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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安娜·卡列尼娜(上下)/列夫·托尔斯泰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俄)列夫·托尔斯泰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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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安娜·卡列尼娜》是俄罗斯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的主要作品之一。贵族妇女安娜追求爱情幸福,却在卡列宁的虚伪、冷漠和弗龙斯基的自私面前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落得卧轨自杀、陈尸车站的下场。庄园主菜温反对土地私有制,抵制资本主义制度,同情贫苦农民,却又无法摆脱贵族习气而陷入无法解脱的矛盾之中。矛盾的时期、矛盾的制度、矛盾的人物、矛盾的心理,使全书在矛盾的漩涡中颠簸。这部小说深受我国读者喜爱,它是新旧交替时期紧张惶恐的俄国社会的写照。

女主人公安娜是个带有个性解放色彩的贵族妇女,她不满封建婚姻,憎恨虚伪冷酷、自私自利的丈夫卡列宁,不顾上流社会的非难和攻击,自由大胆地爱上了青年军官弗龙斯基,后来终被遗弃,她悲痛欲绝,卧轨自杀。

内容推荐

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一1877年。作品由两条既平行又相互联系的线索构成:一条是安娜与卡列宁、伏伦斯基之间的家庭、婚姻和爱情纠葛;一条是列文和吉娣的爱情生活及列文进行的庄园改革。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人物。在相继失去儿子和精神上最后一根支柱——伏伦斯基后,经过一次和伏伦斯基的口角,安娜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在这个虚伪的社会中生活下去,绝望之余,她选择了卧轨自杀。

小说揭露了19世纪六七十年代俄罗斯上流社会的丑恶与虚伪,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处在社会转型期时所进行的复杂的道德探索和思想探索。

试读章节

第一部

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奥勃朗斯基家里全乱了套。妻子得知丈夫和过去的法国女家庭教师有染,就对丈夫声称,不可能和他同住在一个家里。这种局面僵持到第三天,夫妻双方及全体家人都有痛切感受。大家觉得住在一起实在无聊,随便哪家客店里偶然相逢的人也会比他们,奥勃朗斯基家的人关系更好些。妻子不出房门,丈夫三日不归。孩子们满屋乱跑,无人照料。英国女家庭教师跟女管家吵了架,写信请朋友重新找份工作。厨师昨天就离开了家,在午餐时走的。打下手的厨娘,还有马车夫也都要求辞工。

吵闹的第三天,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奥勃朗斯基公爵(在社交场合他叫斯季瓦)在通常时间、即上午八时醒来,但不在妻子的卧室,而在书房里的山羊皮长沙发上。他在弹簧上翻了一下保养得很好的丰满身体,紧紧搂住枕头,把脸埋进去,似乎还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他突然—骨碌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睁开了眼睛。

“哦,哦,梦见什么了?”他想起做过一个梦。“哦,梦见什么了?对了!阿拉宾在达姆施塔特举行宴会;不,不在达姆施塔特,而是美国的什么地方。对,那个达姆施塔特在美国。对,阿拉宾在玻璃餐桌上设宴,对的,大家都唱我的宝贝,不是我的宝贝,比这更好听的,还有那些细颈小玻璃瓶,原来都是一个个女人。”他回忆着。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眼睛里闪出快乐的光,微笑着沉思起来。“哦,是个好梦,非常之好。梦里还有许多美妙的东西,难以言传,醒了连什么情景也说不清楚了。”他看见一道亮光从呢绒窗幔的边缘射进来,高兴地把腿伸到沙发下面,用脚探到妻子为他绣上花的那双金黄色羊皮便鞋(去年的生日礼物),按照九年来的老习惯,并不起身,把手伸向他在卧室里挂睡衣的老地方。这当儿他才猛然想起,他怎么和为什么没有睡在妻子的卧室而睡在书房里。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蹙起了额头。

“唉,唉!……”他咕咕哝哝地说,回忆起事情的全部经过。脑海中又出现了同妻子口角的所有细节,想起他那进退维谷的处境,还有他犯下的最使人痛苦的过错。

“是啊!她不肯宽恕我,不可能宽恕我。最糟糕的是一切皆由我而起,而又不能怪我。这是整个悲剧所在,”他这样想,“唉,唉!”他悲观失望,又想起了这场口角中最令他痛苦的那些情景。

最难堪的是起初的那一刻,当时他刚看完戏回家,高高兴兴,心满意足,手里还拿着一只大梨子准备送给妻子,可是在客厅里没见到她;奇怪的是,她也不在书房,最后在卧室里找到她,她手里正拿着那封使丑事败露的倒霉的信。

多莉是个操劳不停、他认为不大聪明的女人。这时她手里拿着那封信,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带着恐惧、绝望而愤怒的神情注视着他。

“这是什么?这?”她指着信问道。

每次回想到这里,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总是很苦恼,倒不是为了那件事本身,主要是他对妻子的质问竟然作出了那样的回答。

当时他的处境,正像那些干了十分丢脸的事突然被揭发出来的人一样。妻子揭了他的丑,而他却不能神色镇定地应付他面临的局面。他本可以表示委屈,可以否认、辩解、求饶,甚至哪怕是满不在乎也好,可是他却干了什么啊!在他的脸上,居然不由自主地(那是“大脑反射”——爱好生理学的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这样认为)露出了他平时那副憨厚的,而现在却是愚蠢的微笑。

他不能自宥这愚蠢的一笑。多莉看到这副笑容,仿佛肉体疼痛似的颤栗了一下,接着就狠狠地发作起来,以她特有的急躁劲,滔滔不绝地喷吐了一通尖酸刻薄的话,然后奔出房间。打那以后,她再也不见丈夫的面了。

“都怪这愚蠢的一笑。”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想。

“可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他在绝望地自言自语,找不到答案。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对自己倒也实事求是。他并不自我欺骗,相信自己对做过的事追悔莫及。他是一个三十四岁、漂亮而多情的男子。妻子只比他小一岁,是现有的五个孩子、还有两个已夭折的孩子的母亲。他并不爱她,对此他至今倒也无悔。他所后悔的,只是没有把那件事更好地瞒住她。不过,他仍然感到处境困难,妻子、孩子,还有自己都很可怜。要是他早先料到这个消息对妻子打击如此之大,也许会对她紧紧掩盖住自己的罪过。对于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他只是模糊感到,妻子早已觉察到他的不忠,只不过眼开眼闭罢了。他甚至觉得,她身体虚弱,人老珠黄,姿色平常,毫无出众之处,仅仅是一位家庭慈母,平心而论,她应该是宽大为怀的。结果事情却闹得适得其反。

“唉,可怕!哎呀呀,真可怕!”斯捷潘·阿尔卡季奇不断嘀咕着,却想不出办法。“这以前一切多么美好,我们生活得多么和睦!她有孩子们在身边,感到满足和幸福,我也从不干涉她,让她忙孩子忙家务,遂了她的心意。说实在的,糟糕的就是她来当了我们的家庭教师。勾搭家庭教师确实有些庸俗下流。可她是个多么漂亮的家庭教师啊!(他真切地回忆起罗朗小姐那双调皮的黑眼睛和她的微笑。)她在我家时,我丝毫也不曾放肆。最糟的是她现在已经……偏偏这就像故意作对似的!哎呀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呢?”

答案没有找到。只有生活能给他提供一个普通的解答,可以用它来应付所有无法解决的难题。这个解答是:去过日常生活,把烦恼丢在脑后。他想回到梦中去,这要等到夜晚才行。梦中的音乐,那些玻璃瓶女人的歌唱此刻不可能重温。看来,他只能在糊里糊涂的日子里去忘忧解愁了。

“以后再说吧。”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自语道,穿上那件浅蓝丝绸衬里的灰色睡衣,系好绦带,往宽阔的胸腔里足足地吸了口气,迈开他丰满身躯下面那双轻快的外八字脚,像平时一样精神抖擞地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使劲地按了按铃。应声进来的是他的老仆马特维,手里拿着衣服、靴子和一封电报。随后走进来的是带着刮脸用具的理发匠。

“机关里有公文来吗?”斯捷潘·阿尔卡季奇问,接过电报,在镜子前坐下来。

“放在桌上了,”马特维答道,带着询问和关切的神情瞥了主人一眼,停了一会,又狡黠地笑笑说:“车夫主人那边有人来过。”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没有搭腔,只是从镜子里瞥了马特维一眼;两人目光在镜中相遇,可以看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斯捷潘·阿尔卡季奇的眼色仿佛在问:“你干吗说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

马特维把双手插进外衣口袋,挪了挪腿,脸上带着笑意,默默地、和善地看了主人一眼。

“戬叫他们礼拜天来,何必来早了麻烦您又自找麻烦。”马特维的这句话显然是事先考虑好的。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明白,马特维是想说句笑话逗引别人的注意。他拆开电报看了一遍,猜懂了译电中常见的几个错别字,顿时喜形于色。

“马特维,我妹妹安娜·阿尔卡季耶夫娜明天就到。”他说。这时理发匠正在修剪他那又长又卷的络腮胡子,使淡红色的皮肤显露出来,他示意那只溜光的胖手暂停一下。

“谢天谢地。”马特维说,表示他和主人同样明白这次来访的意义,也就是说,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这位亲爱的胞妹安娜·阿尔卡季耶夫娜,她可能促成兄嫂重新和好。

“一个人来,还是同她先生一道来?”马特维问。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不能说话,理发匠正在剃他的上唇的胡子,他竖起一根手指,马特维在镜子里点点头。

“一个人。要在楼上收拾房间吗?”

“凛报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她自会吩咐的。”

“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马特维有些『不疑地问。

“对,禀报她。把电报也拿去,然后告诉我她有何吩咐。”

“您想试探一下,”马特维心里明白,嘴上却说:

“遵命。”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梳洗完毕,正准备穿戴,这时马特维手里拿着那份电报,慢吞吞地,把靴子踩得吱吱作响地回到房里来。理发匠已经走了。

“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叫我禀报您,她就要走了。说随便他,也就是您,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马特维说,眼睛里含着笑意,把双手插进衣袋,侧着脑袋,凝视着主人。

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沉默了一会,漂亮的脸上露出宽厚而又可怜的笑容。

“啊?马特维?”他摇摇头说。

“没关系,老爷,会顺利解决的。”马特维说。

“会顺利解决?”

“是的,老爷。”

“你这样认为吗?那是谁呀?”斯捷潘·阿尔卡季奇问,他听见门外有女人衣裙的窸窣声。

“是我。”一个稳重悦耳的女人声音说,接着,奶妈马特廖娜·菲利莫诺夫娜那张严肃的麻脸从门外伸了进来。

“什么事,马特廖莎?”斯捷潘·阿尔卡季奇朝门口迎去。

虽然斯捷潘·阿尔卡季奇应该对妻子负全部罪责,他自己也觉得是这样,但是家中几乎所有的人,包括达里娅·亚历山德罗夫娜的心腹奶妈在内,全都站在他一边。

“什么事呀?”他闷闷不乐地问。

“您去一趟吧,老爷,去认个错。也许上帝会帮助您。她痛苦极了,看着多可怜,家里都闹翻天了。老爷,可怜可怜孩子们吧。认个错,老爷。没有办法呀!想图快活也得要……”

“她不肯见我……”

“您只管去认错。上帝会发慈悲的,您祷告上帝,老爷,祷告上帝吧。”

“那好,你去吧,”斯捷潘·阿尔卡季奇说,突然涨红了脸。“喂,现在穿衣服吧,”他对马特维说,动作利落地脱下了睡衣。

马特维把衬衫张开伺候着,就像举着一个马轭,轻轻吹去上面的纤尘,带着明显满意的神情把它套在主人娇贵的身体上。

P1-9

序言

《安娜·卡列尼娜》(1873—1878)是俄国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的第二部长篇巨著。起初,托翁只打算把它写成一部“一个不忠实的妻子以及由此而发生的全部悲剧”(贝奇科夫语),仅用了五十天他便粗略地完成了全书。五年多以后,在前后用过《年轻太太》、《两段婚姻》、《两对夫妻》等书名后,它以《安娜·卡列尼娜》的名字问世了。

这部小说的主要意义应该包括三方面,即安娜的个人悲剧;19世纪60年代的俄国社会——沙龙、军官俱乐部、舞会、戏院、赛马……以及自传的性质。

《安娜·卡列尼娜》开篇第一句话,对于中国读者,甚至没有读过此书的中国人来说,都不陌生:“幸福的家庭无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安娜是一位穿着黑衣的最迷人的少妇,她善良、聪慧、生命力旺盛,男人和女人都为她着迷。她身上进发出的爱情“含有一种暴烈的、肉感的、专横的性格”(罗曼·罗兰语)。其实,作家对婚姻、家庭问题的思考可以追溯到动笔撰写这部小说前的五年,即1868年,这一年,他在题为《论婚姻和妇女的天职》一文中说:“男人的天职是做人类社会蜂房的工蜂,那是无限多样化的;而母亲的天职呢,没有她们便不可能繁衍后代,这是唯一确定无疑的。”托尔斯泰借列文和吉提的恋爱婚姻表达出这一妇女观、家庭观。紧随这段话托翁又说:“虽然如此,妇女还是常常看不到这一使命,而选择虚假的,即其他的使命……这一使命的重要性和无限陛,以及它只能在一夫一妻的形式(即过去和现在生活着的人称之为家庭的形式)下才能实现……因而一个妇女为了献身于母亲的天职而抛弃个人的追求越多,她就越完美。”由此不难理解,托尔斯泰为何将安娜命运的结局安排为卧轨自杀—在小说接近尾声的第七部第三十章,安娜还在想着“只要办完离婚手续,阿列克谢·亚力山德罗维奇把谢廖扎还给我,我就与渥伦斯基结婚”。既然还不牺牲个人的追求,在托翁看来,这样的女子就完美不起来,那就让她毁灭吧!可小说并没有因为安娜的死亡而结束。整个第八部的十九个章节的内容,就如同《战争与和平》长长的“尾声”,如果以西欧小说式的结局为标准,这已不像是“尾声”。

可见,《安娜·卡列尼娜》不只是关注安娜的死,安娜的悲剧一直扩展到所有家庭的幸与不幸。在对安娜形象的塑造上,托尔斯泰倾注了他对人的肉体本能因素、人的伦理因素、人的“灵魂”因素、人的社会因素等的思考与体悟。在此部小说之后的《阡悔录》(1879——1882)中,托翁还在进行着与上述内容相关的精神探索。

查晓燕

200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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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1:2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