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是吃小葱大酱长大的东北人,又长期在北京和美国生活,他把东北农民的俏皮,沈阳工人的诙谐,北京市民的洒脱和美国知识分子的调侃熔为一炉,造就了刘齐式的幽默眼光。拿了这眼光去看当代社会,写出的散文便让读者笑得脆,笑得甜,有时笑得又有点凄凉。
《回国须知》是刘齐的散文随笔集,表达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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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回国须知/刘齐作品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齐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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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齐是吃小葱大酱长大的东北人,又长期在北京和美国生活,他把东北农民的俏皮,沈阳工人的诙谐,北京市民的洒脱和美国知识分子的调侃熔为一炉,造就了刘齐式的幽默眼光。拿了这眼光去看当代社会,写出的散文便让读者笑得脆,笑得甜,有时笑得又有点凄凉。 《回国须知》是刘齐的散文随笔集,表达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 内容推荐 《回国须知》收集了作者刘齐创作于1984~2000年的散文代表作60余篇,配有漫画插图,书中所收文章幽默睿智,笔法妙趣横生,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自己所见所闻、世间普通民众生活的亲切感与关怀感,具有较强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目录 总序:语言之神(刘齐) 代序一:论刘齐的幽默散文(李下) 代序二:关于刘齐的对话(霍长和) 第一辑(1984—1994) 高楼观雨 鸭绿江不是禁酒的江 结局总是尴尬 在美国过年 疯狂的蓝魔 小灰驴子 邻居的花猫 老张头 只说甘甜 随导师旅行 洋挂签儿 瘦八路 挑担茶叶进白宫 联络图 国宝 杜克教堂 草标 皇上抽过你的烟 吃西餐 成人商店 派萝山 在沈大高速路上 美国只有两种人 第二辑(1995—2000) 大篷 感动 北美夜航 京郊蹦极 游大寨 老吴太太 空竹 沟通 碧霄 清澈时代 白领迎亲 装修圣经 花洒 吧台 喝洗脚水 我的重大发明 看贵州 猪头肉 一篇“批林批孔”报道 想家 回国须知 要塞 心手相拥 20世纪是我的一个亲人 千年贺卡 父示 蓝天如洗,其实没洗 我成了“诺贝尔”候选人 观男子芭蕾 洗天 中国人怎样见面 大门 自助餐的国际危害 贵宾花 古寨 后记:我的天 试读章节 疯狂的蓝魔 4月1日之夜,对于杜克大学来说,比任何时刻都让人心发颤。 当地报纸一早就强调,警方将要对校园内外几条主要街道加强治安和交通管理。试图在当晚安排讲座、考试或幽会的人将冒极大的风险。除非他们不怕人家说他们心智不健全。白天里人们就显得躁动不安,校园中漫着一种将有大事发生的特殊气氛。天一擦黑,人们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校体育馆门外广场上堆起小山一样的柴垛。只有警车、消防车、救护车、电视转播车有资格开进来。一辆不明身份的货柜车也傲居其中。原来是特许的快餐店营业车。像火车车厢般巨大的车体内,大汗淋漓的雇员正忙着烤制上万份意大利比萨饼。 体育馆今晚是戒备森严的头号重地。师生员工凭身份证排队入场。三四人并肩的长排,逶迤而成数千米的汹涌人河。我到杜克后,头一回见着这么多人。平时就是学术泰斗、国际名人、总统州长来演讲,海报漫天撒,也换不来今晚这个气势。 到底怎么了? 也没怎么的,大家不过是想看一场篮球赛,而且还不是在现场看,仅仅是从电视投影幕上看直播。现场在印第安纳州的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离这儿大约一千公里。 参赛者:堪萨斯大学队对蓝魔。 蓝魔是杜克大学队的绰号,也是整个大学的别称。刚来美国时,我脑子里青松啊、骏马啊、熊猫啊,一大串象征物或吉祥物总逼我合计:堂堂杜克,近年全美高校综合评比不是第七就是第五,大江大河,银月红阳,叫个什么不好,偏偏叫蓝色的魔鬼,也不嫌疹得慌!时间长了,发现教学楼、图书馆、体育场、游泳池,甚至婴儿的围嘴、汽车的保险杠,随处可见一个用蓝白两色勾勒的笑嘻嘻的、头上长角的小鬼儿尊容。虱多不痒,魔多不惊,也就坦然了,觉得蓝魔仁兄尽管算不上庄严,却也不假门假寺的唬人,更不吓人。 回头再说篮球,不要小看了这场比赛。这是一年一度的全美大学生男篮锦标赛决赛,胜者将获举世瞩目的冠军美名。杜克大学所在的北卡罗来纳州是美国的篮球大州,这么说吧,就像辽宁、广东的足球在咱国一样,都特有份儿!与杜克紧挨着的北卡州另两所大学都得过第一,在全美称王称霸,好不威风。其中一所,还是芝加哥公牛队飞人乔丹的母校。 杜克大学队的实力也不糠,曾经杀得苏联国家队落荒而逃。苏联国家队,是一般人物吗?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教练K先生去年曾兼任美国国家队的主教练,年薪和其他收入好几十万美元,比校长和总统挣的都多。杜克队还拥有七八次进入全美前四名,两次得亚军的业绩,但毕竟没尝过一览众山小的滋味。蓝魔何等豪杰,岂能甘居人下?本届大赛一路砍杀,硬是从列强手中争得了决赛权。所以,今晚这场比赛对杜克人来说几乎重于泰山,或可说重于洛基山。时值期中考试,该看的书、该做的题多如牛毛,但就连最用功的学生也坐不稳了。成百上千的球迷专程前往现场助战,其余则留在蓝魔老巢看直播。 按说家家都有电视,您阁下把腿跷茶几上看去呗!不,不热闹,得聚一块儿看才是那么个劲儿。什么劲儿?谁也说不清,但万众聚起来一哄哄,就觉出来了——嘿!就是这么个劲儿!这一带的人特迷篮球。篮球简直不是体育,而是宗教,是高耸入云的带光环的圣物。要信篮球这个“教”也不难,挑一个有瓜葛的队无限崇拜就是了。杜克人当然崇拜杜克大学队,衷心祈祷蓝魔打遍天下无敌手,也生怕栽人家手里一年不顺气。 咱跟老美无亲无故,不偏不向,按说只看个风格特色精彩进球什么的就行,谁赢了也不给咱奖学金——这么说太跌份,换一句——赢家输家都值得咱发展中美友谊。但又一想,要是没有倾向性,看球不是太遭罪了吗?没有倾向性,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事都难受。我在杜克当访问学者,媳妇读研究生,夫妻俩好歹也算跟蓝魔有点缘分。杜克拿了冠军,将来回国侃起来——是我在的那年拿的,不然门也没有。得,索性就入他一回“蓝魔教”! 球赛晚九点开始。我们八点刚过就来了,以为能早点入场占个好座,结果还是赶了个晚集,只得随大家缓缓前进。满目少男少女人手一罐啤酒,且饮且笑,且侃且行,皆是十八九岁的“青毛桃子”,醉枣般的甜香气四溢。 州法: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得饮酒。今晚似无人举报。 P39-41 序言 论刘齐的幽默散文 李下 照说,散文应该是最方便的一种文体。这是一种没有固定的格式、韵律等诸种约束,可以直抒胸臆、我笔写我心的最随心所欲的表达形式。作者写的是真人真事,流露的是真情实感。读者读的既是作品,也是作者,因此,散文就成为作者与读者之间沟通的良导体,彼此可以通过这个真善美的载体以真面目进行交流,比其他的文体,少了许多的障碍。然而,这种理想化的散文,多年来却难得读到。“文革”以前,散文美则美矣,但大多假模假式,靠营造虚幻的乌托邦取胜,令读者看着五彩祥云发愣,心向往之而不能至。“文革”以后,有些散文忽然又“大”了起来,厚了起来,渊博得很,深刻得很,有点像教科书,读罢一篇,累个半死。一个读者,如果知识储备不充足,上学受教育的心理准备不充分,自强不息的精气神又不大富余,只想靠读散文消遣解闷,无异于缘木求鱼,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时候,人们读到了另一种散文,这散文很快就火遍了东西南北,居然还出现了盗版。在“散文居然可以这么写”的感叹声中,看了看作者的名字,此人名叫刘齐。在诸多的作家中,不乏语言文字有点风格特色的,但掩上名字只看文字大致就能猜出作者的,估计不多。我想,刘齐可以算一个。 刘齐到底凭什么本事“忽悠”住这么多读者?这事值得琢磨。我学习得不好,试着在作者和作品之间翻来覆去地游弋了几趟,罗列出几条,不知是否找到了肯綮,敬请读者诸公明教。 首先,最根本的原因,是幽默的人生态度以及与其密切相关的语言风格,给刘齐的作品赋予了独特的魅力。幽默作品是深受欢迎的,市场上供不应求。幽默能让人开心,又不光是开心,开心之后又有些令人琢磨的余味。就像鲁迅所说的,“一读自然往往会笑,不过笑后总还剩下些什么——就是问题”。刘齐的幽默之所以能折服诸如相声演员、喜剧导演在内的大量读者,是因为这是深入到骨子里的幽默,而不是费劲巴力地营造几个包袱,然后串到一起的相声段子。幽默搞好了,反映强烈,效果可观;但搞不好,砸了锅,损失也相当惨重。可以说这是一个高风险行当。近期一位走红到妇孺皆知的相声艺人,由于演出时一个“砸挂”惹恼了另一位相声界朋友,竟然要闹到公堂上去。这足以证明,幽默这玩意儿并不好玩。 什么是幽默?幽默的要义是对反常、不和谐的人和现象(这现象里也非得有人不可)的善意嘲讽,在嘲讽中确证幽默操作主体的优越感。刘齐洞悉幽默的奥妙,他能把中西文化的强烈反差捕捉到手,展示出来,能营造现实与历史之间的语境错位。这种反差和错位,本身就具有强烈的幽默效果。幽默的风险在于否定。就其本质而言,幽默主要是一种侧重于否定性态度的审美活动。幽默客体的选择是严格的,什么能嘲笑,什么不能嘲笑,在特定社会的公众中,有稳定的标准,在特定的场合和人群中,也有细微的差异。幽默的操作,谨慎之际犹如在地雷阵中舞蹈。幽默家一般都受过苦,与底层的老百姓有密切的关系、深厚的感情,所以不会把贫困百姓的艰难生存状态当作笑料,即便是嘲笑人类共有的某些弱点、缺点,也是善意的,有分寸的。与最广大的幽默操作主体站在一起,幽默家自然就能无往而不胜。刘齐也受过苦,又坚持同劳苦大众打成一片,所以他笔下的幽默从不犯众忌。幽默家一般都有本事把尽可能多的受众拉到自己身边,共同作为欣赏主体,共享幽默的乐趣,共享优越感。 刘齐也有这个能耐。 刘齐的幽默中运用最自觉、操作最娴熟、效果最明显的一种手段,是自嘲。 …… 二、刘齐要在幽默语言的运用上注意节制。对于多数作者来说,是力求使自己有点幽默感,使作品好看。对刘齐,则有必要提醒他注意防止幽默泛滥。无论什么好东西,泛滥都不合适。人们喜欢幽默,有点像喜欢吃糖。我们能不能因为喜欢甜的,就顿顿在饭里菜里都放糖?显然不能。记得老舍曾说过这个意思:一旦幽默论斤卖了,幽默也就完蛋了。幽默与贫嘴的界限有时并不是十分清晰。 我对刘齐的建议是,幽默特色还要继续保持,并且发扬光大。但毕竟不是所有的文章都适合采用幽默手法。有的题材比较轻。松,可以幽默;有的题材比较沉重,可能就不适于幽默。而作家显然不能只写轻松的,回避沉重的。就是说,小人物的喜怒哀乐要写,社会上的热点、难点问题也要敢碰。喜笑颜开的要有,金刚怒目的也要有;隐晦曲折、绵里藏针的要有,开门见山、一针见血的也要有。鲁迅先生是幽默大家,但他有时候幽默,有时候就很不幽默。他对幽默手段的使用有一定的节制,他极力避免因幽默手法使用不当或者场合不对,把屠夫的凶残化为一笑。 最后,在文章的结尾,我想谈谈刘齐作品在文体学意义上的定位。现在人们不约而同地认定刘齐写的是散文,是幽默散文。我则以为可以商榷。刘齐的作品,有些是散文,而有些则更接近小说,或者干脆就是小说。这样笼统地都称之为散文,似乎不妥。一般说来,散文不允许虚构。这话说起来容易,动笔写过散文的人都知道,彻底贯彻其实很难。生活素材的发掘,有点像考古学家从古墓地上挖出来的陶片,把这些陶片拼凑到一起,恢复成一个陶罐的形状,没有填充物和胶水行么?这就是散文必要的虚构和其他加工。幽默对虚构的依赖更甚,完全离开虚拟,简直是寸步难行。我以为,小说与散文二者的重要区别就在于,前者可以放手虚构,展开合理想象,塑造典型人物,而后者,其主要内容、重要情节和抒发的情感都应该是真实的。刘齐的作品有没有必要明确标出散文、随笔、杂文和小说若干种不同的类型呢?不必。事实上,他的某一篇作品,经常被散文、随笔、杂文、小说等年度选本或选刊同时采用。老舍、丰子恺、梁实秋、聂绀弩等幽默作家在上个世纪的三四十年代,也写过一些类似的“四不像”作品。当时人们名之为“小品文”。刘齐的短篇作品是否也可以称为“小品文”?这样就可以摆脱散文体栽所带来的束缚,刘齐也就不必操心哪里可以虚构,哪里不可以虚构了。他甚至大可不必管什么文体,放手写出来就是了,该归入哪一类,是评论家、编辑家、文体学家的事情。如果作者事先把腹中胎儿的性别和双眼皮儿都规定清楚了再动笔,那点灵感早逃到爪哇国去了。 2004年4月19日于北京 后记 我的天 多年前的一次会议,有位领导,肤色白皙,衣饰精巧,嗓子也好,圆润柔美,只是从嗓子冒出来的话语“莺歌燕舞”,比较“装”,不招人信赖。他可能有所察觉,想改,没改好,更添了几分矫情。 那次会议有一项议程:散文评奖。不知是当时风气使然,还是征集标准出了差池,反正很难寻出可心之作,挑来挑去,一篇比一篇虚情假意,酸。这时领导又来讲话,告诫大家要看到,成绩还是主要的。我和身旁一位青年作家相互坏笑,就势给他起了个外号:“散文先生”。 那以后,遇到类似男士,我都会想起“散文先生”,以致散文在我心中都受了牵连,仿佛那不是一种体裁,倒像一位忸怩作态、不讲真话的人物。 几十年了,这感觉依然存在,无辜文体和特定概念搅在一起,掰扯不清。哪怕涉及了我本人,譬如听人介绍说,刘先生是写散文的,我也时常感到别扭,好像自己和“散文先生”是一伙儿的。 没法子,落下病根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使笔下文字自然一些,活泼一些。 可是,你想“尽量”,未必尽量,往往还会用力过猛,事与愿违。 收在本书中的五十多篇文章,是从1984年到2000年这十余年期间陆续写出来的,请读者帮忙,看看这些文字,能否与拿腔作调、装摆人生、回避现实、拖沓乏味、陈陈相因、滥用情绪、油嘴滑舌、矫揉造作、故弄玄虚这些散文弊端拉开一点儿距离。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读者就是天,有天在,就有盼头。 书中一些插图,是我画的,也请读者批评指正。 有两位朋友——杂文家李下先生、音乐理论家霍长和教授,很早就给我写过评论,勉励我,分析我——这个分析不是昔日那种杀气腾腾的“阶级分析”“路线分析”。当年我插队的公社有个领导,动不动就指着社员鼻子咆哮:“再不老实,小心我分析你!”朋友的分析不同,朋友的分析是真切的艺术分析、成长分析、差距分析,内含的力量促我不断前行,不敢懈怠。此次特将这两篇评论置于卷首,代序。 朋友也是天。 安徽文艺出版社的朱寒冬社长、刘冬梅社长助理、责任编辑周康,为这本书的问世付出了心血。 编辑也是天。 当年那位“散文先生”,也应是天。他时刻提醒我,少长毛病。 当一个作者真好,他的天很大。 2014年5月24日于英州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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