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玮作为美国主流知名大学首位华人校长、香港科技大学创校校长,在美国,他打破了华人在学界的玻璃天花板;在香港,他与学界同仁一同创造了香港科大的奇迹。
本书回忆吴家玮在美国工作生活的33年里的所见所感所得,并从非常私人的角度,对真实可感的美国社会、美国文化等方面发表了他自己的独到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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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洋墨水(老海归留美4部曲)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家玮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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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吴家玮作为美国主流知名大学首位华人校长、香港科技大学创校校长,在美国,他打破了华人在学界的玻璃天花板;在香港,他与学界同仁一同创造了香港科大的奇迹。 本书回忆吴家玮在美国工作生活的33年里的所见所感所得,并从非常私人的角度,对真实可感的美国社会、美国文化等方面发表了他自己的独到看法。 内容推荐 这本书里,作者吴家玮写下了他留美33年的前11年的经历,写下了他的异乡求学,他的寒窗苦读,谈到了失败的痛苦成功的艰难,回顾了自己从初到美国到学有所成的求学经历;也回忆了自己从坠入爱河到建立稳定成熟的家庭的成长过程。作为一个科学家,除了认真严谨,除了对数据精确性的极端要求和不苟态度,他还拥有幽默的文字,亲和的态度,纯真的天性,本着与学生们真诚交流的目的,他坦诚地向读者展现了一个自己几十年经历所看到的真实的美国。不是华盛顿式的政客话语中的美国;不是好莱坞式的电影话语中的美国,而是一位老海归亲自体验到的美国。美国的政治、文化、风土人情。 目录 第一部分 香江金门蓝茵 第一章 浮棹东渡,香江到金门 初见金门 有说“美”道难,难于上青天 三度“航海” 汽笛吹响 东瀛偶拾 太平洋上的暖流 第二章 横贯大陆,金门到蓝茵 金门“金”在哪儿? 横贯新大陆 南下“迪克西境” 蓝茵的两种“蓝” 从乔治镇看20世纪50年代美国南方的价值观 第三章 负笈异邦,乔治镇学院 初见“博雅学院” “攻读”专业课程 课余活动与宿舍生活 体验美国的人情世故 初次领会的美国风尚和思维方式 第二部分 苦读就业订婚 第四章 初叩黉门,华盛顿大学 最苦的是没有自知之明 圣路易市的华盛顿大学 华盛顿大学的物理系 惊醒、失败、失措 绝路幸遇知己 第五章 情缘初定,失学与就业 两小无猜 从失恋到热恋 从热恋到定情 学业上的最大挫折 就业前的选择 第六章 半工半读,订婚与婚期 硕士研究工作 在孟山都公司上班 从定情到订婚 从订婚到成婚 从流浪走向成家 第三部分 完婚复学新生 第七章 寒窗良伴,成家与复学 完婚与成家 小两口排排坐 朋友多,好唱歌 停薪留职,重回校园 复学期间的重要考虑 第八章 重叩黉门,校园与西游 华大的研究生小村 温暖的小板屋,寒冷的破木船 考试有成 恢复半工半读 举家西游 第九章 良师益友,生活的转变 成长过程中的好朋友 读书和工作上的益友 运动场上的好队友 幸获良师和佳题 生活上的两件大事 第四部分 科研论文思考 第十章 博士科研,苦干与游学 相关波函数方法 相关基函数理论 苦干的成绩与良师的典范 游学的路线与准备 游学幸遇的人物和见闻 第十一章 完成论文,喜建安乐窝 另类游学与博士论文 从夫妇俩到三口之家 从三口之家到四口之家 搬出小木屋 重返加州的前夕 第十二章 十载变迁,怎么看美国 两百年兴国简录 科技突破带动了经济发展 政治上的多事之秋 黑人民权运动 社会风气和行为的剧变 后记 试读章节 有说“美”道难,难于上青天 1955年,中学毕业已有一年。这一年来日子过得恍惚。 全班三组共一百三十几位同学。去年暑假起,各自纷纷寻找出路。 培正中学原是香港名校,在正常的社会里,毕业生理应大部分留在本地升学。可是20世纪50年代的香港不是正常社会。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日军侵占了四年,光复后并没顺理成章回归祖国。反而让英国恢复了殖民统治。我们这群毕业于中文中学的学生,书读得再好也休想在本地升学。 说也难怪:大英帝国也是个战胜国,当时正踌躇满志,预备重振雄风,恢复“日不落”的气概。她的背后当然还有西方盟国的支持。我们自己国家却老大不争气:从重庆走出一批趾高气扬的政府大员,把沦陷区的同胞看成掠夺对象。庆祝胜利的喧天锣鼓尚未稍息, “接收”就变成了“劫收”。接着全国陷入内战,谁还有与英国“盟友”交涉废除不平等条约的闲情? 殖民地的教育体制反映统治者的需要。很明显,中文教育不在需要之列。独占高等教育领域的香港大学,完全用英文授课,并且殖民气息非常浓厚。当时毕业于中文中学的学生,英文水平很差,举止又欠缺洋味,大学之门焉敢觊觎? 于是培正中学的同班同学大约四分之一以侨生身份考上台湾高校。四分之一思想比较“左倾”的跑去内地升学。四分之一留在香港,要么就进入政府不予承认的私立学院,要么就踏入社会加入“打工”行列。所剩那四分之一,有些家境较好,有些在国外有亲属,于是各就能力所及,申请出国升学。 我的家境并不好,国外又没有亲属,凭什么选择出国升学的路子? 主要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子好走。父母亲不想我辍学,也不想我留在香港读个政府不予承认的学位。父亲早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凭庚子赔款项目留美;原来希望我能像他那样在国内念完大学,然后出国深造。可是一则吃过国民政府统治之苦,一则对政局动荡的内地缺乏信心,他们不愿意让独生子(虽然还有一姐一妹)去台湾或内地升学。于是决定让我申请美国的本科奖学金和留学签证,索性提早出国。 本科奖学金和留学签证,两者都属难题。 以我在培正毕业和中学会考的成绩来说,被美国大学录取不成问题,可是根本不可能交得起美国的学费,何况还需兼顾食住?唯有到处打听,到处寻找有关资料,看看有没有机会争取个全额奖学金。 我的英文很差,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口,参考书也看不懂。说来脸红:连跑去美国新闻处图书馆查阅大学资料的任务,都得让父亲包办。 当年中国留学生在美国尚未建立声誉,稍强的大学都不肯颁发奖学金给我们这些本科留学生。父亲是位会计师,对高等教育不甚了解;当年自己和清华同学们所念的又都是美国的著名大学,于是满以为美国所有大学都那么强,任何一所愿给奖学金的学校都行。 结果奖学金倒真拿到了手,一所位于南方的小学院,为了引进国际气味,愿意每年为一至二名外国学生提供蛮不错的奖学金。虽然不属全额,但是免缴学费之外,还免费提供宿舍。自己只要负责填饱肚子就行了,家里勉强负担得起。至于这所小学院的教学水平如何、有没有适当的专业可念,也就不多过问了。 了解香港的人或许会说:“那时香港学生大概一半进中文学校、一半就读于英文‘书院’,既然你有读完大学才出国的念头,当初为什么选择用中文授课的培正中学?”我的考试本领很强,应能顺利考上英文书院。那么,不就可以接着考进香港大学,念完本科后再出国攻读高级学位? 理由很简单,我的父亲虽是留学生——或许正因为是国难时期的留学生,民族意识特强。居留于殖民地已出自无奈,要把儿子“送给”殖民主义者、接受他们的熏陶,说什么也不干。我的母亲则出身书香世家,把学术造诣看得很重,担心一般英文书院不肯好好教中文,又不很注重中国教育体制里所说的正统课程。听说培正老师的中文好、对数理化的要求高、学习压力又大,就打定主意要我报考培正。 他们所作的决定,使我一生感激不已。培正的教诲深深进入了我的脑髓和血液,让我一辈子以当上不折不扣的中华儿女感到自傲。说也奇怪:人有了根,就增强了自信,反而更能接受国际化和全球化,同时堂堂正正地当上世界公民。再者,培正的老师们果然学问高超,对学生关怀备至,使我这个善于考试而学习不力的少年打下了一点根基。父母的判断和母校之恩,让我毕生受用不尽。 拿到了大额奖学金,出国的问题解决了一半,跟着要办理留学签证。啊,这几乎是无法克服的关卡! 美国虽然是个移民国家,但正如别的移民国家,一旦人口充足,先到者就不太愿意别人再来。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吧,到口的肥肉,总不想别人来分享——除非来者对广大群众的生活或国家实力有所裨益。(譬如20世纪上半叶来自欧洲的犹太学者,及20世纪下半叶来自亚洲的科技人才。) 一个17岁的小伙子,除了会吃会睡,还有什么能耐?要他来干吗? 好在接受留学生这档事,在美国已成风气。从政府立场来看,将来学成归国者,多少会染上了些美国人的思维和作风,直接或间接把亲美影响带回祖国。 不是这样吗?早年日本欢迎中国学生去留学,同文同宗(相对而言)固然是原因之一;不少怀有理想和同情心的日本朋友积极支持过20世纪初的中国革命。对日本政府而言,近水楼台,希望在中国建立影响,也是主因之一。美国国会议员讨论怎么学样,以便增加美国在华的影响。运用庚子赔款来培养清华大学毕业生,让他们来美深造,用意在此。 说起来很有些讽刺:庚子赔款敲了中国人的竹杠,拿这笔原是中国人的钱来吸引中国青年才俊,借此培养亲美势力,好像是一笔不需资本、不冒风险的赚钱生意,何乐不为?然而不管他们的动机在哪里,这群留美学生变成了国家的宝藏,对中国早期的对外开放和现代化,无可否认还是起了正面作用。 撇开政治不谈,就美国的民间意识来看,确有部分有心人士,保留着早期移民所遗留的情怀,记得祖先在家乡遭受过的苦难,对发展中国家、帝国主义势力压迫下的人民、心怀大志渴求新知的青年们,从心底里产生同情,倒真愿意支持留学生深造,让他们学成归国、为提高落后国家和地区的生活水平作出贡献。 外国学生的到来还有别的好处。他们能够帮助下一代本国青年增进见识。去海外旅游时,多上个把朋友。这些都会增加人们的生活情趣。P8-11 序言 假如没有看中央电视台的连续剧《金婚》,这本书大概见不了世面。 我生在上海,长在香港。小时候在父母的坚定信念下,接受了中文教育。那个年代成长于香港的孩子,不懂英文就上不了大学。于是在一句英文都讲不出口的情况下只身前往美国,依靠奖学金和微薄的家庭补助在一所南方小镇的学院里开始了留美生涯。那时17岁。 一去33年,在彼岸度过了青年和中年的人生阶段,50岁才落叶归根。 回国前那几年在旧金山州立大学当校长。等工作上了轨道,每晚回到家里,就想花点时间温习中文,然后把30多年的留美经历写下来。一方面当玩,一方面或许可以给刚从中国来的留学生看,给他们一些在彼岸生活学习的参考。 哪知只写了一节,就接到了新任务:香港政府任命的筹备委员会要我回去创办科技大学。那是1987年秋天。虽到1988年夏末才迁回香港,但是筹备任务已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每晚回到家里就全身心投入港方的工作,直至凌晨三时。10个月来晚晚如此。书当然就写不成了,一放手,就足足放了20年! 从科技大学的岗位上退下来也有好几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那么瞎忙。书倒是写了一本,内容是香港科技大学初创时期的故事和人物志。这本书不能不写:好些为开创科大贡献了心血的人物已经退休,甚至还有几位积劳早逝;不写他们的事迹,对不起这群同心协力共创事业的朋友们。理所当然,这本书就以《同创》为名。 两年多前,《同创》先后分别由商务印书馆和清华大学出版社在香港和内地出版。刚缓过气来,就考虑是否应该回头去写那留美33年的经历。老婆说,“写来干吗?”也是,谁会有兴趣看这半吊子的自传?再说,各种义务罩作实在太多,每次想写,手指一碰键盘,就看到数之不尽的电子邮件,一一待回。要就是被什么小趣味困住,上网搜寻资料,企求添一点学之不尽的新知识。总之静不下来,没办法让自己“投戎从笔”。 你猜是什么东西终于让我改变了主意,翻箱倒柜把一小叠早已变黄的纸找了出来,继而重温20年前放下的记忆,从70岁走回17岁? 是一部电视剧。真的。没骗你。 中央电视台的50集连续剧《金婚》,让我们老两口看得着了迷。一天晚上竟还打破纪录,连看七集,到天亮才上床。就是这套电视剧为我开了窍。 说也奇怪,真就那么好看吗? 故事里的两位主角是一对夫妇,与共和国同步度过了50个年头。他们既不是名人,又不是高干。一辈子既没有做出轰轰烈烈的大事,也没有在政治运动里被屡屡揪打批斗。剧本没有歌颂英雄,也没有伤痕悲情;没有震颤激情,也没有矫情做作。就让观众跟着两个相当平凡的人,在不很平凡的时代里生活了半个世纪。大概也就是这样,《金婚》引发了广大观众的共鸣,继而赢得了大奖。 我俩来迟了几步,没有与共和国同步,也没有在国内度过那50年。照理来说,无从激发那种共鸣。那么为什么会看得如此入神、如此着迷? 恰恰就是因为我俩自幼离乡背井,没有亲自呼吸过那个空间和时间的空气。对祖国的认识仅限于书本和媒体,既亲切又疏远。借用下文里提到的话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电视机前花上的50个小时,让我们跟着两位几乎同辈、似曾相识的人走过那50个年头,分享到他俩既平凡而又不平凡的经历。终于在意味上、感性上进入了他们的空间和时间,不知不觉间产生了感应和认同。 半世纪来,我俩共同生活在与中国内地迥异的香港地区和美国。几个月前,也刚刚庆祝了“金婚”。与电视故事调换位置来看,假如能够把我们的50年经历写出来,管它平凡不平凡,是否也能把内地的读者们带进另一空间和时间,让他们呼吸到另一种空气,不知不觉地增加对美国和香港地区的认识? 这一开窍,引来下列一番大道理。 这些年来,工作岗位让我经常找到机会与内地青年们谈话——包括研究生、大学生和高中生。发现他们的国际视野越来越宽阔,越来越关心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这确实令我感到欣慰。 随着经济力量的迅速增长,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已经摇身变成了新中国。(虽然以人均收入来说,中国还远远落后于大多数西方国家。)等上十几、二十年,中国的经济力量很可能还要翻上两番。今天的青年们那时将成为社会的主力,不仅可能会主导国家的命运,还将影响整个世界的去向。或许现在就该问:他们在成长时期,对别人的文化思维所知是否正确? 多次谈话所给我的印象是:至少在一些“名校”,教学相当成功。也就是说,传授给学生的课堂知识和书本知识相当丰富。想到大部分教师没有在国外或境外生活过,能够教到这样程度,令人敬佩。不过课堂究竟是课堂,书本究竟是书本,对他国异地的风土人情、文化习俗,要有深入的体会总不那么容易。 举例说,即使一些英文流利得带上了洛杉矶口音的同学,对美国人民的了解还是非常片面的。这又怎能怪他们?有关美国的课外知识,其来源不是好莱坞式的电影电视,就是华盛顿式的政客发言。此外还有大量网上传来的偏激之言。广大美国民众的性格和心态,一般媒体无法传递。 反之亦然:美国的青年们也听不到中国民众的心声。事实上,他们对中国的了解很可能还要低上一个数量级。美国大学理事会的总裁跟我说:中国现在有两亿学生在学英文,而美国只有两万五千的学生在学中文。说完后,他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加上一句:假如下一代的中国人与美国人不能相互理解,世界的命运将不堪设想! 参与中央电视台专题片《大国崛起》摄制的历史学家何顺果教授在《强国之鉴》里写道: “美国是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国家。(正在崛起中的中国)不可避免地要与这个当今世界的超级大国打交道,并在与它日益深入的交往中相互学习、取长补短。”两国的有识之士大概都会同意他这些话,不愿让青年们对美国的了解停顿于“既熟悉而又陌生”的阶段,更不愿意看到陌生带来误会。 那么,我写这本书或许就沾上了远超自传的意义。主要的读者对象应该是上面所说的我国青年们。几十年来我在国内外不同地点、不同方面,参加过多种促进中外人民交流的活动,这本书可以算是这种活动的延续。 我天生缺乏《金婚》作者的气概,不敢一口气写上50年。落叶归根后的那17年,有关香港,已经在《同创》里写开了头。这儿只回忆前33年:也就是留美的33年。结果发现连33年都没能写尽。留下了大块空白。 这33年很自然地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包括11年很不寻常的求学经历:在学术要求极低的学院里念了一年大学就算本科毕业,还凭空拿了个双学位。老师们好心但莫名其妙地把我看作天才青年,让我莫名其妙地自以为是。接着,一所名大学又莫名其妙地让我进入研究生院攻读博士学位,让这个愚昧无知的小青年一头闯进了现实世界。理所当然,所遭遇的是连串挫折,尝尽的是现实送给失败者的冷落。不久后被迫辍学就业。 所幸老天送来了一位贤淑可爱的小姑娘。她对不成才的我非但没有冷落,还关怀备至、热情照顾,不断鼓励和支持。又送来了几位良朋益友,与我一同在读书和各种活动里成长。他们都为我创造了合适的心理环境,让我在工作上、学业上发愤图强,成功复学。其间更逢上合适的时机,搭上计算机科技的先行快车,赶上理论物理的研究高潮,终能在学问高超、品德卓著的老师指导下结业。带着父母、幼妹、妻子和两个半孩子(还有“半个”在妈妈肚子里)举家西迁,从此走上终生的学界征途。 第二阶段包括22年也很不寻常的学术经历。最初八年在研究型大学里从事博士后、助理教授、副教授、正教授的“阳春”教研。三十五六岁,莫名其妙地当上了系主任。跟着五年,虽然教研工作越做越热、研究领域越做越广,但是行政任务也越来越重,终于在四十出头回到加州大学当了院长。四年后去旧金山当了校长,说是为华人在美国学界“打破了玻璃天花板”。其间参与各种华人的学术、科技、文教,以及促进中美交流合作的活动,不知不觉为落叶归根播下了种。 原来想把两阶段的留美经历一并写下,帮助我国青年学生进一步了解美国人的性格和心态。一方面,把多年来的困苦和喜乐细细道来,向读者们交代,请读者们与我并肩走这段路,途中感受美国的人情世故。一方面,把观察到的气候和境遇细细道来,为读者分析,让读者与我共享所见所闻,借此悟解美国的思想民情——同时反思我们自己的思想民情。哪知道得过分“细细”,20多万字后只写了第一阶段的11年! 那11年是1955—1966年。也许你会说,都过眼烟云了,四五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说来干吗?早就换了时代,变了世界,今天的美国跟当年怎能相比! 起初我也这么想,一边写一边思量半世纪来那些或大或小的变换。仅仅那11年里就刮过大风下过大雨,最后那章还命名为《十载变迁,怎么看美国》。当年的思想民情不都已随风而逝?那么,读者们看这本书,除了当小说那样拿来消遣,会有什么意义? 可是写完那章,又觉得人类社会的文化根源不会在一朝一夕,甚至一两个世纪里彻底消逝。君不见,我国历经“打倒孔家店”的“五四运动”、马克思主义的洗礼、抗日战争和内战期间学术界的流离失所、共和国成立后的多次政治运动、 “反帝反修反周反孔”的“文化大革命”……经过一个世纪的反复和折腾,依然保有固有的传统价值观? 这样说来,这本类似自传的书,虽然目前只写了第一阶段,或许还是能够帮助青年们对美国这个“当今世界的超级大国”减少一点陌生、加多一点熟悉,甚至增强他们为世界和谐作出贡献的愿望。是否真的如此,尚待各位告知。 2010年5月 作者在此谨谢香港 科技大学副校长黄玉山 教授为封面题字。 后记 正如《前言》所说,原来以为留美虽然长达33年,并没有那么多值得写的。20多万字后,却发现还只写了前11年。 我不是个职业作者,没有预见能力,更没有计算篇幅的本事。再说,工作太过繁忙,一直没法集中精力和时间来写。结果是这里写几天,那里停几天,有时候甚至一连几星期一字不写。一年多下来,坐在电脑前断断续续、稀里糊涂、噜里噜苏,搞了这么一大沓。 老婆说:谁有耐心看这些! 也好。到此为止,停笔收场,看有没有出版社愿意印行。 那么,29岁到50岁的22年还写不写? 这样吧:暂时就把那22年的留美生活非常简单地列表于下,左边记录学界的经历,以工作岗位为代表。右边记录部分校外活动,只选与中国有关的,或许这些比较凑合青年读者们的兴趣。 学界经历 1966 在圣迭戈加州大学 担任博士后 1968 在西北大学物理系 担任助理教授 1970 去伊利诺伊大学物理系 升任客座副教授 1971 回西北大学物理系 升任副教授 1973 在西北大学物理系 升任教授 1974 在西北大学物理系 担任系主任 1979 受聘于圣迭戈加州大学 担任热斐尔学院院长 1983 受聘于旧金山州立大学 担任校长 1988 受聘于香港科技大学 担任创校校长 校外活动(与中国有关的) 参与南加州的留学生活动,结识热心服务者。 参与《科学月刊》《物理丛书》编写工作。参与《科学月刊》工作:招集读者、筹募经费。 撰写科普书籍《低温物理》《氦与多体理论》。 暑期在台湾新竹清华大学讲学、带研究生参与留美学生发起的“保卫钓鱼台运动”。 开始招收台湾研究生及东南亚华裔研究生。 开始接待大量来自中国大陆的科学代表团。 回国访问40日,带着儿子,重新认识祖国。 参与组织全美华人协会,担任芝加哥分会会长。 全家回国四个月,在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和复旦大学讲学、带研究生,及担任名誉教授。 参与开放后首次科技人员留美计划的准备工作,拟定“访问学者”称号、待遇,协助办理手续。 为科教机构撰写美国主要研究型大学的介绍。 在全国各地讲述美国政经:教育、科研情况。 安排三百余所美国大学和研究机构输送介绍资料。 聘来首批以美国经费留学进修的访问学者。为中国科学院和国家教委等安排近百位最早期的访问学者来美进修。 多次回国安排和促进中美学术交流,在不同大学运用报告和样本信详细介绍申请留美方式。 为中国科学院编辑首期英文版介绍。 参与国内学术体制、学科、学位等的改革工作。 介绍美国高科技企业到中国交流、合作、经营。 接待大量来到或途经加州的访美学术代表团。 帮助和指导部分美国大学与科技单位的对华事务团队。 打破高等教育对华裔领导人的“玻璃天花板”。 扩展上述活动,促进中美学术和高科技的合作。 担任全美华人协会总会会长。 代表美国西部华人到华盛顿参加接待邓小平访美。 主持华人在华盛顿举行的赵紫阳欢迎会。 主持华人在华盛顿举行的李先念欢迎会。 担任198年洛杉矾奥运会中国奥运联络员。 担任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中国奥运代表团顾问。 回国参加建国35周年庆典。 参与多方面旧金山湾区的华裔、华人、华侨活动。 担任旧金山—上海姐妹城市委员会委员。 结束33年(17—50岁)的留关生涯,带着 妻子和7岁的幺女落叶归根。 分明右边所列的活动越来越多,莫怪朋友们认为1988年落叶归根对我来说应是意料中事。旁观者清,他们比我看得清楚。 往后22年的生活经历,与这本书里的11年完全不同。当真要写的话,结构和写法或者需要完全改变。问题在于值得不值得花费出版社的纸张。 走着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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