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出西藏记(精)/鲍贝作品系列》是作家鲍贝2015年“转山”之后的开悟之作,也是她“西藏话题”的收官之作。故事描写了两个只身行走西藏的内地女子在藏地经历的的种种艰险,以及她们从痛苦纠结到彻底“放下”的心路历程。贯穿始终的是作者对自我对人生对世事态度的超拔与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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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出西藏记(精)/鲍贝作品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鲍贝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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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说《出西藏记(精)/鲍贝作品系列》是作家鲍贝2015年“转山”之后的开悟之作,也是她“西藏话题”的收官之作。故事描写了两个只身行走西藏的内地女子在藏地经历的的种种艰险,以及她们从痛苦纠结到彻底“放下”的心路历程。贯穿始终的是作者对自我对人生对世事态度的超拔与升华。 内容推荐 张杨导演的电影《冈仁波齐》,与这部小说相比,一定黯然失色。 鲍贝著的《出西藏记(精)》是“北岳爱情小说·鲍贝作品系列”之一。讲述转山神奇经历。精装印制,附赠精美书签。 去西藏必读,转山必读。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1 飞机又晚点。你逗留在贡嘎机场。一个人清冷冷地坐在甜茶馆里。桌上躺着一本翻开几页的旅行书。你点了一壶酥油茶。其实你并不喜欢酥油的味道,但你每次都会点一壶。在缺氧的高原,它可以增强你的免疫力,有抗高反的效果。 寺庙,喇嘛,圣徒,藏式的居所和风中飘扬的经幡,它们在你的嗅觉世界里,差不多都以同一种气味存在。这里的一切,似乎都离不开酥油味。这种气息弥散在四周,渗透进每一个你身居西藏的日子里,挥之不去。 甜茶馆离你的登机口最近。登机口在3号。无数次你乘坐川航的飞机回杭州,都会在3号登机。每次过完安检,你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这里。 说是甜茶馆,其实是靠卖西藏土特产为主。几乎没有人会坐下来静心喝茶,那里的空间过于逼仄,没有喝茶的氛围。 你尽量让自己闹中取静,低下头喝茶、翻看你随身携带的旅行书。但你还是时不时会将目光投向那些游客。你太清楚那些游客的心理。他们都觉得来一趟西藏不容易,尤其在这个世界最高海拔的机场逗留,就似乎感觉自己还停留在“远方”。他们仍然按捺不住激动,疲惫而兴奋,胸前捂着相机,相机里存满他们在西藏摄下的照片。那是他们回去后以此回忆和炫耀的证据。利用最后的这一小段候机时间,他们还是想再和机场合张影。就凭“贡嘎机场”四个字,旁边还有一行他们看不懂的藏文,也是他们到过西藏的有力证据。 有人居然双手举起一大包牦牛肉干和自己合了个影,包装袋上印着一只威猛硕大的牦牛,那也是身在高原的标志。拍完照,当然也得买一些带回去,分给家人或朋友,顺便由此带出“我在西藏”的话题。 货架上不断有来回游荡的身影。他们的目光停留在牦牛肉干、藏红花、鲁朗玛卡和那曲的冬虫夏草上。 据说从那曲来的虫草是全世界品质最高的,这可能跟海拔高度有关,它们一般都在四五千米以上的羌塘草原生长。 你曾多次到过那曲,经过羌塘大草原。从牧民手中买,比在机场买要便宜好多倍,也不用担心会买到假货。但你一次都没买。虽然你知道它们功效不错,但你更害怕它们虫子一样的形状。每次看见,你都会有作呕的心理反应。 你看着那一条条被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包装盒里的昂贵的虫草,忽然便想起了她,一个叫许美晴或者白玛旺姆的女人。你叫她晴姐。和你一样,她有很深的西藏情结,想走遍西藏。她对西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仰般的依赖和迷恋。 四年前的夏天,你和她在拉萨的某个聚会上认识。当朋友把她介绍给你的时候,你由衷地惊叹:“你真美啊,我想用风姿绰约来形容你。” 她看上去热情、阳光又明媚,大笑着过来拥抱你,咬着你的耳朵根子说:“亲爱的,是你惊艳到我了,我喜欢你!” 瞬间你被一股暖流击中。如此爽快、直接、美丽又得体的女人,上哪儿去找?你当时想,如果你是男人,说不定会对她一见钟情。 而你也相信,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会有一见钟情的。 你和她就是。 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在拉萨经过一番跌打摸爬,成功创立了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棵树,从最香艳繁华的故土大上海连根拔起,栽到了拉萨圣城,一边经营她的文化公司,一边漫游于藏地的各个角落。 你知道,当然也只有你知道,当时的你对她有多么羡慕和向往啊!那时候的你觉得只要能够在拉萨这片土地上扎下根来,就好像能够把西藏的天空、云彩、雪山、湖泊,以及生命中最为磅礴的美与自由紧紧拽在手心里,你随时可以去享用它,感受它,从此把传奇变为日常。 你恨不得把她的生活方式也占为己有,或者,直接把自己变成她。你经常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感觉很多时候的你们,事实上是一体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P1-4 后记 为什么人一生至少要去一趟西藏 ——《出西藏记》创作谈 鲍贝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身边的旅行者被分成两类:到过西藏的,和没有到过西藏的。还没有到过西藏的那些人,往往会很迫切地表示:“无论如何,在我的一生中至少要去一趟西藏。"如果不能够去一趟西藏,似乎这一生就白活了。 每当有人跟我谈起“一生至少要去一趟西藏”这个话题时。我总是无语。也只能无语。谁又能给出答案?就如同“我们人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一样。 偶尔也会遇到刚从西藏回来的人,硬是把对西藏的到此一游和浮光掠影说成九死一生的受难式旅行。你眼睁睁看着他们在人群中眉飞色舞、唾沫四溅……而你,也只能无语。 西藏在一场又一场的言说中,成为一个难以抵达的远方和传奇。一个在想象中永远美好却怎么也抵达不了的远方,在藏语的典籍里被称作“香巴拉”,也被我们称之为‘‘乌托邦”或者“理想国”。因为不可企及和难以抵达,便也只是以传奇的方式言之凿凿地存在于言说中,而为人所向往。 2005年秋天,我进入西藏,那是我的第一次。“西藏”一词,也被那时的我置换成了“诗意、精神、意义和价值”的代名词。“一生至少要去一趟西藏”,我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绝对的“远方”,为了去寻找一份意义,为了构建内心的精神生活,为了由此而构成的语言。而西藏地处世界海拔最高处,又在中国地图的最边缘,进入西藏对于我一个南方女子来说,无疑等同于进入了传说中的“香巴拉”,或者“乌托邦”。 那年秋天的我无知者无畏,在拉萨、那曲、阿里等地游荡了一个多月,回来后洋洋洒洒写下几十篇游记,还结集出版了一本书。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被一种仿若爱情般的迷幻冲昏头脑,兴奋得必须要用文字把我的足迹都记载下来方得安心,不然好像就会死掉。 后来,那些游记被改头换面出版了好几遍。虽然好多朋友喜欢看我写的游记远远胜过看我的小说。但我仍然不喜欢写游记。 十年,我往返西藏几十趟,几乎没再写过任何一篇游记。因为通过游记只能去言说一些浮光掠影和无关痛痒的片断。我发现让我去感知去深入思考的那些问题,游记或者随笔根本无法承载和传递。我只能以小说的形式去呈现它们。 最近关于西藏的小说写了好几个,以致差点被人认定为我是写西藏的“专业户”,好像除了写西藏,再不会写别的。 不过几年前,有位德高望重的评论家在看完我写都市题材的几个小说后这么评价我,“她是一位专门以都市零余人作为-描写对象的女性小说家。”也有人评论我是“专门写爱情故事的女作家”。去年又有一位评论家在读完我的《书房》之后这么评说:“现在这些作家们怎么都在写大学教授,鲍贝就是其中一个,好像在她的作品中总是出现教授这个形象。”除了《书房》,我从没写过任何教授。 然而,偏见或者误解都是常态,要求一个人去全面深入地了解另一个人,连上帝和耶稣都做不到。 因此,作为一个写作者,你写什么、怎么写,只关乎自己的内心即可,别太在意别人怎么说、怎么评。你自己心中的你,也在时刻发生着变化,每一段的人生经历和经验都在改变着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领悟。 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西藏梦。梦想是用来实现的,只要你有足够的勇气和激情。梦想也是用来破灭的,只要你有一天离它足够近。 西藏对我来说,就像遭遇了一位恋人。从初恋到热恋到爱恨交加再到现在的无语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跨越十年长跑的恋情。恋爱中的女人是无知的。好在,我已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知。有人说,认识自己的无知,是认识世界最可靠的方法。 好吧,此刻我还在写西藏。 这是一篇创作谈,但我不想就此展开去讨论这个小说的结构或者文本,我更愿意去谈谈它的缘起和出处。每一个小说的诞生自有它暗自生长的轨迹。可以这么说,《出西藏记》是我所有小说里唯一一个没有虚构的故事。里面所发生的故事千真万确,这是我所经历的真实事件。为了梦想去西藏,然后轻信“朋友”去做投资,与人合伙想租下一座叫“拉让宁巴”的旧皇宫,结果陷入一场骗局。被骗走的五百万,我通过四年时间才一点一点地要回来。其间打了三年官司。为了取证和找当事人往返西藏无数趟…… 转眼又到年底,马上进入2017年。我想无论如何,今年的我总该和西藏做个了断了。于是就有了《出西藏记》这部小说。 小说如寓言。今年10月份写完,给了《十月》的谷禾老师。12月24日平安夜,我看到小说已经出现在《十月》杂志的目录上,仿佛一份无声却令人感恩的圣诞礼物。同月,追回最后一笔欠款,一场拖了三年之久的官司,终告结束。 这里我出卖了一个秘密:早在两年多前,我就向所有知情的朋友宣告通过法院追回所有的钱,事情已得到圆满解决。我撒这个谎,是因为我不想当一个祥林嫂,这种事情实在没必要经常被说起。我这么做是想让所有知情者安心,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我真的很害怕出现在我身边的两种人:一种是幸灾乐祸的人,另一种是同情心泛滥每天搜肠刮肚、想尽办法来劝慰你担心你寻死觅活过不下去的人。相比较而言,后者更让我恐惧。 前者只要做到不去搭理即可,但后者实在让我不知所措。举个例子吧,有个特别贴心的朋友,自认为我遭遇了此种不幸理应天天以泪洗面、蓬头垢面、生不如死,或者直接去死了算了……哪知,我还活得好好的,照样喝茶、旅行、赏花、会友,还跑去北京鲁院读书半年压根儿就没事发生似的,简直天理难容!于是隔三岔五电话来询问我出事了没有出事了没有,最近过得怎么样。每次的声音都是变调的。约我聚会时的神态也是变化无常,仿佛我就是个玻璃制品,随时准备着摔碎一地,她对我处处小心轻放,百般呵护。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说:‘·你哭出来吧,别熬着了,你这样会熬出病来的。”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就失声痛哭起来,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浑身颤抖着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劝了她好久,才把她劝住。最后我都这么跟她说了,这钱是我向弟弟借的,如果能追回来,我就还给他,如果追不回来也没关系,弟弟又不会要我还,我的日子还是照旧过,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哭什么呢? 此生对我最有用的一句话是孔子的,当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得去学会改变自己的内心。我发现这句话在我的生活中几乎可以像公式一样被灵活套用,而且,基本都有效。 而此刻我想说的是,在我经历的所有事件里,对我最有实用性的一件,就是经历了西藏这起事。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前后四年所经历的各种人事,以及人性的幽微和瞬息万变……岂止让我长了一智? 虽然,我从中也经历了和当事人的纠缠、愤怒,与姐妹失和.也曾被朋友误解和误解朋友,甚至和法官发生争执……但,最终我学会了放下,以平常心面对所有的无常。你只要负责做好自己,上天自有安排。所有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 正如我一个朋友所说,你通过四年的努力,不仅追回所有的钱,还拥有这么丰富的经历和人生经验,这是神赐予你的写作资源和财富,作为一个小说家,还有比这更可贵的事吗? 我早已是释然的。《出西藏记》是一个总结,也是我与西藏告别的一个仪式。写完这篇创作谈,仪式也就结束了。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但对我来说,它们仍在暗自生长,生长出无数生活的细节,和另一种可能。 比如我在另外一个虚构的小说里,写到一个藏族喇嘛的爱情故事,为了信仰,他最终自杀身亡。就在五年之后的这个初冬的夜晚,他却突然出现在我的微信里,说他就是那个主人公,真是午夜惊魂,吓得我好像跟一个亡灵在对话,好长时间都有窒息的感觉。 也就是这个晚上,灵感如火花,激发我写出又一个新的小说《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走》,小说还在我电脑里捂着,像一个待产的婴儿……这一切,有点像传奇,但它们,正是我所经历的生活。 2016年12同30日凌晨于吻梅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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