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襄,号畅安,祖籍福建福州,1914年生于北京,是我国著名学者、文物鉴赏家。王世襄先生学识渊博,对文物研究与鉴定有精深的造诣,特别是对明式家具的研究,奠定了该学科的研究基础,把明式家具推向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本书是他的第一部传记。作者史料充分,晚年和王世襄有广泛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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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王世襄传/大家传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张建智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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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世襄,号畅安,祖籍福建福州,1914年生于北京,是我国著名学者、文物鉴赏家。王世襄先生学识渊博,对文物研究与鉴定有精深的造诣,特别是对明式家具的研究,奠定了该学科的研究基础,把明式家具推向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本书是他的第一部传记。作者史料充分,晚年和王世襄有广泛的接触。 内容推荐 王世襄(1914.5-2009.11),号畅安,中国著名学者、文物鉴赏家。1938年毕业於燕京大学国文系,获学士学位。1941年毕业於该校研究院,获硕士学位。曾任中国营造学社助理研究员,学习中国古代建筑学。抗日战争胜利後,任教育部清理战时文物损失委员会驻平津区办事处助理代表,清理追还抗战时期被敌伪劫夺之文物。1946年底赴日负责调查交涉归还文物事宜。新中国成立後曾任故宫陈列部主任,後在民族音乐研究所工作,从事有关音乐史方面的研究。主要著作有:《中国古代音乐书目》《画学汇编》《竹刻艺术》《竹刻鉴赏》《髹饰录解说》《明式家俱珍赏》《中国古代漆器》《中国美术全集·竹木牙角器》(与朱家溍合编)、《中国美术全集·漆器》《明式家俱研究》《北京鸽哨》《竹刻》《锦灰堆——王世襄自选集》《明代鸽经清宫鸽谱》等。本书就是以他为对象写就的一部人物传记。 目录 序 王老的心事董桥 第一章 旧时西清王氏家 一、东瀛归来 二、西清王家 三、世风传承 第二章 芳嘉园慈母怀 一、芳嘉园的童年 二、江南金家 三、悠游少年 第三章 负笈燕京定风劲 一、初入燕园 二、人生转折 三、画论研究初稿成 第四章 战时李庄缘 一、相遇梁思成 二、李庄岁月 三、重返北平 第五章 追寻国宝志自坚 一、战后的工作 二、东渡追宝 第六章 誓为故宫献终身 一、回到故宫 二、出国考察 第七章 盗宝冤案莫须有 一、只叹梦想太匆匆 二、无端系牢狱 三、故宫退食 第八章 “五七”生涯事如烟 一、初入音研所 二、整风为引蛇出洞 三、心存自珍难磨灭 第九章 十年浩劫,磨难岁月 一、浩劫磨难 二、咸宁岁月 第十章 生存与创新——《髹饰录解说》 一、结缘《髹饰录》 二、倾力解说稿终成 三、文章 千古为求索 第十一章 生存与创新——中国明式家具研究 一、抢救和保护 二、开研究之先河 三、从传承走向世界 第十二章 生存与创新——中国竹刻艺术 一、缘结“此君” 二、编撰《刻竹小言》 三、复兴中国竹刻艺术 第十三章 中国葫芦与鸣虫 一、话说葫芦文化 二、火绘葫芦情意深 三、鸣虫之缅怀 第十四章 书画、雕塑、诗词情 一、难舍书画情 二、雕塑与集藏 三、诗词常为伴 第十五章 中华观赏鸽文化 一、髫龄之好 二、中华观赏鸽文化 三、抢救和传承 第十六章 个中无不有荃荃 一、燕园初识,志同道合 二、磨难岁月,相濡自珍 三、老树新花,扶携互助 第十七章 世人终渐识真吾 一、昂首犹作花 二、几度春秋一盏灯 三、几十年后再见 王世襄年谱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初春,空气中泛着清冷的寒气。一艘邮轮从日本横滨港缓缓启航,船在太平洋海面上行驶着,载着各色人等,推开碧波万顷的水域,向一海之隔的上海港驶去。甲板上,一位体魄强健的年轻人,正凭栏远眺,他方脸阔额、浓眉大眼,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透着斯文和睿智。他,便是中国战时文物损失清理委员会派往日本的特派专员王世襄。 在舱内把自己行李中的书箱、衣物安放妥后,王世襄便来到甲板上。红日西沉,风平浪静。但见一方蓝色雾霭,正停留在稍远海域的上空,空气中有时弥漫着一种特有清香,而他也正是来呼吸这些新鲜空气的。那宽大的甲板上挺热闹的,熙熙攘攘的各国商旅,均在吹着海风;同时也有许多人,正在议论着当时中国的时局,他只是在一旁不经意地听着。此时,重洋外他的祖国,正值内战全面爆发之际。 1946年的中国,在经历了生死攸关、艰苦卓绝的八年抗战之后,开始有了点扬眉吐气,可就是这一年,恰又成为中国历史上最不寻常的转点。世界各国,无论是亚洲、东欧或美洲似乎都在关注着这个东方的大国,这个有着几千年悠久历史、地大物博的古老国家。因为,斯年斯月同仇敌忾、一致抗日而取得胜利的国共两党,倏忽之间却又马上转而成为了互相决战的敌我双方对手。 1946年,1月10日,中国共产党代表与国民党政府代表,于重庆开幕的政治协商会议上,签署了停战协定,双方颁发了1月13日午夜生效的停战令。这次会议,好不容易通过了政府改组案、和平建国纲领案、军事问题案、国民大会案、宪法草案等。这五项协议之通过,实际上是否定了国民党的一党专政、制度独裁和内战政策。然而,同年的6月26日,国民党撕毁了停战协定和政协协议,开始围攻中原解放区,发动了向各个解放区的全面进攻。于此,一场苍生俱忧、人民涂炭的全国性大内战,终于爆发。 王世襄此时瞧着头顶上正向东面飞翔着的海鸥们,一边沉浸于回想中:记得去年隆冬之时,自己正从上海登上飞往日本的飞机;当时,他受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先生的委托,专去日本追寻一批在抗战中流落异乡的文物国宝。接受此任后,他意气风发,准备全心全力投入到国宝的追寻中去。 谁知到了东京,他才发现情况不是他想象的那样;联合国的战后追偿条款,完全偏袒日方。作为战胜国的中国,还是“弱国无外交”,常处于一个弱势地位,追偿工作无不受到阻碍。在日本的那些个日日夜夜,尽管他竭尽所能向日本政府要求归还中国的文物,同时呼吁中国政府,应向联合国提出合理追偿条款。岂料,他奔走各方,仍是一再碰壁。也许,在当时的国际环境下,国与国之间,因牵涉到各种纷繁复杂的政治、经济和外交的利益,于当权者心中,国家的文物,也仅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品而已。 海风里含着雾气,王世襄此时在甲板上,真的是无心看景,只是踱来转去地思十寸那短暂的时间里,他在日本所经历的种种不愉快的事情,尤其是他在美国驻日本文物调查机构的一些遭遇,总感到有些颓丧。尽管年轻的王世襄,满怀一腔报国热情,但他在日本碰到的许多现实情况,无不使他明白,仅凭他一介书生之力,根本无力继续留在日本追缴中国文物,由此,他还不如早日回国,另觅他路为好。 踏上归国的路途,对他来说虽然明智,但也是无奈的选择。尽管他已费尽心力,终于将一百零七箱中国古籍善本,运回国内,但由于责任重大,焦急心忧,他的身子消瘦了二十多斤。 今天,他有幸亲自把稀见珍贵的古籍善本,运回至祖国,心中无不激昂、欣慰!他由于受家庭影响,自幼就酷爱古籍,此时,他又想起了中国近代珍贵古籍,那几多漂泊海外的不幸命运: “自中日甲午战争后至二战结束的五十年间,中国典籍纷纷东流,作为文化交流之意义已日渐暗淡,更多地是显示出日本作为军国主义,依其在政治、军事方面的强权,对中国文化财产的巧取豪夺。如果说,湖州酶宋楼藏书的东流,还多少带有江户时代商业流通的遗迹;而东海楼藏书的东徙,则是日人赖中国的‘庚子赔款’而巧取;到抗战时期中国典籍的大规模东流,已成为中国人民遭受帝国主义掠夺的屈辱象征……这种掠夺的规模和手段,在人类文化发展史上是罕见的,同时也是中国近代藏书史上最为严重的书厄。” 想着,想着,不一会儿,太阳渐渐躲进了海上云边,层层的阴云,早压着渐暗的苍穹。 此刻,甲板上的旅客也逐渐散去,轮船在海面上全速行驶着,螺旋桨击起水珠,似乎要溅到王世襄的脚边,他的喉口也似感到些许淡淡的苦涩。在这样一个世事更迭、风雨飘摇的大时代下,一艘承载着不同人命运、梦想、离愁的商船上,此刻的王世襄,远眺着朦胧的海波,不禁勾起了浓浓的思乡之情。他想着历经侵略、内战,已满目疮痍的故国,又想起自己从小长大的北平城,想到了自己出生的芳嘉园…… 芳嘉园里的童年是快乐的。他清晰记起,父亲有一回在园内的太平花盛开之际,曾给他念过伯祖王仁堪在镇江、苏州等地为官时,当地老百姓曾为伯祖作的许多口碑很好的诗句。不知怎的,有一首诗,却在这一刻,突然于心中浮现起来: P1-3 序言 王老的心事 王世襄先生是个知足的人也是个不快乐的人。他的知足和不快乐我都见过。几十年前王老在香港外国记者俱乐部演讲明式家具和明清竹刻艺术,国语英语夹杂发言,微微尴尬的表情中朦胧的眼神和微笑的嘴角流露内心舒适的满足:“中国当代有几位竹刻家造诣真是不输明清竹人!”他说。还有一次是他和朱家溍先生鉴定我藏的两件竹刻笔筒,一件说极好,另一件极贵却说不见得太好:“价钱不是优劣的指标,”他呷一口清茶润了润喉咙,“考的是你的修养和眼力!”也许想起了几十年前访寻文玩的欣悦,酒楼灿亮的灯光下他那张刻满皱纹的脸浮荡一丝丝自豪的涟漪,真挚,和蔼,像他家里藏的那尊竹雕采药老人。都说他是最后一个贵族文化的大玩家,一生消受最精致也最豪犷的传统消遣,待人不忘古礼,处事不忘分寸,可是,大大小小的日常酬酢中,我竟然看出他几近腼腆的矜持和惶恐,琐碎几句客套话显然也只是为了保护他的名望冲淡他的看法杜绝一些后患。看着他和夫人永远安静谦卑甚至十白事的神情,我有点不忍。 俪松居长物志《自珍集》扉页背面登了一把扫帚,王老太太写说明道:文革中她与王世襄分别分派到静海团泊洼和咸宁甘棠乡两处干校;相距逾千里。一天,王世襄用小邮件寄来这把扫帚,说是拿灶余竹根和霜后枯草编制而成,“借以自况”,老太太于是倍加珍惜,什袭而藏:“其意与此集有相通处,故不妨于扉页后见之”。这样一对圆满的夫妻,这样一册至善的图鉴,竟然用了自珍的敝帚做书名,那是王世襄的谦虚和忍让,更是王世襄的不甘和不屈。他说他的藏品有些是舅父、母亲所作书画,有些是师友赐赠的翰墨文物,有些掇拾于摊肆,有些访寻于旧家,人舍我取,微不足道,说不上重器剧迹,合该是敝帚自珍。 老先生接着说敝帚可以喻物,也可以喻人:一九四五年日寇投降,他奔走调查,收回被劫夺的文物图书两三千件,故宫博物院等机构派员接收保管:“不意一九四九年八月自美归来,竟被视同敝帚长达三十年。至于三反冤狱,故宫除名,五七扣帽,不仅敝帚之不如而直弃同敝屣矣”!王世襄说他没有自杀,没有“自绝于人民”,反而与夫人相濡以沫,坚守自珍,规矩做事,堂正做人,埋头从事对国家对人民有益的工作:“自信行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当可得到世人公正、正确之理解与承认。惟立志如此,却难如人愿,而一再遭受打击、摧残与阻挠”。卑微蚁民王世襄就这样在伟大祖国不断欺凌下抱着肺痨抱着希望一件一件做完他的研究,一本一本写出他的著述,到八十岁左目失明还在更新他的学问补写他的心得。记得有一回在九龙 家旅馆的房间里,王老说,三反牢狱里感染的肺病一九六九年复发,医生要他卧床休养,军宣队勒令他下成宁干校,劳动的时候他看到畦边菜花倒地而不死,满心感动,写了一首五言绝诗:“风雨摧园蔬,根出茎半死。昂首犹作花,誓结丰硕子!” 那回王老和朱家潘先生起来港,一起住在那间旅馆大房间里,他们谈兴很浓,一边把玩我刚找到的两个小葫芦边闲聊种葫芦的心得。“这两个你算选对了,”他说,“色泽浓艳,跟我书上录的那件红雁一样红!”王世襄著述那么多,我却偏爱那部《说葫芦》,每回翻读都会想起少小时候种瓜果种葫芦的乐趣。朱先生说可惜他家那件玉钗葫芦不在了,不然也该收入《说葫芦》:“葫芦既贵大,又贵小,玉钗上的葫芦只有三分长,稀罕!”朱先生后来为《说葫芦》写的书评也写了朱夫人赵仲巽文革前收藏的那枝玉钗,说赵仲巽的外祖是清代理藩院尚书,是一位榜眼公,有两个妹妹不出嫁,家里人称她们五老爷六老爷,那个小葫芦就是五老爷种的盆景,初冬天气悉心培育,天天从屋里搬到廊檐上追太阳,总算长老了还长得又小又巧,说是再有一个一般大的镶一对耳坠子多好。赵仲巽劝五老爷用碧玉琢一根竹形小杖,叫三阳金店用足赤打个绦带结子把葫芦镶上,那是东坡诗里的“杖头惟挂一葫芦”了。五老爷听了真的做了送给这位外孙女仲巽。王老那天说,玉钗上的小葫芦越玩越老越红越好看:“可惜没有照片!”一高兴,他笑里总是带点稚气; 想起那些不顺心的事脸上瞬间又飘起一片淡淡的愁云。毕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我发现王老跟朱家溍在一起心情格外舒畅,话也多了。他称朱先生“季黄”,朱先生称他“畅安”,也许是四十年代一起在故宫古物馆共事时期就叫惯了。这样的老民国旧人物我在台湾在南洋拜识过不少,都像王世襄朱家溍那么乡土,那么仁厚,那么用功。 故宫除名是王世襄 生最放不下的心事。那天在我家说起案头文玩的雅气俗气,王老举了许多故宫藏品做例子,顺道回忆早年他和朱家潘在古物馆布置匏器陈列室的情景,王老太太十肖悄扯开话题拿起金西崖刻的竹臂搁说:“梅花刻得最可爱,你看,一朵朵意态不一样!”王老从她手上接过臂搁端详片刻,眉头一皱,脸上的春光一下子蒙上寒冬雪前的阴霾,久久不说一句话。晚饭桌上我们说起当今竹刻家周汉生的圆雕,范遥青的留青,说起王老给这几位后进的鼓励和提携,他淡淡回了一句:“天分难得,不可冷落他们!”又过了许多年,王老几次在信札上在电话里跟我说起他新近发现的几位竹人,京南雄县的农民朱小华,三河县政府档案室的薄云天:“都刻得很好,肯用功!”丁亥重阳他托徐展堂先生给我带来薄云天刻的蝉竹臂搁,便笺上说“亦对薄君一种鼓励也”。名山事业几经磨耗,心志老矣,心事不老,总想着芸芸后辈的壮怀都有个安顿,那就是王世襄。 今有张建智先生在长期积累资料基础上撰写王老传,我还从他那里读到了王老太的未刊日记,想读者见诸这部《王世襄传》时定会喜欢,同时也是我颇值向作者祝贺的事。 书评(媒体评论) “王世襄”三个字早已经是中国文化艺术精致学问的象征,他一生的文稿也早已经成了稀世的善本和清贵的珍闻了,合该无憾!张建智先生早就着手积累资料写王老传,且发我读了王老留存于世的未刊日记,这是一部系统描写王世襄先生的传记,想读者会喜欢,同时是我颇值向作者祝贺的事。 ——董桥 王世襄居住北京多年,对地方文化积累的方方面面都有兴趣,着意钻研,对民族文化的细部加以观察、探讨,补得不少空白。这是一条研究文化史的正路,读了他的著作必将吸引更多的学人在这条寂寞的道路上前行。世襄先生“玩”的是小事物,小昆虫,却处处为民族文化留下鲜明的印记。真的,人不可无“癖”,有“癖”才有执著,而这正是完成任何一种工作所不可缺少的。今由张建智先生为世襄作传,其文笔谨严优毛此盛事也。 ——黄裳 我们今天尊敬王世襄,不仅因他在漫长而多产的人生当中很注意吸收前人的成就,实际上,更是由于他表现了有中国特色的现代性文化。 ——牛津大学柯律格教授 王世襄先生出身大家,自幼不愁衣食,乃有余裕问学多门;出入形上形下,依违雅俗之间,兴趣所在,采访钻研,莫能夺其志。虽大半生厄于运动,沉于下僚,惟心中一缕文化精神不灭,花鸟虫鱼,“回也不改其乐”。 老人厚积薄发,暮年频有著作面世。于物质精神文化遗产中的冷门,做了许多存亡继绝的抢救功夫,那是毕生精力换来的学问和见解。其贡献将日益为人所认知。 如此“精神贵族”,岂可无传?今有张建智君首作《王世襄传》,使我们如见其人,如闻其声,诚为读者之幸。 ——邵燕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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