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成立60周年,拟出版《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一书。此书图文并茂,选取收藏在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的一百余幅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反映循化撒拉族社会生活的旧照片,并辅以一定的文字说明,以期使广大读者对撒拉族80年的社会变迁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本书由王建平、马成俊、马伟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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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王建平//马成俊//马伟 |
出版社 | 民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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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今年是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成立60周年,拟出版《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一书。此书图文并茂,选取收藏在美国哈佛大学图书馆的一百余幅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反映循化撒拉族社会生活的旧照片,并辅以一定的文字说明,以期使广大读者对撒拉族80年的社会变迁有一个全面的了解。 本书由王建平、马成俊、马伟编著。 内容推荐 《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的出版,将把80多年前的撤拉族社会以图文并茂的形式真实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这无疑将进一步拓展撒拉族研究领域,对撒拉族历史文化的研究工作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在这些珍贵的照片中,读者可以看到早在清代雍正八年修建的循化城的完整面貌,捕捉到了80年前循化城内撒拉族、藏族等相互贸易的场景,目睹了当时黄河岸边水车与水磨的清晰画面,了解了撒拉族服饰尤其是妇女盖头正在转型的过程,还有许多目前已经消失的历史画面,如黄河上的渡船、木瓦、皮筏子以及古老的水车,飞檐瓦顶的街子清真大寺建筑风格,街子清真大寺大殿上悬挂的乾隆时期题写的牌匾,背水的木桶,木质结构的“握桥”,撒拉族男女的服饰,等等。这些是我们目前所见到的关于循化地区以及撒拉族社会生活最早的照片,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本书由王建平、马成俊、马伟编著。 目录 序曲:撒拉族先辈的历史 骆驼泉的传说 循化的历史 循化地形 农业生活 水与生活 交通运输 伐木和狩猎 畜牧经济 商业活动 社会组织 宗教文化 建筑艺术 丧葬礼仪 婚姻习俗 民族服饰 传统教育 节庆仪式 附录:海映光牧师年谱 参考文献 后记 试读章节 循化县是撒拉族最大的聚居地区。循化,历史悠久,人杰地灵,是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循化自古以来是多民族杂居地,历史上曾居住过不同的部落、部族和民族。秦以前循化地区为雍州地,是我国古老的原始民族羌人活动的地区之一,秦统一后为秦塞外地,西汉时期为金城郡河关县地,东汉时期废金城郡,归陇西郡河关县辖。至唐时,在循化建积石军地,待哥舒翰建镇西军地后,循化又为镇西军地、曜武军地。宋复为积石军地,金升积石军为州,元代因之,并隶吐蕃等处宣慰司都元帅府。明朝废州改所,循化为河州边外地,立保安、起台二堡。清袭明制,至雍正八年(1730年)立循化营,属河州镇辖,次年循化城池竣工,雍正皇帝命名为“循化”,意为“遵循王化”。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移河州同知于循化,称循化厅,隶兰州府。道光三年(1823年)循化厅改属西宁府。民国时期改西宁府为道,循化厅也于1912年改为循化县,属甘肃西宁道辖。1929年青海正式建省,循化县也归青海省直辖。除此之外,在撒拉族历史上还形成了“工”的行政区划,这种单位至今在村落政治、经济文化中还发挥着一定的作用。民国时期,青海行政长官马步芳在全省实行保甲制度,循化也划分为1镇,11个乡,105个保。1949年9月循化解放。1954年,国务院批准成立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是全国唯一的撒拉族自治县。目前全县有6乡3镇,总面积2100多平方公里。根据循化县统计局提供的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全县常住人口123814人,其中撒拉族77960人,藏族28268人,回族9337人,汉族7930人,其他民族168人,撒拉族占总人口的62.97%。 循化县城距省会西宁164公里,东临甘肃省临夏市112公里,有循同(循化一同仁)、临平(临夏一平安)公路纵贯全境。循化县城是青海海拔最低、空气湿度最大、气候最好的县城,历来享有青海“小江南”的盛名,是避暑和度假的理想之地。县内风景名胜众多,有被誉为青藏高原上“西双版纳”的孟达自然保护区,是青海省建立的第一个以野生植物为主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有撒拉族发祥地的骆驼泉及街子清真大寺;有以古雕刻闻名的清水河东清真大寺;有藏传佛教领袖十世班禅大师的故居和纪念塔;有藏族著名学者、原中国佛教协会会长、爱国老人喜饶嘉措的纪念堂;有国家级大型水电站拱北峡水电站和积石峡水电站等。秀丽迷人的自然风光和独具特色的人文景观,使循化成为青藏高原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循化是国务院1986年批准的国家重点扶持的少数民族贫困县,相对来说,全县经济还比较薄弱,社会发展还比较滞后,但是西部大开发政策为循化的发展提供了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循化县委、县政府也早已审时度势,确立了自己的战略发展思路:依靠科教兴县,加快改革开放,夯实农业基础,培育工业支柱,繁荣商贸流通,开发旅游资源,着力三大(乡镇企业、个体私营经济、第三产业)突破,狠抓基础设施,实现快速发展。努力把循化建设成果椒(苹果、花椒、辣椒)基地、畜牧业和畜产品加工基地、水电资源开发基地、高耗能工业基地和旅游基地。 《循化志》卷二《城池》记载: 循化厅土城一座,周围长六百八十丈(东西二面各长一百二十丈南北二面各长二百二十丈),高二丈二尺(根厚二丈收顶一丈七尺五寸),雍正八年,原任翰林院编修,张缙效力建。 雍正七年闰七月,河州知州顾详七月二十六日同兰州营张,自河州出老鸦关,勘得离老鸦关一百六十里,有草滩坝一处,其西南一百五十里,则为上龙布,正西八十里,则为下龙布,其东八十里,俱系撒喇地,方接连起台堡,实为番回适中之处。其地周围二十余里,南面大山,北临黄河,河北亦有大山,系西宁所属。其间地势平衍,山水环抱,风和气聚,土脉又甚坚厚,开渠引水亦属便利,可以建筑城垣。职等悉心相度城垣周围三里一分零,坐艮向坤,开设东西二门,足容官兵驻扎,需用木植在上龙布。白佛僧番子地方,有大林木,离建城处约二百余里。从河扎筏顺流而下,可至工所。砖瓦、石灰、石条、石柱等项,雇募匠役,前赴彼地,俱可就近烧运。其建筑城垣修造官署兵房木植人工匠役需用器具,备照实估计,约需银四万二千三百余两,另绘图造册申报。但草滩坝建成之处,有回民耕熟之地,约百余亩,现在河厅纳粮,其地自应给价除粮庶,使回民无累。(州卷) 八月,宁远大将军岳,咨张缙,系奉旨于川陕沿边,派修城垣一处,效力赎罪。今撒喇地方,现在议修城池营房,拟合移咨转饬张缙,自备资财,前往河州口外撒喇地方,实心办理城垣,效力赎罪。 (州卷) 按:张缙,陕西韩城县人,其具呈称原任翰林院左中允,而甘抚题疏称,原任翰林院编修,盖翰詹两衙门原有兼御也。 十年闰五月,布政司详本署司,查河州口外,新设循化营,应建城垣、衙署、庙宇、兵房一千六百间,并保安堡添修守把二员,衙署及兵房四百间,二处所需工料等项,经详委署河州协并河州公勘,估报续委巩昌粮茶通判方可式前往监修,其所需银两,奉文着落。原任翰林张缙,自备资财,效力赎罪在案。今张缙将工程建修告竣,又情愿报捐银三千两,为新兵搬家之需。据河州厅协巩粮厅,取具张缙造报用过工料银两清册,并循、保二营造报给过兵丁搬家各册,查册造建修。循化营城垣衙署、兵房、庙宇、等项,共用过银四万四千八百六十六两零。又修保安衙署兵房等项,共用银五千一百九十九两零,二共用银五万六十五两零。搬家报销银三千两,除循化营散给银一千一百五十八两零,保安堡散给银一百二十两零,二共用银一千二百七十九两零,尚余银一千七百二十两零。已据巩粮厅起解司库听候拨用,所有兰州厅王安仁奉委勘用取获,保固印结并巩粮厅董朝佐取获,营员领散兵丁盘费各结,应同送到册一并呈赍。巡抚批,仰候,会题。(营卷) 按:教场亦张缙所修,牌文有之,司详不具,盖略之也。此案虽委洮岷道吴可伟监修,而实末到工监修者,巩昌粮茶通判方可式及署河协副将张兴老,营卷八年二月动土,城垣、庙宇、衙署本年即告竣,其营房至九年九月始竣工云。 P15-17 序言 当《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一书的初稿寄出版社审稿之际,我们编者真切地感受到了它厚重的分量及在编著中倾注的大量心血。80多年前美国基督教宣道会传教士海映光(Rev.Carter Holton)夫妇远渡重洋来到中国,然后又翻越千山万岭来到河湟地带履行其信仰的“丝绸之路”时,他们大概并未想到他们的照相机和摄像机所记录的河湟地区各族人民的社会生活文化包括宗教礼仪、经济生产、市场贸易、民俗习惯、城乡建筑、艺术造型、宗族结构和自然山川的5000多张照片,将是研究民国时期地处西北边疆的甘青地区各民族十分珍贵的影视资料。我们从中精选出的近200张照片,是为纪念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成立60周年庆典活动而出版学术著作的基本素材。民国年间是兵荒马乱、军阀纷争、灾害丛生、社会动荡、矛盾错综复杂的特殊时期,而这些照片则是反映撒拉族人民以坚强的信念守卫疆土、开拓边地而创造了自己独特文化的历史见证。 撒拉人先辈于700多年前从今天的中亚撒马尔罕一带沿着古丝绸之路长途跋涉、穿越广袤的大沙漠和高峻的帕米尔高原及昆仑山脉,由西而东,最后移居到黄河上游的谷地。这个坚强的民族在伊斯兰信仰的指引下克服重重困难定居下来后,开始了与信仰藏传佛教的藏族群众和蒙古族群众,信仰汉传佛教、践行儒家文化、道教和民间信仰文化的汉族群众,信仰伊斯兰教的其他兄弟民族比如回族、东乡族和保安族群众的友好交往。长期以来,他们同心协力、甘苦与共、和睦相处,一起开发了西北边疆,繁荣了黄土高原和河湟谷地的边陲地带,创造了独具特色的中国撒拉族文化。撒拉族群众大概同样难以想象的是,700多年后,他们在这里相遇到了西方的传教士,远航了浩瀚的太平洋,然后沿扬子江逆流而上从东而西、跨越中原及黄土高原,最后驻足于河湟地带的由海映光牧师为代表带来的基督教引领的西方文明。于是,东西方不同文明在20世纪30年代就在这块黄河上游谷地交汇、冲撞和缓慢地融合,进行了艰难的文明对话与宗教交流,最后交织成一段漫长、曲折的兼有信仰文化和物质文化的新“丝绸之路”。 其实,早在100多年前的19世纪末,已经有一些传教士和探险家来到了甘青地区,他们或者为了传教,或者为了探险,或者为了学术研究,在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了关于当地民族的珍贵的文字记载。80多年前,勇敢勤劳和富有毅力的撒拉族穆斯林以宽厚的胸怀接纳了基督教传教士海映光牧师夫妇和后来的纳慈恩(Charles Notson)夫妇,让他们居住在积石山下、黄河之滨的积石镇附近。在这过程中,撒拉族群众虚心地学习其他文明的长处,在撒拉族历史上接受了传教士带来的西医和西药治疗,引进了西红柿等优良的蔬菜、粮食品种和水果品种,把它们推广并种植于循化县沿黄河的谷地沃土。他们还从传教士那里得到了火柴、肥皂、手电、柴油、唱机、煤油灯等带有“洋”字的生活用品,以至于迄今为止还在撒拉族的语言里保留了“洋火”“洋袜子”“洋蜡”“洋糖”等词汇,这些物品都极大地便利了人们的日常生活,影响了人们的思想观念,并开始了初步的“现代化”和“全球化”过程。另一方面,撒拉族群众也善待传教士夫妇。在伊斯兰教古尔邦节庆时给他们送去了刚屠宰的牛羊肉,借给他们马匹、骡子作旅行用,邀请他们来家吃饭做客,把循化的特产辣椒和核桃等馈赠给他们。这种友好相处的关系可以见之于海映光牧师所拍摄的无数张相片和简单的附言里。撒拉族群众那种真诚、友善和欢快的面容,那种坚忍不拔、奋发向上的精神,那种积极进取、达观宽容的生活态度,可以从这些照片里解读。虽然撒拉族群众与基督教传教士的信仰文化和生活习俗非常不同,但他们之间能够抛弃文化偏见和宗教本位,而结下的绵绵友谊之情在这些相片中可以得到真实地反映。 由于战争、自然灾害、政治跌宕及交通隔绝,加之缺乏文化沟通和现代设备等,有关撒拉族社会的经济、文化、教育、民风习俗等资料在历史上留下的不多。特别在民国时期,因复杂的政治、军事、社会和民族宗教关系,有关撒拉族的历史更是很少被外人所了解。海映光牧师因传教而在循化县积石镇西关外的草滩坝村断断续续生活了10多年。这期间,他通过自己从美国得到的不多的薪金中省出钱来购买照相器材和胶卷等,前前后后拍摄了数百张有关循化撒拉族人民生活和文化习俗的照片。这些照片对于我们研究那一段时期的撒拉族社会生活是弥足珍贵的原始材料,是最可靠的图像记忆和历史见证。值得一提的是,内地学者对撒拉族的研究,也开始于20世纪30年代。但是,他们绝大多数从历史文献的记载中撷取文字资料,对撒拉族历史、语言等进行了一些研究。其中对撒拉族民族性格的阐述也就不能脱离传统正史中对于这个民族的描述。所以,从这一点而言,我们应该感谢关国基督教宣道会传教士海映光夫妇及他们的家属。没有海映光牧师八九十年前来河湟地带传教的经历及他拍摄下这些朴质和本真的相片,那么,我们对那个时代撒拉族的社会生活状况也就无法进行准确的了解,而要完成这本图文并茂的学术著作几乎是不可能的。在这本书中,为了比较全面反映那个时代的社会生活,我们也采用了另外一名传教士毕敬士先生的近20幅照片,以弥补海映光先生照片的不足。 回顾近一个世纪以来的撒拉族研究,我们发现以往由于主客观因素的制约,外地其他民族学者与本地区本民族学者的交流不够广泛,使得一些研究成果甚至脱离撒拉族的实际,因而不能够全面、准确地反映撒拉族的社会现实问题。而本地学者也由于条件所限,视野较为狭窄,往往缺乏“他者”的视角,对一些重要的问题“熟视无睹,视而不见”。面对这种现象,青海省撒拉族研究会特别重视与省内外、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联系,积极介绍和翻译他们的研究成果,为构建“撒拉学”和撒拉族地区的现代化建设服务。近年来,为了广大的撒拉族人民了解本民族的历史和文化,我们在社会各界的帮助和支持下,先后编辑出版了《百年撒拉族研究文集》《民族小岛:新世纪撒拉族研究2001—2009>>等两本论文集,汇集了20世纪30年代以来国内外研究撒拉族社会历史文化的学者的论文,共计三百余万字,给撒拉族群众和从事撒拉族研究的专家学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产生了积极的社会效益。同时,我们还努力组织人力翻译了部分英文、日文等有关撒拉族的研究文献,并陆续在《青海民族研究》《青海民族大学学报》《中国撒拉族》等刊物中刊出。近期,由我们委托中央民族大学白萍教授翻译前苏联著名突厥语学家捷尼舍夫先生的俄文博士论文《撒拉语结构》,书稿正在付印过程中,将与本书同时面世。尽管国外学者对撒拉族的研究成果不多,但是这些成果说明这个地处西北边陲的人口较少民族还是引起了国外学者的关注,特别是在语言学研究中处于领先地位,有的书比如捷尼舍夫的《撒拉语结构》甚至是研究突厥语的经典著作,在国内外学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我们将这些成果翻译出版,旨在进一步推动撒拉族文化的研究,我们将来还会组织相关力量继续翻译介绍相关文献。 在国外,除了文字研究成果之外,我们还发现在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收藏有近200幅有关循化地区和撒拉族的老照片,感到如获至宝。因为,迄今为止,我们还没有发现反映20世纪30年代撒拉族社会生活的影像资料,截至目前,这些照片是我们发现的最早的影像资料。本书的出版,将把80多年前的撤拉族社会以图文并茂的形式真实地呈现在读者面前,这无疑将进一步拓展撒拉族研究领域,对撒拉族历史文化的研究工作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在这些珍贵的照片中,我们看到了早在清代雍正八年修建的循化城的完整面貌,捕捉到了80年前循化城内撒拉族、藏族等相互贸易的场景,目睹了当时黄河岸边水车与水磨的清晰画面,了解了撒拉族服饰尤其是妇女盖头正在转型的过程,还有许多目前已经消失的历史画面,如黄河上的渡船、木瓦、皮筏子以及古老的水车,飞檐瓦顶的街子清真大寺建筑风格,街子清真大寺大殿上悬挂的乾隆时期题写的牌匾,背水的木桶,木质结构的“握桥”,撒拉族男女的服饰,等等。这些是我们目前所见到的关于循化地区以及撒拉族社会生活最早的照片,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我们之所以不遗余力获得这些照片的使用权,并通过照片力图还原和解读当时的社会情境,旨在让人们通过对过去影像的记忆,更加珍惜当下的幸福生活,同时也为繁荣和发展撒拉族学术研究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 关于这些图片,我们从2005年起就与图片收藏单位美国哈佛大学相关部门联系,希望将这些图片配以文字在中国出版。几经努力,得到了哈佛大学的正式授权,并且通过深入的田野调查,走访了数十位掌故老人,一一核对照片,撰写文字。今天,我们终于完成了这一心愿。希望本书能对了解过去的撤拉族社会有一定的帮助。 是为序。 后记 《影像记忆:20世纪30年代的撒拉族社会》一书,在我们几位编撰者和民族出版社汉编室编审李志荣同志的共同努力下,终于与广大读者见面了。在即将付梓印刷之际,我们首先要感谢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授予编者出版本书时所用的海映光牧师近180张照片和20张毕敬士先生的照片的版权许可。我们还要感谢许许多多参与并帮助我们编著这本书的热心支持者和提供信息的人们。他们包括: 青海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的芈一之教授(91岁);来自街子镇的撒拉族老人韩亚古(79岁);西宁市穆斯林大厦经理韩文科先生。 感谢热心地帮助编者鉴别老照片并愿意被采访、解释相片内容的青海循化县街子镇韩建业(91岁)、马正国(82岁)、阿卜杜阿訇(78岁)、马德胜(74岁)、货运司机韩文成(33岁)、嘎细木阿訇(93岁)、哈其麦(61岁)、韩成良(86岁)、韩占祥(79岁)、韩建群、韩乙不拉(42岁)、韩健雄(40多岁)、韩胡塞(82岁)、韩杰明(64岁)。 感谢循化县积石镇草滩坝村的陈士德(85岁)、王振国(74岁)、韩伊努斯(75岁)、干部韩文良(86岁)、韩热者卜(58岁)、王继德(61岁)、韩福祥(81岁)、陈琮(原循化医院院长,88岁)、韩撒拉(60多岁)、白玉祥阿訇及草滩坝清真寺寺管会的全体成员。 感谢循化县积石镇城关区居住的海尔专卖店经理韩海岷、董珩(90岁,已逝)、陈玉璐(91岁,已逝)、明辉旅馆经理尹效达(58岁)、陕国义(75岁)、地方学者马光辉、马建中、教师马建新等。 感谢循化县积石镇瓦匠庄村韩明忠(49岁)、感谢线尕拉村陕成礼老人(94岁),沙坝塘回族黄六十一、周玉德(81岁)、黄金明(77岁)等。 感谢循化县清水乡韩启勋(92岁)、马正杰(57岁)、韩哈三(53岁)等。同时,我们还要感谢在甘肃省兰州市的张静明老人(97岁)、马希林(80岁)、郭维东(67岁)、罗万诚(67岁)、白银庭(63岁)、王福全(63岁)、马少卿老人(97岁)、马媛女士、王秀兰女士(78岁);感谢甘肃少数民族古籍办公室的虎隆博士,感谢兰州大学洲塔教授、宗喀教授、丁士仁教授、王建新教授、杨文炯教授;感谢甘肃省民族研究所研究员桑吉才让先生。还要感谢甘肃临潭地方志办公室干部马廷义先生及民营企业家丁国华先生。 感谢青海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民族学研究生于晓陆、赵琳在文献输入和照片编排方面所做的工作。 编者还要感谢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陈卫平教授、上海师范大学哲学学院的朋友们。感谢上海师范大学宗教特色学科项目对购买图像及研究所给予的资助。 编者还要感谢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学社社长裴宜理教授(Elizabeth Perry)、哈佛燕京图书馆馆长郑炯文(James Cheng)博士、哈佛燕京图书馆林希文(Raymond Lum)博士、哈佛大学图书馆负责图像事务的哈尔(Maggie Hale)女士。在这里还要特别地感谢照片拍摄者美国传教士海映光先生的女儿劳拉·简·赫琳(Lora Jean Heurlin)女士及丈夫杰克·赫琳(Jack Heurlin)先生的大力支持。感谢美国宣道会(Christian & Missionary Alliance)总部允许编者查看《宣道会周刊》(The Alliance Weekly Magazine)杂志等资料。感谢哈佛大学燕京学社的工作人员在编者购买图像和研究图像时给予的悉心帮助。 最后,还要特别感谢为本书提供出版资助的循化撒拉族自治县人民政府韩兴斌县长,韩大全、韩昌龙副县长,感谢青海民族大学马维胜副校长的大力支持,感谢海东市文化旅游广播电视体育局马成文局长,循化县政府办公室马成良主任的帮助和协调。 本书系青海省撒拉族研究会历史文化基础研究项目、上海市一流学科上海师范大学哲学学科建设项目、上海师范大学都市文化E研究院项目、上海师范大学重点学科宗教学建设项目。 最后,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虽然我们多次到循化,花费了多半年时间核对照片中的建筑所属村落和人物,但是这些照片中的建筑由于历史久远,人们的判断莫衷一是,其中尤其是对人物的判断,相差很远。所以,我们只对照片中的事实进行解读,而这些人物到底是谁没法做出准确的解释,只有留待以后去解决了。由于时间仓促,书中可能还存在不少问题,期望广大读者批评指正。 编者 2014年5月14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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