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桨也可以遨游沧海》;《及时当勉励》;《战胜厄运的力量》;《懒惰》;《人生如箭》;《人格的提升》;《穷是极地》;《该放下时就放下》;《不畏苦难》;《生命是有弹性的》;《大树和我们的生活》;《少小离家》;《一笑而过》……《今文观止励志美文赏析》(作者赵晓飞)收录了这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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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今文观止励志美文赏析/今文观止赏析快读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赵晓飞 |
出版社 | 巴蜀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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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支桨也可以遨游沧海》;《及时当勉励》;《战胜厄运的力量》;《懒惰》;《人生如箭》;《人格的提升》;《穷是极地》;《该放下时就放下》;《不畏苦难》;《生命是有弹性的》;《大树和我们的生活》;《少小离家》;《一笑而过》……《今文观止励志美文赏析》(作者赵晓飞)收录了这些故事。 内容推荐 《今文观止励志美文赏析》(作者赵晓飞)是“今文观止赏析快读丛书”系列中的一册。 《今文观止励志美文赏析》收录了《另一种珍爱》;《用全部的时间来觉悟》;《生命是什么?》;《冲破“自我设限”的藩篱》;《玻璃制造的谎言》;《青春里漏掉的一课》;《淤泥里开出的花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片天》;《迈克尔?乔丹和史泰龙的故事》;《优秀总是有点怪》;《小鸟,你好!》;《人活着需要有梦》;《要么生存,要么被淘汰》等作品。 目录 人生的真义/陈独秀 生命的路/鲁迅 五四断想/闻一多 论气节/朱自清 青年烦闷的解救法/宗白华 兴趣与人生/冯友兰 做一个战士/巴金 迟到/林海音 创造宣言/陶行知 天才梦/张爱玲 永久的憧憬和追求/萧红 论快乐/钱锺书 时间/沈从文 成功/季羡林 早/吴伯箫 夜行/王统照 种子的力量/夏衍 生命的舞蹈/楚女 崇高的人生境界/金庸 维也纳春天的三个画面/冯骥才 病隙碎笔/史铁生 干菜岁月/舒婷 风中黄叶树——关于逆境的随想/刘心武 生命/张承志 最后的成功还是属于真诚的人/南怀瑾 寻找灵魂/蒋子龙 不死鸟/三毛 人生总要有所珍视和眷恋/王蒙 生活的恩赐/陈世旭 “我就是打工的”/陈祖芬 山永远在/李国文 石缝间的生命/林希 我的四季/张洁 生命的滋味/席慕容 风中跌倒不为风/林清玄 信客/余秋雨 秃的梧桐/苏雪林 高处何所有——赠给毕业同学/张晓风 闲话做人/铁凝 芋/赵丽宏 漫话清高/金开诚 打赢每天的第一仗/刘墉 没有目的旅行/周国平 永不言悔/张欣 一本打开的书/赵玫 激情主义/叶天蔚 孤树与林木/詹克明 另一种珍爱/乔叶 用全部的时间来觉悟/鲁先圣 生命是什么?/张海迪 冲破“自我设限”的藩篱/陈书凯 玻璃制造的谎言/王立波 青春里漏掉的一课/沈嘉柯 淤泥里开出的花儿/安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凌越 迈克尔?乔丹和史泰龙的故事/陈安之 优秀总是有点怪/潘国本 小鸟,你好!/陆星儿 人活着需要有梦/祝师基 要么生存,要么被淘汰/马志明 敬畏/孔曦 一支桨也可以遨游沧海/泅岸 及时当勉励/刘朕咏 战胜厄运的力量/陈建 懒惰/庹震 人生如箭/王梅芳 人格的提升/柏建华 穷是极地/冯景元 该放下时就放下/王琳 不畏苦难/富饶 生命是有弹性的/吴小莉 大树和我们的生活/周涛 少小离家/方远路 一笑而过/马国福 试读章节 气节是我国固有的道德标准,现代还用着这个标准来衡量人们的行为,主要的是所谓读书人或士人的立身处世之道。但这似乎只在中年一代如此,青年代倒像不大理会这种传统的标准,他们在用着正在建立的新的标准,也可以叫做新的尺度。中年代一般的接受这传统,青年代却不理会它,这种脱节的现象是这种变的时代或动乱时代常有的。因此就引不起什么讨论。直到近年,冯雪峰先生才将这标准这传统作为问题提出,加以分析和批判;这是在他的《乡风与市风》那本杂文集里。 冯先生指出“士节”的两种典型:一是忠臣,一是清高之士。他说后者往往因为脱离了现实,成为“为节而节”的虚无主义者,结果往往会变了节。他却又说“士节”是对人生的一种坚定的态度,是个人意志独立的表现。因此也可以成就接近人民的叛逆者或革命家,但是这种人物的造就或完成,只有在后来的时代,例如我们的时代。冯先生的分析,笔者大体同意;对这个问题笔者近来也常常加以思索,现在写出自己的一些意见,也许可以补充冯先生所没有说到的。 气和节似乎原是两个各自独立的意念。《左传》上有“一鼓作气”的话,是说战斗的。后来所谓“士气”就是这个气,也就是“斗志”;这个“士”指的是武士。孟子提倡的“浩然之气”,似乎就是这个气的转变与扩充。他说“至大至刚”,说“养勇”,都是带有战斗性的。“浩然之气”是“集义所生”,“义”就是“有理”或“公道”。后来所谓“义气”,意思要狭隘些,可也算是“浩然之气”的分支。现在我们常说的“正义感”,虽然特别强调现实,似乎也还可以算是跟“浩然之气”联系着的。至于文天祥所歌咏的“正气”,更显然跟“浩然之气”一脉相承。不过在笔者看来两者却并不完全相同,文氏似乎在强调那消极的节。 节的意念也在先秦时代就有了,《左传》里有“圣达节,次守节,下失节”的话。古代注重礼乐,乐的精神是“和”,礼的精神是“节”。礼乐足贵族生活的手段,也可以说是目的。他们要定等级,明分际,要有稳固的社会秩序,所以要“节”,但是他们要统治,要上统下,所以也要“和”。礼以“节”为主,可也得跟“和”配合着;乐以“和”为主,可也得跟“节”配合着。节跟和是相反相成的。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可以说所谓“圣达节”等等的“节”,是从礼乐里引申出来成了行为的标准或做人的标准;而这个节其实也就是传统的“中道”。按说“和”也是中道,不同的是“和”重在合,“节”重在分;重在分所以重在不犯不乱,这就带上消极性了。 向来论气节的,大概总从东汉末年的党祸起头。那是所谓处士横议的时代。在野的士人纷纷的批评和攻击宦官们的贪污政治,中心似乎在太学。这些在野的士人虽然没有严密的组织,却已经在联合起来,并且博得了人民的同情。宦官们害怕了,于是乎逮捕拘禁那些领导人。这就是所谓“党锢”或“钩党”,“钩”是“钩连”的意思。从这两个名称上可以见出这是一种群众的力量。那时逃亡的党人,家家愿意收容着,所谓“望门投止”,也可以见出人民的态度,这种党人,大家尊为气节之士。气是敢作敢为,节是有所不为——有所不为也就是不合作。这敢作敢为是以集体的力量为基础的,跟孟子的“浩然之气”与世俗所谓“义气”只注重领导者的个人不一样。后来宋朝几千太学生请愿罢免奸臣,以及明朝东林党的攻击宦官,都是集体行动,也都是气节的表现。但是这种表现里似乎积极的“气”更重于消极的“节”。 在专制时代的种种社会条件之下,集体的行动是不容易表现的,于是士人的立身处世就偏向了“节”这个标准。在朝的要做忠臣。这种忠节或是表现在冒犯君主尊严的直谏上,有时因此牺牲性命;或是表现在不做新朝的官甚至以身殉国上。忠而至于死,那是忠而又烈了。在野的要做清高之士,这种人表示不愿和在朝的人合作,因而游离于现实之外;或者更逃避到山林之中,那就是隐逸之士了。这两种节,忠节与高节,都是个人的消极的表现。忠节至多造就一些失败的英雄,高节更只能造就一些明哲保身的自了汉,甚至于一些虚无主义者。原来气是动的,可以变化。我们常说志气,志是心之所向,可以在四方,可以在千里,志和气是配合着的。节却是静的,不变的;所以要“守节”,要不“失节”。有时候节甚至于是死的,死的节跟活的现实脱了榫,于是乎自命清高的人结果变了节,冯雪峰先生论到周作人,就是眼前的例子。从统治阶级的立场看,“忠言逆耳利于行”,忠臣到底是卫护着这个阶级的,而清高之士消纳了叛逆者,也是有利于这个阶级的。所以宋朝人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原先说的是女人,后来也用来说士人,这正是统治阶级代言人的口气,但是也表示着到了那时代士的个人地位的增高和责任的加重。 “士”或称为“读书人”,是统治阶级最下层的单位,并非“帮闲”。他们的利害跟君相是共同的,在朝固然如此,在野也未尝不如此。固然在野的处士可以不受君臣名分的束缚,可以“不事王侯,高尚其事”,但是他们得吃饭,这饭恐怕还得靠农民耕给他们吃,而这些农民大概是属于他们做官的祖宗的遗产的。“躬耕”往往是一句门面话,就是偶然有个把真正躬耕的如陶渊明,精神上或意识形态上也还是在负着天下兴亡之责的士,陶的“述酒”等诗就是证据。可见处士虽然有时横议,那只是自家人吵嘴闹架,他们生活的基础一般的主要的还是在农民的劳动上,跟君主与在朝的大夫并无两样,而一般的主要的意识形态,彼此也是一致的。 然而士终于变质了,这可以说是到了民国时代才显著。从清朝末年开设学校,教员和学生渐渐加多,他们渐渐各自形成一个集团;其中有不少的人参加革新运动或革命运动,而大多数也倾向着这两种运动。这已是气重于节了。等到民国成立,理论上人民是主人,事实上是军阀争权。这时代的教员和学生意识着自己的主人身份,游离了统治的军阀;他们是在野,可是由于军阀政治的腐败,却渐渐获得了一种领导的地位。他们虽然还不能和民众打成一片,但是已经在渐渐的接近民众。五四运动划出了一个新时代。自由主义建筑在自由职业和社会分工的基础上。教员是自由职业者,不是官,也不是候补的官。学生也可以选择多元的职业,不是只有做官一路。他们于是从统治阶级独立,不再是“士”或所谓“读书人”,而变成了“知识分子”,集体的就是“知识阶级”。残余的“士”或“读书人”自然也还有,不过只是些残余罢了。这种变质是中国现代化的过程的一段,而中国的知识阶级在这过程中也曾尽了并且还在想尽他们的任务,跟这时代世界上别处的知识阶级一样,也分享着他们一般的运命。若用气节的标准来衡量,这些知识分子或这个知识阶级开头是气重于节,到了现在却又似乎是节重于气了。P8-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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