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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雷兽与蛇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日)冈本绮堂
出版社 吉林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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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唇红齿白将上舞台的英姿少女突然失踪,木匠儿子罹患不明急病,半个时辰便一命呜呼……无论古今、贫富,宝贝孩儿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本书收录了推理小说《雷兽与蛇》、《半七老师》、《冬天的金鱼》、《松茸》、《戏偶师》、《少年少女之死》六篇。篇篇都洋溢着浓厚的江户风情,使读者心旌摇荡、手不忍释。

内容推荐

◎雷兽与蛇

想象中栖息日光山区的雷兽,作祟江户城!殷实粮铺祸不单行,妙龄女儿遭雷劈死,七七法事尚未结束,唯一的继承人亦死于雷兽爪下……

◎半七老师

七夕竹林挂满随风摇曳的五彩笺,正是习字私塾一年两度的成果评比。表现失常遭师傅斥骂的十三岁小姑娘,竟在归家途中赌气出走了……

◎冬天的金鱼

违逆时令可在寒冬饲养的金鱼,让富人一掷千金而不改色。居中中介的俳句师傅突然浴血惨死,难道是暴利引来杀身之祸?

◎松茸

自熊谷远嫁江户的富农之女、殷商之媳,参加深川八幡祭后,就此郁闷难开。少妇与婢女的命运前程,竟由进献将军的珍贵松茸翻弄摆布……

◎戏偶师

巡演途中的深夜后台,上演不可思议的剧目——无人操纵的两尊戏偶,竟砍杀得难分难解!平素投合的偶师移情太深,交谊遭妒火付之一炬:难道是遗恨未消的怨灵,欲借此终结宿敌性命?

◎少年少女之死

唇红齿白将上舞台的英姿少女突然失踪,木匠儿子罹患不明急病,半个时辰便一命呜呼……无论古今、贫富,宝贝孩儿都是父母的心头肉!

目录

代序 银座

雷兽与蛇

半七老师

冬天的金鱼

松茸

戏偶师

少年少女之死

附录

 江户时代的身份制度

 旗本与御家人

 御白洲

 斩首人——山田浅右卫门

图版选说

 唐人卖糖

 天麸罗屋

 雷

 被雷击中的女人

 米捣

 武家娘

 手习机

 七夕 被罚端水的孩子

 抱着草纸的女孩

 书初

 濑户物屋

 系针屋

 手习所之表

 女发结

 石屋

 女衙

 玻璃金鱼缸

 苗卖

 古道具屋

 叮家女中

 番屋

 烟草屋

 折槛

 烟草盒

 间屋场

 桥头夜鹰

 夜鹰荞麦面

 拿剃刀砍人的女人

 长火盆前的女中

 银杏返

 取上婆

 人形使的下驮

 立者部屋

 挂行灯

 三番叟棚

 岛田娘

 内稽古

 小间物屋

 踊师匠

 踊乐屋

 铁浆女

 白洲

试读章节

八月初某日早朝,我到赤坂造访半七老人,老人坐在窄廊薄席上,正在看报纸。狭小院内,昨晚的雨尚未全干,眼前两盆夹杂白、淡紫、柿色的牵牛花盆景以及另一盆叶子犹未长出的雁来红,沾着雨水,显得光鲜亮丽。

“昨晚雷打得厉害。你说讨厌雷声,我很可以想象。有没有吓得缩成一团?”半七老人笑道,“不过,跟往昔比起来,最近较少打雷了,可能是东京附近也逐渐开发的缘故吧。以前常打雷,每天傍晚动不动下起雷阵雨,一下雨就轰隆作响再来个闪电,对怕雷的人来说可真要命。而且,最近的雷雨也不比往昔。近来大多是天色先逐渐阴暗,大家猜要下雨了提高警觉,这时才下起来,所以在大粒雨滴哗啦啦落下来前,通常都有一个小时来准备。往昔傍晚的雷阵雨很多不是这样,明明毒辣日头还晒得人几乎要烫伤,眨眼间就冒出不知打哪儿来的乌云,连‘哎呀’一声都赶不及,刷地就下起来了。而且是倾盆大雨,紧接着是轰隆作响的雷声和闪电,真受不了。路上的行人根本料不到,只能赶紧躲进附近的屋檐下。你也知道吧,戏剧啊小说啊都很喜欢利用这种雨时机,当做各种事件的发端。哈哈哈……不过,那种雷阵雨相当干脆利落,如我刚刚所说,眨眼间下起倾盆大雨,但一会儿就过去了,日头跟先前一样亮,凉风吹来,夏蝉鸣叫,但最近的雷阵雨,下之前闷得要死,停也停得不痛快,所以根本不凉爽。大概是不打雷的缘故吧。”

老人似乎觉得不常打雷有点美中不足,又吓我这种胆小鬼说,最近这样根本没夏天味道,应该偶尔像昨晚那般,来个劲道十足的雷声。因话随话,老人开始讲起有关雷兽的传说。

“照理说,雷兽应当栖息在日光那种山中,可是有时也会出现在江户时代的城里,当时常听说有人抓到雷兽。明治时代以后,下谷有次落雷,那时也听说抓到了雷兽。我现在要讲的也是雷兽的故事。”

庆应元年六月十五日夜晚,飓风暴雨袭击江户,深川一带发生海啸。附近乡村也因洪水淹死了许多人。这骇人风声尚未平息,同月二十三日夜里又下起大雨。所幸这回没有暴风,但雷声震耳欲聋,落到江户市区几个地方。

其中,浅草三好町的雷落至一家叫尾张屋的粮铺仓库前,劈死今年十九岁的女儿阿朝。另一个名叫重吉的年轻男子虽昏倒了,但经医师急救苏醒过来。在横死案件中,遭雷击毙者通常不用验尸,所以第二天傍晚,阿朝尸骸就送至今户的菩提寺举行葬礼了。

当时遭雷击毙的例子并不罕见,这由仵作不到现场验尸一事就可知晓。因此单纯视为不幸姑娘之死,就此结案,不过有关尾张屋落雷有如下谣传:“听说那天落雷时,有只大雷兽到处乱跑。”

那时代的人,深信落雷时也会有雷兽一起掉下,抓坏纸门或格子纸窗、柱子等等。看到那雷兽的是下女阿欢。她是宇都宫人,听说自小习惯日光附近的大雷,不像其他人那么怕。当然,落雷的刹那她双手捂住耳朵,俯卧在下女房内,当她看到粮仓前突然如白天般明亮,马上明白雷落到该处,抢先赶到现场,竟猛然看见一只到处乱窜的怪兽。怪兽如闪电般转眼消失,原地只剩一对神志不清的年轻男女。阿欢尖叫出声,唤来全家大小。

除了阿欢,没人目睹那怪兽,但是尾张屋的人对雷兽一事都深信不疑。左邻右舍也没人起疑。雷兽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町干部也都毫不怀疑。至于雷兽的下落,当然不得而知。

阿朝的二七是七月七日,恰好是七夕,于是尾张屋主人喜左卫门于二七前夕的六日,同亲戚们到菩提寺做法事。重吉也跟去了。他是个本来该和阿朝同样命运,却平安获救的幸运男子。法事结束,七刻(下午四点)过后正要离开寺院,天气突然变了,上空发黑,进入町内时,大粒雨滴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众人慌忙逃进铺子,只见剧烈的光芒一闪,雷鸣旋即响起。

“快拉上滑门!”

喜左卫门吩咐众人将所有滑门紧紧关上。因前几天那事件,尾张屋的人更加惧怕雷电,全体出动拉上滑门,关上格子纸窗,挂上蚊帐,点燃线香。就在避雷措施齐备后,雷雨逐渐激烈,电光不时自紧闭的滑门缝隙射入,令惊慌失措的众人益发魂飞魄散。傍晚六刻左右,转为倾盆大雨。邻近有二三处似乎落雷了。人人躲进自己房内,缩在蚊帐内一隅,全都怕得要死。

五刻(晚间八点)过后,雷雨终于停歇。好不容易松一口气,拉开紧闭的滑门,结果另一桩意想不到的事件又令众人大吃一惊。原来重吉死在发生上回事件的同一座粮仓前。他的脸及手指到处都有抓痕。

看来他似乎也遭雷兽袭击了。有人说,这回雷电虽没落到尾张屋,但或许是落到邻近的雷兽闯进来。由于才发生上回的事件,众人都认为重吉的死也是雷兽干的好事。

神田三河町的半七,听到手下庄太的报告,疑惑道:

“若说天灾,那没办法,可是这样连续在一家作祟,就有点古怪了。这重吉到底是怎样的人?”

“他是主人的远亲,据说出生在日光一带。一今年二十一岁,五六年前起寄居尾张屋,本来在铺子内帮忙,但体弱多病,不适合五谷铺这种体力劳动,目前半工半玩,无所事事。”

“尾张屋除了过世的女儿和主人,还有谁?”半七又问。

根据庄太说明,左邻右舍都说尾张屋境况富裕,但人口单薄。老板娘阿睦几年前过世,真正的家人只有老板喜左卫门和女儿阿朝两人。其他是远亲重吉,下女阿欢和两个捣米伙计,还有一个小学徒,总计七人。喜左卫门做生意老实可靠,风声不错。女儿阿朝姿色还算普通,至今也没听过恶评。再怎么说尾张屋只有父女两人,失去后嗣的喜左卫门,哀伤程度当然非比寻常。到底要自别处迎进养子,或将重吉升为继承人,此事还未决定,重吉竟又过身,真是祸不单行。

“这么说来,尾张屋的亲戚中有女婿候补?”半七再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庄太搔搔头。

“那你快去查一下。”

“是。”

庄太答应下来,告辞离去。

三天过后,庄太再度前来报告,说尾张屋亲戚一族都与孩子缘薄,没人有可以过继给他的多余男子。不过,本所松仓町的同业三河屋有两个女儿,或许可以将次女送给尾张屋。

“那个三河屋是怎样的人?”半七问。

庄太说,三河屋夫妇都健在,而且在左邻右舍中风声很好。尤其三河屋家产比尾张屋多,原本预计让妹妹招赘另立门户,所以到底会不会送次女给尾张屋仍未分晓。

“原来如此。”半七点点头,“那就不用调查三河屋了。你马上去抓尾张屋那个下女阿欢过来。”

“抓尾张屋的下女?”

“嗯。那女人最可疑。她几岁了?是怎样的人?”

“阿欢二十三岁,五年前就到尾张屋做事,可是江户的水一滴都沾不上身,怎么看都是个乡巴佬。”

“阿欢是日光人,重吉是宇都宫人,都是外地乡下人。女的二十三,男的二十一。好,我明白了。我也一起去。你马上把那女人带到办事处。”

P3-9

序言

银座

明治二十五年至二十八年,这之间三年,我住在俗称的银座东仲通,正确说来,是京桥区三十间堀一丁目三番地,所以对当时银座的事,我大致都清楚。也就是距今四十余年前的银座。因无法一一详细述说当时记忆,在此只描述岁末年初景致及其他。

向来,银座大街会出现夜市的期间,按当时惯例,只限夏季七八月以及冬季的十二月,其他月份不摆夜市,因此一到了初秋夜风吹动冰店的商号布帘时,大街自傍晚便开始寂寥,当然也不见逛街行人,只有因事外出匆匆赶路的人。商店虽点着电灯,如今想来,那灯光是日与夜的差异所在,银座闻名的柳树荫下则是一片昏暗。后巷几乎都是住居,每家都使用油灯,所以巷子更为阴暗了。

这昏暗的银座到了十二月,会突然变得明亮。大街东侧自不在话下,西侧也排满了夜市摊贩,跟今日的岁末时节一样。尾张町拐角处,京桥境界,也搭了许多岁末夜市棚子,其他各个街角也有卖风筝及羽子板的摊贩。这一个月真的非常热闹,是那种摩肩擦踵的拥挤。二十日过后更是人潮不断,-二十七八日开始,夜市灯火至夜晚十点、十一点依旧不灭。除夕夜则是过了十二点仍很热闹。

但是,那热闹只限除夕,一夜过后即恢复原本的寂寥。不过,毕竟是新年,每家商店前都装饰门松,悬挂国旗,街上往来四处拜年的行人,铁道马车载满乘客。看上去的确是春季银座的景致,但是在银座的人行道上,可见女孩们在玩羽毛毽,也有放小风筝的孩子。没人会责难他们,而且他们也不会妨碍路人通行,据此不难想见当时新年的拥挤程度与现今完全无法比较。大街上就已如此了,后巷及河岸街道,更是踢羽毛毽和放风筝的游戏场所,还经常可见万岁艺人和舞狮人穿梭其间。当时银座那一带。还残留着江户春色的面影。

新年的热闹气氛只限白天,日头下山就很冷清。就连路边摊。元旦以后也一家不见。商店早早就休息。通常只见拜年归途的醉客,脚步蹒跚走在路上。夜晚七八点过后,大街便成为阴暗市镇,黑暗中只听见铁道马车的声响。

当时与今日不同,没有所谓的贺年明信片,大家通常老实出门拜年,直至正月十日过后,大街上依旧常见拜年者身影,日里虽然每天都热闹,但一到傍晚,就如前面所说那般寂寥,没有夜市也没有出来散步的人,黑暗市镇的灯光仿佛沉没在寒冷夜风中。今日即使到郊外新兴市街,也看不到如此黑暗又寂寥的新年夜晚景致。连东京繁华中心的银座都如此了,其他地区可想而知。

提起当时银座大街的饮食店,东侧有家名为“松田”的料理屋。以此为首,另有天麸罗店“大新”,同样是天麸罗店的“天虎”、“薮荞麦”,牛肉屋“吉川”,鸡肉屋“大黑屋”这几家而已:西侧则有料理屋“千岁”,蒿麦面铺“福寿庵”;进入巷子,有“天金”及西洋料理“清新轩”。大致就如此,都是专供人吃饭喝酒的铺子,完全没有类似今日所谓的咖啡厅,可以半凑热闹进去消磨的店家。顶多是“吉川”有位叫阿增的女侍,很受欢迎,多吸引些客人而已,其他完全没有任何艳闻。也因此,无论哪家饮食店,到了春天,只多少热闹一点,店内完全没有春天气息。这样说好像很荒凉寂寞,不过,饮食店的女侍们一到春天也会换上干净漂亮的服装,束袖口的布条也换新。当时的人,正是眺着这样的景致,心里想着春天来了。

正月过后,二月过后,三月也过,大街上的柳树逐渐绿意盎然。但世间在进入四月春天后,银座的灯光依然沉没在温暖烟霭中,夜里也看不到逛街人。仅有每月三次的地藏夜市晚上比较热闹。却也因当时交通不便,不见来自远方的人,只有狗在街道中央玩耍。

如果今日银座突然一暗,灯光再亮后场景一转,现示出四十余年前的银座,闲逛银座族定会大吃一惊吧。

昭和十二年(1937年)一月《文艺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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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4:1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