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三十年代的漯河镇为背景,通过军阀混战的历史烟云、黑白两道贩卖毒品鱼肉百姓的残酷争斗、爱恨交织的奇情奇志、爱国志士与掠夺许慎墓文物的日本特务的较量,展现出民国三十年代的漯河镇人文历史画卷,歌颂了勤劳勇敢的漯河人民。三十年代漯河滩作为“水旱码头”的沧桑和繁华跃然纸上,是漯河市有史以来第一部以地方为背景的重量级文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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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漯河滩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金涛 |
出版社 | 华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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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以三十年代的漯河镇为背景,通过军阀混战的历史烟云、黑白两道贩卖毒品鱼肉百姓的残酷争斗、爱恨交织的奇情奇志、爱国志士与掠夺许慎墓文物的日本特务的较量,展现出民国三十年代的漯河镇人文历史画卷,歌颂了勤劳勇敢的漯河人民。三十年代漯河滩作为“水旱码头”的沧桑和繁华跃然纸上,是漯河市有史以来第一部以地方为背景的重量级文艺作品。 内容推荐 自古道,得中原者得天下。又云:得漯河者得中原。漯河在哪里?公元1930年初春,一支船队从民国首都南京出发,沿着万里长江驶入淮河,进入一条名叫沙颖河的支流河道…… 三月的漯河镇,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街道两边多是法国梧桐,一户户居民庭院里的桃花伸出围墙,宛如一个个粉面桃花的美少女在朝路人含笑报春…… 目录 第一卷 游子归来 1.漯河在何方/1 2.东亚商行/5 3.古镇沧桑/8 4.客从远方来/12 5.遇阻河状寨/16 6.沙河上的较量/20 7.花满“河上街”/24 8.赛小婉的心事/28 9.浴血大西北/32 10.一桩“娃娃亲”/36 第二卷 风生水起 11.古镇狂欢夜/40 12.血溅春汇楼/44 13.邂逅龙王庙/48 14.牛行街胡家兄弟/53 15.川田秀树的召见/56 16.结拜挂刀营/60 17.乱世红颜/64 18.两个多情女/69 19.阳谋与阴谋/73 20.祸临“骡马帮”/77 第三卷 龙争虎斗 21.吊唁“神牛堂”/82 22.竹木街十号的主人/87 23.紧锣密鼓/91 24.激战老王坡/96 25.雾里看花/100 26.不是冤家不聚头/103 27.张公馆的悬赏画像/107 28.开业典礼上的歌声/111 29.艳聚木器行/116 30.困兽犹斗/121 第四卷 烽火儿女 31.硝烟里的春天/127 32.一石激起千层浪/131 33.初访张公馆/135 34.粥棚丽影/141 35.陷阱中的羔羊/145 36.两难的抉择/149 37.戏楼内外/155 38.刘记面馆/161 39.情迷春之夜/167 40.古镇绑架案/172 第五卷 雾锁沙澧 41.大案惊古镇/179 42.大当家的如意算盘/184 43.儿女私情理更乱/189 44.孤注一掷出奇招/193 45.水上乐园/198 46.叙旧“春桃号”/203 47.神秘拜访/208 48.字圣许夫子/214 49.正邪斗荒郊/220 50.惊魂夫子墓/226 第六卷 刀光剑影 51.乱点鸳鸯谱/233 52.螳螂捕蝉/238 53.化身台奇情/243 54.兴国寺迷雾/249 55.一场杀戮的前奏/253 56.夜探素食斋/259 57.沙澧河上的枪声/264 58.疑窦丛生/269 59.致命的反戈/275 60.女人心/281 第七卷 情天恨海 61.龌龊豪门/288 62.危险步步逼近/293 63.暴风雨之夜/299 64.火烧运毒船/305 65.搅皱一池春水/311 66.霸王花的决斗/317 67.夜幕下的堂会/323 68.夜闯段家大院/328 69.风声鹤唳/333 70.枪震火车站/339 第八卷 猎魂计划 71.九月战事/345 72.自由的滋味/351 73.变态女人的野心/357 74.被俘大别山/362 75.一场灵魂的洗礼/367 76.重返漯河镇/373 77.问世间情为何物/379 78.军方通缉令/385 79.愤怒的沙澧河/392 80.古墓生死斗/399 第九卷尾声/406 后记/410 鸣谢/416 试读章节 一晃五天过去了,到了农历三月初一,南京来的船队依然没有抵达漯河镇南码头。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上午九点,东亚商行准时举行开业典礼,从上午八点开始,漯河东亚商行经理乔子清就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苦等,心头如同压了一块沉重的铅块,令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心情越来越紧张。 乔子清不是日本人,祖籍江苏无锡。他四十来岁,圆圆的大脸上长了一双小眼睛,一看就是一个在商界摸爬滚打的老手。他精通日语,在上海东亚商贸公司供职多年,两个月前,总部委派他到漯河镇担任东亚商行经理,并任命三十来岁的曹俊仁为商行副经理,算是乔子清的搭档。 到任之后,他逐一拜会了镇上各路头面人物,送上开业请柬,并透露说:南京“金陵十二钗”将应邀前来出席典礼,届时,商行将安排“金陵十二钗”陪各位头面人物把酒言欢,笑谈风月。 《民国时报》立刻报道消息:“金陵十二钗”将从南京取道武汉,经平汉铁路乘火车抵达漯河镇,参加东亚商行开业典礼,届时,东亚商行和漯河镇总商会将在漯河火车站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 就在人们把目光聚焦在漯河火车站的时候,满载货物和“金陵十二钗”的船队悄然驶入河南境内的周口水域。 “暗度陈仓”是上海东亚商贸公司使出的计谋,先通过报纸放出“金陵十二钗”走陆路来漯的消息,却秘密包租“秦淮河号”商船走了水路。“声东击西”这一招是为了掩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万汉涛负责押运的那条货船上装的并不是什么江南丝绸和景德镇瓷器,而是从上海港口走私来的一批大烟土。南京警备区副司令焦战奎和“威远镖局”的人并不知道这个秘密,成了被东亚公司利用的棋子。 漯河镇上的各界头面人物得知“金陵十二钗”即将抵漯的消息,一个个欣喜若狂,跃跃欲试。重金邀请“金陵十二钗”光临内陆小镇,的确算得上是一件惊世骇俗的“创举”,如同一副迷魂药灌懵了镇上各帮各派的头面人物,他们爽快地接下了东亚商行的开业请柬,在他们看来,人生能有几回春,南京的“金陵十二钗”实在难得一见,机会万万不可错过。就连镇上最为显赫的段姓家族八十六岁的段老太爷闻听此讯,也两眼发光,食欲大增,屡屡吩咐当镇长的儿子段鹤声,等“金陵十二钗”下了火车,一定要带他去火车站亲睹她们的芳容。 其实,上海东亚商贸公司包租“秦淮河号”是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一是利用南京来的交际花来摆平漯河镇的黑白两道,使商行的业务一举站稳脚跟;二是借南京警备区副司令的身份避免货船上的那批大烟土被水上稽查队查获。 漯河东亚商行开业的日期越来越近,这是乔子清到漯河赴任后举办的第一次大型活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次活动的成败不但影响他在东亚公司的个人前程,还关乎他的身家性命。 漯河东亚商行的前身叫济民商行,地处漯河镇最繁华的老街地段,对面是镇公所和保安司令部,为一个名叫段梦瑶的香港女人拥有。 段梦瑶是镇长段鹤声的胞妹,也是漯河镇段氏家族的骄傲,她年轻时曾留学日本,后定居香港,与国民政府的高官过往甚密。有人说,段鹤声能从一个胸无点墨的乡绅当上一镇之长,段梦瑶功不可没。 半年前,段梦瑶突然在香港与上海东亚商贸公司签订转让协议,把济民商行卖给了该公司。随后,受命担任漯河东亚商行经理的乔子清携带段梦瑶亲笔签下的协议和一封家书来到了漯河镇,从为段梦瑶照看产业的段家手上接收了济民商行。 段鹤声见妹妹把生米煮成熟饭,一脸的无奈,他有个问题一直搞不明白:妹妹手上并不缺钱,为什么要把济民商行这块肥肉拱手让给日本人的公司?他哪里知道,东亚商行是上海东亚商贸公司在中国内陆地区精心布下的棋子,在今后的日子里,这家商行将承担一项又一项神秘任务。 乔子清的顶头上司是一个名叫川田秀树的日本人,此人的公开身份是上海东亚商贸公司华中区特派员,真实身份是日本关东军的经济特务。 川田秀树是上海东亚商贸公司的元老之一。乔子清在上海总部供职的时候,只是百货贸易科一名普通买办,曾听公司里的中国同事私下议论说,川田秀树性格暴戾,心狠手辣,常用日本武士道的残酷手段惩罚手下职员,根本不像一个做生意的商人。让乔子清万万想不到的是,两个月前,乔子清调任漯河东亚商行经理,传闻中的川田秀树竟然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川田秀树早就看中了漯河镇优越的地理位置,这里北通北平、天津,南达武汉、广州,西连山西、陕西,东接安徽、江苏,是一处既便利又隐蔽的活动基地。东亚商行的设立只是他们整个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以漯河东亚商行为活动基地,非常有利于对中国内陆腹地进行经济和文化的渗透,而这一切活动都是为日后侵占中国进行前期的准备。 乔子清到漯河赴任前夕,川田秀树请他到一家日本餐厅喝酒,席间,川田秀树让服务生送上一只活青蛙,用身上的武士刀把青蛙的胸脯划开,指着跳动的心脏说:“乔经理,请你把这颗心脏吃下去,只要你吃下去,我们两个的心灵就会沟通。” 望着血淋淋的青蛙心脏,乔子清又惊又怕,直想呕吐,闭上眼睛把青蛙心脏咽到了肚子里。 川田秀树点点头,说道:“很好,请乔经理睁开眼睛。” 乔子清刚睁开眼睛,川田秀树又切下青蛙的头颅,又一刀接一刀斩断青蛙的四肢,说道:“乔经理,你是中国人,希望你能对我们日本公司忠心耿耿,如果你在漯河东亚商行的表现不能令我满意,这只青蛙就是你的下场!” 结束酒宴回到住处,乔子清在洗手间呕吐了大半夜,在这样的上司手下混饭吃实在太可怕了。可是,他别无选择,在老家他娶有两房老婆,又在上海纳下一房姨太太,全家人靠他在日本公司挣钱养活,一旦离开日本公司,在三个女人面前就再无一丝男人的自尊,只得死心塌地给日本人当走狗。 抵达漯河镇两个月后,乔子清对当地有了深入的了解,他敏感地意识到,由于漯河东亚商行在日本人眼中的战略重要性,使开业典礼的成败愈发显得不同寻常,如果“金陵十二钗”不能如期抵达,东亚商行的开业日期就会拖延,这势必会在漯河镇工商界落下笑柄,严重影响东亚商行今后的声誉和利益。 此时,乔子清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上午十点,南码头仍然没有传来船队的消息,他额上冒着火,身上出着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心中默念道:老天爷啊,保佑船队快快抵达漯河镇吧,一旦东亚商行的利益和声誉受到影响,自己的日本主子肯定对自己不会轻饶!P5-8 序言 我与金涛相识于八十年代,那时,我在漯河市文联负责文学刊物《犇园》,他则是一位年轻英俊、才华横溢的中学语文教师。对文学的敬畏和热爱使我们一直有所联络,岁月如流,弹指一挥间,这种联络竟然保持了二十余年。 春节前夕,旅居北京的金涛打来电话,说他创作的长篇小说《漯河滩》即将由华夏出版社出版,请我为他的新作写篇序言。在漯河工作二十余年,我所接触的文学爱好者数不胜数,金涛是我认识最早的那一批文学青年之一,然而,市场经济把神圣的文学殿堂变成了驿站,一批又一批曾经视文学为圣物的文学青年离开了文学,而金涛依然是一个虔诚的坚守者,无论从事何种职业,对文学不离不弃。仅凭这一点,我没有理由不为他的《漯河滩》写些文字。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电脑,阅读金涛发来的文字,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我浑身暖洋洋的,一种昂扬的激情伴随着金涛的文字在心灵冲撞、在体内奔突。 文学即人学,文如其人,读一个人的文字如同在读一个人。 我知道,金涛是一位编织故事的高手,他在报刊发表了大量中短篇故事作品,出版过两本故事作品集,一些获奖的故事作品还为他带来“故事大王”的美誉。我也知道,金涛本身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当过教师、下海开过酒店、当过专职编剧,后来听说他与曾经供职的单位发生摩擦,再后来,听说他患了双侧股骨头坏死,整日疼痛,差点瘫痪在床……直到他从北京打来电话,我才知道在北京治疗期间完成了长篇小说《漯河滩》。 文学是有精神的,追求自由、向往和平、仁爱博爱、顽强生存、自立自强……均是文学精神的精髓。 金涛没有被生活的重负压垮,没有向残疾的身体屈服,以对文学的崇敬和挚爱,用一个个闪耀灵性和磁性的文字,向我们讲述了一个以漯河镇为故事发生地的久远故事,字里行间,我们不难看出他对家乡的热爱,而更令人振奋的则是文字中传递出的不屈不饶的精神。在这部小说中,侠肝义胆的万汉涛、老谋深算的段鹤声、久闯江湖的张玉舻、渴望自由的连韵茹、敢爱敢恨的张飞凤、痴情不改的赛小婉等人物栩栩如生,虽然时代久远,却如在面前,而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漯河滩风情更如春风柳叶,留给人一段段难忘的记忆。 这部作品最成功之处是它所传递出的精神力量,对于文学作品来说,一旦从虚构的故事里提炼升华出一种伟大的民族精神,它即拥有无可挑剔的价值和魅力。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部小说如同一首爱国主义、英雄主义、浪漫主义的赞歌,以文学的品质、文学的魅力、文学的特性淌入读者血液,渗进读者心田,融进读者血肉,使文学的精神得以永恒。 “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一名读者都有自己心中的《漯河滩》。 对于一些读者来说,《漯河滩》可能存在一些不足与遗憾。据金涛介绍说,他目前已经开始开始电视连续剧剧本的改编工作和《漯河滩》第二部《风云再起》的创作构思,在以后的创作过程中,将会听取和采纳更多建议,使走上电视屏幕的《漯河滩》和漯河滩的后续故事更加精彩。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上帝爱世人,相信上帝会赐福于金涛,使他残疾的身体充满活力和灵性,为广大读者奉献更多精彩的作品。 权为序。 后记 二〇〇四年秋天,应湖北《今古传奇故事版》和《古今故事报》社的邀请,参加两家联合举办的故事创作笔会和采风活动。 会议在武汉开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行三十余人登上一辆旅游大巴,开始了此次活动的采风之旅。也许会议组织者也学会了故事创作中常用的招数“制造悬念”,直到我们全部上车,才知道本次旅行的目的地是令人神往的旅游胜地——湖南湘西。 我是河南漯河人,却对湖南湘西并不陌生。一九七二年,母亲就带着刚满三岁的我居住在湖南湘西的一处山坳里。那时,我的父亲在铁道部第四工程局所属的一个机械大队担任指导员,他转业后参加的第一场“铁路大会战”就是毛主席和周总理批准建设的枝柳铁路。这条铁路北起湖北枝城,南至广西柳州,刚好穿越湖南西部山区。于是,我和母亲跟随我的父亲住进了在山脚搭建的简易工棚。 枝柳铁路通过的地区山势险峻、水流湍急,开凿隧道的任务非常艰险,从一九七。年动工到一九七八年竣工,数百名工程建设者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不幸的是,我年轻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母亲曾绎告诉我,父亲的尸骨埋葬在湖南麻阳县一处山坡上,山下有条河,山坡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墓碑,里面长眠着曾经跟父亲并肩战斗的战友们。后来,我和母亲回到河南家乡,一晃三十年,再没有去过湘西。 这次笔会为我提供了一次探访故地的机会,可令人郁闷的是,我根本无法在茫茫无边际的崇山峻岭之间找到父亲的坟墓。浙江杭州的故事作家丰国需先生是我的至交,他让我买来一串鞭炮,把一瓶白酒倾洒到一处山坡上,等鞭炮响起的时候,他和我一起向父亲的英灵鞠躬致敬。 我没能把父亲的尸骨迎回河南家乡,望着山下的河流,心想:或许父亲的灵魂已经来到我身边,正含笑看着我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我该为父亲送上一个什么样的礼物呢? 采风的第一站,是参观一个名叫芙蓉镇的湘西古镇。芙蓉镇原名王村,四周是青山绿水,镇内大街小巷,曲折幽深,临水依依的土家吊脚木楼和青石板铺就的五里长街,处处透析着淳厚古朴的土家族民风民俗。一九八一年,作家古华发表了长篇小说《芙蓉镇》;一九八六年,导演谢晋选中王村作为电影《芙蓉镇》外景地,随着小说和电影的公映,王村更名为芙蓉镇,成了全国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 在接下来的日程里,我们参观了苗疆南方长城、德夯苗寨、凤凰古城等多个景点,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凤凰古城参观作家沈从文先生的故居,他的小说《边城》和古华的小说《芙蓉镇》一样,使世人牢牢记住了他们家乡的名字、家乡的文化、家乡独特风情。他们都是与我一样不能呼风唤雨的孱弱文人,他们能做到的,我为什么不能做到?……想到这里,我的眼前顿时一亮,我为什么不写一写我的家乡河南漯河呢?也许,长眠在湘西的父亲等着我送上的正是这份礼物呢! 也就是这一趟湘西之行,促使我把创作的目光投向我的家乡——漯河。 从湘西归来之后,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以家乡为背景写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 大凡能够流传后世的作品,或者是反映了厚重的历史文化和情感积淀,或者是塑造了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无论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林黛玉,还是《西游记》里孙悟空、猪八戒等唐僧师徒,概莫如此。甚至,就连各种流派的西方名著也逃不出这个规律。我不大喜欢那些令人眼花缭乱、莫衷一是的文艺评论,他们往往把简单的东西分析得太复杂、太精细,而我习惯于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 我在漯河这块土地上生活了将近四十年,原本以为对家乡的一切很熟悉,一旦提起笔的时候,忽然发现很陌生,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为了搜集素材,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进行采风走访,到档案馆、图书馆查资料,到广场、到乡村听野史。那段时间,漯河的很多地方留下了我的足迹。望着我早出晚归的身影,父母、妻儿根本不知道我是在为一个写作计划“备课”,还以为我是为了改善生活在外面兼职挣外快,其实,我不但没有为家人挣来一分钱外快,反倒在采风过程中花掉了自己仅有的积蓄。 时间很快到了二〇〇五年底,我的创作迟迟没能动笔。除了没有找到创作突破口之外,还有一个令人烦心的问题,我所供职的单位迟迟没能为我办理好工作手续,我没有工资养家糊口,根本谈不上静心写作。无奈之下,我只能与原单位对簿公堂,打了一场官司。雪上加霜的是,由于一场意外事故,我严重摔伤,造成左眼失明,双侧股骨头坏死,医生说,至少要花二十万才有可能不瘫痪。趁还没有完全瘫痪之前的有限时间,我必须暂时中断自己的写作计划去挣钱。、 一个朋友在成都开了一家公司,有点规模,希望我能在文化传播方面帮他做点事。 二〇〇七年春节刚过,我一瘸一拐地离开漯河,踏着积雪登上开往四川成都的列车。到了成都,朋友说,如果发展得好,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在成都拥有自己的房子。然而,我刚在副总的位置上坐了三个月,一场突如其来的“汶川大地震”发生了,我不得不选择离开人心惶惶的四川成都,悄悄返回家乡。 我住在漯河市区,但乡下还有一处无人居住的老宅,苦闷之余,去了一趟老家。 老宅的房屋早已坍塌,只剩下一处空荡荡的宅院。站在宅院门前,望着满目凄凉的老宅,我的眼角渗出泪水,鼻尖发酸,恍惚之间,一个光屁股蛋儿的小孩子一蹦一跳地向我走来,那个孩子,正是儿提时代的我。 小时候,站在我家门口就能看见沙河里往来穿梭的货船,不时能听到汽船的鸣笛声,至今,那一块块高高升起的白帆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那时,我们小孩子经常成群结队去金沙遍地、芦苇浩瀚的沙河岸边玩耍,尽兴之后,便在我家后面的护城河边挖泥玩,常常能从泥土里挖出锈迹斑斑的弹头。 爷爷是一名目不识丁的老共产党员,解放前,曾经为陈赓将军的部队抬过担架,解放后当了大队干部。爷爷告诉我,弹头都是以前打仗留下的,离我们村三里地的河状村留下的弹头最多,那里发生的战斗更多、更激烈;爷爷还鼓励我说,从我们这里走水路往上游三十里,有一座通火车、跑汽车、亮电灯的城市,它的名字叫“河上街”,希望你长大后能到“河上街”做事。一九八五年秋天,老人家去世,也就是在那一年,我实现了他的愿望,考入漯河师范学校,正式成为“河上街”中的一员。 从老家回来,我充满了创作的冲动,梳理了一遍自己采风所得的素材,打开电脑,麻利地敲下三个字:漯河滩。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开始设计人物。因为,一旦塑造出一个人物,势必会牵涉到读者们如何看待和评价这个人物。 如何塑造出能被读者认可和记忆的人物呢?我在苦苦思索。 任何物质财富都不会永恒,永恒的只有精神。 一个人第一次坐飞机,透过机窗俯视大地的时候,心灵会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地球上的人类很渺小,一个个鲜活的个体人简直抵不上宇宙中的一粒尘埃。这是在空间概念上的感觉,而在时间概念上,则会意识到人的一生在历史长河中太过短暂,就像流星在夜空划过一样,稍纵即逝。 回顾中国五千年的发展史,城镇对于人们来说,永远具有吸引力。古代如此,现代还如此。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无不想在繁华的城池里立足兴业,即便是那些自称闲云野鹤、淡泊名利的隐居者,也都有过城镇生活的经历。 城镇里充满财富与机遇,有足够的动力促使有点野心的人奋起拼搏、实现愿望。有财富就会有竞争,有竞争就会有手段。从某种意义上说,竞争也是动力的源泉。国家与国家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政党与政党之间、家族与家族之间、人与人之间所展开的所有竞争和斗争,无论是以血腥厮杀还是温情联姻的面目的出现,都只是简单的形式。这些形式带给自己的可能是财富,带给别人的则是灾难。 但是,无论竞争如何残酷,无论竞争的胜利者拥有多少财富和荣耀,都不会永恒于天地之间,能够绵延后世的只有文化载体传承的精神;并且,这种精神必须是符合人类主流价值观、富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正义感。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的肉体消失了,他的精神还能活着。 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那是一个群雄争霸、军阀混战的年代,无论是为了实现个人政治野心,还是为了结束纷争、一统中华,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在那个时间段和空间段里粉墨登场,在各自的轨迹上演出自己的“戏剧”。而我则用手中的笔,把人们的视线聚焦到漯河滩这个舞台上。 漯河镇具有丰厚的文化底蕴,具备演绎故事所需要的所有道具和元素。文艺作品与历史的最大区别,是可以在历史基础上加以合理虚构,这是传承和传播精神的需要。于是,在随后的时间里,万汉涛、连韵茹、段鹤声、张玉舻、张飞凤、赛小婉、美合子等众多人物油然而生。 遗憾的是,我处在一个文化相对浮躁的时代,没有能够用足够的精力和笔墨精心塑造这些人物,以至于他们的人物形象相对孱弱和残缺,不过,如果读者能从这部书里读出一种能够传承的精神,对于我来说,也算是坚持写完这部书的安慰。 从二〇〇七年六月到二〇〇九年二月,我六易其稿,写出了二十万字,由于股骨头坏死没能及时治疗,疼痛难忍,只得停止写作,四处求医。 二〇〇九年八月,在朋友的帮助下,我在北京积水潭医院做了髋关节移植手术。手术之后,我留在了北京,一边养病,一边写作,终于在十二月份完成全书。 令我感动的是,华夏出版社作为中国残联直属机构,对我这个残疾人作者伸出了热情之手,编辑也为此书的出版做了大量工作。我想,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一定是希望通过我写作这本书的坎坷经历,向社会、向世人传达一种精神,一种身残志坚、顽强拼搏、自立自强的,精神! 这里,我感谢在采风期间、创作期间、治疗期间所有帮助过我的单位和人士,谨以此书表达我最诚挚的谢意! 二〇一〇年元月于北京海淀百望山下寓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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