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两世界》是刘齐的散文随笔集,所收文章写于21世纪,从2001年到2013年,近八十篇。其中大部分很短,是给广东、上海、北京、沈阳等地报纸副刊写的专栏文字。
本书配有漫画插图,书中所收文章幽默睿智,笔法妙趣横生,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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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人两世界/刘齐作品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齐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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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人两世界》是刘齐的散文随笔集,所收文章写于21世纪,从2001年到2013年,近八十篇。其中大部分很短,是给广东、上海、北京、沈阳等地报纸副刊写的专栏文字。 本书配有漫画插图,书中所收文章幽默睿智,笔法妙趣横生,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内容推荐 《一人两世界》收有作者刘齐创作于2001—2013年的散文代表作近八十篇,配有漫画插图。文章幽默睿智,笔法妙趣横生,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目录 总序:语言之神 代序:好看的刘齐 第一辑 (2001—2009)上个世纪我所尊敬的人 国肉 诚信 一个鬼子和一个县 午门夏夜 别了,人类 雪之谑 我写的“作者按” 用一个字形容北京 永远的炉果 老天爷派来检查团 游西山 纽约画像 古铜上身白上身 北京的炸酱面 万泉 给工友拜年 小天使飞美国 酸菜 老天爷又派来检查团 谦虚谨慎上真名网 捉来一个刘成信 精神病医生手记 向我开炮 和马老赶集 看别人看书 勤为弹药,人为弹头 三分前台,七分后台 北京的云彩库 面对海口 商务拥抱 菏泽误 睢宁随笔 一人两世界 何人立伟 微笑 包子 邮箱强迫症 完美强迫症 腱康强迫症 桃曲人家 我的一次心理活动 大桥记 旧戏新桥 桥头堡 海城地震日记 鸟巢以北 赛场拾遗 水立方是席梦思 心中有个俱乐部 让人闹病的广告 新年老人 百家年夜饭 你的病是你的朋友 细读黔之北 第二辑 (2010—2013)拥抱范老 “候鸟”过年 天涯渔村 渤海边那一夜 碣石山童 何时割韭菜 南戴河花轿 在海南为你过节 酱色的北海 天宫桑果 回故乡理发 八王寺汽水 美国老饕的惊奇 面条事故 九月十五海上月 雪地行车 网络庆生 鬼子 车上人家 黄河婚事 吃生蒜 王平老弟 胡大一的名字 后记:小有小的难处 试读章节 万泉 《万泉》是《沈阳日报》副刊的名字。说来令人难以置信,《万泉》最初给我的感觉是冰冷如霜,尽管那时是夏天。 1966年8月25日清晨,父亲把我们几个孩子叫到庭院里,在石阶上摊开报纸,只见一行大标题恐怖地排开——请看沈报《万泉》副刊在刘黑枷把持下所贩卖的黑货。标题下面,是一整版一整版凶悍的文字。 不知是安慰我们,还是安慰他自己,只听父亲可怜巴巴地说:“还好,还没全面批判,批的只是副刊。” “还好啊?”我心惊肉跳,提一下短裤,蹲在灌木旁边暗自嘀咕:“都已经叫‘黑货’了。”我身上打冷战,两条胳膊便把裸露的小细腿紧紧抱拢。那个被报纸点名的刘黑枷,就是我父亲,当时才四十多岁,从1948年接收国民党报纸那一天算起,父亲一直在沈阳日报社上班。我小时,有一次半夜上厕所,见他躲在厨房,鬼鬼祟祟写东西,电灯泡暗淡,香烟雾呛人,《万泉》上的“黑货”,大概就是这么弄出来的吧? 院外很快就口号喧天,父亲无处可逃,只好出去剃阴阳头,挂打红叉的大牌子,日复一日地挨斗。我则在无人注意时溜到街上偷看大字报。有一张是这样写的——当年给副刊起名,一个同志认为应该叫“东方红”,刘黑枷一撇嘴,坚持叫“万泉”。看到这里,我的身上又是一冷,都怨你,“万泉”!你可把我们坑苦了。恕我年幼无知,不懂革命玄机,假如瞄上了你,即使叫红红红,一万个红也没用,还会有另外的说辞等着你。 从此落下病根,一听“万泉”这两个字,我就禁不住发冷。现代芭蕾《红色娘子军》有个插曲,“万泉河水清又清”,苗条的女红军伴着曲子踮脚尖,舞大刀,多美啊,多好听啊,而且说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海南岛。不行,后脊梁仍然凉飕飕的,仿佛那大刀片子就贴在背上,随时可能一扭,将锋刃切进肉里。 多年以后,父亲从乡下回到报社,又给副刊出主意、发文章了。按说,《万泉》在我心目中就能热起来了吧?也没太热,父亲不让它跟我热。他说,只要他在任上,子女就不能给《万泉》投稿。当时,我是个懵懂而又急迫的工厂文学青年,竭力想把钢笔字变成铅字。后来,我陆续在省里和北京发文章了,父亲仍不赞成我给《万泉》写稿。因为我除了正式职业,还有一个身份:沈报家属,到报社澡堂子买票洗澡可以,发稿不行。 父亲去世后,《万泉》的同志经常与我联系,约我写稿。胡中惠、王辉、杨春燕诸编辑并不知《万泉》在我生命中的奇特感觉,他们年轻、热情,待我暖如春风,有时还亲切地叮嘱:“早点交稿啊,你跟我们不是一般关系。” 我心头一热:“我知道,我是沈报家属。”说这话时,我的岁数已经超过父亲挨斗时的年龄。 给《万泉》写稿,我十二分地认真,生怕写得不好,让父亲的在天之灵皱眉。 父亲在世的最后几年,作为一个七八十岁的离休老人,虽不像昔日那样熬夜了,但文章照样写得勤。他把在《万泉》上登稿看得很重。查他遗留的日记,常有这样的字句——某某短文刊于《万泉》,“甚喜”或“甚高兴”。 我旅居美国时,收到过几次他从万里之外航寄的整版《万泉》。我如获至宝,不但读他发在上面的文章,而且读所有文章,甚至把版花和供读者联络用的电话号码也详读再三,思乡之情汩汩而生,难以遏止。 我手头有张黑白相片,是父亲刚从乡下回来不久照的。那是八月的一天,父母带着我和弟弟,特意到老沈阳所说的小河沿照相。相片中,父亲头发花白,腰板溜直,规规矩矩站在小河沿的柳树下。 小河沿的大名就是万泉公园啊,就是沈报副刊名字的娘家啊。 2003年11月28日 P108-110 序言 好看的刘齐——兼与王小波比较 单正平 文章要好看,这话是王小波说的,我深以为然。按王小波的意见,文章只有先好看了,才能谈得上感染人、教育人之类比较伟大崇高的目的。现在中国写文章的人海去了,能写好看文章的有多少?在我的阅读印象中,实话说,很少。王小波算一个,刘齐也能算一个。 王小波不能再写让人愉快的新文章了,而刘齐则刚开始走俏。在《新民晚报》《南方周末》开专栏,在《天涯》《美文》等杂志上偶尔露一手绝活,又出了几本散文集子,但很显然,“正统”的文学圈子似乎极少有人重视刘齐,虽然我敢肯定多数人愿意读他的文章。所以我愿意写篇文章谈谈我的感想。总的说来,我觉得用所谓幽默、诙谐、机智、俏皮等等说法,都很难准确概括刘齐文章的特点,反倒是用“好看”这个通俗到家的字眼,最为贴切。 几年前,我在《万科周刊》上第一次看到刘齐的文章,一下就记住了这个名字。后来我知道,很多人和我一样,喜欢看这本公司办的刊物,就是冲着刘齐去的。一年多以后,他来海南度假,我才有机会把纸上的刘齐和真实的刘齐做个比较,真正是文如其人!跟这样的人攀谈,你要不想开心都不可能。我的一个感觉是,不断说笑话让人乐,似乎就是刘齐的人生目的。或者说,开心话成了他的呼吸,张口就是。如果他跟你说了三句话,而你还没笑,那刘齐自己可能要窒息了。我很早就想写篇文章谈谈我读刘齐的感受,但不知如何下笔,因为他的文章不好归类。散文?随笔?小说?杂文?他既可以在“纯文学”“严肃文学”杂志上同那些板着脸的道德家文字比试拳脚,也可以在报屁股上跟所谓“小女人”散文一争高下,更可以在万科这样的内刊上和文坛外人士同场竞技。他愿意取悦于市民、白领,也不拒绝专业人士的欣赏品评。这样一个“异类”,让我自然想起王小波。他们两人年龄、经历相近,都很重视文章的好看,但两人的文章又有很大的不同。我不妨做点比较。 刘齐文章的好看,在于他基本不讲什么道理,不发表什么议论。这一点,和王小波有所不同。在王小波看来,文章好看不是目的,或者说不是主要目的;他还是有很强的启蒙意识和社会批判用意的,如果没有这个,他的价值大概也要大打折扣了。这可能与王小波是北京人有很大关系。北京人讲个荤笑话都能跟政治挂上钩,王小波这样明达睿智之人的幽默调侃自然不会是纯粹的“贫嘴”。而刘齐有所不同,他的笑声后面,更多的是对洋人、对同胞的“同情的理解”,是对历史不无温情的回顾和嘲讽。他似乎是远离现实政治的,而只对那些能引人心动的细枝末节之处有详细叙述描写的浓厚兴趣。对这些细枝末节蕴涵的意义,他只是点到为止,甚至根本不点,随你去理解。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更像个小说家,而不像一般意义上的散文随笔作家那么爱发议论,以显示深刻。他把文章的意义像撒胡椒面一样,散布在几乎每一个句子中,一个对叙述不敏感的读者,或者说读书太粗心的人,不大能品赏刘齐的意味。 刘齐的文章,在叙述上很有点相声的味道,但又不同于相声。相声甩包袱,常常要经过一步步的铺垫,听众可能不知道包袱的内容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包袱大致在什么时候会甩出来,因而有一种合理的期待心理,能够和演员配合产生强烈的共振效果。刘齐的包袱则不需要很多的铺垫,他随时随地能给你甩出一个又一个包袱,让你猝不及防,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等你回过味来,他下一个包袱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或者文章已经打住,一句多余话都没有地结束了。就是在《南方周末》上谈装修做家庭酒吧的千字文,他也要从“刘记笑话铺子”里随手甩出一个包袱来,让你忍俊不禁。在这一方面,刘齐和王小波有明显的不同,王小波偶尔采用相声的技巧,比如《谦卑学习班》那一篇。但他在甩出包袱后还忍不住要发议论,做引申;刘齐要是写这一篇,大概到甩出“你是个傻×”就结束了。我看刘齐这种短文,又和其他很多人的文章做一点比较,发现极少有人愿意在这种豆腐块上下功夫,把小文章写得精致、精巧、精美、有趣。而且,越是有名气的作家,这种文章反而越水,索然无味的居多,大概他们认为这是壮夫不为的雕虫小技。 王小波对几位翻译家特别是王道乾先生的语言的推崇,显示了他本人在语言风格上的偏爱和追求:明晰、尖锐、准确,而不失俏皮,即使说粗话用脏字,也透着一股子优雅之气。他的这种趣味,实际上体现了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的语言艺术风格,而且达到了很高的水平。他能在这种“官式”语言中脱颖而出,与他的思想深度和才华有关,尤其与他对罗素的偏爱有关。因为罗素的语言显然是伦敦上流社会和贵族所欣赏的,正如北京文化人喜欢的是“京片子”基础上的雅致风趣。刘齐在语言上有一点和王小波是相同的,那就是对自己所认定的语言风格非常自信,而且尽量往极端里发展。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北京作家如王朔等人外,没有谁像刘齐那样,把一种方言使用得如此大胆放肆,得心应手,妙趣横生。不仅如此,按他文章中的“招供”,他从小就是说民间顺口溜的高手,这大概与东北二人转的影响很有关系。而且,中文系研究生毕业,在古典诗词方面也训练有素,从他随意或不经意地弄几个四六句之类,或化用活用古人诗句上就能看出来。一般人掉个书袋之类一点都不稀奇,刘齐之奇,在于他把掉书袋、顺口溜、民间谚语、格言和方言语汇能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在我有限的阅读范围内,像刘齐这样的文字风格,还没有见过。 刘齐文章好看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他独特的视角和对这种视角的自觉反省。简单说就是:用中国眼看西方人,从留学位置、处境看中国世相。可是用中国眼看西方人,意味着一种出国者常有的自然而然就会冒出来的民族情绪,而这多半是由于自卑而进行精神自卫的本能反应,因此刘齐跟这种中国眼和由此产生的反应本身,经常保持一种不易觉察的嘲讽和自嘲。这其实也是一种精神自卫,他担心的可能是不知不觉间的“心理僵化”,不愿让人视为狭隘幼稚,冥顽不灵的民族主义。同样,拿西方态度看中国世相,在中国国内读者眼中,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假洋鬼子化,产生一种看不懂中国事,自以为已经西方化了的良好感觉,但刘齐恰恰在这一点上有非常清醒的反省意识。他随时随地都在审视自己甚至在提醒别人,即使你有了西方眼,你也还是中国人,不能忘了“咱国”是怎么回事。 可以说,这种清醒意识贯穿在他的几乎所有文章中。在我的印象中,出过国的人写文章,大致有这样几种情状:一种是卖弄他的旅游行程,这在早期的“放洋游记”中最为常见;一种是比游记略深入一点,看见欧美的好处坏处,做一点肤浅的分析比较介绍,给国人提供参考;第三种是比较深入地写一些人家的事,但把自己的态度尽量隐藏起来,以避免落入狭隘的民族主义或洋奴心态,遭人抨击。刘齐没有落入这样的套子。他和王小波一样,最难能可贵的是摆脱了所谓的留学心态,在某种意义上也就是确立了一种真正的世界主义意识。他们的爱国情感就是建立在这样一种开明开放、自由自如的思想基础上。所以他们无论批判还是歌颂,都没有任何刻意的表现做作,当然也没有过敏的拘谨担心。他们的目的,是写自己的心情感悟体认,是把文章写好。他们没有考虑怎样迎合或教育读者,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赢得了最多的读者。 王小波和刘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作家,他们的可比性其实只在于年龄和经历的相似,在于他们对文学或者文字表达有着狂热的痴迷。我之所以如此比较,是因为在我看来,从广义的散文的意义上,他们代表了现在散文创作的两种好的趋向。王小波是深怀忧患而出之以轻松自如的浪漫骑士;刘齐是洞悉人情世态而有点装傻充愣的现实看客。王小波说,我很聪明,而有些人真傻;刘齐说,我愚昧,但别人可能更傻。王小波推崇的是英国的罗素、法国的杜拉斯和翻译她小说的中国的王道乾,他们都是知识分子,名人;刘齐怀念的是沈阳工厂的师兄师弟、辽西农村最会讲笑话的乡村青年、美国的退伍老兵、墨西哥的打工仔、尼罗河的船员,他们都是默默无闻的平民百姓。因此从精神上说,王小波是贵族化的、知识分子的,而刘齐是平民的、市井的和乡村的。王小波陶醉于虚构的小说世界,快意于批判的现实人生。刘齐则是在一定的距离之外,细心品尝着异国情调、家乡风味和人生乐趣。王小波是很推崇理性的激情诗人,刘齐是重视体验的写实画家。在这些方面,他们其实没有可比性。但对于读者来说,他们都是好作家。他们给我们写出了好看的文章。我对他们怀着深深的感激和敬意。 2000年春于海口 后记 小有小的难处 本卷所收文章写于21世纪,从2001年到2013年,近八十篇。其中大部分很短,是给广东、上海、北京、沈阳等地报纸副刊写的专栏文字。 报纸副刊不比权力班子的副手。副手喜欢名额多,副刊喜欢字数少,愿意登千字左右的小文章。 小文章好写,事例、掌故、感言遍地皆是,用现成词句弄吧弄吧就是一篇。 读者也省事,光走眼睛不走心,甚至连眼睛也懒得走。某日,我将载有拙文的报纸递给一位生人,表面随意,暗中紧盯。只见生人目光滑出我的平庸之作,前后才用几秒钟,跟换电视频道的速度差不多。 小文章不好写,让人爱读的小文章尤其不好写。 信息时代,读者见识广,口味高,时间还宝贵,怎么办?咋整?一个观点认为,应在有限篇幅内,最大限度地增加文章的信息量。 这个观点很好,让我想到包包子,想到对优质包子“皮儿薄馅儿大”的民间赞誉。 吸引读者很快进入“情况”,是不是“皮儿薄”? 信息量多些、再多些,是不是“馅儿大”? 令人产生奇妙联想的是,对文章的信息量,大家应该怎样“约秤”?如果是散文随笔类的短文,它们所包含的信息量之内或者之外,还有没有别的“量”?譬如“趣味量”“情感量”“新奇量”“回味量”? 翻开这本书,亲爱的读者,你们如何运动目光,如何“约秤”? 这本书由文艺理论家单正平教授写的一篇文章代序。正平先生这篇情理兼备的精彩文章写于2000年,跟本卷文字不在一个世纪。但他的热情鼓励和殷切期望没有世纪之隔,继续鞭策我前行。 我曾将一些文章贴在网上,请网友批评。本卷中《古铜上身白上身》和《大桥记》这两篇文章之后,特意录有各地网友的评论、争议、建议文字,其言率真,其情恳切,让我感动。 书名《一人两世界》,由本卷一篇文章的标题代替,这是责编周康女士的提议。她为编辑本书做了很多工作。 以上所有帮助过我,或者即将帮助我的老师、朋友、读者,我向你们致以诚挚的谢意。 2014年9月3日沈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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