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怀特著的《贝拉的儿子》曾荣获1997年纽伯瑞银奖,是一部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本书讲述了位于佛吉尼亚的煤站镇的每个人对于贝尔·普拉特的遭遇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十二岁的吉普茜想要知道事实真相。但后来他发现无论真相多么令人痛苦,都可以通过不同方式找到力量来面对
在本书中,怀特塑造的角色生动鲜活、令人记忆深刻。
露丝·怀特著的《贝拉的儿子》讲述:
弗吉尼亚煤站镇的每个人对于贝拉·普拉特的遭遇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十二岁的吉普茜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当她的表哥伍德罗——贝拉小姨的儿子搬到隔壁和外公外婆一起住时,她终于有了机会。虽然伍德罗并没有提供多少信息,但他也不像她认为的那样呆板和迟钝;相反,在共同上学的日子里,她发现他们俩有很多共同之处,并从此成为最好的朋友。然而,吉普茜还是对伍德罗平静地接受他妈妈的失踪感到困惑。因为,她一直没有从她爸爸的死亡中恢复过来。当伍德罗终于说出他一直保守着的关于他妈妈的一个秘密时,吉普茜开始慢慢懂得:无论真相多么令人痛苦,你都可以通过不同方式找到力量来面对。
1953年10月一个温暖的周日清晨,大约五点钟,我的小姨贝拉离开了她的床,从地面上消失了。
“当我听到她起床时,我以为她要上厕所,”贝拉小姨的丈夫,我的姨父埃弗里特对县治安官说,“所以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我再次醒来时,感觉大概有半个小时过去了,可她还没有回来。于是我就对自己说:‘我最好还是去看一下,看看贝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然后我就出去看了看。”
埃弗里特姨父是个矿工,他和贝拉小姨以及他们的儿子伍德罗住在一个孤零零的、偏远的、狭长的小山谷尽头,那地方叫克鲁克德里奇,离弗吉尼亚州的煤站镇比较近。阿巴拉契亚山脉在那一段到处是悬崖峭壁,险峻异常。那时候,那里的路又窄又陡,遍布岩石,遇到恶劣的天气时几乎没法儿通行。贝拉小姨家有一辆旧福特车,出事的那天早晨,车就停放在山坡上,钥匙像往常一样插在点火器上。离贝拉小姨家最近的邻居是斯隆一家,他们住在距离贝拉小姨家大约一英里处的路边。他们告诉县治安官,他们既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据埃弗里特姨父讲,贝拉小姨离开时光着脚,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她仅有的两双鞋和所有的衣服都还在原来的地方。现场既没有犯罪行为发生的痕迹,也没有迹象显示她可能去了别的什么地方。而且,她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除非,她光着脚、穿着睡袍翻山越岭。如果她真的那样做了,那边当然应该有人会注意到她。但是,任何地方都没有留下新的脚印,甚至连门口一块湿软的地面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无论是埃弗里特姨父还是睡在阁楼上的伍德罗,都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 像这样的事在我们县从来没有发生过。消息一传开,人们一下子就像炸开了锅。
“哎,有谁听说过人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们说。
“如果真的查明了真相,”有人说,“只怕会在森林的某个地方发现一具尸体。”
还有人说:“一定是有个男人开车停在某一段路边等她,然后他们就一起开车走了。”
“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天早晨总该有人看到或听到车开进山谷的声音吧?”
“按说应该有人会看到或听到的。”
人们继续猜测着。
我的妈妈洛芙·鲍尔·多特森,煤站镇中学的演讲和戏剧课教师,是失踪的贝拉小姨的姐姐,她对这件事深感难过。在一次接受《大山回音报》的采访时,她说,自己的妹妹像这样离奇失踪已经够让人伤心的了,可人们还是不停地胡乱议论,要是他们这样没完没了地信口开河、胡乱议论下去,就如同给伤者的伤口上不断撒盐。他们的议论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我的外公外婆鲍尔夫妇,也就是妈妈和贝拉小姨的父母,想把伍德罗接去和他们一起生活,但是埃弗里特姨父根本不同意。
P5-7
伍德罗的妈妈突然消失,没留下任何线索。吉普茜,这个十二岁的讲述者,本想从伍德罗那儿获知一些新情况。然而相反,她却得到了一个好朋友。怀特塑造的角色生动鲜活、令人记忆深刻。
——学校图书馆杂志星级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