺跑出新娘子来,真是天字第一号奇闻,哪知众人猜想的满错了。亲迎的喜仗,并不进乌尤寺,却从寺后绕了过去。在寺后不远所在,一条小径,穿过一片松林,在一处突兀的悬崖上面,盖着极精致幽雅的一座小楼,楼外圈着短短石墙,墙上碧油油的朱藤翠叶,遮没了墙身,里面静悄悄的不像办喜事样子。亲迎队仗,在墙外草地上吹打了一阵,只新郎跳下马来,领着花轿抬进门去。其余的人,都在门外候着。

没有多大工夫,花轿抬出门来时,后面另有一乘小轿,跟着走。轿一出门,新郎出来跳上马背,立时鼓乐齐奏,吹吹打打地下山了。看热闹的人们,既没有瞧见新娘子是甚样子,也没有瞧见新娘子家里的人。花轿出门时,探头往里瞧,嫁女儿的破山大师,似乎也没有露面。有几个好事的,拉着杨家管事的探问,管事的只微笑不答,问急了,手指着这座小楼笑道:“这座小楼是我家相公从前读书之处,连这座楼,还是我们杨家的,你还打听怎的。”在管事的,以为这几句话,答得要言不烦,包括一切了。在问话的人,一发弄得莫名其妙。满腹怀疑地又跟着亲迎队仗下山,回到曼陀罗轩茶馆内,三三两两,议论纷纷,一发把这档事,当做奇闻了。

这天夜里,嘉定城内首户杨武举家中,张灯结彩,贺客盈门,一番富丽辉煌的气象。在嘉定城内,也只有像杨武举这样富户,才能这样铺张。最奇怪的是,这许多贺客里面不论近亲远眷,知道这头亲事底细的,没有几个。接到杨家的喜帖,才知杨武举在今天结婚了,因为喜帖发得日子太近,想送点出色的贺礼,都赶办不及,所以这班贺客里面,大半和曼陀罗轩的茶客差不多。只知道杨武举娶的是有本领的雪衣娘,老丈人是乌尤寺高僧破山方丈,众人都不知破山大师来历,只奇怪破山和尚戒律精严,怎会凭空钻出个女儿来,和杨家怎会结成亲事。人人肚里有一连串疑问,到杨家贺喜的,没有一个不在暗地打听,无奈杨家上上下下,能够说出这头亲事内情来的,实在不多。大家都说,这头亲事,除出新郎本人以外,只有杨武举母亲杨老太太一个人彻底明白。男女贺客人人想抓个机会一问杨老太太或者杨武举本人,无奈贺客一班去,一班来,杨老太太和杨武举,哪有工夫长篇大套地细谈细讲。所以内外男女贺客们,一个个肚子里都闷着这档事。

大家肚子里闷着这档事,一听到花轿到门,大厅上立时人山人海,要瞧一瞧这位雪衣娘,怎样的一个姑娘。无奈阴阳先生捡定了交拜的时辰,花轿搁在厅上,轿门兀是紧闭,好容易到了吉时,礼生高赞“降舆”,满厅的眼光,集中花轿的门,门是开了,新娘子已和新郎并肩站在红毡上了。无奈看到的,只是新娘子身上的凤冠霞帔,凤冠前面,长长的一块红巾遮着面孔,好像一座山似的。隔开了众人眼光,好容易等得交拜礼成,送入洞房,不料女客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布置得天宫似的几间洞房,早被女客们挤得风雨不透,有不少落后的女客们,没有挤进房去,还在房外等着,想遇缺即补,男客们一瞧这样情形,只好吐舌而退。P1-5

序言

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春,故都琉璃厂书摊中,见一手写诗册,纸半破损,署名“花溪渔隐”,盖乾嘉时蜀人也。行楷圆劲,细于蝇头,中得一联“妻孥虽好非知己,得失原难论丈夫”。语颇隽,购归细读,诗百余首,媵以蜀中明季轶事十余则,约数万言,中有一则,题为《七杀碑》,略谓“张献忠踞蜀,僭号‘大顺’,立圣谕碑于通衢,碑曰:‘天以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即世所传七杀碑也,碑文‘杀’字,不六不八,而必以七,何也,蜀中耆旧有熟于掌故者,谓余曰,献忠入蜀,屠杀甚惨,而屡挫于川南七豪杰,恨之也深,立碑而誓,七杀碑者,誓欲杀此七雄耳,七雄为谁?华阳伯杨展、雪衣娘陈瑶霜、女飞卫虞锦雯、僧侠七宝和尚唏容、丐侠铁脚板陈登嗥、贾侠余飞、赛伯温刘道贞是也……”其文分叙七雄事迹,诡奇可喜,杨展为七雄之魁,叙其生平及率义兵规复川南事尤详,谓杨展能识金银气,擅奇门五遁术,近于小说家言。然其叙述,均有所本,吴梅村《鹿樵纪闻》及彭遵泗《蜀碧》等书,所载杨展传中,亦有精五行遁术语,顾博雅之士,亦不免也,岂世真有此神奇之术欤?

友人有于成都博物馆曾见七杀碑者,谓其文略异,无七杀字,有谓原碑已为清廷捶仆,未知孰是,而蜀人至今指杨展遗迹“万人坟”,及七雄义烈掌故,类能道之,余摭拾“花溪渔隐”所述,兼采各家笔乘,故老传闻,综合七雄事迹,演为说部,而删其怪诞不经者,并据“花溪渔隐”之说,以《七杀碑》名书,志其所由起,此七雄当明末之世,联袂奋臂,纵横川南,保全至众,而卒扼于闆冗大僚,自剪羽翼,身为国殇,全蜀因而糜烂,事至壮烈,可泣可风,作者余生烽火,冻墨磨人,文字游戏,聊遣岁月而已。  民国三十八年(1949年)春

朱贞木识于析津

书评(媒体评论)

还珠楼主的小说中的女人是没有感情的,正派女性不谈爱情,邪派人物都是淫荡。朱贞木笔下的女性都有丰富的情感,并宣扬恋情至上。还珠楼主写的女性只是一种“物”,朱贞木将她们写成一个“人”。

与李寿民比较起来,朱贞木设立了一个“度”。他不像李寿民那样,写得人兽不分,生死无界,人就是人,兽就是兽,人总是能驯服兽的;生就是生,死就是死,生命终是有极限的。

武侠小说的故事都是离奇的,那些离奇的描述给人一种飘忽之感。朱贞木做了一个重大的改进,就是为这些离奇的故事找一个“根”。这个“根”就是历史。

——汤哲声(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一级学科通俗文学研究方向学术带头人)

《七杀碑》全书写得惊险离奇,环环紧扣,既有北派作品雄浑飞扬之神气,又借鉴了南派作家将“武侠、爱情、探险”相结合的故事结构,堪称一部融南北派风格于一体的武侠力作,同时它也为民国南北两派武侠小说创作画上了一个句号。

《七杀碑》的最大贡献就是将武侠与历史结合起来,使得武侠小说历史化。武侠小说在江湖世界里增强了小说的传奇色彩,但是故事有一种飘渺之感,而一旦以历史事件为背景,不管武侠故事如何传奇,它都有了“根”,给人以真实和厚重之感。由于武侠小说与历史的“攀亲结故”,武侠故事就有了无穷的历史“根据”。

在我看来,20世纪武侠小说就经历三次大的变革,第一次是20年代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的出现,它把武侠小说从侠义社会引入了江湖世界。第二次是40年代朱贞木《七杀碑》的出现,它把武侠小说引入进历史,将江湖和江山联系起来;第三次就是金庸小说为代表的新派武侠小说,它们把武侠小说带到了文化的空间,大大提高了武侠小说的艺术内涵。

——汤哲声

我们这一代的武侠小说,如果真是由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开始,至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到达巅峰,至王度卢的《铁骑银瓶》和朱贞木的《七杀碑》为一变,至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又一变,到现在又有十几年了,现在无疑又已到了应该变的时候!

——古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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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8 23:50: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