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三联生活周刊文丛》之《像羽毛一样轻(生活圆桌精选集第3卷2003-2004)》分册,书中包括了:《全能阿勇》、《婚姻补习班》、《柏拉图式性爱《中产江翎》、《太太万岁》、《夜奔》、《流氓中产阶级》、《秀才造反》、《那凡俗的暖香》、《学习型家庭》、《爱情枇杷树》、《天才的婚姻》、《薄命怜卿甘作妾》、《老爷睡书房》、《海派妇女生活》、《怀孕以后明白了》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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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像羽毛一样轻(生活圆桌精选集第3卷2003-2004)(精)/三联生活周刊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三联生活周刊编辑部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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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为《三联生活周刊文丛》之《像羽毛一样轻(生活圆桌精选集第3卷2003-2004)》分册,书中包括了:《全能阿勇》、《婚姻补习班》、《柏拉图式性爱《中产江翎》、《太太万岁》、《夜奔》、《流氓中产阶级》、《秀才造反》、《那凡俗的暖香》、《学习型家庭》、《爱情枇杷树》、《天才的婚姻》、《薄命怜卿甘作妾》、《老爷睡书房》、《海派妇女生活》、《怀孕以后明白了》等文章。 内容推荐 在迎来《三联生活周刊》创刊号出版十年之际,编者编辑了这本文集《像羽毛一样轻》,想给刊物的成长留下一点记忆。文章是由曾在或正在编辑部工作的同事们提供的,他们从个人角度讲述的故事,涉及周刊从创刊至今各个时期的生存状态,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目录 序 No.1 婚姻补习班 不是俗人别结婚 孩子问题 爱的虚与实 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我的老婆是会计 全能阿勇 婚姻补习班 柏拉图式性爱 中产江翎 太太万岁 夜奔 流氓中产阶级 秀才造反 那凡俗的暖香 学习型家庭 爱情枇杷树 天才的婚姻 薄命怜卿甘作妾 婚姻不是好东西 老爷睡书房 海派妇女生活 怀孕以后明白了 No.2 美人关 男女关系科 爱上坏男人 女作家传统 错过 大师的八卦往事 两个人的嘉年华 利多斯特发现 女人的年龄 男人的小木枪 美人关 皮肤上的盐 倘若末日来临 宛如少女 为脱衣舞辩护 鸠占雀巢 从H到K 怨妇俱乐部 美文与美女 满门靓仔 傻子刘三 接吻持续革命 无产之爱 你的钱是我的 赵先生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情人白骨精 蛊惑仔教授都一样 一站地的爱情 静若处男 当四十个冬天围攻你的容颜 经得起考验的床 好色 新欢旧爱 来来往往的爱情 流传在月夜那故事 蹲着还是站着 No.3 消费的道德观 有了一亿元之后 我们爱这个错 一串手链 青岛游艇 最雅的事 不得已的新古典主义 致命理发师 衣服的本质 旗袍交际圈 美容与兔子 红妆男子 美盲 掌中乾坤 BoBo、手提电脑和珍珠鸡 消费的道德感 钩子和三道杠儿 发宝马喽 车与鞋 开车使人堕落 雪茄难养 名牌的日本女人 手机的相关生活 周末街头秀 像羽毛一样轻 数学是不是运动 尴尬的姻缘 苦恋高尔夫 娱乐还是球 撞球岁月 涅莫夫与优雅态度 游泳卡 阿猪 麦子荞 列那 任田 杨不过 困困 小昭 黄莹 任田 布丁 历历 赵小帅 曹红蓓 布丁 一条 泠泠 狗狗震 王扉 列那 贝小戎 莫幼群 布丁 莫幼群 符郁 芭比 锡拉 都是牙医惹的祸 矫牙杂记 减肥记 脂肪无罪 减肥药之恋 精神外科手术 No.4 秀色可餐 春秋香辣蟹 烤肉时光 因为爱,所以吃 据说,吃了它之后 一小口成就 风景 厨房花烛夜 四海之内皆兄弟 厨师之光 盐的佚事 摩登酒鬼 那一碗的风情 老妈今天买什么菜? KFC之歌 牛奶 美食症 八分饱 女生大“食”代 素食精英 小气生活 秀色可餐 往事立马如烟 半糖主义 山东人不吃素 顿顿烤肉 炒菜是种行为艺术 女生喝烈酒 喝酒与喝醉 油爆腊肠 下得了厨房 No.5 逝去的摇滚年代 他来听我的演唱会 十年的一首歌 逝去的摇滚年代 永远的“三缺一” 关于爵士乐 给我一把“冲锋枪” 背景音乐 乐队轶事 功能音乐 记得蜜桃成熟时 香男人 老去的比尔们 一个单词 美人英雄 娶妻当得林志玲 理想瓜子脸 银幕的反面 两个女人 魔法男人 穿上戏装 学习交易舞 No.6 成功教 清史教育 一个人的历史 识字癖 图书馆日志 单词癖 倒霉的rrrrr 悲观主义的花朵 像费马一样大的定理 未曾发生的历史 和丁丁一起去冒险 再见理想 莫大 哲学教授 侦探的哀愁 淑女夜读《金瓶梅》 成功教 最应该发明火箭的一些人 和哈利波特一起长大 虚晃一枪 抢劫银行者的笑话 读亦舒以励志 读书退化论 谁谋杀了诸葛亮 只投稿不乱搞 我与机场 作为情人的才能 文思受阻 末座惨绿少年何人? No.7 终于滥情 总是平白无故的 公车行 521路 肇事方 站着、躺着还是趴着 围棋与职场 短裤 爱斯基摩人的雪 机关的吸烟室 起洋名字活受罪 镇北海去 终于滥情 相忘于江湖 海归1975 “有产女人”的愤怒 疯子朋友和半疯朋友 表演恐惧 谁说你比小孩精? 残局 与陌生人共眠 撞须 妈妈八卦 男同学二三事 远离让我爱上你 DOS时代 交流规则 保姆 No.8 益智游戏 什刹海乐园 城乡结合部 床第之欢 火车边上的房子 照顾好你的奢侈品吧! 如意的房子在别处 家具的无边风月 卫浴间的一朵玫瑰 洗澡 自杀的技术 数字谋杀案 小岛故事 迁徙的人 益智游戏 我喜欢的人不是这样子的 生命中不能重复之穷 一日长于百年 三件假古董 口哨共我混世界 表格人生 文身记 一条有偏见的狗 猫和狗的恋爱 幸福的德国猪 猫生 驴和马问题 比较鼻子学 染色体Y No.9 世界主义的村子 听说人家外国 玛丽莲梦露的墓地 看这个倔老头 不知足不乐 鬼魂说话 冬日的中央公园 米兰中央车站 宰人的马赛人 雨中的黑森林 读茶 打工 礼服季节 中英乞丐比较 返祖遗传 我的朋友妖精 科威特的水 青木瓜与现代派 英语口头禅 在日本看电影 一种叫QUIZ的游戏 幽默广告 人间不平四月八 酒劲 苏丹之行 一根烟买家 英式下午茶 世界主义的村子 带本书,还是带个娃 其实我是合不得扔 信用卡的受害者 变节者与自由 后记 试读章节 我最好朋友的婚礼就是在我们毕业一年后举行的。大学时代同时喜欢霍洛维茨和斯汀的她,照例涂上两斤面粉去拍了婚纱照。挑的是北京最好的影楼,所以效果不错,据说像萧蔷。照片拍好后被镶进相框,挂在客厅的电视机上头,方便每晚和大她9岁的老公聚众观看肥皂剧时观摩赏析。 婚纱照和电视机,这简直是每一个中国新娘的宿命。一年以后,她开始养狗。又过了一年,她眼眶红红地来敲门,要把狗送给我。我们因为一只两岁的京叭恢复了大学时代的亲密。夜晚,我们躺在床上,她恨恨地告诉我,是婚姻把她从一个女权主义者变成了宿命论者。有恨不觉年迟,一年以后的今天,她已经离了婚,有了小她3岁的男朋友,并且辞掉了待遇丰厚的工作,准备在市中心开个酒吧。 她的际遇在同学中间一时传为美谈。我和她之间的差距也昭然若揭。当她和前夫像子君涓生一般天风海涛的时候,我正就着大棒楂子粥和猪肉白菜馅饼啃我的中国文学史。她开始养狗,我开始读研。她开始生恨,我开始恋爱。 上个月,我老弟结婚,扯了证的那天晚上,我和他赖在家里的旧沙发上,中间坐着我妈。我就说:“我们都是被迫长大的,根本不是自然而然的!”我弟接了两个字:“没错!” 你大了,该懂事了,年纪不小了,该安定下来了,结婚了,该要孩子,没完没了。我年过三十以后,经常有人和我说起“孩子”的话题——要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晚要不如早要?完全无视我的孩子穿戴和做出的孩子表情——谈什么孩子,我还是孩子呢! 几年前一个亲密女友有了孩子,前去慰问时众人都伸着手要求抱抱,只有我站着不动——我不适应。那么熟的一个人平白多了样东西,那东西真不知是哪来的,而且还顶顶重要,从此以后晚上的闲扯和泡吧活动都泡汤了,连看戏都出不来,更别说夜宵了。一个女友就这么失去了,我们的谈话被她一厢情愿地转向了孩子,我完全插不上嘴,也不想插嘴,慢慢她就找有孩子的人聊天去了。 朋友聚会的时候带着孩子来,也是最烦的人。本来大家要离婚的时候,我也要毕业了。现在,她在学习调酒做提拉米苏,我开始学做氽丸子,每天和那个普通男人吃顿热乎晚饭。我的生活总是慢她半拍,然而轨迹是相似的,都不愧为理工科院校出来的学生——读书、恋爱,然后挣钱嫁人。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一方面希望她过得比我好,一方面又不希望我过得比她差。好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们一起熬夜K书应付考试,困了就互相看掌纹算命解闷。我和她的生命线在开始的时候几乎完全一样,到1/3的时候开始分叉,她向左我向右,南辕北辙。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说,现在出门你往左走我往右走,二十年后在美国得克萨斯小镇的牛排馆子会面好了。我虽然年纪不大经历简单,但有时候想起来未免还是毛骨悚然。事与愿违,那是琼瑶的悲情。天遂人愿,那就是斯蒂芬·金的惊悚了。 高中时候最流行刘德华的《天意》: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当时被政治老师作为反面教材大加鞭笞,说高考你们要是这样答题就是白作孽不可活。可是十年之后,越来越觉得它的对。女友想安心做人妻而不成,固然有她当初决定结婚时的懒惰和习惯使然,然而终究因为她不是那种人。 一个女人,结婚还是不结婚无关大义,结了婚的女人像玫兰妮活29岁,没结婚的女人像奥斯汀也不过活4l岁。那么几十年,真的无所谓的。想一想,孤独的单身,总是比痛苦的婚姻来得好些。要是两个人在一起觉得更憋屈了,不如自己待着的好。 很久不见想轻松轻松,结果被迫成了保姆,有孩子的人就拼命夸奖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聪明,如何如何伶俐,外带交流保姆的管理使用,托儿费的多少,各种奶粉的优劣,还趾高气扬地指着我们这些没孩子的说:多听听,受受教育! 关于孩子的问题,我的确认真思考过,以我一贯的悲观主义,对孩子——人类的未来不抱什么希望。有一件事你无论如何不能否认,你的经验,你的教训,你受过的痛苦,你一次次的努力,你最终掌握到的一点人生秘诀,对你的孩子毫无用处,他什么也继承不了。你当然可以强行灌输给他,但还是得看着他一次次跌倒,又哭又闹,抹着脸上的血,自己不试连糖和盐都分不出来。而对那些过分热心的父母,这些小没良心的没准还会拿出詹姆斯·迪恩的劲头,说:“我要过我的生活。”我的生活是什么?就是以前受的苦都白受了,他又要从头开始。 我有一朋友认为人类既然要繁衍,生孩子不可避免。但她认为孩子应该由无血缘关系的人抚养,这样对待孩子的态度才能具有理性原则。再有一朋友认为孩子是有毒的虫子,坚决不要。再有一朋友十分年轻漂亮,出外时不让女儿叫她妈妈,以免旁人总是侧目而视,唏嘘惋惜。再有一朋友认为生孩子必须经过孩子同意,一日得不到孩子的同意,他就一日不生孩子。P3-6 序言 我在1995年9月接任《三联生活周刊》执行主编,筹备《三联生活周刊》正式以半月刊方式连续出版的时候,设计最后一个栏目为《生活广场。大家谈》。就栏目而言,是沿袭原来的设计。在我接手《三联生活周刊》之前,钱钢在《三联生活周刊》创办试刊期间,就设计了“生活广场”这个栏目,杨浪在《三联生活周刊》以月刊方式正式创办时,改成为“百姓广场”。“广场”是当时三联书店的领袖董秀玉先生特别喜欢的一个概念,那是一个无拘无束开放交流的文化空间。 虽为“广场”,其实能做到集会、演讲交汇之气势并不可能,要想将一种思想有寄附之地,文字在千字之内也不可能。我一开始求助于文学圈最熟悉的朋友,王小波、余华、苏童、史铁生,他们都具备最好的文字表达能力。记得王小波在“生活广场”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叫《个人尊严》,提出的问题是,“一个人不在单位里、家里,不代表民族、国家单独存在时,居然只能算是一块肉”。余华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叫《简洁有效的金钱关系》,这篇文章后来在朋友圈里,受到了李陀的严厉批评,因为它提出了“金钱的所谓肮脏关系其实是无辜的”观点。 “生活广场”变成“生活圆桌”就源于李陀对余华的批评,从1996年第4期起,李陀自告奋勇来帮我主持这个栏目。他认为“广场”太大,于是变成三人“圆桌”的模式,他自己带头,另再找两个谈伴,每期讨论一个问题。第4期批评商业化,拉黄平与冯骥才为谈伴;第5期批评快餐化,拉黄平与余华为谈伴。王小波不被李陀喜欢,我就将他发展成《三联生活周刊》第一个专栏作家,从1996年第6期开始他的“晚生闲谈”,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李陀本也是一时兴致之人,主持两期就懒得自己动笔,但在我逼迫下,负责主持仍坚持到第14期为止,为期10期。之所以没法坚持,一是即使1500字的文字也无法承载李陀要求的容量,李陀自己也总不满足。二是无论学者还是作家,本身又都觉得这种千多字文既难写又价值不大,他们看重重量级的文化批评或小说,看轻这种无足痛痒的小品。于是第15期“生活圆桌”没有了,替代它的是“意见与争鸣”,变成1500字左右的文字两篇,上海的陈思和帮忙维系了两期。 “生活圆桌”再重新开栏是1996年的第20期,文字变为800字左右一篇,由我自己来组织,我要求苗炜、舒可文、刘怀昭、刘君梅都来参与写“圆桌”。苗炜写的第一篇是《闷死在网球场上》,评论网球公开赛;舒可文写的第一篇是《角色和“实话实说”》,讨论崔永元刚开张的“实话实说”。可见当时定位还是即时的文化批评。 苗炜的才华从他写第三篇“圆桌”开始显露出来,他的第三篇是《跟大师吃饭》,记与一个气功师吃饭的经过,他提供了“圆桌”一种新的可能,即提供一个相对有趣的感觉生 活视角。到这一年年底,“生活圆桌”的形态已经确立。这一期“圆桌”,苗炜的文章是《穿过你的游戏我的手》,舒可文的文章是《多多不益善》,刘怀昭的文章是《“分居”的生活》。 1997年,“生活圆桌”栏目正式由苗炜负责,刚开始写手稀缺,他只能自己在一个圆桌上亮相两次,一个叫“布丁”,是一种甜食;一个叫“杜比”,是降噪系统,大约是希望安静的意思。遗憾的是这一年春天,刘怀昭就去了美国,她留给“生活圆桌”几篇写得非常俏皮的文字,比如有一篇标题为《坐在马桶圈上的“规则女孩”》,还有一篇叫《请不要在此小便》。 刘怀昭离去后,有一位“田七”替补,那是凉血、治疗青春痘的药材,也就是后来加入周刊的邹剑宇。舒可文在“圆桌”上出现时,除“施武”外,又多了一个“舒木禄”的别名;苗炜也多了一个“赵小帅”的别名,后来又叫“王怜花”。还有“劳乐”参与,那是王佐良的孙女,见啤酒没命的王星。还有“米小满”,那是刘天时。洪晃在1998年成为昙花一现的作者,她的问题是有太多的好奇心,做什么事情都无法长久。“生活圆桌”第一轮插图作者是王焱,后来王焱去当美术总监了,开始由“山羊胡”谢峰接替,一直孜孜不倦画到今天。 直到2001年《三联生活周刊》正式变为周刊之后,才有较多周刊外的作者参与“生活圆桌”,但其中写得最多的始终是苗炜,这个栏目成熟之后也就更多他的气味的影响。苗炜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苏童应该算是他学兄,他像苏童一样,在大学里就开始写小说,不过是气质不适宜写小说而已。因为写小说是将生活繁衍得复杂的能力,而他总对这种繁衍不耐烦。 我一直觉得,苗炜身上有很典型的90年代文学趣味烙印,在美国作家中他喜欢马克·吐温与海明威,东欧作家中喜欢恰佩克与米兰·昆德拉,他喜欢简单中机智的俏皮,不喜欢那种阅读起来累赘的沉重。由此,“好玩”成了趣味的一个代言词。俏皮与幽默,原是中国文学中稀缺的东西,小品文传统中,要不是超然的风花雪月,要不是特别现实的讽刺与谩骂。“生活圆桌”这个小小的栏目,无意中带动了一种以自嘲来机智生活的追求,眼看着“好玩”就日积月累,变成了一种时髦的取向。 这样一个栏目,是否一种新的文学类型?我曾听到文学界对这个栏目的指责,说这样的写作对于严肃文学的神圣性形成了一种消解。我不以为这样一个小小栏目就能有这样的作用力,但如从文学消费应该多样化的角度,我倒是觉得,80年代之后文学的最大问题恰是严重的单一化而缺少丰富多彩与生机勃勃。文学不仅需要大餐,也需要杂色拼盘,这是王蒙任《人民文学》主编期间,曾给我深刻启示的论断。从一碟小菜的角度,“生活圆桌”也许值得被研究90年代文学发展史的后人认识它对文学的意义。 当然,“生活圆桌”的小与轻巧,从更高的要求,还存在探究其表达可能性的问题,因为小而玲珑,浅俗者有,无聊庸俗者也有。千字文中要有天地与境界本是难事,在这个栏目中应该诞生中国的马克·吐温或契诃夫,这大约是这个栏目创办12年之后需要刻意去努力之方向。 是为序。 2008年8月5日 后记 有人把“生活圆桌”和《纽约客》杂志的“城中闲谈”相提并论,我觉得这没什么可比的,这两个栏目都放在杂志比较靠前的位置上,这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我也从来没认真看过“城中闲谈”,看《纽约客》都是看它的长篇特写,那是杂志写作的最高标准。这么说并不是要否定“生活圆桌”的价值,在一开始,它是有价值的,它给我们的表述方法带来一些变化。在十来年前,报纸杂志上见到的短文大多是“散文”或者“美文”一路,也没有那么多专栏和专栏作家,所以“圆桌”上比较肆意、信息丰富的短小文章还能让人眼前一亮,当然有许多作者在这样短小的文章中还呈现出了想象力、结构感,那更了不起。 我记得王朔老师给小宝老师的文集写序言,说把这些聪明都弄成碎屑放在这样的小文章里实在太可惜了,说白了就是骂小宝老师耍小聪明,当时我看了这话并不觉得对,也不觉得可惜。后来才发觉,对一个严肃的作者来说,这样的小品文实在算不得什么,如果一个写作者太急于表达自己,太急于获得别人的笑、掌声或者其他反应,那他就不可能沉下心来试着去写一个更长的、更复杂、更丰富的东西,这实际上是对创造力的一种损坏。当然,对于“圆桌”的大部分作者而言,他们都是业余时间写着玩的,这个问题并不存在。 直到博客出现。博客写作改变了原来互联网论坛贴子那种议论公共话题的状态,进入完全个人化的叙述,每个人都有一块地方可以展现自己的思想、才华、趣味,我相信一个人写博客的时候比他要给一个杂志投稿的时候更放松,他能得到即时的反应,能够和他的读者互动,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稿费。如果你一天能浏览20个质量稳定的博客,而信箱中20多个投稿大多是垃圾,这样的编辑工作就缺乏乐趣,你不能简单地找来4篇博客就能凑成一张“圆桌”,它们大多太随意了,而“圆桌”的理想状态是一一随意,率性,但写得非常认真才能呈现出来。对一本越来越厚的杂志来说,“圆桌”并没多少“言论”的作用,它只是一个带一点点文学味道的调剂,它的容量太小了。 我相信,人们愿意看到某一类短小的文章,文字讲究,带有鲜明的个人色彩,谈论日常生活中肤浅的乐趣,也谈论严肃的观念,它不以逗人发笑为目的,但总能让人笑一笑。我怀疑,“圆桌”做到过这一点吗?“圆桌”还能做到这一点吗?我们的幽默感到底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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